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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她打扮一下,我要她以最騷媚的樣子,做我的母馬!”納蘭燕吩咐身邊的嬤嬤們將被得紅腫陰翻滾的姬瓊華拖起來,然後和這個俏臉嫣紅的女人對視一眼說道。在姬瓊華的俏臉上,納蘭燕再也看不到一絲反抗的神,只有無盡的慾。而她也要去下一個帳篷,那裡有她選定的下一匹母馬,莫漓也正在被如同營般的著。
姬瓊華和莫漓都足足一夜沒有睡,她們猶如營一般都被得疲憊死,而折磨才剛剛開始。姬瓊華的裡淌著男人的,她被一個老嫗揪著頭上的環子,好像母畜一樣被帶到營地中間。一桶水冰冷的水從上到下澆灌下來,讓眯著美眸的姬瓊華全身發出了一陣冷顫。
“能讓我睡一會嗎?”姬瓊華對那北狄老嫗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勾人的眼眸哀求般的瞟了老嫗一眼,卻又因為自已的下賤而不敢一直盯著老嫗看,這和她以前高傲的模樣判若兩人。
“你這賤婊子,躺了一夜了還嚷著累。便是草原最懶的驢子也沒有你這樣的。”那老嫗用力的拉扯著姬瓊華那圓潤完美的房,然後不削的說道。可是姬瓊華雖然是躺著,但是她的和眼裡就沒有離開過的,老嫗顯然是在強詞奪理,但姬瓊華也不敢反抗只能低垂俏臉認命式的光著身子走在軍營中。
姬瓊華赤的嬌軀被大字形吊在軍營廣場的木架上,她的一雙赤足吃力的翹起,曲線光滑的小腿以為用力支持身子而微微發抖。身邊不時有些北狄的軍人忙碌著,他們一邊擦拭盔甲一邊欣賞著這中土最美的仙子好像母畜一樣被刷洗。
兩個老嫗拿出鋒利的刀片,在姬瓊華的身上掛著,在她的肌膚上發出“沙沙!”的聲音。成為母馬後便是正常的洗漱都成了女人的奢望。
“啊,好痛,你們要幹什麼?”姬瓊華的俏臉上出一個悽苦吃痛的騷樣,然後在鐵鐐的嘩啦聲中發出了抗議的呻。那刀片在姬瓊華那細膩的肌膚上颳著,讓這個傲慢的中土王女想到了剮刑。
“今是你大喜的子,按照聖女的要求,你要向北狄新娘一樣掛去全身的髮和肌膚上的髒東西。”老嫗一邊用鋒利的刀片刮這姬瓊華那吹彈可破的肌膚,一邊解釋道。
“啊,嗯!我身上沒有!”姬瓊華聽到這話微微一愣,旋即厭惡的說道。經過數次洗伐髓的姬瓊華,身上的體早已消失不見了。
“那我們可不管!你身上就是白瓷做的,我也得刮出點水來!”老嫗捏著姬瓊華的陰,那刀片在女人最柔弱的處掛著,雖然沒有刮出髮,但上面卻又大量水乾涸的汙漬。得姬瓊華即羞臊又痛苦,在這種情況下什麼奼女訣也起不到作用了。
當那兩個掛身子的老嫗走後,又來了幾個更年輕的北狄女人,她們每人提著一桶凝固的牛油,嘰嘰喳喳的邊走邊聊起來,見到姬瓊華被吊著的完美體就圍了上來。
“草原的太陽啊,中土的女人肌膚真好!”
“是呀,子也柔弱,連硬塊都沒有,這子和小母牛一樣大呢!”
“看看這女人的下面,這樣被男人還是粉的呢。”這些凡人北狄女人將桶裡的牛油放在鐵鍋里加熱的時候,就捏著姬瓊華的肌膚,一邊讚美一邊狠狠的擰著,似乎對在她們手中玩的女人嫉妒得要死。
“啊,哦。你們這些,這些人啊,別捏啊!”姬瓊華在七八隻手的捏中掙扎叫道,此時一隻糙的小手正捏著拉扯她腮上的軟,把她那完美無瑕的俏臉得怪模怪樣的。若是以前姬瓊華早已經發作,但如今身為母畜,她自然不敢得罪這些女人。姬瓊華心中暗恨,若是男人就好了,又可以用奼女訣和他們歡了,可偏偏是女子,讓自已只能忍受被人又掐又捏的痛苦。
很快那些牛油便化開,變成了滾燙的體在鐵鍋裡淌著。這些女子玩了姬瓊華一會後,便拿起小刷子,蘸著這些滾燙的牛油向姬瓊華的赤嬌軀刷去。
“嗷嗷!燙,啊。停啊,痛死啦!你們要幹什麼?”女人的嬌肌膚怎麼能受得了熱油的粉刷,姬瓊華頓時被燙得在鐵鐐銬中前後扭動身子掙扎,和這種刷熱油相比,那剛才又刀片刮肌膚就好像享受一般了。不過姬瓊華經過多次洗伐髓,便是洗伐髓的次數比普通金丹期的女修士都要多出一倍。白的肌膚雖然看似吹彈可破,但其實卻堅韌得多。而且那熱油粘在刷子上後,已經在冷風中急速降溫,雖然這熱量普通女子受不了,但對中土王女來說只會讓她痛楚,而不會傷及肌膚。
“你叫什麼?我們也給別人刷過,她們都沒像你這樣的放。我們北狄對那些偷男人的女子,都要刷上熱油然後囚在木箱裡,放在馬棚中活活餓死!”一個女人一邊用熱油刷這姬瓊華的溝一邊說道。
“是啊,讓那女人出頭和一隻胳膊,只能靠吃馬糞活著,活得最長的足足能活一個月呢。你猜最後是怎麼死的?是拉不出屎憋死的,嘻嘻嘻!”另一個北狄女人在用熱油刷著姬瓊華的瓣時說道。
“啊,痛啊,別翻開我的那裡,啊,裡面也刷啊!我,我也不是你們說的那種女人,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姬瓊華看到一個女人翻開自已的陰,將沾著熱油的刷子狠狠地伸進裡,連忙叫一聲喊道。
“呦,你還好意思說。你的事,那些大人都告訴我們了。姬瓊華是吧?中土第一賤女人,聽說你嫁了十幾個丈夫,然後都毒死前一個。就你這樣的,在我們北狄早死十多次了!”一個北狄女人蔑視的說道,氣得姬瓊華美眸泛白。當自己無力反抗時,任何羞辱自己的謠言都會被人輕信。
“我是姬家的王女,不是你們說的賤女人!我也沒有毒殺丈夫,啊,嗯!”姬瓊華氣得呻了一會,但是還是要辯解一下的說道。只是她剛說了一半,那熱油的刷子就刷在了赤足的腳心上,讓她叫不止。
“中土女人就知道撒謊,我們部族來的那個奴,每次她的時候她都說自己是個處女呢。後來才知道,這女人在中土就是個窯姐。叫什麼?林遠香,對是叫林遠香,頭都噴水了,還說自己沒生過娃。你姬瓊華的話我也能信?一看你這身子就知道是離不開男人的!”北狄女人聽到姬瓊華的話後放聲大笑的說道。
“你們這幫……”姬瓊華沉默了,她發現自己在幻境裡和這些女人說話很蠢,不過她真的是羞憤異常。自己作為王女,居然被汙衊成中土第一賤女人。可是旋即想到自己拉車時,和無數男人歡,這賤女人的稱呼自己實在是無法反駁。想到這裡,自己居然溼漉漉的,那水掛著滿是油脂的陰上凝成了一粒粒小水珠。
可是這些北狄女人還是不饒了她,一個女子將熱油的刷子直接頂在姬瓊華的門處問道:“你說,自己是不是在說謊?你都在中土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
“啊,啊。嗯!”為了方便女人,姬瓊華的門上戴著的門已經被摘了下去,但是那撐開女人眼的門環卻沒有拿出來。那熱油的刷子在沒有門防護的情況下,直接伸進了女人的腔裡,燙得姬瓊華渾身發顫。便是靈動的美眸都直勾勾的看著清晨的天空,口中更是叫連連。
“說話啊?別在那叫?你快說,你是在中土怎麼勾引男人的?”這些北狄凡人女子一個大字不識,卻十分喜歡讓手裡不能反抗的中土仙子說出羞辱自己的瞎話。
“嗚嗚,嘻嘻!別玩我了。你們說得都對啊!”姬瓊華心中羞臊,不過想到這只是幻境,心中最後的矜持也漸漸消失,為了不再忍受非人的折磨她居然咬著銀牙嬌羞的看了這些北狄女人一眼,出了小女孩般羞澀的神情說道。
“光承認了可不行,給我們講講,你都是怎麼勾男人的!”另一個北地女人拿著滾燙的熱油刷著姬瓊華那柔的腳背說道。痛得姬瓊華小腿緊縮,拉扯得腳踝上的鐐銬嘩啦啦直響。
“啊,嗯!我,我是個賤女人!我為了成為王女,嗯,和很多男人做愛,有我的護衛,我們的家主,還有刺殺我的仇人。嗯哦!只要能讓我獲得權利,我的小就是誰的。後來,後來,習慣了,就讓男人隨便了。對了,我想男人時,還偷偷打扮成女到窯子裡接客。你們滿意了吧,哦,好痛!”姬瓊華仰起俏臉盯著天空中那幾朵本就不動的雲朵,美麗的雙眼盪漾著醉人的光亮,豔麗的俏臉泛著幾絲嫵媚的嫣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