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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引導著莫雲杉來到浴室，推門進去。

“你的手不方便，我幫你，這樣能洗得乾淨點。你放心，沒有你的允許，我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此後，她的確沒有做任何實質的舉動，認認真真地拿巾幫莫雲杉擦拭後背，閉口不言，像個服侍小姐洗澡的小丫鬟。

莫雲杉深覺自己被耍了。

這種氛圍下，什麼都不做，本就是想要我老命！

殷如離像是察到她的心思似的，倏然從後面抱上來。

莫雲杉心頭一驚，“你氓！”殷如離貼到她耳邊輕聲道:“我不是氓，是你領過證的合法子。你如果不願意，我不會強迫，但是嘴上不願意和心裡不願意我可看得出來，騙人的話就不用說了。”花灑水下落，淋得莫雲杉睜不開眼。

再往後，舒服得不想睜眼。……結婚以來，莫雲杉幾乎沒嚐到什麼甜頭，這一回，實實在在進罐泡了一遭。

什麼氣節不氣節的，在享受面前可以靠邊站一站。

現成的工具人不用白不用。

莫雲杉躺在被窩裡，眼皮眯出一條縫，聲音慵懶:“幹完活就滾下歇著吧。”

“你說什麼？”殷如離在莫雲杉上捏一把，似是警告。

“反了你了，一個小丫鬟還敢跟主子造次！”莫雲杉腿一抬，腳一蹬，旁邊的人從被子裡掉出去，跌到地上。

殷如離沒想到她會真的上腳，摔下去的姿勢極其狼狽，跳起來吼道:“莫雲杉！”

“嚷嚷什麼！”上的人用小指掏掏耳朵，眉峰上挑，“我完了你就沒用了，這一腳就當是對你的恩典，一般人沒這待遇。”

“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好人？”殷如離一側角向上勾起，慢慢靠近，“狐狸是食動物，你這種細皮的小兔子，一口下去，脖子就會被咬斷。”

“你再過來我可就抬手了。”莫雲杉眨眨眼，無辜又可憐，“比不要臉我比不過你，比慘我還比不過你嗎？疼在我身，痛在你心，這點道理我還是知道的。”殷如離眉心隆起，“你威脅我。”

“我就威脅你怎麼了？”莫雲杉揚起下巴，“這麼多年都沒人疼我，現在好不容易逮著一個，我還不能耍耍脾氣了？”

“剛才那腳該耍夠了，現在好好睡覺。”殷如離重新鑽回被子，抱住被子裡的人。

“當初你是怎麼完我又把我丟下自生自滅的，我也要讓你嚐嚐我吃過的苦，你去隔壁睡！”莫雲杉奮力掙脫束縛，奈何她就像剛出生被老母雞壓在窩裡的小雞仔，掙扎毫無用處。

殷如離:“我到隔壁可以自己解決，解決完睡個好覺，在這裡就只能看得到吃不著，你覺得哪種懲罰更嚴重？”莫雲杉聽完竟覺得有點道理。

抱著自己這樣一個誘人的子，卻不能得到滋養，是要慘一些的。

但是總覺得哪裡不對。

“明天週六，可以晚點起。”莫雲杉從狐狸嘴裡聽到這句話，更加覺得不對。

“我還可以表現得更好。”莫雲杉還沒反應過來，被子已經蒙過腦袋，任勞任怨工具人開始第二輪工作。……-過三竿。

莫雲杉望著天花板，若有所思。

如果把她的人生拍成一部愛情電影，那一定是最慘女主，沒有之一。

被前女友得死去活來的是她，被子得死去活來的是她，明明要，被壓得死去活來的還是她。

雖然最後一個死去活來是飄飄仙的死去活來，但提起來還是很沒面子。

上天一定是嫉妒我的美貌，才會分給我這麼一個破劇本！

莫雲杉恨得牙癢癢，扭頭看到旁邊睡的人，又是一腳。

在殷如離夢裡，子的手安然無恙，柔軟靈活，可以到達任何想去的地方。

正當那隻手要去到該去的地方，她上一痛，夢境消散，睜開眼，自己坐在地毯上。

殷如離醒醒神，臉比鍋底灰還黑，“你踢上癮了？”

“姓殷的我告訴你，從現在開始我要是再跟你說一句話我就是豬！不，等我先罵完你！”莫雲杉咬牙切齒，“別的妖修煉幾千年都越來越像人，你越修煉越不像人！老王八蛋，你以為我要跟你離婚是在開玩笑嗎？我把人生最寶貴的十幾年奉獻在你身上你不知恩就算了，還給我甩臉子冷暴力，怎麼那麼能耐！我要是不把那口惡氣出了，你後半輩子都別想好過！”

“你知不知道辛老師說我是什麼？”殷如離冒出一句沒頭沒尾的話。

莫雲杉瞪著她不接茬。

“辛老師說我是馬子狗，意思就是女朋友說什麼就是什麼，女朋友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殷如離說，“現在是子了，子讓我跳火坑，我絕不跳水坑。”莫雲杉:“你以為用這種在言情劇裡一抓一大把的土味情話能騙到我這種明的三十歲成女？”殷如離:“老人有句話，看一個人能不能託付終身，不要看她說什麼，要看她做什麼，我說的話你不信，手上功夫你不能不承認吧，昨晚我做的能不能打100分？”莫雲杉抓起手邊枕頭砸過去，“你能不能再不要臉一點？”她用的是右手，但自己完全沒有意識到。

殷如離瞳孔微張，不動聲地接住枕頭，用鼻子嗅了嗅，“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