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8章郡王吃癟拿回嫁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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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蓮花,有話快說,別耽誤我睡覺,”雲染不客氣的開口。
燕祁因為她的白蓮花三個字小小的糾結了一下,雖然這三個字聽上去很優雅,沒什麼病,可是為什麼他就有一種怪怪的覺呢,這女人可是從來不安好心的。
“長平郡主,能不能不叫本郡王白蓮花?”雲染角的笑濃厚,這傢伙心思可真捷,竟然聽出一些不好的意味來。
“好啊,不叫白蓮花,可以叫綠茶婊,你要嗎?或者叫賤人。”燕祁眸光陡暗,這下他知道白蓮花的意思了,原來和綠茶婊賤人是一樣的,罵人的話啊,眼裡溢出濃郁的冷寒之氣,微挑狹長的眉:“你這嘴巴可真臭啊,要不要本郡王請你去監察司去洗洗嘴巴。”雲染臉冷冷:“難道郡王大晚上來雲王府就是為了請我去監察司洗嘴巴的,可真夠無聊的。”燕祁盯著雲染,發現這女人喜怒嬌嗔,完全的隨心所,這一點還真是和鳳臺縣那個救他的人有些想像,難道她真是救他的人,回到京城後,發現他退了她的婚後,所以心裡很生氣,才會三五不時的找他的碴嗎?
燕祁想到這種可能,總算不計較雲染的出言不遜。
“聽說長平郡主三年前被雲王妃送進了鳳臺縣?”雲染心思微動,臉上神情不變,沉靜若然的應對:“是的,怎麼了?”
“你會使毒,會不會醫術?”
“不會。”
“真的不會嗎?”
“若是我會,為什麼要隱瞞自已會醫的事情啊,這是好事啊,再說三年前我在大宣什麼情形郡王不知道嗎?就算我三年在鳳臺縣沒沒夜的學醫,也沒人敢讓我治啊。”雲染的話使得燕祁眸暗了兩分,覺得她的話有些道理,三年前的雲染囂張跋扈,別說醫術了,本是不學無術的,就算她這三年在鳳臺縣沒沒夜的學醫,也沒人敢讓她用醫啊,這學醫可不比學詩詞畫畫,三年可以學得有模有樣的,這醫術沒有十年八年的侵,本不可能治病醫人。
難道是他估計失誤,雲染並不是鳳臺縣救他的人。燕祁的心裡一瞬間鬆了一口氣,說到底他不願意雲染就是那個救他的人,因為若是她是救他的人,他卻退了婚,那不是忘恩負義嗎,不過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心底竟然還有一絲別的愁悵的情緒滑過,只是他沒空理會。
同時他想到另外一種可能,當時他並沒有看到救他的女子使用醫術,或許是別的人醫治了他,她只是救了他回去而已,而他直覺上以為她會醫術,或許她並不會醫。
“郡主為什麼如此惱恨於我,一直報復我。”雲染挑高眉,瞪著燕祁:“你退了一個女人的婚,害得她名譽掃地,現在竟然還來問這話,是不是有些可笑?”
“沒有別的原因嗎?”
“別的原因?”雲染神情微愣,一臉的不解,盯著對面的燕祁,不客氣的說道:“燕郡王,你今天晚上可真是古古怪怪的,莫名其妙的出現,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大堆,究竟想做什麼啊,你不困我困了,我要睡覺了。”她說完氣狠狠的一甩鮫絲紋帳,倒到上去睡覺了。
帳外,燕祁眸幽暗二分,忽地如一道鬼冥幽魂一般的欺身直雲染的前,雲染立刻受到了,手指一動一枚繡花針捏在指間,紗帳無風輕掀,一道光影快如閃電襲近,清幽的香風瀰漫在紗帳之中,一隻柔滑細膩的修長玉手往雲染的臉上摸去。
雲染只覺得一陣酥麻,那拂過臉頰的袍袖滿是幽蓮之香,如和風一般從她的臉頰滑過,雲染一怔之下回神,大叫起來。
“燕祁,你個氓,你竟然膽敢大半夜的跑到本郡主的房裡耍氓,今姐姐我要廢了你。”她話一落,瘋子似的對著眼面前的身影直直的撞了過去,燕祁因為錯怔,竟然被她直接給撞到了另一側的榻上,手指的細膩觸還留在指尖之上,但是卻讓他清晰的明白一件事,這個女人的臉是真實的,沒有戴人皮面具,沒有任何易容的工具,也就是她的這種臉是真的,他估計錯誤了。
她本就是不是鳳臺縣的那個人。
雲染哪裡知道燕祁因為一時的錯愕,竟然被她給撞到了,她想也沒想,身子一動跨坐到了燕祁壯的上,手指一翻一枚繡花針捏在了手指上,對準了燕祁脖頸致命的位,冷冷的略帶得意的開口。
“燕郡王,你也有今天啊,信不信我立刻要了你的命?”燕祁燕郡主此時完全的石化了,從來沒有哪一個女人靠近得了他的身,更別說這樣把他騎在身下,還拿著一枚繡花針威脅著他,那股狠勁讓人相信,她確實有可能讓他一針喪命,燕祁不擔心自已的命,他只是一時還不了神,從來沒有一個女人以這樣的姿勢坐在他的身上,房內暈黃的燈光,籠罩著身上的女人,面容不算美,氣勢卻十足,霸氣測漏,所向無敵,就像一個高高在上的女王,而他就是那個等著受寵的男寵。
如此一想,燕郡王心裡有些惱,緻的面容在濛的光亮之中有一點可疑的紅,使得他本就完美的面容更添一份活生香,可惜某女現在啥覺也沒有,她就想一針戳死這傢伙,此刻心中正動,哈哈,終於讓我逮到了,今兒個我終於要報仇了,我戳戳,戳死你個死賤人。
可惜用了力氣,針尖卻一點刺不下去,身下的美男周身好似籠罩了一層鐵甲,本刺穿不過去,所以她即便佔領了有利的位置,也沒辦法得手,而這時候某個男人已經回過神來,濛的眼神慢慢的一點點的攏上了寒意,陰驁無比的開口:“放開本郡王。”
“放?放你妹的啊,好歹讓我扎兩針。”至少扎兩針出出氣,雲染一言落,繡花針不客氣的再次刺了下去,可惜卻刺穿不了這男人的銅牆鐵壁,眼睜睜的看著獵物要從自已的嵌制下脫身,雲染不由得焦急,上下左右的找燕祁身上的弱點。
燕祁已完全的清醒過來,袍袖一揮內力盪開,揮開了身上的雲染,雲染身子輕飄飄的往旁邊飛去,她飛出去前,猛的想到男人身上的致命弱點,陡的大叫一聲,回身再朝燕祁撲去。
“我扎你的鳥兒,就不信鳥兒也是銅牆鐵壁。”她沒燥,燕祁卻整個燥得不行了,直接的扔下一句,瘋女人,身形一動飄然如仙的閃身而出,這一次燕郡王落荒而逃了,看都不敢看身後的女人一眼,就怕她再來一句,把你的鳥兒留下。
身後的雲染因為沒有佔到便宜而抓狂,隨之想到燕祁落荒而逃的背影,終於還是樂了,對著暗黑的夜空笑了兩聲,哼,總算贏了你一場,等著下次接招吧。
那飄遠了的人,生生的打了一個寒顫,攏了一下寬大如雲的長袖,飄然而走。
房間裡的雲染,一看燕祁離開了,舒服的躺下,心情十分的愉悅,隨之又想到另外一件事。這男人大晚上風跑來問她會不會醫,還問她一直針對他,是不是有別的原因,這種種的跡像表明,他是懷疑她是救過他的人了,倒底是哪裡讓他起了疑心呢?雲染很認真的想著,可惜愣是沒想到,算了,還是睡吧,想這種事情太費腦子,雲染很快睡覺了,這一夜做了一個長長的好夢。
早上,雲染起後,櫻桃和荔枝已經在房間裡侍候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