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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酒店,她就識趣的在客廳裡坐著,把房間留給他們。

向晚洗了把臉,然後擰了巾進來。抓過林幕夕的手,輕輕的擦拭,手指,掌心,她擦得很仔細。

他的手一直是很好看的那一種,就像是漫畫裡的人物,手指那麼修長。幕夕長得也好看,烏黑的碎髮,有些凌亂了。她以前都沒發現,幕夕的眼睛這樣的狹長,那眼角,好像飛揚到髮間了一樣,睫在眼瞼下打了一圈的陰影,他的鼻子高,嘴薄薄的。越看越像個女生呢。

向晚看著他,忽然就笑了。手指慢慢的劃過他的眉眼,他的角。

他的眉頭皺的更緊了,胡亂的抓了她的手,囈語般:「向晚別鬧,讓我再睡一會兒,明天還要考試呢。」就如同一個響雷打在向晚的身上,她的眼淚噼裡啪啦的就掉下來,捂著自己的嘴,怎麼也不敢哭出聲來。

她知道他是在做夢,他的記憶還在六年之前。那一年他要高考,她從家裡跑出來,每天照顧他,說是照顧,其實她給他添了不少的亂,她從小過的就是那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子,家務她是一點都做不來的。可憐林幕夕,既要複習,又要照顧向晚,忙的不可開。那個時候向晚就經常半夜裡睡醒了,就摸他的臉,就象現在,從眼角開始慢慢的撫摸,癢癢的的覺。

原來他都還記得,他為什麼還要記得呢,曾經的那些忘記了不是更好。

「你這傻瓜,你真是傻瓜,笨蛋,你知道今天多危險嗎?那些人都不是好人,你怎麼能和他們混在一起呢?幕夕,你記住,以後在酒吧這種地方,別人給的東西不要喝知道嗎?」她絮絮叨叨的說,她知道他聽不到,可是就是想和他說點什麼。

林幕夕翻了個身,一下子把向晚壓在了身下,他的眼睛眯成一條縫,笑嘻嘻的看著向晚,「向晚,我知道這是做夢。」我也希望這一切只是一個夢,夢醒了我還是我,你還是你,可是幕夕,我打過自己無數個巴掌,直到臉都腫了,我才發現,這本就不是夢境。

林幕夕突然就吻了下來,輕輕的咬她的瓣,兩個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混雜了各自的酒氣。他吻她的時候一直是閉著雙眼的,睫上下顫動著,四瓣緊密的結合在一起,靠近溫暖著,相互依存。

向晚不敢閉眼睛,她想要多看看他,可是眼睛裡的淚,已經模糊了視線。她的臉上溼溼的,卻不是她自己的淚。

「向晚,這一切不是夢,該多好啊,你怎麼就不回到我身邊呢?我怎麼就找不到你呢?我怎麼就找不到你呢?」他趴在她的身上嚎啕大哭,像個失方向的孩子,等待著大人的救贖,可是卻沒有人能夠拉他一把。

向晚死死的咬著,鮮紅的血從她的嘴角下來。我一直都在,可是我不能害你。幕夕,我的幕夕,如今的我,還怎麼有臉去見你?

林幕夕哭得累了,也許是酒還沒醒,趴在她的身上睡著了。

向晚小心翼翼的推開他,讓他平躺在上。又擰了巾給他擦臉,擦身子。

這一切完,天就快要亮了。

曦淚聽到裡面的哭聲,幾次想進去,都忍住了。

見到向晚出來,眼睛紅腫的,她知道不應該問的,就忍住了。

向晚對她笑了笑,坐在沙發的對面,輕聲道:「我和林幕夕很早以前就認識的。一會兒他醒了,你記得告訴他,夜總會這種地方龍蛇混雜,儘量不要來,來了也不要隨便的喝別人給的東西,凡事小心一些。一會兒,讓人送點醒酒湯來。

還有不要告訴他,我的存在。」曦淚點點頭,向晚復又對她笑了笑,剛準備離開,就聽見房間裡有聲音。

她驚的四處尋找藏身的地方,曦淚指了指櫃子,向晚二話沒說就躲了進去。

第三十章上請預約5林幕夕醒的時候,頭就像是要裂開一樣的疼。

他打量了一下週圍,看樣子是酒店。他是怎麼來的呢?

聽到外面有聲音,他才起身,想要去看看的。

一個瘦瘦的女孩站在客廳裡,看著自己的樣子有些不知所措。

林幕夕笑了一下,「請問你是?」曦淚愣住了,許久才結結巴巴的回答說:「我是曦淚。」

「曦淚?名字很好聽。」她說完了自己都想自己兩下,他怎麼可能知道自己是誰呢,報了名字也沒用啊。

但是到底是小女孩,又是林幕夕的歌,聽到自己的偶像說自己的名字好聽,還是臉紅了,更多的應該是欣喜。她一直以為,明星都是離自己很遠很遠的人物,從來沒想過會這樣近距離的接觸。

她傻笑了一會兒又說:「我就是那個阿房宮的服務生,謝謝你那個時候幫我。」林幕夕有點印象了,是那個女孩。

「是你帶我來這裡的?」林幕夕問道。

曦淚點點頭,眼睛卻不敢看他,「嗯,對是我帶你來的。」林幕夕又說:「那和我一起的那些人呢?」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林幕夕笑了,他笑的時候臉上有兩個酒窩,小小的,很可愛。他知道她沒說實話,也不去揭穿她。他坐在沙發上,按了按額頭,還是疼得厲害。

曦淚突然想起了什麼,「對了,你以後不要去夜總會這樣的地方。哦不對,不對,是不要輕易的喝別人給你的東西。總之不安全的。」向晚姐是這麼說的吧?

希望我沒有複述錯誤啊。

林幕夕愣了一下,旋即點點頭,「謝謝,我知道了。好奇怪啊,我剛才做夢,夢裡也有人這麼和我說呢。可是夢醒了,她就不見了。」曦淚很想說,那不是夢,她是真的存在,就在你身後的櫃子裡。可是向晚有說過,不要讓他知道,雖然她的嘴巴癢癢,但是既然答應了別人,就要做到,於是也就忍著沒有說。

林幕夕苦笑,和她說這些有什麼用呢,向晚不會知道,他其實很想念她,想的快要窒息了,他現在什麼都不想做,就只想去想念一個人,可是向晚,你究竟在哪裡?我該怎麼才能找到你?

「那個,要不要喝醒酒湯?」林幕夕搖搖頭,「不用了,謝謝你曦淚。我該走了。」門被打開,又關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僅僅隔著一道木門,櫃子裡的她,哭得泣不成聲。咬爛了自已的嘴,鮮血一滴一滴的淌下來,和自已的裙子混合成一種顏

你看,這就是緣分。幕夕,我們是註定了這輩子不能在一起了。明明相見了,還要當作不見。我和你的距離,早就不是一句天涯海角就可以說得清楚的了。

向晚渾渾噩噩的回家,進了浴室,開大了水,抱著自已,蹲在牆角里哭,哭得嗓子徹底啞掉,分不清臉上是淚水還是別的什麼。她後來只是無聲的泣,眼淚也幹了,就是覺得難過,像是又死了一次似的。

爬上的時候,她覺得渾身像是散架一樣。沒多久她就開始做夢,夢裡面很混亂,她也不知道自已在哪裡,她聽到有人叫她。

向晚,向晚你出來啊,別生我氣了好不好?給你做了好吃的,你要不要來啊?

那個少年的臉很青澀,他的笑容很乾淨,就像天空一樣一塵不染。

她歡快的衝下樓去,她伸手去拍他的肩膀,喊他,幕夕。你等久了吧?

可是他回頭的時候,竟然變了一張臉,怒氣衝衝的樣子,像是要吃人一般,他竟然是黎天戈,他用力的掐住向晚的脖子,怒吼著,你就那麼愛他?你以為你在他心裡算什麼?你本什麼都不是!

「啊!」向晚尖叫著驚醒,滿頭大汗,不住的息著。

電話刺耳的鈴聲一遍一遍響著,向晚平靜了一會兒,才去接電話,聲音還帶著方才的驚嚇,「喂,請問你找哪位?」

「向晚,是我。你襯衫到底什麼時候還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