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膊緊緊鉗住殷如離的脖子，額頭貼上去，“再高傲的人也會有飢.渴.難.耐的時候，我只想要快樂。”殷如離愣住。

這樣的發展不在她的預設範圍內。

“我想過了，橫豎最差的結果就是你不原諒我，我在一個不會原諒我的人面前，還在乎臉面幹什麼？如果你原諒我，我現在做的事，你就該喜歡。是不是？”莫雲杉埋在殷如離頸間嗅了嗅，“這次，我說什麼也不會再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吃素吃久了，聞到點葷腥都忍不住口水。”殷如離兩隻手抓在莫雲杉側衣料上，用力往前推了一把:“可是很抱歉，我對莫小姐的身體一點興趣都沒有。”莫雲杉揚起下巴:“興趣都是慢慢培養的，我很有耐心。”殷如離把莫雲杉的手從自己身上拿開:“我沒有這樣的耐心，門在那邊，莫小姐不要我親自把你扔出去。”

“你是隻千年狐狸，這種時候該笑眯眯地跟我打太極才對。”莫雲杉握住殷如離的手腕，在空中繞著圈推了幾下，“你現在這麼著急趕我出去，是怕自己把持不住吧？”眼裡得意之盡顯。

殷如離擒住莫雲杉兩隻手拉近自己，眼睛半眯:“莫小姐可以看看是誰先把持不住。”下一秒，兩個撞上。

莫雲杉心房.震.顫，身上的每一個孔都興.奮地張.開，頭頂發麻，好似整個人都飛上了雲端。

她咬著那兩片薄，恨不得把面前這個人進身體裡，融在一起，從白天到黑夜，去哪裡都不分開。

莫雲杉正更進一步，吻戛然而止。

殷如離把人推到大門邊，本想扔出去，但見對方眼裡濛濛，一副等著人欺負的嬌弱模樣，倏然改了主意。

變換方向，推到家裡客臥。

莫雲杉聽著門口鑰匙鎖門的聲音，眼睛都瞪直了。

這場景，是不是似曾相識？

莫雲杉倏而綻出個笑。

為著多年的心結好像突然之間打開了。

既然她這輩子非狐狸不可，要臉不要臉的，又有什麼重要呢？

以前丟了，現在重新追回來就是。

等追到手，再狠狠地……蹂.躪她。

莫雲杉勾了勾，翻箱倒櫃一陣，找到一隻指甲剪。

-浴室水霧瀰漫。

殷如離站在花灑下，微仰著臉，頭髮貼在臉上，眼睛閉著，水順著眼皮、睫下，滑過嘴角。

莫雲杉說她獨守空閨，是什麼意思？是自己以為的那個意思麼？

但不管是什麼意思，情是最經不起考驗的東西，現在再費心力在一段情裡，還是太傷神了。

浸商場多年，她在任何人面前都能夠很好地控制情緒，可唯獨在莫雲杉面前，她沒把握。

一旦過去的怨氣衝破閘口，說出什麼傷人的話，那她們之間連過去那些美好的記憶恐怕也要毀於一旦。

她們都不再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那時候結一個疤，或許疤掉了還能抹去痕跡。現在再結一個疤，恐怕到死都不會消失。

她早就習慣了一個人的生活，不需要再有一個人來攪渾這片水。

“狐狸，樓下的熱水器壞了，我能進去跟你一起洗嗎？”莫雲杉的聲音。

門把輕輕轉動，發出“吱扭”一聲。

殷如離猛地睜開眼睛，驚慌四望，似乎是在找遮蔽的地方。

第37章想你x37莫雲杉從殷如離的衣櫃裡找出一條薄如蟬翼的白睡裙，半遮半掩的，頗令人遐想。

她換好衣服，隔著浴室門聽到裡面“嘩啦啦啦”的水聲，口也幹了舌也燥了，腦中放映起限制級小片。

“狐狸，樓下熱水器壞了，我能進來和你一起洗嗎？”說著話，手上便擰動門把，本不給裡面人拒絕的機會。

就是吃不到，欣賞欣賞也是好的。

莫雲杉推開門，面而來一張浴巾拍在臉上。

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按著臉推出去，面前浴室門“砰”的關上，還“咔噠”一聲，上了鎖。

莫雲杉扯下蒙在臉上的浴巾，很是不滿:“我又不會吃了你！你用得著跟防賊一樣嗎？！”

“賊聽到屋裡有人都要小心繞著走，莫小姐顯然比賊更大膽。”莫雲杉撇撇嘴，放棄這片陣地。……直奔大。-殷如離從浴室出來，下意識張望了一圈。

上一個曲線妖嬈的女人正對著她笑。

“……”

“莫小姐，深夜出現在我的上，我可以報警有人私闖民宅。”殷如離站在邊，俯視。

莫雲杉滿臉無辜:“我們都那麼了，一張上睡一下怎麼了？因為這個佔用警力不好吧？”殷如離彎，兩手撐在上:“你喜歡女人，我也喜歡女人，咱們又都是女人，你說一張上睡一下怎麼了？”莫雲杉勾住殷如離的脖子，媚眼如絲:“我不喜歡女人，我只喜歡你。”殷如離指尖顫了兩下，視線迴避，低頭盯著單:“時間不早了，請莫小姐回自己的屋裡休息，別我把你趕出去。”

“你如果真的捨得趕我走，剛才也不會把我鎖在客房了。”莫雲杉收攏胳膊。

兩人臉捱得又近了些。

“你恐怕有什麼誤會。”殷如離聲音冷漠，“我不趕你出去，是怕又被人拍到什麼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