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2章雲染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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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想得多了,本郡王乃是大宣燕王府的一個小小的郡王,怎麼可能會成為一代有為明君呢,不過各位又說真龍現身了,看來這真龍真的存在了,那麼會不會是?”燕郡王的身側讓了開來,現出了他身後站著的一人來:“本郡王想這個真龍是不是指的是另外一個人呢?”只見燕祁的身後走出一個人來,一個心裡有著惱火,臉不顯任何神,神容肅殺的人,大宣的定王楚逸霖。
楚逸霖忽然的現身,眾人齊齊的怔,沒想到定王竟然在燕郡王的房間裡,那麼這真龍指的就不是燕郡王,而是定王殿下了,定王身為楚家的親王,最後成為真龍天子,這其中至少沒有燕郡王什麼事了。
雲染笑了起來,燕祁果然早就防著這兩傢伙了。
姬擎天和蕭北野兩個人臉齊齊的僵硬住了,他們兩個人好不容易想出這麼一條毒計,沒想到最後竟然再次的被燕祁給躲過了,他怎麼會這麼的難纏,他們所想的招數,若是換一個人,只有等死的份了,可是到燕祁這裡偏偏行不通,實在是太可恨了。
兩個人手指緊握了起來,一言也說不出來。
定王楚逸霖一走出來,周身籠罩著黑沉凌厲,瞳眸滿是幽寒,嗜血的聲音響起來:“什麼真龍現身,這事分明是另有古怪,本王好好的和燕郡王下一個棋,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來人,給本王查,若是查出來有人做這件事,定不饒恕。”
“是,王爺。”定王楚逸霖殺氣騰騰的話響起來,身後數名手下應聲領命,自去查這件事了,定王楚逸霖望著圍在玉階之下的眾人,面無表情的揮手:“夜深了,各位回去休息吧,難道還指望再生出什麼事不成。”
“是,王爺。”所有人轉身離開,一路奔出了燕祁的院子。
落在最後面的定王楚逸霖抬眸望向了燕祁,目光深深,角的笑意凌厲而冷寒,誰都不是傻子,燕祁今晚好好的請他過來下棋,現在又出現真龍現身之說,那麼肯定是有人想算計燕祁,而燕祁卻把他給拉入了局中,燕祁,好樣的,你給本王記住了。
定王楚逸霖一句話沒說,抬腳便走了,他要回去想想,如何和自個的皇兄解釋這件事。
雖然他認為這事多半是假的,可是宮中那位生多疑的皇兄卻未必會認為是假的,接下來他的處境比起先前更困難了,定王楚逸霖只要一想到這個,便惱火異常,手指緊握起來,心中暗自發誓,若是有朝一他登上了大宣的帝位,第一件事就是除掉雲染,第二件事便是除掉燕祁,這兩個人現在就是他心頭的兩刺,不除不快。
這一夜好多人沒有睡,有人因為真龍現身的事情動,有人因為這事憤怒,而有的人卻心安理得的睡得很香,這睡得很香的人就是雲染和燕祁,別人氣得頭疼肝疼,他們兩個半夜好眠。
第二一早天剛亮,定王楚逸霖便帶著人進宮去稟報這件事了。
東炎的姬擎天,南璃國的秦文瀚等人都陸續的離開了相國寺,至於秦煜城和趙清妍兩個人,半夜就各自回府去了。
燕祁和雲染是最後離開的,慢條斯理,神清的離開了相國寺。
山腳下,蕭北野的馬車攔住了雲染的馬車。
“雲染,這一次相國寺之行,寧景怎麼沒有來?”蕭北野滿臉關心詢問,似乎真的很擔心寧景。
雲染笑望向蕭北野,淡淡的說道:“你知道寧景的個,所以此次相國寺之行,我沒讓他知道,省得他惹出事來。”雲染心裡想的是免得他再被你利用,雖然現在她還沒有證據證明蕭北野在背後利用寧景做什麼,但是雲染還是覺得蕭北野是做了什麼,要不然寧景怎麼非要她嫁給蕭北野這個人。
蕭北野站在馬車外面,眉眼不似生常的張揚凌厲,瞳眸深深的酸楚,他執著的望著雲染。
“雲染,我是不是做了什麼讓你不高興的事情了,你似乎對我有些誤會。”蕭北野早已看出雲染對他有些生份,不似從前的熱情了,他是哪裡讓她失望了。
雲染笑了,眉眼皆是明朗的光輝。
“蕭世子是不是想多了,本郡主對你能有什麼誤會,再說蕭世子會做什麼讓本郡主誤會的事情呢。”蕭北野眸光幽幽的盯著雲染,眸底是誓在必得,雲染,他一定會娶的,他不相信自已娶不了她,蕭北野念頭一落,角是肆狂的笑意,恢復了先前狂野張揚,笑著和雲染說道。
“既然雲染說沒有,肯定就是沒有了,本世子想隨雲染一起前往雲王府看望寧景,本世子不就要回西雪了,想問問寧景,是否要跟我前往西雪,還是留在這裡。”雲染眉微蹙,說實在的她不想寧景和蕭北野多接近,她總覺得寧景和這傢伙待得多了,腦子更不好了。
不過雲染還沒來得及拒絕,便聽到身後的馬蹄聲近,很快一道溫融清悅的聲音響起來:“原來蕭世子在這裡,本郡王有事要找蕭世子呢?”後面的馬車上燕祁掀簾輕望過來,眸光深邃,笑意輕瀲的望著蕭北野,蕭北野的濃眉蹙了起來,這貨有什麼事找他,他和他之間還有什麼事。
“蕭世子請吧。”燕祁語氣溫潤,神容卻不容拒絕,蕭北野氣結,卻不好當面發作,人家找他有事,他能直接甩袖不理嗎,最後蕭北野心不甘情不願的上了馬車,和燕祁一先一後的離開了,燕祁的馬車經過雲染馬車邊的時候,拋了一個氣的笑臉給雲染,逗得雲染忍不住笑起來,放下車簾只覺得很受用。
這燕大郡王果然是個討喜的傢伙,而且她發現最近這傢伙雖然依舊溫潤如玉,可是有時候身上還透著一股兒氣勁兒。
雲染想得入神處,忍不住笑起來,一側的枇杷和柚子兩個人直髮愣,郡主想什麼呢,笑得這麼甜。
“郡主,你想什麼呢,這麼高興。”枇杷忍不住開口問,雲染一醒神兒,發現自已竟然想燕大郡王那個傢伙了,還想得入神,最近似乎越發的會想到他了,這可不是好現像,燕祁充其量也就是她的盟友,最多還能算得上朋友,她可別把自已栽進去,到時候沒地兒哭。
雲染收起了心思,望著枇杷:“本郡主能想什麼,想事唄。”枇杷挑高眉,撇了撇嘴,她才不相信郡主想的是尋常事兒,肯定是有關於燕郡王的,所以才會想得那麼開心,看來郡主對燕郡王是有些意思了,這一次輪到枇杷滿臉笑的想入非非了,雲染一看就知道枇杷想什麼了,抬手敲了小丫頭的腦袋一下,警告道:“不可胡思亂想。”枇杷著腦袋抗議:“郡主,奴婢想什麼了,奴婢什麼都沒有想。”主僕二人在馬車裡逗笑,馬車一路往雲王府駛去。
不過馬車剛剛進城,還沒來得及回雲王府,有人鑽進了雲染的馬車,這一次和以往一樣,燕大郡王一鑽進來,便伸手點了兩個小丫鬟的道,這一次枇杷和柚子兩個比之前幸運,兩個人倒在軟榻上,不過被燕大郡王一抬手給提到了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