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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我知道。”唉,我不太會寫這種衝突,寫得不好大家見諒。
有些話想在這裡發發牢騷,fw的作者都是為愛發電,辛苦碼字值得敬佩,但是既然要成為作者,就要做好被挑刺、被不喜歡的準備,如果只能聽取褒獎,那還當什麼作者呢?我一直都很希望大家在我下面提提意見,但是很多作者明顯不這麼想,讓人唏噓的。
第23章周槐他爸和我想象中有很大差距,但並非天差地別。
長風衣和細邊金絲眼鏡讓人想到醫生或作家,湊近才暴出濃稠惡臭的酒氣,冷風一吹,像爛在岸邊銀鱗破碎的酸腥海魚,他瞪大遺傳給周槐的丹鳳眼用仇恨視線狙殺我,嘴裡不乾不淨往外吐出怨毒的詞彙,婊子,賤人,死同戀。
周槐擋在我前面,後背不停顫抖,我想到千瘡百孔的菸頭燙印,他現在肯定害怕極了。
“爸,要罵就罵我,和他無關。”周槐把退路堵死,“是我先招他的。”我這小傻,頂罪輪不到你。
我把他推到一邊,笑嘻嘻對他們說:“好學生撒謊都不會,差不多得了,老師別信他胡說八道。”如果沒有那麼多人隔著門偷聽,我也許會事無鉅細地編造出穢故事,關於我如何喝醉在小巷攔住周槐的去路,迫他做愛,又怎麼死纏爛打,引誘他誤入歧途,假如現在坐在審訊室,我可以繪聲繪講三天三夜,把我們的每次接吻都描述清楚。
其實我也怕,裝出來的笑容都是僵硬的,我反而更希望在平行時空的確這樣上演,我是個罪無可赦的婊子,拿甜膩的糖果勾引周槐,他年齡小,被誘惑了,誰都不能怪他。
周槐他爸陰惻惻地望著我,半晌勾出一個古怪的表情,我懷疑他還沉浸在酒幻裡,思維隨時有脫軌的危險。
我脊背發冷,低聲對周槐說:“到此為止,你不要……”
“爸,你信嗎?”周槐像是沒聽到我的勸告,掏出手機慢慢翻照片,意識到他接下來要發瘋,我真想把他大腦撬開把偏執挖出去,我伸手要打掉手機,卻被年級長搶先奪走了。
“我周槐你是不是腦殘啊!”我近乎絕望地死死咬住下,血腥瀰漫,沒有任何味道。
我會不會被退學、開除本無所謂,我原本就很壞,可他不一樣。
他從小到大都不會犯錯,甚至拿不到第一會被敲手掌,在我頻繁打架泡吧的時候,他的證件照被掛在光榮榜上供人瞻仰,他天生該完美無缺。
我很矛盾,如果和我談戀愛會讓星星墮落成汙泥,那麼我寧願自己墜入深淵,但我又真的很喜歡他,而且並不覺得我們的愛無比骯髒。
然後我想到殉情,老師的桌子上有一把尖刀,只要我想,可以三秒之內捅穿動脈,瀕死之際把沾滿鮮血的刀遞給周槐,看他毫不猶豫入心臟,這座辦公室會被血淹沒,百年後爬滿荊棘,掩蓋一段不為人知的過往。
“你們……唉,周槐,我對你太失望了!”一直保持沉默的教導主任終於被骨照片刺了,他氣惱地摸了把光禿圓亮的頭頂,一股摔到凳子上,塑料凳子不堪重負嘎吱爆裂,班主任發出幾聲輕笑,總算為陰沉雨天增添幾分鮮活。
“哎哎哎——”變故陡然,一個年輕老師忽然大喊,伴隨著更多的尖叫,周槐直直地跪到了地上,膝蓋關節發出類似斷裂錯位的聲音,血順著肩膀不停向下淌,雙眼猩紅的男人手持尖刀被幾個老師壓在牆角,那是我幻想中殉情的利刃,如今卻成了差點害死他的致命兇器。
傷口像一個深不見底的窟窿,化成猙獰的嘲笑,我茫然無措地跪在他身邊想要拿衣布堵住噴湧的鮮血,效果微乎其微,衣服很快被浸透了,年輕老師手忙腳亂撥打120,我將周槐擁入懷中安,乖,不疼不疼,救護車很快就來啦。
他用毫無血的雙觸碰我的臉頰,不疼,再抱抱我。
“周勤翰!你冷靜!”班主任顧不上禮貌直呼其名,幾個老師本控制不住被酒控的瘋子,走投無路只能打開門喊人來幫忙,周勤翰失去了刀,轉而在牆角找到一廢棄的掃帚,他掙脫錮徑直揮向周槐,我使出渾身力氣將周槐推到一邊,替在他原來的位置上。
我閉上雙眼,一個父親,居然會因為不光彩而想殺死自己的兒子。
“嘶——真他媽疼。”吊兒郎當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原承楓替我捱了打,他長得高,悶正好落在後背,不過肯定還是很疼,另外幾個籃球隊的男生撲上來制服周勤翰,他急紅了眼,像發病時撞擊籠子的猛獸。
“老王八蛋還兇。”原承楓呲牙咧嘴地把手背到後邊摸淤青,意識到話裡有紕漏,轉頭對周槐說:“沒針對你哦。”周槐扯出一絲笑,沒關係,你罵吧。
“真他媽倒黴,翹課打球還碰上你們這破事兒。”
“不是我說,你們就打死不承認,他們沒辦法。
再說了,兄弟間也親嘴啊,我就親過。”原承楓和我一起擠上救護車,周槐失血過多暈倒了,我抓著他的手,無暇顧及絮絮叨叨的牢騷。
我問他是不是沒真正喜歡過某人,他氣急敗壞讓我滾蛋。
“真的啊?你不是很多情嗎?”
“你閉嘴會死?”我媽趕到醫院時周槐還在昏,白紗布觸目驚心地纏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