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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0月1第一百章已至深夜,而北狄大營的狂歡還是沒有結束。曾經五玫山的仙子們現在都成了北狄人的俘虜,如今光著股被得要死要活。即使像石青胭、金明曦這樣的元嬰修士,也不得不一絲不掛的去伺候那些要採摘自己的北狄修士,只是她們可以有單獨的隔間而不用在總目睽睽下羞臊歡。

巨大的篝火邊上,數百個全身赤的中土女修士畫著濃妝,全身塗滿了油脂的跳著豔舞。她們或表情悽苦、或神態木然、甚至墮落的媚笑的搖晃著雙頭上都佩戴著羞人的鈴,陰上的陰環也被剛剛溢出的得看不出顏來。

一名大漢正抱著朱昧真那部,奮力的著。朱昧真表情淒涼,她想叫卻即沒有情慾也沒有覺,只是木然的看著不遠處男女歡的蕩場面。不久後朱昧真覺得子宮一陣,知道是高的表現,但卻毫無情慾,陰就這樣伴隨著純的真元逝。大漢不太喜歡這個木偶式的女子,他有些憤怒的啪打了朱昧真的肥,然後拔出,拉來一名正在跳著豔舞的金丹期體女修,繼續做愛了。

而朱昧真似乎被什麼其他的力量束縛,剛剛站起來就不由自主的與那些圍著篝火跳舞的光股女修一起繼續跳舞起來。那豔舞十分蕩,朱昧真需要不停的高高翹起部,高高抬起美腿,讓女人的器完全暴出來,但腿間盡是粘稠的百也無瑕去擦,就那樣溼漉漉赤地暴在北狄修士面前。仔細看朱昧真和那些女修士的手腕和腳腕都套著古樸的銅手鐲和腳鐲,只要她們不被,就要一直圍著火堆跳著羞人的豔舞。

外圍一團團篝火前也總是圍著十幾名赤的中土女囚,她們的白皙肌膚在火光下泛著油脂蕩光芒。就在一處較遠的的篝火處,十幾個煉氣期的北狄修士正無聊的喝著酒,賞賜給他們的中土女修只剩下了兩個,都被正在被無情地採摘著。這些人是一個偏遠小部族的修士,沒有人會把那些美麗豐滿的女囚給他們採摘。即使今天是狂歡大會也是要分三六九等的,比如給他們玩的這兩個中土女修雖然都是築基期,但一個年紀太大,另一個受了重傷少了一,玩起來十分無趣。

就在此時篝火外卻傳來紫媚放的聲音:“怎麼,幾位道友為何只是飲酒呀,難道是我們中土女子不夠騷嗎?”只見紫媚依然還是穿著黑皮筒靴,間黑皮束,腿間的遮羞布因為水而貼在了她的中,在微弱的火光中勾勒出紫媚那透了的形狀。而她的纖手裡拽著一個鏈子,鏈子拴著一名戴著黑皮頭套的女子。女子同其他中土女修一般一絲不掛的跪爬在紫媚的身後,豐腴的大腿因為跪著的姿勢而更加顯得豐滿,白皙的肌膚泛出滑膩的光澤,充滿了慾的。纖細的小腿下,兩隻的小腳同樣因為跪爬的姿勢而繃直著,從玲瓏的五腳趾到圓潤的腳後跟,在火光下顯得晶瑩剔透,完美無瑕,讓人想握在手中細細把玩。

那黑皮頭套將女子的容顏完全遮蓋住,便是眼睛、鼻孔都堵了起來,只有一個圓形的口枷卡在嘴巴上,讓人可以看到女子粉紅檀口中攪動的香舌。因為擋住了美眸什麼也看不到,所以女子伸長了宛如天鵝般的美頸傾聽著紫媚的聲音,頸部的肌膚更是嬌如雪,玲瓏的鎖骨下便是兩隻鍾狀完美的豐,仔細看去,那肥美的房高聳堅,那暈宛如粉紅的花瓣鑲嵌在雪上,只是凸起的頭上穿著一對糙的環,可見這女子應該是地位最低的賤奴。不過明眼人依然可以見到,女子嬌的肌膚上泛出五的紋理。這個女子正是咬傷紫媚陰,被紫媚狠狠懲罰的姬瓊華。

“呦,這不是紫媚長老嗎。哦,草原的燕子呀,你不去伺候那些大人,怎麼有興致來我們這裡?”一名北狄煉氣期八九層的修士提著酒瓶說道。

“咯咯咯,這不是我和我的小奴,裡癢得很,想找點生人來透透呢。”紫媚在北狄淪為奴,不過她卻最喜歡別人叫她長老。聽到那煉氣期男子的話,立刻笑顏如花的說道。

“那還等什麼?有請紫媚長老和她的小奴與我們尋歡作樂!”兩個赤金丹修士的加入瞬間讓這個無聊喝著悶酒的北狄修士們興奮起來。

“啊,啊,哦。只有煉氣呀!”姬瓊華被人肆無忌憚的著雙,她立刻覺到對方只是個煉氣期的修士,心中大為不滿。可是如今手腳都戴著手鐲,受控與紫媚,也只能叫幾聲作為抗議了。那北狄男子地位不高,哪裡摸過如此柔軟的女子體,開心得用力蹂躪著這對極品豐,每一次都用盡了力氣,每一次都將手指深深的陷入中,讓姬瓊華那滑膩的受到擠壓從指縫間溢出來,雙也如雪白的麵糰在男人手中變幻著各種蕩的形狀。

“嗚嗚,啊,停啊!”被陌生男人玩,姬瓊華那羞恥和屈辱再次湧了上來,她想掙扎卻到手腕腳腕一陣酥麻,就連抬起來都不能,標誌的體只能靠在男人的懷裡被人玩,一雙平心照料的傲人豐也幾乎被男人捏爆。

可是一股股奇怪的慾傳來,姬瓊華似乎在這總目睽睽下特別也特別羞恥。戴著矇眼頭套的姬瓊華突然覺到一股溼熱的氣息迅速傳來,嬌頭進入到了一個溼熱的空間裡,溼滑的舌尖纏繞而來,沿著頭來回轉動,特別是那剛剛被穿過環的創口,更是被異常。姬瓊華全身酥麻發軟,竟然在巨大的羞恥瞬間減弱,整個身心居然變得無比的輕鬆。

“賤奴,給爺爺叫聲狗叫!”身後的男人突然如此說道,原來那套在姬瓊華頭上的黑皮頭套上樹立著兩隻假的狗耳朵。

“啊,不,啊!”高傲的姬瓊華怎麼會答應,即使她全身亢奮,也不會當著這些只有煉氣期的小輩這樣作踐自己。

“哦,啊!停啊!”姬瓊華覺到男人那滾燙的在她的縫間,這讓姬瓊華不僅沒有到絲毫的痛楚,反而傳來了一股說不出的刺快。耳邊嘈雜的人聲和依稀可見的篝火讓她知道此時她正被一群男人圍著,而自己則光著股被男人的打。想到這裡姬瓊華的心中羞恥,但在母馬訣的作用下,那羞恥漸漸變成了一種無法述說的慾,讓她渾身一顫,裡愈加火熱,猶如千百隻螞蟻在裡面動一般瘙癢難耐。

“小賤奴,放開自己好了。吃了烈藥後,還堅持什麼,這裡沒有人知道你是誰呢!”紫媚此時也坐在一名煉氣期男人的懷裡,舉著酒杯與那摸著自己雙的男人對飲著。不得不說即使受盡折磨這紫媚依然長得十分美貌,柳眉大眼、瓊鼻紅,秀美的臉龐化著濃妝,嫵媚的雙眼因戴著一絲屈辱而波光顫動。即使百年的調教也沒有能磨滅她那略帶天真的嫵媚,只是在大笑時才出那麼一絲的風塵氣息。

“紫媚,我定要把你~”姬瓊華憤恨的喊道,雖然戴著口枷但是她的香舌還是在粉的口腔中攪動,勉強發出了自己憤怒的吼聲。

被紫媚帶走後,姬瓊華便被錮了手腳,送到了鐵匠鋪,然後居然給她的頭和陰都穿上了最低等奴才戴的環和陰環。姬瓊華雖然早就有心裡準備,知道頭陰穿環在北狄不可避免,可是當看穿過自己那柔頭的糙銅環的坑窪表面時,還是氣得兩眼發黑,心想便是個最醜陋最下賤的女奴也不至於戴著這種糙銅環,何況自己是還是中土的王女,金環銀環才配得上自己的地位呀。

可是當紫媚給她戴上黑的狗耳頭套時,姬瓊華才知道,今晚她扮演的就是最醜陋最下賤的奴,被北狄人隨意的採摘,得要死要活,直到最後一個北狄人心滿意足為止。

地位高貴的姬瓊華本不應該受到這樣的待遇,即使被採摘被玩也得是北狄貴族才行。如今被只有煉氣期的北狄下等修士玩,讓姬瓊華氣得只想罵人來發洩心中的羞憤。

可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坐在北狄修士懷著的紫媚便美眸靈光一閃,姬瓊華在口枷裡的香舌被紫媚的念力直的拉扯出來,然後在空中扭動幾下,最後無力的耷拉在口枷外面。乍一看就好像是真的母狗一樣,吐著舌頭。

紫媚嫵媚一笑說道:“今晚就好好的做你的母狗,當然就要有個母狗的樣子。讓這些大爺們把你辛苦修煉的陰元納乾淨,就當你來北狄第一晚的恩賜啦,嘻嘻~”說罷居然扭過俏臉,與身後的煉氣期北狄男人熱吻起來。

無助與憤怒,無奈與羞臊,混合在一起織在姬瓊華的腦海裡,讓她狂暴的扭動著身子,可是此時沒人能看到她憤恨的表情。在北狄人的樣子只看到了這個身材火辣的赤女人,似乎興奮得扭動嬌軀,一雙穿著環的豐左右顫動,便是伸出口枷的香舌也抖動著,那劇烈的掙扎反倒在外人眼裡反倒變成一副騷媚入骨的模樣。

而她身後那個名不見經傳的北狄修士,用力一,就將那不太大的入姬瓊華那溼滑狹窄的裡、“啊,哦~”銷魂的快襲來,合的男女幾乎同時發出了快的呻。姬瓊華的戴著母狗頭套的俏臉向後一的嬌軀驟然繃緊,被紫媚灌足了媚藥的嘴巴里發出了一聲解脫的叫聲。

在男人火熱的填滿陰道,飽滿的充實將姬瓊華心中的怨恨漸漸填平。當那龜頭頂著姬瓊華的花心是,起強烈的酥麻覺也將姬瓊華心中的無助淡忘。無盡的慾傳來,讓她的整個嬌軀都仿似麻痺了一樣酥軟暢快,羞憤的身心也在這醉人的快中化為了一灘水。

“哇哇!”姬瓊華好像母狗一樣撅著飽滿圓潤的部,她只覺得那似乎在自己的深處做著衝刺,而且那上似乎有著千把小勾子,烈的掛著陰道壁,隨後那龜頭形成了一股力便又猛烈的快速的頂撞著自己那的花心,那麻痺人心的劇烈快很快就順著姬瓊華的傳到身上的每個位。

“不,嗷嗷!”此時姬瓊華才發現,原來身後這個煉氣期的男人正在用最最低劣的採陰補陽的功法在挑逗自己的。沒有任何的修飾,就是要納女人的元陰,而且會在納過程中費不少,猶如殺雞取卵般的鄙。可是有著金丹期的姬瓊華此時不滅五行功法被母馬訣堵,而母馬訣似乎就是專門為被人採摘而設計的功法,即使這種低劣的納也毫無抵抗能力,反倒元陰好像免費送上門一樣的主動的凝結起來。

姬瓊華還想反抗,口枷裡卻伸進了一,在她吐出的香舌上來回著。看不到姬瓊華的俏臉,但她的美頸都如桃花般的一片豔紅,隨著身後的男人的狂,女人的一雙豐微微顫動,一副發的誘人姿態。

可是姬瓊華卻有苦自知,男人那劣的功法每一次都會帶著自己的一部分陰元。丹田內既將假嬰期的五金丹不停的轉,將大量自己辛苦修煉來的純靈氣溢出,溶如女人羞臊的陰裡。而心中更是升起一股難以言表的慾,有種想讓男人把自已死的受。而且隨著男人的這種快越發的強烈起來,有種難以控制的瘋狂

姬瓊華害怕了,她作為王女也讀過中土男女採摘的書,無非都是一些下九的陰損招數,讓姬瓊華嗤之以鼻。在當時雖然姬瓊華是中土無數男修夢中採摘的情人,但真正敢碰王女的人少之又少。而姬瓊華也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已有一會淪為奴任人玩

那男子看似鄙的功法,其實也是上古傳下來的華,只是傳多年再加上自身修為不行,而變得低下而缺少效率。在姬瓊華被得一次次快時,她凝成陰的真元便散去了一半,在被男子的陽具納又散去大半,如此方法能獲得姬瓊華被採摘元陰的十分之一便是不錯了。

可是男子雖然納能力差,但讓姬瓊華瀉身的功法卻還保留這上古時期的力道。隨著戴著母狗頭套的姬瓊華逛蕩著雙,嘴巴里還著男人的姬瓊華那騷的呻,身後的男人動得更加快速。猛烈的攪動著,摩擦著姬瓊華陰道里每一塊軟,被功法催大的龜頭頂在女人的宮頸上不停的摩擦旋轉,將姬瓊華的子宮頂得節節後退,甚至因為退無可退而進了她的子宮裡。

“嗷嗷!”姬瓊華髮出了狗叫聲,被頂開的宮房興奮的收縮著,大量的陰被男人納,丹田內的五金丹飛快轉,突然金丹外殼裂口,姬瓊華的修為下降了一個境界進入了金丹中期。而姬瓊華在恐懼叫的同時,子宮也如小嘴般咬著男人的龜頭,隨後再次分泌出大量飽含真元的絕望陰

絕望與極致的快來回替著,高高在上的姬瓊華開始不知所措起來。她最是注重修為,如今修為跌落,甚至比強姦她更讓她難受。而更讓她羞憤異常的居然是,身體還在高亢的快樂著,還在剛剛高中興奮著,似乎等待著下一次的猛烈高。而母馬訣那逆來順受的覺,讓絕望和苦楚再次變成了一股股慾,摧殘著姬瓊華僅有了理智。

姬瓊華一直以為自已是個堅強的女人,在上古書中也記載過異國元嬰期女王被調教為奴,還沉浸在被採摘的故事。對此姬瓊華曾不以為然,她認為自已就算死去也不會被調教得如此蕩下賤。可是如今區區一個煉氣期的北狄修士,就把自已得要死要活,而且還漸漸地愛上了那種被覺。這讓姬瓊華有些同身受的同情起那個萬年前的異國女王,或許她比自已還要堅強,但在專門對付女人的功面前,什麼貞潔烈女都是笑話。她們都是女人是水做的,而姬瓊華覺得自已就算是鐵做的,那些男人也會把自已融化掉,然後捏成他們喜歡的形狀。

實在無奈,姬瓊華只能醞釀起莫漓告訴自已的那個功法,這也是她唯一能用的功法。她其實很不削莫漓,那柔弱的格,不切實際的幻象,都證明了這個如水一般娟秀的女人註定不會觸及天道。而她的功法又會強到哪裡去呢。可是奼女訣第一層功法運起,姬瓊華卻頓時覺到腦中頓時清醒,那些逆來順受的思想漸漸被祛除了,而代價確實更加蕩。

看起來這個戴著母狗頭套的下等奴似乎陶醉的伺候著男人,她竟然主動套著嘴中的,溼滑的香舌繞著大飛快捲動,飢渴的舐著上的每一寸肌膚。不一會龜頭上就溢出了一些粘稠的汁,姬瓊華舌頭再次一卷就迅速的纏了上去,在男人的龜頭上快速打著轉,戴著口枷的嘴巴里的力度也再次加大,很快就主動的將那些噁心的汁得乾乾淨淨,哽咽著喉嚨“咕嘟。咕嘟”貪婪的了進去。

而身後的男人得更加厲害,他將姬瓊華的兩片肥的陰得猶如風箱一般來回捲動,一縷縷蕩的陰被兇猛的源源不斷的擠壓出來,飛濺得四處都是。男人心中狂喜,這金丹女子的陰內真元純潔凝練,讓自已體內的真氣不停的突破瓶頸甚至有著要築基成功的趨勢。

想到這裡男人再次加大了力道,如密集的冰雹般一個勁的猛力爆,撞得姬瓊華高高撅起的豐連連抖動,那肥烈的花洶湧彭拜,不停的聳動出一波波蕩誘人的雪白。而讓男人失望的是,在剛才女人噴出最後一股帶有凝般醇厚真元的陰後,便再也沒有那麼純的陰湧出了,似乎已經燈盡油枯的模樣。

紫媚此時坐著另一個北狄煉氣期修士懷裡,也包裹著男人的,一邊品著美酒一邊欣賞著姬瓊華被叫。紫媚作為奴長老只有在煉氣期修士面前才能勉強有些尊嚴,這些煉氣期北狄修士,都很戀她的身子,若是能再採摘些她恩賜的真元就更好了。於是多少給了紫媚些面子,長老長、長老短地恭維著,得紫媚心蕩漾,竟然主動與人求歡。

“啊,嗯。懶母狗!給大爺們叫兩聲!”紫媚沒得媚眼如絲,但還是不放過敢咬自已陰的姬瓊華,命令道。

“汪汪!”姬瓊華順從的喊道,她似乎很快的適應了這種狂野的採摘與,痛苦的呻聲也漸漸變成了舒叫,然後毫無反抗的學著狗叫。引得眾多北狄修士暢快的大笑,只是姬瓊華在學狗叫時緊緊抓著地面,她的的手指因為用力過度而呈現出了晶瑩的蒼白,肥美的部也在身高越翹越高,似乎興奮的享受著被採陰補陽的姦,已經完全沉在了愉悅的快中。

“沒人能過這種採摘,看來你姬瓊華也不過如此。”紫媚見到姬瓊華墮落至此喃喃自語的說道,滿意的閉上美眸,享受著與男人歡的快,甚至噴出一絲陰來讓男人收。而男人玩著紫媚的巨,但下卻沒有絲毫停頓,大的在紫媚的騷裡依舊快速的著。

姬瓊華似乎真的墮落了,或許是因為被無情的採摘,或許是因為莫漓的奼女訣。而當第一個男人滿意的拔出時,第二個只有煉氣期的北狄修士連擦都不擦直接將自己的捅進王女的陰道,繼續進行著無休止的採摘。

莫漓頭上掛著沉重的土系環,在一個老嬤嬤的押送下走入了馬廄。她那被得翻騰的裡不停的著白漿和水。她是幸運的,可以不用好像幾位師姐以及姬瓊華一樣去參加那蕩直接的採摘大會;但她又是不幸的,只能被環固定在地上,便是一條野狗都可以隨便她的小。若不是被納蘭燕管理馬廄的嬤嬤看到,莫漓說不定都會被爛。

“姬瓊華呢?”嬤嬤手裡拉扯著莫漓的環,將她的房拉長問道。

“啊,被紫媚帶走了,呀,別拉,痛!”莫漓的頭本就被得痛楚不已,如今再被人拉扯更是雪上加霜的痛了起來。

“不拉你頭,還拉你哪?”嬤嬤輕蔑的說道,此時莫漓才發現自己全身赤,唯一能被人拉扯的只有盪漾在前的環了,旋即她有哀嘆作為奴母馬的悲苦。

“你們究竟還要怎麼折磨我?”莫漓被牽著環,裡不時的出白漿,卻下賤的問道。

“沒看過訓馬嗎?明天開始訓你們,將來進入洛京你們可是聖女大人的坐騎呢。”嬤嬤用糙的大手,將落在莫漓秀髮上的乾草摘了下來,然後平靜的說道。就好像眼前這個妙齡赤女子,就應該是個拉車的母馬一樣。

“然,然後呢?”莫漓知道,自己還要在這裡煎熬三年,她低眉順眼的問道。

“然後?我可不知道,應該會送到窯子裡接客吧。當年紫媚就是這樣處理的!”嬤嬤拉扯莫漓環的手不由得用力了不是。

“哦,這樣啊!”莫漓居然鬆了一口氣的說道,和這種地獄般的生活比,在院裡當個婊子或許就是最好的待遇了。

“真是下賤!到了,進去吧,把你這個婊子鎖好,然後我好去喝酒!”嬤嬤見到眼前的女子要送到窯子裡,居然還黛眉舒開一副蕩的模樣,不滿的給了莫漓的翹一巴掌,以懲罰她的下賤,然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