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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你代我灑掃祭奠。”

“理所應當。秦師待你我不薄。”

“第二件，充公的金銀器物都由他去，唯有一件，一套漆盒水鑽頭面，箱子底下有個秦字，是師父留給我旳念想，你幫我討要回來，妥帖收好。”

“我記得，保管一點磕碰都無。”

“第三件，賣身契雖然還沒到期，我卻等不了了，要多少銀錢你只管...”

“無慾！”素還真揪心已極，深悔自己把契約文書的事當成兒戲，才累得師弟受了這場熬煎，“我已打發人去把那害人的東西要回來，都是我...”

“怪不得你。”談無慾打斷他，又道:“最後一件，那些害我的人，你不要為了我懲處他們、損了自己的陰德。唯喜福師兄對我有恩，請你備一份大禮謝過他。”

“無慾，你又何苦對惡人存善心！”

“哈，”談無慾笑了一聲，冷然道:“我哪兒有什麼善心，只不過蒼天的計算、世人的手段，比你我毒上千倍，咱們走著瞧便是。若真是蒼天無眼、世道不公，我早晚親手收拾他們。”

“好、好，都依你。”素還真用巾略擦了擦身上，披上件霜的浴袍從屏風後走了出來，見他師弟穿著他那件玄的睡袍，正坐在邊喝茶。

“你過來。”談無慾把蓋碗往頭櫃上一放，朝素還真揚了揚頭。

素還真覺得百味雜陳，慢慢走過去坐在沿上。

“你那是什麼表情？”談無慾一邊用巾給他擦頭髮，一邊輕笑著說:“好像我能把你給吃了！”素還真沒言聲，談無慾的體溫和沐浴後的香味兒幽幽傳來，讓他覺得渾身燥熱的不行，心裡卻越發的苦。

“你幹嘛不說話，嗯？”談無慾把巾隨手拋在地上，雙臂從身後環住素還真的脖頸，湊在他耳邊悄聲說:“師兄...”雪白的手臂和黑的衣袖的對比強烈到刺目，素還真覺到談無慾柔軟的身子緊緊貼在他的背上，下巴在他肩頭蹭來蹭去，呼出的甜的氣息就拂他耳邊。這聲師兄的尾音兒是沙啞的、沙啞的那麼誘人，素還真執起談無慾的手，從指尖到手腕一點點、一個關節一個關節的撫摸，他聽見談無慾輕輕的、幾近無聲的笑，忍不住扭過頭去吻住這個讓他心癢更心疼的人。

素還真把談無慾往身前摟，談無慾把素還真往上推，倆人擁吻著倒在榻上，結果談無慾整個人都倒在素還真身上。

“素還真，你知道那時候我在想什麼嗎？”談無慾著氣貼著素還真的嘴說:“我真後悔沒和你...”他把身子撐起來，跨坐在素還真上，眼眸亮得像晨星。他伸出一水蔥樣的手指在他師兄的膛上來回打轉，“在所有人眼裡，咱倆都早就不乾淨了，”談無慾翹起薄輕蔑的笑了一下，挑著眉看著素還真道:“我可不願意背個莫須有的黑鍋。”素還真的手沿著身上人側美好的弧線遊走，睡袍下肌膚的溫度和觸讓手掌戀沉醉，談無慾臉上的表情和姿態更是令他發瘋，理智已經在潰散的邊緣，那懸置的一點清明是愛惜和不捨、是疼師弟所受的苦、是怕師弟再痛，“無慾，你別...”素還真自言自語般的重複:“我捨不得、我捨不得。”

“別？不？”談無慾的手指從素還真的膛一路劃到自己上，極慢的勾開睡袍的繫帶，素還真的眼神不由自主的跟著他的手指移動，最後沉沉落到大片的、羊脂玉一樣的肌膚上，“你再說個不來，我聽聽。”素還真被蠱惑般伸手去摸那滑瑩白的口，甚至不敢太過用力、生怕會留下指痕。

“素還真，你到底行不行？”談無慾俯下身，雙手撐在他師兄的枕頭上，啞著嗓子道:“你捨不得我可捨得，你有的我也有、你會的我也會，要不就讓我來。”

“我行不行，你不早該知道了嗎？”素還真上用力朝上一頂，那早就又熱又硬的物件兒直撞在談無慾的上，惹得他不由得悶哼一聲、向素還真懷裡倒去。

“無慾，你明兒個有事嗎？”素還真的手指不住地著誘人的粉珠兒，“嗯...無事...”談無慾仰著頭、眯著眼睛，像一隻被取悅的、驕傲的貓。

“那後天呢？”手順著大腿的線條探進的內側，那兒的皮膚好似酪一樣幼滑細膩，“也...也無事...”談無慾被撫得情動不已，身子微微有些發抖，眼睛溼漉漉的、面猶如桃花。

“那你就別想下了！”素還真用雙手扳住他的，猛地把他翻轉過來狠狠摁在上，壓抑許久的愛慾猶如火山噴薄、洪水決提，一邊伸手扯掉他尚掛在臂彎的睡袍，一邊急急去啃咬他的，然後一路不停的吻下去......

屋裡迴盪著細細的呻，一隻潔白的手從帳裡探出來，緊緊拽著帳幔，帳隨著讓人臉紅的撞擊聲有節奏地抖動，像水波一樣蕩來漾去。

“嗯...啊...”沙啞又慵懶的呻突然拔高了一聲，那隻手向下翻轉過來，使勁扣住雕花的沿，指甲因為用力變成了豔晶晶的粉，“你輕些...輕些...啊...”帳裡的人顫聲說，可帳卻越抖越急，那人的聲音也更破碎、更勾人，他急了幾聲，最後的一聲呻都破了音兒。隨後，另一隻修長的手從幔裡鑽出來，與那隻白如美玉的手十指握，把它溫柔的拉回了帳中。

“素還真，你還真是說到做到，這幾天都沒讓我睡個囫圇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