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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0月4第一百三十章納蘭燕在上次被莫漓狠狠的調教後,就老實了不少。當然對她的羞辱與折磨是持久的,不僅僅青鸞院內北狄風格的建築和帳篷被拆除,就連原本的北狄侍女也都被莫漓心腹的水堂女子代替。而且原本適應與清涼草原的修煉環境,也被改為了揚州那種溼熱得讓人窒息的溫度。納蘭燕在這裡每衣不遮體,而且需要用夾著鐵筆抄寫中土女德,以表歸化。
但是在北狄盟軍參與煉陣的戰鬥後,作為北狄聖女的納蘭燕也立下了功勳,自然在青鸞院中的待遇也好了一些。雖然環境依然是江南水鄉的酷熱不適合草原女子,但至少看管的宮女不會沒沒夜的用皮鞭打她了,也不用光著股踩水車,甚至可以穿著得體的衣服接見北狄的貴客。只是用騷夾筆抄寫女德這個事,依然還在堅持著。
青鸞院突然被封鎖,讓院內的侍女都緊張萬分。特別是楊利士帶著的那些太監,這些人都是原來天缺門的核心弟子,祛除男修煉秘法,不僅修為都在金丹以上,而且各個心狠手辣,經常有違的宮女被他們殘忍的玩最後殺死。
院外極遠處一陣縹緲的仙樂飄來,一張碧藍輕紗的巨輦在四個女的香肩上快速的飄來,巨輦後面還有吹打仙樂的隊伍,以彰顯輦中女子身份的高貴。在巨輦的一旁,楊利士面沉似水,手持的拂塵搭在另以袖口,三角眼微微眯起處一副殺氣騰騰的模樣。
“人都在裡面嗎?”楊利士先走到青鸞院旁,三角眼一翻問那管事的太監道。
“回稟門主,都在裡面吶,便是一隻蒼蠅也飛不出去!”那一身青衣的管事太監,有著金丹頂峰的修為,連忙抱拳說道。
“掌嘴!在內宮裡哪有什麼門主,都是伺候齊侯的下人!”楊利士三角眼一瞪,連忙指責道。那些天缺門的太監依然還叫他門主,聽入齊侯妃耳中怎麼得了。
守在門口的七八名太監,連忙左右散開,巨輦魚貫而入。只是巨輦後面的隨從,都停在青鸞院外等候著。這些隨從各個噤若寒蟬,都知道平溫和的齊侯剛剛發了大火,而那越發摸不清門路的齊侯妃則徑直來到了青鸞院,看來納蘭夫人的好子要到頭了。
“沒你們的事,退下吧!”莫漓輕盈的跳下巨輦,秋水般的美眸不削的瞟了上來伺候的青鸞院的宮女說道,這些宮女都是原本水堂的女子也算是莫漓的屬下了。納蘭燕飼養魔,而這些宮女居然不知,至少也是個翫忽職守的罪責,看來萬大會里便會有這些女人的身影了。
莫漓抬起頭,正好看到納蘭燕穿著一襲白牛皮禮服站在一間屋子的門口。納蘭燕很美,很,長腿,纖,豐,草原的聖女此時充滿了誘惑。如同一隻矯捷而美麗的草原雨燕,如今卻被錮在這院子裡,等待著嚴厲的懲罰。
“罪女納蘭燕拜見齊侯妃!”納蘭燕同時也看到了莫漓,這個穿著白牛皮的草原女人展顏一笑,但沒有行禮。或許是在殘酷的刑罰前,再多的卑躬屈膝也沒有意義了吧。
“哼,納蘭夫人好自在,這綠水竹屋的是不是已經住膩了?”莫漓並沒有立刻發難,而是輕輕挽住納蘭燕的玉臂,猶如親暱的姐妹,一邊走著一邊說道。
“我還是喜歡草原的清,這裡太熱了,熱得我每晚赤著身子還要汗浹背。”納蘭燕嬌羞的看了莫漓一眼,居然出了犯錯小女孩般羞澀的神情被莫漓拉扯著向屋內走去。
竹屋內十分簡樸,出了一張竹外,在書隔裡擺放著一卷卷中土的詩歌典籍,只有不遠處掛著一張小弓似乎證明著屋內的女主人曾是個草原女子。
“每女德抄寫得如何啦?”莫漓走進屋子,便自動坐在主席上,眼也不抬的直接問道。
“嗯啊,都放在隔壁屋子,燕兒不敢怠慢,每都在書寫,哦,是用下面書寫的。”納蘭燕見屋子裡沒有別人,她美眸一暗,跪在莫漓面前。若是沒有飼養魔這事,眼前的女人分明就是一個飽受折磨,被調教得服服帖帖的奴隸。
“嗯,不錯。納蘭夫人的筆力越來越好了!”莫漓在書案上拿起一張白綢,上面恰恰是納蘭燕剛剛書寫完的女德,上面字跡工整秀麗,很難想象這是女人把筆入裡扭動部寫出的字體。
“……”納蘭燕沒有做聲只是底下俏臉,這個北狄的聖女如今早已經沒有了當年的威風,便是連一個宮女都可以隨意命令欺辱她。而且面對如今權勢熏天的齊侯妃,便是齊侯如今又要依靠這個修煉上古媚功的子渡過天劫,何況自己名義上雖是齊侯妾氏實際不過是個北狄的人質呢。
“故婦人居必以正所以防慝也行必無陂所以成徳也。納蘭夫人可不要僅僅是書寫得出來,內心卻對此不削一顧呢。”莫漓似笑非笑地讀著白綢的一句話,然後品位其中,最後秋水般的美眸盯著跪在地上的納蘭燕說道。
“莫漓,你究竟想怎麼樣?不必戲耍我了!一切都是我乾的!”納蘭燕再也忍不住了,她嘴抖動,心如刀割。美麗的眼眸劇烈顫動,眼淚如斷線的珍珠墜落下來。聖女也是有尊嚴的,她不喜歡莫漓貓戲老鼠般的挑逗,還不如直接處罰自己的好。
“一個人全部扛下來嗎?”莫漓放下手中的女德白綢,然後出人的笑容說道。
“我恨你!”看到莫漓如同沒事人一般的問罪,納蘭燕開始神悲慼,淚如雨下,身子在不安的情緒下瑟瑟發抖。眼前的畫面似乎剛剛用魔奪舍的似乎是莫漓,而受害者是納蘭燕一樣。
“咯咯咯,說說吧,想讓我怎麼折磨你!”莫漓苦笑一下,她如今看到納蘭燕就想起自己在幻境裡被那個幻化的納蘭燕折磨得多慘,再加上剛剛魔的事,一股莫名的惱怒反而讓莫漓嬌笑了起來。
“殺了我!你若不殺了我,我便還會殺了你!”納蘭燕哭得撕心裂肺,動至極,大量的眼淚滴落在身上的白牛皮禮服上。納蘭燕是草原的聖女,本想通過自己的美貌滲透在五玫宗。可是好景不長,莫漓到來後自己就被囚於此,不僅每受到宮女的羞辱鞭打,而且無休止的用羞恥的姿勢書寫女德,更是連修煉的時間都沒有,納蘭燕覺自己就好像被剪了翅膀的燕子,在這腐臭的籠子裡要瘋了。
“殺了你?想得美!你知道你飼養的那個魔把我折磨成什麼樣子嗎?就這樣解決了你,也不用我親自來啦。”莫漓的笑容更加歡暢了,只是語氣冰冷的說道。
聽說不殺自己,納蘭燕的心中閃現一絲希望的光芒,但依然倔強的說道:“我便是死了,部族也會給我報仇。到時候讓你成為整個北狄人的母馬!”
“嗯,北狄人調教母馬的刑罰卻是厲害。在那幻境時就連姬瓊華都承受不了,也難怪折磨女人的北狄母畜功法算是一門絕學了。”莫漓輕輕著下巴,似乎在回應著納蘭燕的警告。
“你,你究竟要幹什麼?你我一個痛快啊!”納蘭燕神悲慼,美麗的俏臉上梨花帶雨,朦朧的淚眼卻充滿了求生的渴求與期望。如今眼前的莫漓,已經不再是那個沉溺於愛恨情仇的小女生,她已經喜怒不形於,本就不知道下一步她要做什麼。而且自己飼養的魔,竟然被她噬了,那種上位者的威壓,讓足智多謀的草原聖女也承受不來。
“母馬之刑的厲害之處便是讓好好的女人硬生生的變成了母畜,不僅衣不遮體而且吃飯、睡覺、排洩都與牲畜一樣。吃飯不能用手,睡覺需要站立,排洩都不能蹲下,那種潛移默化的羞辱,再加上時時刻刻針對我們女人、房和門的刑,還有無休止的輪姦,裡那火辣辣的痛,很快就會讓人發瘋。然後在被皮鞭打,再發瘋,如此反覆……”莫漓不理會納蘭燕的叫喊,就好像述說一件趣事一樣,對北狄的母馬之刑進行分析著。
“呼呼!”納蘭燕睜大美眸看著坐在主位的莫漓,這個詭計多端的女人此時腦中一片混亂,那調教母馬的畫面居然被莫漓生動的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