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章燕祁身世洩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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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臨宮大殿上,一片死寂,人人抬首盯著大殿一側的雲染,望著她懷中抱著的打王鞭,誰也不敢在這種時候說話,他們本來一直希望郡王妃把這打王鞭拿出來狠皇帝一頓,現在打王鞭終於出來了,他們可不敢找死。
藍家做出通敵叛國的事情,若是誰敢求情,雲染就可以誰一頓。
大殿下首的藍桑此時已經回過神來,掙扎著開口:“燕郡王妃,你不能不能?”雲染回首望向身後的藍桑,角是幽暗無比的笑,藍家竟然膽敢栽髒陷害燕祁,分明是自找死路,藍桑要怪就怪自個的妹妹。
“藍大統領的意思是本宮沒有說話的權利嗎?那本宮今兒個就讓你親眼看看本宮有沒有這個權利。”雲染一言落,掉頭望向大殿上首的皇帝楚逸祺:“皇上,請立刻下旨處死藍家人,否則別怪本宮手中的打王鞭不認人。”殿外,大雪紛紛,寒氣從外面浸襲進來,一殿的冷寒氣。
大殿上首的楚逸祺望著雲染手中的打王鞭,心中有了忌撣,雖然他有心包庇藍家,但藍家這回做的事情實在是太讓人失望了,就算他們想栽髒陷害燕祁,也不該把把佈防圖送給淮南王,難道他們不知道放了淮南王和定王,就是放虎歸山,大宣因著他這一放可就要亂了,若是大宣動盪起來,他們藍家可就是千古罪人。
楚逸祺心中火氣漸漸的湧上來,張嘴便下旨,一側的藍筱凌此時已經醒悟過來,掙扎著抱住皇帝的大腿:“皇上,請你饒過臣妾的父親一次吧,他只是一時糊塗,皇上,我藍家這麼多年來效忠於大宣,我父親為大宣立下了汗馬功勞,請皇上給我藍家人一條活路。”現在只要能讓父親母親活著就行了,她別無祈求了。
若是藍家一門被斬,她就是藍家的千古罪人啊,她先前只顧著想對付雲染,讓雲染痛苦,卻忘了大宣的這位燕郡王詭計多端,她倒底害了藍家的人。
藍筱凌哭倒在皇帝的面前,皇帝不由得動容。
大殿下首,所有人厭惡的望著藍筱凌,心中憎恨不已,這個女人真是個禍水,先前因為她又有兩個御醫死了,別人的命不是命,她家人的命就是命嗎?
眾人正冷瞪著藍筱凌,大殿下首錚的巨響響起,滿殿金光耀起,光芒刺得人眼睛睜不開,人人下意識的閉上眼睛,待到睜開眼睛,便看到大殿正中的燕郡王妃已經拔開了打王鞭,身形凌空如飛燕,一身逶迤拖地的長裙從大殿半空滑過,好似華麗的壯錦一般,她手執打王鞭,對著那跪地向皇上求饒的德妃藍筱凌狠狠的了過去。
啪的一聲,藍筱凌沒有防備這女人會突然的發難,所以身子直接的被打飛了出去,從大殿上首飛到了大殿下首七八米遠的地方,然後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啪的一聲響,藍筱凌直摔得血氣逆,頭昏腦脹,幸好她有武功,下意識的運力防護了,要不然這一摔非死即傷,藍筱凌飛快的抬首,見到先前打她的女人,再次的揮著打王鞭對著她狠狠的砸了過來,藍筱凌的臉難看極了,身形一動,手指一凝一道勁氣揮了出來,便要和雲染拼命。
這個賤人,都是她,都是她著皇帝殺藍家人,若不是她以打王鞭迫著皇上,只怕皇上不會下旨處死藍家所有人。
誰知藍筱凌的勁氣還沒有揮出去,便聽到身後自己的父親冷喝出聲:“孽女,那是先祖皇帝的打王鞭。”藍筱凌臉一僵,飛快的收手,她被氣糊塗了,忘了雲染手中的是先祖的打王鞭,別說是她,就是皇帝,若是遇上此鞭,也只能繞路而行,怎麼敢正面的和打王鞭對打,若是她出手,今必死無穎。
藍筱凌收手,雲染並沒有見好就手,打王鞭閃爍著凌厲的煞氣,直奔藍筱凌的身上砸來,一鞭狠狠的打在藍筱凌的身上,她疼得尖叫起來:“啊。”身子再次被狠狠的砸飛了出去,這一次她算是受了重傷,口吐鮮血倒在大殿上,披頭散髮的狼狽不堪,她抬眸望向雲染,只見這女人就像兇狠惡煞的惡魔一般,藍筱凌忽地後悔了,她不該和雲染為敵,她做錯了,現在她改還不行嗎,只要雲染放過藍家人。
“雲染,本宮求你,求你放過藍家人一命。”藍筱凌掙扎著又央求:“如若你放過藍家人,我甘願一死。”雲染冷冷一笑,望著藍筱凌:“你這是在和我談條件嗎,你以為你還有談條件的資格嗎?藍家通敵叛國,這事天下皆知,他們是絕沒有活命的機會的,如若他們活著,讓大宣的百姓情何以堪,讓天下人又如何笑話我大宣的君臣。”大殿一側的朝臣頻頻的點頭,無論如何,藍家為了一已私慾通敵叛國,這在大宣已經形成惡劣的影響了,所以沒人救得了他們。
雲染再揮打王鞭,揍向藍筱凌,不想大殿上首一道明黃的身影陡的飛躍了下來,伸手抱住了藍筱凌,擋住了她的身子。
雲染看向打王鞭之下的明黃身影,不由得角勾出冷諷的笑,以為她不敢打他嗎?手下力道不由得加大,恨恨的一鞭子對著明黃的身子砸了過去,碰的一聲巨響,皇帝和藍筱凌的身子狠狠的被打王鞭砸飛了出去,皇帝只覺得中一口血氣往上湧,身子軟了幾分,臉難看異常,幾乎有些支撐不住。
此時的皇帝還不知道自己身體已經頻臨崩潰,他只以為自己被雲染給狠揍一下,所以才會如此的難受,支撐不住,他飛快的往地上倒去,藍筱凌驚慌失措一把扶住皇帝的身子,朝著大殿一側叫道:“快,宣御醫。”雲染手執打王鞭,站在大殿之上,沉聲命令皇帝:“皇上,立刻下旨處死藍家,今若是藍家不死,本宮便殺了這個禍國妖女。”雲染的意思很明白,皇帝只有兩個選擇,保藍家還是保藍筱凌。
皇帝楚逸祺掙扎著站起身,氣息的望著大殿下首跪著的藍大將軍和藍桑二人,藍家做出這等事情,若是他包庇藍家的人,只怕天下人要群而攻之他了,他這個皇帝恐怕真當到頭了,所以皇帝心一硬,沉聲下旨:“來人,藍家通敵判國,論罪當誅,刑部尚書立刻扣押藍家所有人,查抄藍府,藍家所有人都下入大牢,藍姓一門所有人處斬,餘者發配充軍。”刑部尚書飛快的出列:“臣遵旨。”大殿上所有人瞳眸閃過笑意,藍家終於被斬了,他們通敵判國,若是不斬,這大宣只怕是真的要亂了。
不管他們出於什麼目的,通敵判國可是真實存在的。
藍大將軍直接承受不住的吐了一口血昏倒了過去,藍桑臉煞白,大叫著開口:“皇上,皇上。”刑部尚書直接的一揮手,侍衛把藍桑給押了出去。
大殿中間,藍筱凌尖銳的慘叫,中血氣再往上湧,直接承受不住的再次吐血,心中如刀絞一般的難受,她眼淚滾滾的峰湧出來,撕心裂肺的大叫起來:“父親,哥哥。”藍筱凌承受不住這樣的刺,急怒攻心的昏了過去,皇帝立刻俯身拽她,朝大殿外叫道:“來人,立刻宣御醫。”大殿內太監趕緊的去傳御醫。
朝臣紛紛的起身向皇帝告安,楚逸祺懶得理會這些人,一眾朝臣出了嘉臨宮的大殿。
待到燕祁和雲染走出去,有些朝臣還沒有離開,紛紛的抱拳和燕祁雲染打招呼,今處死藍家一門,怒打德妃,實在是太大快人心了,現在藍家一門全被處死,他們倒要看看這女人還能翻出什麼風來。
燕王府的馬車。
燕祁和雲染二人相視,瞳眸絞在一起,千言萬語融在彼此的眼神裡,最後只化著濃濃的一聲嘆息,燕祁伸手緊緊的抱著雲染的身子,把她摟進懷裡:“染兒,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雲染窩在燕祁的懷裡,溫順得像個小兔子,一動也不動,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她的心才安寧下來,再也不空落落的。
思念像一種病,刻骨銘心,想著她,念著她,擔心著她,生怕她吃不好睡不好再受人欺負了,現在看到她完好無損,他的一顆心才歸位,看來他是真的病了,中了一種叫染兒的毒,此生都無法治癒,不過他只覺得幸福。
燕祁抬首,俯身盯著懷中的人兒,一些子沒見,她竟比從前更嫵媚嬌豔了幾分,吹彈可破的肌膚,眉似纖柳,眼似水杏,眸中似秋水一般的瀲灩,佈滿了柔情,粉的像被風吹了的桃子一般的誘惑著他,燕祁的眼神不由得幽暗了,喉結滾動著,眼神熾熱了,多少個夜晚,他都會想起她柔滑細的身子,那樣的嬌軟酥綿,令他控制不住慾念大動。
現在這樣的人兒便在他的眼前,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火熱的意念,俯身恨恨的吻住了雲染的,像暴風雨襲擊著嬌柔軟的花兒一樣,狂暴而熱切,狠狠的碾轉纏綿的吻著,好似嬰兒找到了自己的源一般的,使命的壓榨著口中的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