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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的冷風吹得兩女赤足冰冷,特別是清晨還下了水讓兩女的小腳溼漉漉的,更是讓意重了三分。只是兩女都還有些底線,都希望對方比自己先站著出來,這樣自己就不好被對方鄙視。
老嫗走進馬廄,挨個隔間觀望,頓時傳來其他母烈馬呻叫的聲音。幾乎失去理智的她們,正在通過這種方式向老嫗尋求食物。而莫漓和姬瓊華聽到有人來,突如其來的希望讓莫漓幾乎動了出來。
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啊,啊,快!”莫漓昨晚剛被採摘,也痠痛無比,又憋了,她再也忍不住的喊道。只是她帶著口枷,那聲音與其他母烈馬的叫聲混在一起,不分彼此。
而那老嫗反倒磨磨蹭蹭的,這會挪挪木頭,那邊打掃一下,急得莫漓眼前發黑,而姬瓊華也氣得雙亂顫直翻白眼。
終於當莫漓聽到老嫗倒水的聲音時候,再也忍不住一聲哀嚎,雙劇烈顫抖,一條美腿高高抬起,在中胡亂的分為幾股噴出,但大多都順著大腿部下來。
“啊,哈!”姬瓊華黛眉高挑,戴著口枷的嘴巴嘴角上挑,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與此同時,她的動了繼續,赤足足尖點地,頭上墜著的鐵錠抖動了繼續,噴出不僅到地上,還濺了莫漓一腿。一時間一股騷味,充斥了兩女的鼻腔,只不過兩女再互相對視時,似乎又多了一份沒羞沒臊的友誼。
“又亂撒,又亂撒!”老嫗也聞到了騷味,連忙提起皮鞭打起莫漓和姬瓊華的美,打得兩女叫連連,心想羞惱,但又無奈只能任由這個下賤的老嫗欺凌。
當北狄聖女納蘭燕走出營帳時,莫漓和姬瓊華都已經洗刷完畢,雙手依然反綁在後背,嬌軀直的站著。她們倆赤的身上被塗上了牛油,既能抗住草原的寒氣,又將兩女嫵媚的姿顯得更加誘人。
“開始訓練吧,希望你們這兩匹母馬可以被馴化成我們納蘭族最好的母烈馬!”納蘭燕看到兩女一副逆來順受的模樣,特別是姬瓊華,靈動的美眸看到納蘭燕居然有了一絲畏懼。納蘭燕走得姬瓊華身邊,將鼻子湊到她的美頸處聞了聞,王女體香與牛油混合的味道,然後毫不客氣的握著姬瓊華那渾圓的美又抓又捏,直到姬瓊華無法忍耐扭動嬌軀為止。
就在此時幾個納蘭族的親兵,推來了另外一個五花大綁的赤女人,那女人披頭散髮哀嚎叫不止。然後跪在納蘭燕的身下,竟然伸出香舌去聖女的鞋尖。那高高撅起的肥的縫間,如同盛開鮮花的還在淌著白漿,顯然是剛從男人堆裡帶過來的。
“紫媚,你這賤的婊子。我讓你做的事你永遠都在偷懶,還把我最珍貴的五母烈馬拿去給那些賤民採摘,你說說我該怎麼懲罰你呢?”納蘭燕看著紫媚那下賤的模樣,厭惡的說道。姬瓊華和莫漓雖然也下賤,但骨子裡還透著一股狠勁。這紫媚則真的如同母狗一樣,恨不得誰都可以踢她一腳。
“是她,她不聽話,咬我的,我才教訓她的呀!”紫媚咧著嘴巴,嘴角上還著男人的哀求道。
“你這賤奴,是不是當婊子的時候被壞了腦子。居然還敢和我狡辯!”納蘭燕秀目一瞪,不耐煩的說道。而納蘭族的守衛見到聖女這個模樣抬起皮鞭就對著紫媚那赤的身子打過去,紫媚雖然被封為長老,但在真正的北狄貴族前與莫漓這樣的奴母畜,也強不了哪去。
“讓她產,然後和那個修煉母牛訣的林遠香,給我的這兩匹小母馬當奴!”納蘭燕蔑視的看了一眼在地上被打得翻滾的紫媚,轉身走了。
看著紫媚哀嚎著被拖走,莫漓知道,地獄般的訓練開始了。
莫漓的秀髮被高高的吊起,讓她的赤嬌軀依然只能直的站著。莫漓已經站了一夜了,現在還得秀髮被吊著的著雙站立,她剛想彎彎肢,美上就又捱了一鞭子。
“母馬要優雅,便是死了也得昂首的。”北狄的一個乾瘦如柴的嬤嬤板著臉說道。
“可是我的都要斷了呀!”莫漓哀求道,但美又被打了一鞭。
“你運起母馬訣,或可以緩解。但我告訴你,想成為我納蘭族最好的母馬,可不是你這樣的韌就能做到的!”瘦嬤嬤無情的說道,她用一個吊杆連著莫漓高高吊起的秀髮,然後用細木教鞭,戳了戳莫漓的那白的大腿。
“走起來,高高抬大腿,小腿繃緊,垂直地面,走!”瘦嬤嬤用著木打莫漓的豐說道,莫漓只能反綁著雙手,好像木偶一樣抬起美,赤著身子行走著。全身的痠痛讓莫漓不得不再次運行起了母馬訣,隨著母馬訣第一層的運轉,那肢的痠痛居然慢慢變成了一陣陣莫名的酥麻,一股熱不停的在小腹亂串。
“啊~!”莫漓情不自的發出了銷魂的呻聲,而教鞭也如約而至的打在她的上。
“訓練時不許發出任何叫聲!”瘦嬤嬤無情的說道,不過她訓練過無數母馬,知道莫漓為了抵抗身上的痠痛而不得不修煉母馬訣。
吊著莫漓秀髮的吊杆,好像連接在一高聳的柱子上,這讓莫漓只能走出一個圓形軌跡,看起來就好像正在拉磨的懶驢。
那一邊也不停的傳來姬瓊華的叫聲,和教鞭打肌膚的噼啪聲。姬瓊華似乎比莫漓要更難馴服,時不時的就傳來她嚎叫聲,和嬤嬤訓斥的聲音。
草原隔壁的中午太陽火辣辣的直著,莫漓高高的抬著美腿,柔的美隨著優雅的馬步上下起伏,白的上刷著牛油,在那油光的肌膚上衣服泛出了點滴的汗水,隨著沉重的腳步,汗在聳動的中滾動著。
“噼啪!”
“腳要腳掌先著地,腿不許顫抖!”瘦嬤嬤命令的說道,而莫漓的秀髮被高高拉起,便是眼角都被拉扯得翹了起來。此時的女人也看不出來是否表情悽苦,只是一次次沉重的呼讓前的兩團上下顫抖著。
“噼啪!”
“表情要歡快,對,就這樣笑起來。”瘦嬤嬤給了莫漓背一鞭,然後看到莫漓的俏臉有悽苦泛起了甜美的笑容,只是那笑容戴著一絲嗔怒“噼啪,噼啪!”
“騷憋住了,不許淌水!”又是一鞭打在莫漓的大腿內側,因為在邁步的時候,一縷水噴出,在陽光下泛出了晶瑩的水珠。
“噼啪!”
“腿要稍微岔開點,讓人能清楚的看到你的!”因為剛才的懲罰,莫漓特意夾緊了雙腿,但是很快又捱了教鞭,她必須要優雅的出女人最羞臊不地方。而這個時候她那掛在俏臉上的甜美笑容漸漸變得放蕩起來。
一條條的命令讓莫漓腦子一片空白,只是下意識的聽從瘦嬤嬤的命令。此時的女人俏臉上出毫無情的媚笑,雙手反綁在背後,高抬腿輕落足的行走著,雙腿微微岔開,讓她溼漉漉的在行走中時隱時現。
“啪啪!”
“嗷嗷!”當一教鞭再次打在莫漓上時,她緊繃的神經幾乎崩潰,本能的叫了一聲,然後眼前一黑,就要摔倒,但卻被頭上的秀髮拉扯著。
“就這體能還母馬呢!休息一會吧!”瘦嬤嬤無奈的說道,只是她有著靈氣水罩擋住陽光,而莫漓只能靠著自已赤條條的身子被暴曬。
不過莫漓的秀髮依然沒有解開,吊杆只是放下來一點,讓女人跪坐著,就這樣莫漓也發出了一聲舒服的呻。
一個戴著黑頭套的赤女人被帶了上來,她碩大的巨鼓脹裂,肥美的翹渾圓,特別是那雙殷紅的發達頭猶如小孩的拇指直的翹立著,而那頭上殘忍的穿著潔白的環。
“三師姐!”莫漓輕呼了一聲,讓她戴著黑皮頭套的女人嬌軀一震,引得巨也在口盪漾起來。這個被驅趕來的女子正是莫漓的三師姐林遠香,被迫修煉牛訣的她僅僅一天便產出的汁,至於其中所受的煎熬難於言表。
“跪下!”林遠香身後是一名牧場的農婦,她牽著林遠香的脖鎖喊道。
林遠香就這樣順從的跪在了莫漓的身前,三師姐戴著羞恥的頭套全身赤,頭泌著水,小師妹則全身塗滿了油脂,身上泛出藍的母馬紋理,兩女雙相對一時無言。莫漓朱微張,但卻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奴到了,快吃!”專門看管莫漓的瘦嬤嬤催促道,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
“什麼,吃?”此時正當午時,莫漓又累又渴,心想若是能給她一點清水,灌入乾涸的紅裡該有多好,可是吃卻讓她有些震驚。
“你們作為聖女的專用母馬,只能喝母牛的水!”瘦嬤嬤再次說道,好像讓一個成年女人和另一個成女人的水是一件無所謂的事。
“不是,這,這怎麼喝呀!”莫漓咧著朱,秋水般的目光看著近在咫尺的巨,不知所措的說道。
“你們中土女人都是從地裡長出來的嗎,裹頭喝不會嗎?”瘦嬤嬤瞪了一眼同樣全身赤的莫漓,嘲的說道。
“不,不行啊,這是我三師姐!”莫漓悽然的說道,一雙美眸可憐楚楚的在林遠香的居然和乾瘦女人之間切換著。
“什麼三師姐,三師孃的,你現在是北狄的母馬,她是北狄的母牛。你若不喝水,我便讓你灌飽了眼繼續訓練!”瘦嬤嬤開始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莫漓,你喝吧。我那裡也鼓脹得不行,這該死的功法呀!”林遠香悽然的說道,她戴著黑皮頭套看不到,卻能聽出莫漓的聲音,為了不讓莫漓為難她柔聲說道。
“我,我不能啊!”莫漓看著眼前的巨,以及三師姐那發達的頭,搖了搖頭說道。
“你快喝,你若不喝,也就便宜其他人了。反正在幻境中……!”林遠香聽到莫漓還在拒絕心中焦躁,大聲喊道,而聲音卻越說越低,最後的一句話變成了自己的呢喃。
莫漓心中羞臊,自己怎麼可以吃三師姐的水呢。可是自己如今只是北狄人的囚徒,而且又是在幻境中,便是放縱些也無妨吧。於是將俏臉湊過去,聞著林遠香巨上體香與香的甜味,看著豐滿的居然柔軟動人。莫漓張開了嘴巴含了上去,那頭柔軟至極,上面的環在莫漓的口中也變得如薄紙一樣包裹在女人的頭上。
一股水還沒等莫漓便湧入她的口中,那味道清淡中帶有一絲甘甜,就好像林遠香的人一樣,溫柔得讓人心醉。從記事起便沒有過女水的莫漓,俏臉赤紅,便是美頸都羞臊得嫣紅起來。和第一次赤身體一樣,第一次其他的女人的水同樣是一件讓莫漓羞臊到極點的事。而且想到三師姐還未成婚配,也不成有孕,自己便成了她懷著的嬰兒一樣,真是羞臊死了。
而林遠香更是羞臊,她被迫修煉的母牛訣後,自身的功法便再也無法運行。而在被公牛的時候,她便第一次高中就覺到雙鼓脹難忍,而每一次高那快都如有實質的疊加到房裡面。林遠香雖然聽莫漓說過母牛訣,但沒想到如此霸道。
而那公牛還沒有立刻她的,頭便開始噴出一絲絲白的粘了。之後便是慶功的狂歡會,林遠香同樣被戴上手鐲和腳鐲光著股在篝火便跳著豔舞,她的巨以及頭上泌出的汁,讓她成為無數男人眼中的焦點,也讓她的騷一刻不得閒。
當然莫漓不是第一個她水的,她已經被喝乾兩次水了,所以才對莫漓說讓她快喝,這或許也是肥水不外人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