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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就是向晚。」
「我有那麼出名嗎?」寧知然點點頭,「你不知道你很紅嗎?」確實,她很紅。女人可以妖嬈,可以嫵媚,可以清純,可以。她是k市最出名的小姐,坐檯出臺,她什麼樣的客人都接。她不覺得是在作踐,只是她知道,這是出路,一個無依無靠,而且被黑社會
迫的女人,既然賣
,那就賣的徹底一些。
有些人天生有一種貴氣,就算你埋沒了,墮落了,那氣質還是存在的。就像朱元璋,乞丐如何,不過一個身份而已。
向晚便是如此,她曾經太優越了,所以她驕傲,即使到了這步田地,她依然有自己不能放棄的尊嚴,所以在男人面前,她不僅僅是嫵媚,還有驕傲,就如同一隻孔雀,不開心了還是會咬你一口。
所以面對寧知然的時候,兩個氣場差不多的人,爭鋒相對就是在所難免了。
「其實你也很紅,八卦雜誌封面經常是你和某個女星擁抱曖昧。」寧知然摸了摸下巴,「你還關心我的麼。」向晚冷笑,「我希望
商沒有好下場。」寧知然笑道:「喂,你襯衫什麼時候還我?」向晚皺眉,「你那麼有錢,還在乎那一件襯衫?」寧知然很配合的點頭。
其實誰都看得出來,他不是真的想要襯衫,不過是一個繼續見面的藉口,他覺得眼前的這個小女人很有意思。
向晚理虧,他幫過自己兩次,也不好說話太絕,於是道:「等著,過幾天給你。送去幹洗了。」寧知然又說:「我那件襯衫必須用水洗!」向晚蹙眉:「事兒還真不少!」
「什麼?」向晚笑了笑:「沒什麼,我說你襯衫料子真好!」這個女人的確有意思,其實他聽到她說什麼了,故意逗她的,她的回答,也沒讓他失望。有意思,真有意思。
第十七章關了燈還剩下什麼1好長相好身材好氣質好出神好有錢=好男人。
等於好男人嗎?當然不等於了!
所以寧知然就不能被歸結為好男人了,原因很簡單。第一,他和向晚幾次見面,都很尷尬。第二,他兩次幫助過向晚。
呵呵,可能你要說了,這怎麼就不是好男人了呢?見死不救才算好男人嗎?
當然不是,若是隻是這樣也罷,最要命的是,這個男人,笑了,很明顯的不懷好意的笑,向晚這個眼睛,也不知道是近視還是弱視,愣是覺得他這是諷刺,是嘲笑。
所以印象又差了!
寧知然盯著她看,他看她是因為,她一直看他,那眼神,就像是在買豬,挑三揀四不說,還要殺價!
「看什麼看?!」寧知然苦笑,看看吧,女人不好惹的,反咬你一口了吧!
「不回去嗎?你可是主角啊。」寧知然很紳士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一起吧。」他們推開包房門的時候,嚇了一跳。裡面黑漆漆的一片,音樂的響聲,男人女人的歡笑聲,織在一起。
寧知然愣了一下,然後去按手邊的開關。
瞬如白晝。
倒一口冷氣,這場面,太,太香豔了!
食男女們,在不同的地方,上演著相同的戲碼。
沙發一頭,費總半仰著,三個女人,圍在他的身邊。一個女人用自己的摩擦著他的上身,他自然會出於「禮貌」的握住她的
把玩。另一個女人埋頭在他的臉上,啃咬著他的
,兩個人的舌頭緊緊的
織在一起。第三個女人則是趴在男人的下半身,一雙手,早就
練地解開男人的
帶,伸進去,撫摸那個雄
的器官。
男人自然是享受的,呻,悶哼,恨不能將這三個女人一起壓在身下,來一場活生生的疊羅漢。
另一頭,齊總和他的兩個助手,將一個女人壓在地上。
那女人本來衣服穿的就不多,這會兒幾乎是全。一個男人用自己的堅硬,隔著褲子,摩擦著女人的小
,恨不得跟著三層的布,衝刺進去。另一個男人,低頭
吻著女人的
,舌頭靈活的打著圈,勾畫著女人的曲線。女人最曼妙的
部,自然是在齊總的手下蹂躪了。
向晚反正早就習慣這些了,反倒是寧知然一個大男人,臉紅了,咳嗽了幾聲。
那些正在歡愛的男女這才發現燈已經亮了,遊戲結束,各自起身穿好衣服。
向晚看著寧知然那樣子,不覺得好笑,在他的耳邊道:「這是阿房宮很受歡
的一種遊戲,就是關了燈以後,在音樂停止之前,想做什麼都可以,只要你抓得到人。而且,不管你抓到的是男是女,都得親!」寧知然瞥了她一眼,「你也玩過?」
「你猜猜?」鬼才知道!寧知然在心裡吼了一句。
費總見到主角回來了,連忙過來笑道:「二位回來了,一起玩吧。寧總不要不好意思啊!」齊總也附和著:「就是就是。娛樂一下麼。」寧知然被他們拉著坐在沙發上。十個人圍著桌子坐下。
其中的一個小姐講解道:「這個遊戲很簡單,一會兒轉勺子,轉到誰呢,誰就沒有豔福了,要去守著燈,這首歌一停止,就要立即開燈,開燈之後遊戲結束。
其他人在音樂響起之後,想做什麼做什麼,無論男女。明白了,咱們就開始吧!」向晚拉了拉寧知然的袖子,下小聲道:「你真的要玩?」寧知然也學她的樣子,「你猜猜?」
「鬼才知道!」不同於寧知然,向晚直接喊了出來。
這算不算是默契?寧知然笑了笑,他走神的功夫,屋子裡就黑了,嘈雜的音樂聲響起來。
第十八章關了燈還剩下什麼2向晚早就找好了藏身的地方,所以音樂一開始,她就跑了。
牆角的兩顆盆栽,剛好是一個人的身高,擋住向晚不成問題,她又鴕鳥了一回,蹲在後面就不出去了。
寧知然覺到身邊有一隻手不斷的抓自已的衣服,而且有個人也企圖壓在他身上,趁著沒被控制住,他也跑了,找個地方做鴕鳥去了。
寧知然鑽進去的時候,覺怪怪的。為什麼是鑽進去呢?原本牆角的盆栽後面很寬闊的,怎麼突然就變窄了呢?他正想著,突然雙手觸碰到兩個軟綿綿的東西,細滑的,手
絕佳。在意識到是什麼東西之後,他猛地收回手,由於本能的想尖叫,可是一雙手已經牢牢地捂住了他的嘴。
靠之!向晚爆口了。被摸的是自已,他叫什麼?還好自已捂住了她的嘴,不然引來更多人怎麼辦。
可是,這兩個人蹲在地上,而且這個你一拉我一拽的過程,平衡這種東西自然就沒有了。
向晚只覺得一個龐然大物壓了下來,然後一雙溫潤的瓣,就堵住了自已的嘴巴。
再說這邊,費總和齊總兩個人也是阿房宮的客了,年紀都不大,三十出頭,但是已經縱橫煙花之地十幾年了。所以這遊戲裡的微妙他們是最瞭解的了,在聽到牆角有響聲之後。憑藉著驚人的鼻子,兩個人做出了明確的判斷,向晚肯定在那裡。
當著寧知然的面,他們就算是想親親抱抱,恐怕也難,這麼個尤物,在你面前搖晃著,吃不到,你說急人不急人。所以趁著這個空擋,趁著是遊戲,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奔向了牆角的盆栽。
向晚和寧知然摔倒的這個姿勢,你不奇怪都不行,太知道他們是怎麼摔成這樣的造型的。兩個人重疊的部分只有頭部,身體完全不礙著,然後那嘴巴就像是兩塊磁鐵,而且一個是南極一個是北極,緊緊的在一起。
不是有什麼魔力,讓兩個人齒相依,只是突然有人不想移開,貪戀了這柔軟,芬芳的
。
這能算是吻嗎?縱然向晚接吻如同吃飯一樣,可是此刻她仍然分辨不出來,這算不算是吻。親吻一個人的必要條件,應該有兩個,第一,當然是因為愛,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