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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0章心疼燕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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寢宮之中,雲染點了一下頭,望向寢宮一側的寧景說道:“寧景,準備開始吧。”寧景身為攬醫谷的小神醫,對醫術有其狂熱的情,也許平時他胡鬧不著調,但是救病醫人的時候,卻絕對是認真的,聽了雲染的一聲吩咐,趕緊的點頭自去做準備。

這次的手術是開顱手術,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手術,所以格外的興奮。

雲染則是望向皇后唐茵:“娘娘,你去屏風外面候著吧,記得不要讓任何人闖進來,否則我們只有死的份了。”皇后唐茵臉嚴肅而認真,飛快的點頭走出去安排事情,待到她走到寢宮門外的時候,發現平時侍候她的宮女和太監都被攆到了寢宮外面,這大概是江襲月的手段。

皇后吩咐自己宮中的大太監章林:“章林,記著,不許任何人進皇上的寢宮,就說本宮在這裡守著皇上呢。”

“是,娘娘。”章林恭敬的應聲,不卑不亢,不過他低垂的瞳眸之中一閃而過的憤恨,手指緊握了起來。

寢宮之中,雲染已經和寧景開始動起手來,現在她們要搶時間,因為宮門口,父王肯定和定王楚逸霖在糾纏,楚逸霖此人十分的明,只怕他很快就會猜出其中的奧妙,那麼他會立刻趕過來的,雖然她讓皇后攔住楚逸霖,但不出意外,皇后本攔不住這個人,這個人眼看著就差一步之遙登上帝位了,怎麼可能讓皇后把他多年的夢想毀於一旦呢。

寢宮裡,雲染和寧景二人在忙著術前的準備,要做開顱手術,首先要剃光了皇帝頭上的頭髮,進行繪圖,拿出準確的下刀位置,然後進行開刀。

這裡雲染和寧景在給皇帝做開顱手術,宮門口,定王爺攔住了雲紫嘯的馬車,兩幫人劍拔弩張的眼看要打起來了,定王楚逸霖臉陰驁的瞪著雲紫嘯,心裡狠狠的發著誓,若是登上帝位,第一個除的就是雲紫嘯,竟然膽敢壞他的好事。

定王楚逸霖眼見著雲紫嘯胡攪蠻纏的,再不想和他多說話,立刻命令身後的京衛軍:“給我拿下。”數人閃身而出,直撲向雲紫嘯,雲紫嘯大喝:“定王,你好大的膽子,竟然膽敢在皇上重傷的時候,下令京衛軍拿本王,你想幹什麼,你這是打算謀逆犯上嗎?”可惜楚逸霖並不理會他,一雙眼睛盯著雲紫嘯前面的一輛馬車,按照道理雲染和皇后唐茵應該在前面這輛馬車上,但他和雲紫嘯鬧成這樣,雲染和皇后竟然一聲不吭,這事分明有古怪,定王略一思索,臉陡的難看了,手指緊握起來。

不好,雲染和皇后唐茵已經從別處進宮去了,這些膽敢壞他事的傢伙。

楚逸霖一刻也待不住了,直接的躍身上馬,直奔皇宮內宛而去。

雲紫嘯一看不由得臉變了,這時候後面有馬蹄聲呼起,雲紫嘯看到來人不是別人,竟是逐和破月等人,雲紫嘯大叫:“逐,破月,快攔下定王殿下。”染兒現在在宮中救皇帝,他不能讓楚逸霖去壞事,逐和破月二人一聽,領著數人騰空而起,直迫向定王楚逸霖,攔截楚逸霖的去路。

“定王殿下請留步。”楚逸霖一拉馬停住了,森冷的望著對面的兩個人,逐和破月。這兩個人是燕王府的人,這時候他們出現幹什麼,難道是燕祁那個混蛋想壞他的事情,可是他得到消息,燕祁在相國寺轟炸案中受了重傷,這會子又來湊什麼熱鬧,定王楚逸霖只覺得心中恨出一腔血來。

不過現在他不能再耽擱了,若是再耽擱,只怕雲染她真能?

楚逸霖不敢多想,他和皇位本來離得那麼近,只剩下一步之遙,若是前功盡棄,以後他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所以楚逸霖陡的一拍手:“十二鷹何在?”這是他暗中訓練的十二鷹,一直很少現世,現在為了自己的皇位,他也顧不得隱藏這些人了。

楚逸霖一聲令下,暗處十二道身影飛身而出,人人身著一襲黑的錦衣,前繡有一頭巨鷹,這些人一出現便恭敬的待命。

“爺。”

“給我把這些傢伙拿下。”

“是,”十二人齊齊應聲,身形一動直撲向逐和破月等人。

數道身影眨眼間打了起來,楚逸霖立刻乘著這機會,打馬直奔皇宮而去。

皇帝的寢宮裡,雲染已經替皇帝打開了頭顱,正在清理腦中的血塊,這是開顱手術中最關鍵的一項技術,若是把血塊清理不乾淨,皇帝未必會醒過來,而頭頂上的血管是最多最細的,若是她一個大意很可能會動到頭頂上的血管,那麼皇帝同樣會因為爆血管而死亡,所以現在是一點不能分心的。

一側的寧景不時的遞手術工具給雲染,不敢有絲毫的大意,他雖然沒有做過這種手術,卻也知道這是一種難度極高的手術,稍不留意就有可能死亡。

這裡雲染正小心的清理著皇帝腦中的血塊,外面定王楚逸霖已經趕了過來。

皇后身邊的大太監章林攔住了定王殿下的去路,恭敬的說道:“定王殿下請留步,皇后娘娘有旨,不準任何人進寢宮,她正在陪著皇上。”

“胡鬧,皇上眼下昏不醒,本王新尋了一個有名的大夫過來,請他替皇上診治,皇后這是想幹什麼?”定王臉冷冽的大喝,身子上前一步揮開章林的身子,章林往後一退,眼看著定王楚逸霖要走進寢宮,門前一道身影擋住了定王殿下,正是皇后唐茵,皇后唐茵臉冷冷的望著定王楚逸霖。

“定王殿下這是做什麼?”定王楚逸霖眉冷戾的開口:“皇后娘娘,這是為臣新尋的一名大夫,特地帶他來替皇兄診治,希望治好皇兄的病。”皇后唐茵瞳眸出冷寒的光芒,這一次直接的沒有給定王楚逸霖半點顏面,冷聲道:“皇上的事情不勞定王殿下費心了,定王殿下只要做好自己份內之事就行了,其他的定王不要心得太多了,皇上會好的。”

“娘娘這是什麼意思,臣弟一心替皇兄著急,什麼叫臣弟心太多了,國不可一無君,臣弟這是替皇兄著急,皇后娘娘還是讓開吧。”定王楚逸霖要往裡闖,皇后站在楚逸霖的面前,氣勢冷然的開口:“定王,本宮不會讓你帶來的什麼大夫替皇上檢查的,皇上有宮中的御醫檢查,別的事不勞定王殿下費心了,眼下皇上這樣,定王最好避嫌,否則等皇上醒過來,定王恐怕難究其責。”

“本王關心皇兄有什麼錯,皇后休要胡言亂語。”定王楚逸霖心知肚明,皇后這是在拖延時間,寢宮裡面雲染很可能替皇上在檢查,不,他不能讓自己功潰一潢。

定王楚逸霖臉陡變,朝著皇后唐茵大喝:“皇后,你為何不讓本王進去,你是不是對皇兄做了什麼,你不會是想謀害皇兄的命,好讓你們唐家的人上位吧。”唐茵臉黑了,這個不要臉的無恥男人,竟然膽敢這樣說,皇上若是出事了,再怎麼樣也輪不到她唐家上位,而是他定王好不好。

楚逸霖已經不理會皇后,而是一把推開了皇后娘娘往裡闖,不過楚逸霖沒有闖進寢宮裡,便被人攔住了去路,這人不是別人,乃是錦親王府的世子楚文浩,楚文浩得到了皇后派人送去的信,立刻領著人趕了過來,正好攔住了定王楚逸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