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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姐?」女孩驚訝的叫了一聲。

向晚頓時清醒了,「曦淚?你怎麼來了?」

「我不在耳房宮做了,現在在洗衣店打工呢。老闆讓我來送衣服的。沒想到向晚姐在這裡。」曦淚越說越小聲,顯然是在害羞。

向晚的腦子有些亂亂的,當她看見衣衫不整的寧知然的時候,昨天晚上的事在她的腦子裡快速的回放了一次。

剩下這兩個人,沉默良久。

向晚笑了笑,回房間,鑽進被窩裡,準保繼續睡覺,她現在回身痠痛。寧知然換好衣服,也進來看著她。

向晚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突然做起來,然後翻箱倒櫃的。

寧知然忍不住問:「你在找什麼?」

「避孕藥,我記得你上次有給我買過的,我忘了放在哪裡了。」寧知然有些不悅,「你找那個做什麼?」

「當然是吃了啊!雖然說只是一次,中的幾率不大,但是萬一真的中了,那就不好了吧,安全起見。」向晚停下動作,不明所以他的怒火。

「不就是懷孕麼,大不了結婚!反正我也喜歡你!」他徹底生氣了,她那麼迫不及待,就是為了防止懷孕,她這樣的神情,突然讓他覺得,昨天晚上的行為很可笑,好像兩個人就不應該做愛一樣。

向晚笑了笑,「我不用你負責,寧知然,我本來就是女,上對我來說,是家常便飯,昨天晚上你情我願,我就當你是客人,不存在什麼責任的問題。」她的笑容依然嫵媚,卻徹底的刺痛了他,原來她心裡本就沒有自己,自己真的有些可笑了。

她攥緊了拳頭,然後無力的鬆開,上前一步,將皮夾裡的信用卡掏出來,在她的衣服裡,「既然你當我是尋歡客,那麼這是你贏的的。」他一字一頓,傷的不僅僅是她。

向晚順勢勾住他的脖子:「裡面有多少錢?」

「五十萬。」

「看來我還很值錢麼,謝了。不送了,下次再來。」她笑的妖嬈嫵媚,素白的臉上,是虛假的表情。

寧知然緊緊的皺眉,想要說些什麼,可是最終卻只是張了張嘴,摔門離去。

向晚突然笑了,將那張卡仍在屜裡,然後赫然就發現她要找的避孕藥,其實就在屜的角落裡。她給自己倒了杯水,捏著藥放進嘴裡,喝了口水,咕咚一聲嚥了。然後眼淚就噼裡啪啦的出來。

要不是蕭蕭打電話給她,她保準睡死過去了。

匆匆的梳洗了一番,趕去見蕭蕭。

算起來她和蕭蕭有些子沒見了,自從蕭蕭離開阿房宮以後,她們還是第一次聯繫。

一見面向晚就覺得蕭蕭和以前不同了,裙子中規中矩,保守中帶了一點,包裹的身體,卻展現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蕭蕭有些胖了,卻更加豐滿了。

今天蕭蕭是讓向晚來陪她買東西的,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要買什麼,總之是要花錢,因為這個錢你不花白不花。

兩個人進了大廈,蕭蕭說想去珠寶那邊看看,向晚沒有意見,就跟著過去。

蕭蕭跳了幾款鉑金的首飾,典雅大方的設計,和她的衣服一樣中規中矩。

「喜歡什麼,我送給你。」向晚笑了笑說:「真是闊太太了啊,真的我喜歡什麼都送給我?」蕭蕭白她一眼,「就不會給你說真的呢,這錢不花白不花,百花誰不花!」向晚打趣道:「喲,就不會給你老公省著點錢?你這奢侈的女人啊!」

「這你就不懂了吧,我穿好的,戴好的,這就是給他撐門面,男人都虛榮,希望自己的女人是最好的,讓別人羨慕。再者說,我這錢我不花,難道留給別的女人揮霍嗎?」這意思再明白不過,向晚也知曉這其中的道理。這就是她們這樣女人的悲哀,沒有一個好的家事,沒有財富撐著,只能依靠著男人,取悅他,然後得到自己想要的,還要時時刻刻擔心著男人是不是厭倦自己了,這樣的子其實很累。所以能花就花,就當是為自己以後村老本。

「什麼時候結婚?」向晚問。

「快了吧,誰知道呢。」蕭蕭答的有些心不在焉。

拿了首飾兩個人又去樓上買了一些衣服,向晚也買了幾件,都是蕭蕭送的,幾十萬塊一刷就沒了,蕭蕭連眼睛都沒眨一下,看來真的是誠心來揮霍的。

蕭蕭是四川人,喜歡吃辣的,向晚恰好也喜歡,兩個人全然不顧淑女的打扮,大夏天的去吃火鍋。

酒足飯飽之後,蕭蕭才開口問道:「你和寧知然昨天很烈啊。」向晚出來的時候故意繫了條絲巾,遮擋住脖子上的吻痕,沒想到蕭蕭的眼睛這麼尖,她索就扯下來,大夏天的,捂著難受。

蕭蕭見她不說話,又道:「喜歡他麼?」

「不知道。」

「這是什麼回答,喜歡就喜歡,不喜歡就不喜歡。不知道算怎麼回事啊?」向晚不做聲,低頭吃碗裡的魚丸。

蕭蕭見她這樣,知道她心裡不痛快,就敬了她一杯酒。

「向晚,其實你不用活的這麼累,想做什麼就做不行嗎?不就是個黎天戈麼,她還真能殺了你?」

「我要是真的能死,我早就死了。」蕭蕭始終記得,向晚來阿房宮第一天時的表情,面如死灰,你看不到她一點的情緒,被人推搡著,可是在她轉身的時候,蕭蕭卻清楚的看見,她眼中的憤恨。

這個女人一開始就是堅強的,蕭蕭就是因為這,才喜歡向晚這個人。

向晚抬頭對蕭蕭笑了笑:「我的命握在他手裡呢,所以蕭蕭,我不能死,我得為活著。」

「她黎天戈還是男人嗎?拿這個威脅你?」向晚眨了眨眼睛,放下筷子,「當然是了,他要是太監,我每個月怎麼服侍的他?」向晚繞過去抱著她,「蕭蕭,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就算是沒有,我想死也死不了,黎天戈不會就這麼放過我的,他要把我折磨的夠夠的,然後再讓我死,很顯然他現在還沒有厭煩我呢。」

「我覺得寧知然對你不錯,你如果跟他,會幸福的。」

「男人心海底針,誰知道以後會怎麼樣呢?蕭蕭這個咱們不是很清楚麼,尤其寧知然還是個獨生子,他們家能容得下我?別給我添堵了。再說如果他是真的對我好,那麼我就更不能害他。」蕭蕭還帶說什麼,電話突然響了,蕭蕭示意它等一下,然後轉身出去接電話。

向晚扔了幾個魚丸下鍋,一下子沉了下去,過一會兒又慢慢的浮上來,咕嘟咕嘟的,沸騰了,魚丸飄在上面。她用筷子去夾,可是太滑了,怎麼也夾不上來,後來用筷子,從中間穿過去,魚丸這才進了她的嘴巴。

你看,吧你扔在在油鍋裡煮著,別人就是想救你都難,想拉你出來,就只能傷害你,那麼還不如就在鍋裡煎熬著,等到熬化了,就什麼煩心事都沒有了。

不一會兒蕭蕭回來,一臉歉意的說:「向晚我有些事,得先走了。」

「嗯,你有事就回去吧。」

「那我們改天再約,先走了啊。」蕭蕭走了,向晚一個人坐了好一會兒,鍋開了滾滾沸騰,咕嘟咕嘟的,向晚麻木的看著熱鍋,一桌子菜,也沒吃上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