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7章值錢的嫁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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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子騫滿腦子都是先前所見到的五光畫,狂熱異常,哪裡放過雲染,一把拽住雲染的手臂:“說說吧,與我說說究竟是如何做的。”四周不少人瞪著唐子騫,這唐大人腦子不好吧,這種時候不擔心惹禍上身,還有心情問長平郡主如何作那五光畫,真是讓人鄙視。
雲染瞪著唐子騫,這傢伙發起瘋來,還真是有些瘋狂,不過再瘋狂,她也沒心情教他,想到這,雲染一甩手甩開了唐子騫的手,隨之冷哼:“唐子騫,你有病啊,對了,有病得治,要不要我幫你治治。”四方館門前,燕祁如玉蘭一般高雅的立著,望著手下的黑衣太監把人一個個的押上了馬車,一路帶走,身後有魚貫而出的眾人,誰也沒有說話,都顯得十分的不安,雖然人多,卻井然有序,一聲不吭的離開,上馬車一路回自家的府邸。
人群后面忽地響起了雲染和唐子騫的說話聲,尤其是那句,有病得治,要不要我幫你治治。
燕祁一瞬間僵硬住了,飛快的掉頭,難以置信的望著後面的人,雲染正滿臉不耐煩的瞪著唐子騫,擺脫唐子騫的糾纏,可是先前她說的那句話,卻留在了燕祁的腦海裡,和他腦海中的某一句話重疊在了一起。
“潔癖是種病,得治,要不要我幫你治治。”燕祁的記憶彷彿在一剎那破開了閘門,雲染和之前救自已的那個人重疊在一起,還別說兩個人很多地方像的,都陰險狡詐,如狐似兔,記憶中那女人面對美時坦然的摸他的吃他的豆腐,然後在有敵來臨的時候,讓他入湖喝湖水喝個夠,而現在的雲染,面不改的把小黃冊子賴在他的身上,卻又在自已的房內布毒,就為了等他來好栽髒陷害他一把,這些某名的吻合,難道雲染竟是那個在鳳臺縣救了他的人?
燕祁一瞬間只覺得不可思議,心中更是排江滔海翻滾的意念。
這時候雲染已經和唐子騫還有秦煜城等人走了過來,一抬首看到了燕祁正臉幽暗的站在門前的空地上,雲染一看到他便來火,這個賤人,喔,不對,白蓮花,她勾明媚的笑起來,抬首對著門前的燕祁揮手:“白蓮花再見,白蓮花保重,”明媚如畫,嬌好妍麗,燕祁的眼神落在她的臉上,那淡黃的臉,濃黑略顯雜的眉,還有那略平的鼻樑,鼻樑處還有星星點點的雀斑,這種種的跡像,認真去看,並不難發現,這本是易容啊,也就是現在的雲染本就是易容的,難道她真是鳳臺縣那個救了他的女人。
燕祁一向泰山壓頂不動聲的面容終於變了,眸光落到不遠處的雲染身前,雲染正怒指著唐子騫在威脅:“唐子騫,別煩我,我現在沒心情教你做光畫,再說就算我告訴你,你也做不出來。”唐子騫尤不死心,還想說什麼,後面趕了過來的定王楚逸霖,已經走了過來充當護花使耆。
“唐大人這是做什麼,沒聽到長平郡主的話嗎,怎麼一直苦苦糾纏呢?”雲染勾了勾角,忽地望著唐子騫笑言:“唐大人不會是看上我了吧,如若唐大人真的有意的話,我?”她話還沒有說完,唐子騫已經抱拳飛快的說道:“長平你走好,保重。”他說完飛快的一拉秦煜城,兩個人上了馬車離開了,身後的雲染無語的了嘴角,冷哼:“我有這麼嚇人嗎?真是的,”她說完望向定王楚逸霖:“我們走吧。”
“好,”定王楚逸霖溫潤的出聲,和雲染兩個人一先一後的上了雲王府的馬車,雲染因為太過於生氣,竟然忘了讓定王坐自已的馬車。
四方館門前,監察司的太監早關了大門,貼上了監察司專用的封條,查封了四方館,幾名黑衣手下火速的走了過來,恭敬的垂首:“主子,已經封了四方館。”燕祁徐徐收回視線,落到了身前的黑衣太監身上,下命令:“君熇,立刻給我查這四方館背後的主子。”
“是,屬下立刻去辦。”君熇領命,火速去查四方館背後的真正主子,君熇,監察司的二統領,燕祁手下的親信,除了君熇,還有一個大統領名寧容,這兩人不但心狠手辣,而且心思捷異常,但凡有一點風吹草動,都能讓他們聞出血腥氣來,所以這三年來,大宣朝堂之上可謂一片清明,即便有不法的勾當,那也是隱蔽得很,沒人敢撞在監察司這幫變態的手裡。
四方館門前,逐從之前就看出主子有些不對勁,此時看人全都散了,才有空問主子:“爺,發生什麼事了,屬下看你的臉似乎不太好。”燕祁抬眸微微的眯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勾出角邊,雲染會是救他的那個人嗎,如若她是,這事可就玩大了。
“逐,給本郡王去查長平郡主的情況,看她這三年在什麼地方,另外查她這三年的一切動向。”
“是,”逐有些不明白,主子怎麼好端端的查起長平郡主來了,難道說他對長平郡主有了興趣,逐像發現什麼秘密似的陡的睜大眼睛,燕祁一抬首敲上他的腦子:“好好做事,”
“是,”逐本來想八卦一下的,沒想到被燕祁掐滅了。
燕祁眸光栩栩光輝,邊的笑意愈發的柔潤,光輝輕遍,領著兩名手下離開了四方館。
大街上,雲王府的馬車上,雲染微眯眼調適自已的心情,先前在四方館內受到的蝕氣,已經氣消了不少,此時的她又平靜了下來,不就是吃了燕祁那朵白蓮花一個悶虧嗎,她又不是沒吃過,她吃得還少嗎,所以何必生氣呢,不過她就不相信了,她扳不回這場子。
雲染摒除心中的雜念,全心全意的想著如何對付那朵白蓮花。
馬車一角的定王楚逸霖,一直在觀察著雲染,發現她的臉變了好幾變,變幻莫測的,心裡忽地莫名的有些吃味起來,他覺到雲染如此變幻莫測的,似乎和燕祁有關,她不會喜歡上燕祁吧。
想到這,楚逸霖忍不住開口:“長平,先前燕祁叫你過去是為了那解毒丸嗎?”楚逸霖不是傻子,本來燕祁沒辦法解蕭老的毒,可是和長平說了幾句話便拿出了一枚解毒丸,很顯然的那東西是雲染的,她怎麼會有這種東西的,還有燕祁怎麼會知道她有的。
本來他以為燕祁和雲染兩個人誓不兩立,可是今兒個看又不像那麼回事,就說藍筱凌和江襲月打賭這種事,若是一般人,他相信燕祁定然會下令把所有人攆出去,但是這一次竟然不一樣,他竟然容許藍筱凌迫江襲月兌現什麼賭約,害得江襲月最後竟然只能服毒來挽救自已,燕祁幫的是誰,藍筱凌還是雲染。
馬車裡雲染本來正想得入神,忽地聽到定王楚逸霖的話,她才想起馬車裡還有一個定王,他若不說話,她都他給忘了,雲染徐徐的睜開眼睛,望著楚逸霖,並沒有打算隱瞞楚逸霖。
“是的。”
“你哪裡來的解毒丸,他又是如何知道的?”定王的話有些咄咄人,雲染有些不喜,眉微蹙,不過仍然耐住心解釋道:“我的解毒丸是一個朋友送給我的,可解天下百毒,至於燕祁會知道,是因為我和他曾經過手,給他下過毒,所以他猜出來我身上可能有解毒丸之類的東西。”
“真的是這樣嗎?”楚逸霖追問,雲染的不悅之意陡升,面容微微的沉浸,聲音中不自覺的帶著一抹冷意。
“這事似乎和定王無關吧,定王刨問底是何意?”楚逸霖一驚回過神來,心中不啞然,自已對於雲染似乎有些誓在必得了,之前想娶她完全是因為她背後的雲王府,但是現在他更多一些的是自已的情緒,他想娶她,越靠近她就越會被她引。
楚逸霖收斂自已急切的情緒,伸手握住雲染的手。
“長平,本王想娶你做定王妃,本王會一生一世寵你的。”定王殿下深情款款的望著雲染,說著情深意重的話,一般女人這時候只怕動得一蹋糊塗了,定王殿下啊,說想娶她做定王妃,還會一生一世的寵她,真是做夢都會笑醒了。
可是雲染只是呆愣住了,她想不出來為什麼定王楚逸霖一下子認準了她,她這是做了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情讓他認定她了,她改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