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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0月7第一百四十七章此時天已經漸漸發亮,莫漓看著韓卿塵遠去的身影。那女人一身的媚骨,資質也算不錯,有著極品的金靈和極品火靈,若是能修煉奼女訣,恐怕要比其他秀雲派女子走得更遠。可惜韓卿塵卻偏偏成為了三千秀雲派中,那幾名真正讀懂了女德天書的女人。

雖然姝妲一直吵著要殺掉這個禍患,但是莫漓還是給她戴上姬瓊華曾經戴過的貞帶,然後把她送到了最邊遠的院裡。在那裡,她只能用嘴巴、門和雙伺候男人,也算是保留了這個女人的處子之身。

想到韓卿塵,莫漓有些懷念幾年前的自己。若是當年五玫山遭受如此的浩劫,自己定然是寧死不屈的。就算被那些修破了身子,自己也會尋找機會一死了之。想到那些被俘的女子或許也和自己一樣看不到希望,莫漓連忙著急幾位師姐過來,商量一下對這些秀雲派女囚的對策。

午時的太陽最是耀眼,三千名秀雲派的女弟子,都赤身體,嬌軀上塗抹著油脂泛出靡的光芒,她們白的美頸、手腕、腳踝都戴著烏黑鐐銬,五個鐵環上連著大的鎖鏈。猶如母畜一般的跪在淑女殿前巨大的白玉廣場上,那是掌門鄭凌雲平裡講述女德天書的地方,如今還是在同樣的地方,那些曾經虛偽的女弟子皆成了五玫宗的光奴。

這些女子還以聽講的順序跪著,先是秀雲派的長老七朵祥雲,然後以百人為一行,逐漸向後。只不過如今的女人們,不僅要赤身子戴著鐐銬,而且還有岔開美腿出昨裡被犒勞五玫宗弟子的溼潤騷,雙手也要託著自己的肥,保持著蕩的跪姿。

因為她們如今的地位已經改變,無論是金丹頂峰的鄭凌雲,亦或是剛剛晉升築基的女弟子,她們的肥左側的瓣上都烙印著一個明晃晃的“娼”字。這個字可是非同小可,當年莫漓為了躲避追殺,僅僅是穿著娼的衣服,便被要求脫衣驗身,娼在男尊女卑的中土裡本就沒有絲毫的地位。

這些曾經高傲的秀雲派女弟子變成了真正的娼後,從此穿衣不得穿正,裙襬不得過膝蓋,而且要赤著羞澀的雙足,即便是雙也不得遮掩超過三分之二。此外零零總總的規矩,因為各個州還不同,若是豫州、揚州這樣的中土教化深的還好,若是在兗州便是連褻褲都是不許穿的。

此時這些原本想在秀雲派鍍金後嫁給豪門世家的女子們,她們的秋大夢碎了,而且淪為了永世為娼的悲慘處境。除非能夠晉升元嬰,否則本沒有除掉部的烙印。有些女子有些木然的保持著這種蕩的姿勢,還有些背上多了幾道鞭痕後咬著朱嬌軀微微顫抖苦苦忍耐,當然大多數女子都面帶悽苦眼圈發紅,只有這秀雲派的七朵祥雲面帶,一副慾求不滿的騷樣子,顯然是給她們吃的媚藥還沒有過勁。

就在三千女子在皮鞭的呵斥聲中嗚咽哭泣時,莫漓身穿蘇繡月華錦衫,頭梳著朝天髻,一副雍容華貴的俏麗模樣走上大殿的講臺。但卻和大殿下的女子一樣赤著玉足,這樣的穿戴有些不倫不類,卻讓臺下的這些赤的娼女們有著一絲莫名的親近

“當年本宮被人追殺,也不得不和姐妹們一樣在部塗上娼字,躲在院裡受苦。當時我的心情恐怕與姐妹們一樣,恨不得一頭撞死。可誰又能想到當初任人採摘的女子,竟然還能有今的地位呢?”讓五玫宗弟子都沒有想到的是,莫漓起華麗的裙襬,鄙的坐在淑女殿高大的臺階上,讓每一個下跪的娼女都可以看到莫漓那赤的小腳丫,而且這高高在上的齊侯妃竟然還談起了自己的當年的羞事。

果然,莫漓的一句話似乎引了在場娼女們的興致,她們都纖手託著美,伸著美頸聆聽著。便是幾個哭哭啼啼的也止住了聲音,紅著眼睛看著莫漓的宛如玉器的赤足。

“那在院裡的子確實很苦,我也和諸位一樣本身揚州的女修,哪裡受得了一下光著身子伺候不認識的男人,但是為了活命也沒有辦法。什麼禮義廉恥,和自己的小命一比,便也不重要了。姐妹們想想,自己為何要來到著秀雲派,不過就是為了求一個名聲,將來嫁給名門世家可以光耀門楣嗎?可是再仔細想想,光耀誰的門楣呢,還不是那些臭男人的!”莫漓一邊說,一邊注視著大殿下三千個赤的女子,她知道想要幾句話扭轉她們的思想極難,於是只能以毒攻毒。

見到這些女子悲切的神有些遲疑,莫漓自嘲的嬌笑一下接著說道:“天下第一美人,王女姬瓊華也說過,和修煉大道相比,什麼都是虛妄的。只有飛昇的那一,才是最終的追求。便是你們嫁給了世家名門,也不過是個高階的丫鬟而已。大道自始至終與你我是無緣的,可是你們的資質卻和男人一樣,甚至更勝於你們未來的丈夫,但為何他便可以享用家族裡的資源。可謂,遍身羅綺者,不是養蠶人啊!”鄭凌雲聽到這話,美眸一亮更是興奮起來,她吐著香舌,如同母狗看著主人般的望著坐在臺階上的莫漓,被莫漓狠狠瞪了一眼,才不敢這樣放蕩。

“如今大家皆淪為娼,無論是否自願,結果都是如此。若是怨,便冤在我莫漓的身上。但是當姐妹的瓣上寫著娼字後,你們應該知道,便是放了你們,回到家族也沒有用了,那意味著什麼?無論你是地位顯赫的長女還是族長最喜歡的小女,一切都成雲煙。你們如今的地位只有一個那就娼,是伺候男人的奴,除了我的媚功意外,再也沒有出頭之了!”莫漓站起身子,將冗長的裙襬別在間,出膝蓋一下曲線光滑的小腿和美麗的腳趾說道。

“當初我在逃到坊市的時候,連一件完整的衣服都不讓穿。坊市的管事,當著眾人的面要求我脫光衣服驗身,我身上所有的丹藥符籙,他們就說是我偷來的。沒錯,作為甲等娼,不僅不能擁有本命法寶,便是儲物袋也不允許有,更別說其他的了。我不怕姐妹們逃跑,因為除了這裡,沒有人把你們真的當人看了。”莫漓秋水般的美眸瞪得很大,她環視了一圈後說道。

“家族不敢收留你們,更沒有門派會接受,就是收留了,也會淪為內門裡被人隨意採摘的奴,其中的苦楚實在是難以言表。不瞞姐妹們,我在坊市裡就因為穿了衣服而受罰被人採摘過,你們知道一邊高一邊被納靈力的痛苦嗎?在女人的歡愉中漸漸失去幾十年來修煉的華,那滋味,即絕望有痴,唉!”莫漓俏臉嫣紅,似乎想到了那在娼館內被人採陰補陽的苦楚說道。

大殿下的女弟子們,各個目不轉睛的聆聽著齊侯妃的話,她們的美眸中都泛出了深深的恐懼。當初五玫宗入侵,只不過想活命才被迫如此,沒想到作為娼籍竟然如此苦楚,天下之大亦無容身之地了。

看著一雙雙美眸漸漸陷入沉寂的絕望,莫漓突然巧笑嫣然的說道:“然而絕境並非絕地,姐妹們此時反倒距離大道更近了一些呢。上古的媚功,可以讓你們獲得比五行功法更容易獲得靈氣。如今,天地靈氣已經枯竭,便是你們真的成了什麼夫人,也不過苟延殘罷了。你們想想,修習女德天書的韓卿塵,也不過才築基修為,如今的靈氣已經不足以通過自身的冥思,完成洗伐髓的置換了。好像王女姬瓊華這樣天子卓絕的女子,也需要海量的丹藥來補充。”莫漓故作神秘的一笑說道:“當然想要修煉上古媚功,也不是沒有代價,還要看姐妹們的誠意了。你們真的以為做娼容易嗎?那可不是躺著上岔開腿就行的呢,什麼男人都得伺候,若是自己喜歡的便也罷了,若是自己不喜歡的也要用自己的身子去做最親密的勾當呢。這一關都過不了的女子,可不配修煉那上古的媚功呢。”一陣寂靜的沉默,不過那三千女娼那悲切的氣氛似乎有些動搖。

莫漓見到眾女的表情,耳邊的姝妲輕聲的告知,最初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這些走投無路的女子,除了努力成為一名娼婦外,再也沒有別的出路。如今中土對娼女的階級鄙視,反而讓這些本就沒有什麼堅定意志的女子,更容易隨波逐

在一陣沉寂後,莫漓紅傾吐,幽幽的歌聲在她的喉中飄蕩:“蒹葭蒼蒼,白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那聲音溫婉甜,猶如黃鶯般動聽。

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眾多娼女中不知道是誰起的頭,跟著唱道:“蒹葭萋萋,白未晞。所謂伊人,在水之湄。溯洄從之,道阻且躋。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坻。”那聲音蕩氣迴腸,仿似多年女子心中的幽怨被發出來。

此時三千赤的娼女伸長美頸同時開口唱到:“蒹葭采采,白未已。所謂伊人,在水之涘。溯洄從之,道阻且右。溯游從之,宛在水中沚。”似乎在和自己以前的身份告別,從此走上了一條蕩的路一般。

一時間歌聲幽幽,在淑女殿門前回蕩不已。三千個戴著鐐銬的女子,在歌聲中為自己壯膽,在一萬年來都無人走過的未知路上,只有自己的房、騷以及心中的蕩陪伴著她們。

在秀雲派八十里處,七十條大船等待在那裡。有些船頭上的“姬”字只被磨掉了一半,還能看出當時貨時的急迫。顯然這些大船也是姬瓊華的書信威脅來的,若是不這樣做,五玫宗就要把姬瓊華如何如何。

“每船四十人,作為船奴!手腳戴十斤鐐,不服者頭戴三兩鈴鐺!”早在碼頭等待的水堂弟子,揮舞著皮鞭,將一個個全身赤的秀雲派女子押送到船上。他們經常做這種女奴買賣的生意,早對船奴這種事駕輕就了。

“嗚嗚,要划槳啊!”當鄭凌雲赤的肥被按在木板上時,這個高傲的女人抱怨的說道。她作為秀雲派的掌門,心想怎麼也得特殊照顧,沒想到居然讓她和尋常弟子一樣光著股划槳。

“被廢話!”

“噼啪!”水堂的築基男弟子可不管對面的美麗女是誰,膽敢提出問題的女子一律皮鞭伺候。

“作為娼,體力亦是重要一環。若是嫖客要求你們在上面時,可不能扭不動肢啊!”莫漓站在最大的一艘船的桅杆上,看著屬於姬家的碼頭上滿是白花花的女人體。如今這些大船可以沿著黃水向東,然後在兗州的清河港登岸。

不過莫漓想到自己當年也光著股坐著大船,雙手攪動木漿的悽慘樣子,她的腿間就有些溫熱。似乎有一種衝動要脫光衣服,和那些娼女一樣,再次體驗一下當年的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