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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正在毒蜥巢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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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和本人的風騷本質脫不了干係,一看就不是什麼安分守己的好貨。作惡者犯錯之後,總會有人站在道德高地理所當然地去譴責受害者,責怪他們不檢點和心大意,給了罪犯暗示與機會,才導致罪惡的發生。

彷彿只要像他們言語裡說的這樣那樣,就能徹底淨化犯罪者心頭的惡,不再產生受害者,她的心頭立即鼓起了一個碩大的包,腫脹到發亮的皮膚內潺潺動著黃綠的膿水,輕輕一碰就痛,比嘴角和小腹的疼痛,更難以讓人忍耐。

“是不好意思在我面前脫衣服嗎?”元琅晾了一下滾燙的帕子,確定溫度適中後,輕聲問道。

“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為了清理傷口,如果不做好防護措施,我擔心你明天就會發高燒。”許清清咬,點點頭,雙頰赤紅地緩緩解開襯衫和內衣搭扣,出飽受摧殘的少女體。少女斂眸低頭,安靜坐好,像是在角落裡靜靜吐芬芳的晚香玉。客觀地來說。

她的容貌姿並不算頂好,至多隻能稱清秀,身體卻膚白柔,比例良好,骨勻稱,充滿了純真鮮活的生命力,小巧的下巴與秀麗鎖骨互相映襯。

她的雙呈現姣好的水滴狀,兩朵粉豔嬌小的暈柔弱立,肋骨整齊纖細,從粉白的皮膚下乖巧現形,小腹因為剛吃飽而微微鼓起,膚質細,莫名讓人產生兩股矛盾的慾望,既想用心呵護,輕柔撫觸。

又想肆意壓倒,而後蹂躪…元琅小心翼翼地擦拭,單單是鎖骨和房上就掛了好幾道猙獰的牙印,青紫泛黑,混著一塊塊乾涸發黃的斑,粉頭更是破了皮,高高腫起,下體的陰與陰核都被掐的發紅,一碰就痛。

這幅景象讓她對被蔓藤生活剝的惡徒,內心為數不多的一點憐憫都消失殆盡了“放心,我遇到你前後的經過,就算救援隊來了,也絕不會吐半個字,他被蔓藤生,那是他咎由自取的結果,和我們都無關。”看到少女眉間抹不去的憂,元琅繼續開口:“你是不是在自責?覺得被好大叔強姦是自己一輩子無法抹去的汙點?”許清清聽到這句話,身子輕晃一下,緊咬住不說話。

元琅看她像霜打的茄子般顫抖,雙眸幽深,卻也沒有再開口,兩人忽然墜入一種相對無言的境況裡,氣氛凝重。

幫許清清將身上幹掉的斑和血跡擦乾淨,穿好衣服,元琅忽然伸手把許清清摟入懷裡,在沒有明顯傷痕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再用自己的額頭抵住她的。

許清清訝異地瞪大眼,額前的柔還沒來得及抓住,就對上元琅明澈清亮的眼,她此刻甚至可以透過火光看到對方臉上的白

“這件事無論從哪個角度而言,都不是你的錯,沒有人有資格用這件事情來責怪和傷害你。這個勉強被認作是你人生汙點的罪人已經死去,我們都不再提起。當你傷口痊癒之時,也是你將這事徹底丟棄的時候了。”說罷將她摟入懷裡,像安孩童般輕輕拍打。

鹹澀體滑過嘴角,帶來一股刺痛,許清清嗅著元琅懷裡的香氣,外傷還在作痛,心頭的膿包卻迅速矮下去。

耳畔的風聲雨響都漸漸遠去,似乎有一個溫暖堅定的懷抱在,自己就可以絲毫不懼外界的狂風暴雨。

篝火悄然熄滅,二人躺在中央的巨大石上,背靠著背,讓自己緊繃了一天的神經放鬆下來,伴著山林裡的風聲蟲鳴,漸漸睡去。

半夜睡得正香,元琅翻了個身,覺有什麼東西在不斷地朝她臉上噴出溫熱氣體,轉換了好幾個睡覺方向,卻無濟於事。也許是被風吹起來的篝火殘骸吧。

糊糊地想著,緩緩睜開眼,視線逐漸清晰,看清楚眼前之物以後,她嚇得心臟都要從嘴巴里跳出來了。

她驚慌失措地坐起身,卻被石塊絆了一下,結實地往後摔了個股樽,只見一對碩大的暗金眼瞳,正近距離地打量著她。

溼潤的鼻翼翕動,像是同時在仔細聞嗅著她,幽白瑩亮的利齒輕合,在寂靜的月下反光,,看到她咕咚一聲,狼狽地向後滾了兩下,鎏金般的瞳仁微微眯起,顯得格外深邃安靜。

喉嚨裡發出貓科動物獨有的低沉聲響,巨獸將湊近的頭顱收回,歪頭看向她,強壯絨的黑大尾在地上來回滑動,將佈滿落葉的地面掃得刷刷直響。***這是一隻個頭很大的黑貓科野獸,金眼瞳墨髮,兩隻尖耳向上翻起,長得和豹子很像,個頭卻完全不是一個數量級的。

野獸的尾巴向前一掃,緩緩站起身,巨碩高大的身子將空曠的山擠得窄窄小小的,幾乎住了整個口,擋住絕大部分的光線。

元琅心跳急速,兩瓣痛得一的,心底十分後悔,自己還是太沒防備心,自以為生的隱蔽,內乾淨沒有野獸居住痕跡,就肯定是廢棄的山

她發誓自己從沒有見過這麼大個的貓科動物,這到底是什麼鬼地方?動植物都跟吃了素一樣,一個比一個變態怪異。

這下可好,兩個大活人被這頭巨獸在裡逮個正著,都不帶跑的,隨便兩下恐怕就被他咬斷喉管失血而亡。

巨獸銳利的雙眸緊盯著元琅,將她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鎏金瞳仁收縮一下,在一片漆黑裡像兩盞漂浮半空的鬼火。元琅腦海裡湧動著無數獅虎豹捕獲獵物喉,壓倒撕咬喉管。

直到徹底斷氣的畫面,當場冷汗嗖嗖直冒,打溼了後背,她忍著股墩兒上的疼痛,一點點向後挪去,想要靠近篝火尋找帶火星子的做武器,她摸著摸著。

卻摸到了一小撮熱辣滾燙的火星子,不自覺地開手,喉嚨底顫動,發出一聲痛苦的低叫,眼淚迅速下來。迴盪在山裡,把躺在石另一側睡得正香的許清清給吵醒了。

她疲憊著上眼皮,聲音沙啞地問:“元琅姐,怎麼了?”不小心碰到嘴角的裂口,她痛得倒一口涼氣,一下子清醒了大半,隨後瞪著眼前的渾身漆黑的森冷巨獸,許清清緊忙伸手捂住口,剋制自己不被嚇暈過去。

“這回又是什麼東西!?”原本正專心致志盯著自己看對眼的小雌瞧,還想伸爪子上前摸兩下小臉的巨獸,卻被左側突然爆發的叫聲嚇了一跳。

他下意識地亮出利爪和鋼刀一樣的長獠牙,深邃金眸帶著幾絲殺意,對許清清呲牙咧嘴,好像下一秒就要把她剝皮筋一樣。

她們到底到了什麼鬼地方?有吃人的植物還不夠,這下又蹦出個小山一樣的怪獸,覺自己活不了幾天了。

兇相畢的獸臉配上和劍齒虎極相似的長牙,讓只在電視節目和動物園裡接觸過大型食動物的許清清兩眼向上一翻,身子一軟,就砰咚倒下人事不省了。

巨獸眼神好似不屑,鼻孔翕動噴出一大股氣,咧嘴吐舌,轉頭朝元琅捱上來,利爪和長齒還未收回去,那樣子和青面獠牙的惡鬼有得一拼。

元琅被他一爪子按倒,想著自己就要被不知名的野獸活活撕裂,驚恐絕望一股腦兒湧上來,眼角淚水漣漣,她不敢與那雙野蠻的豎瞳對視,緊緊地閉上眼。

覺對方鼻腔內的溼熱氣體噴了自己一頭一臉,火熱的齒舌在鎖骨處翻滾…漆黑巨獸直勾勾地盯著元琅,從五官緻,輪廓柔媚的臉到形狀美好的頸,再到鼓脹豐盈的

此刻他的眼神愈發幽暗,先是湊近仔細嗅嗅,挨近伸舌上去,一下又一下,佈滿倒刺的舌讓她的鎖骨微微發紅,夏季穿的衣服少。

前的衣服很快也變得濡溼清透,出繡工美的雪白‮絲蕾‬罩…咦,怎麼和想象的不一樣?小雌獸前的遮蔽物是什麼?又了幾下,見沒有消失,他有幾分不解和不耐。

鼻頭髮出咕嚕嚕的聲音,低沉有力,舌頭在布料上的更加用力,過一會兒更是低吼著要用牙齒去咬開。

元琅閉眼等待半天,預想中動脈破裂的劇痛情景沒有發生,鎖骨和前倒是被的一塌糊塗,粘稠溼滑的覺怪不好受的。

她皺眉睜眼看向在自己前轉個不停的大腦袋。巨獸心底的不知名慾望愈發強烈,他覺下腹熱得厲害,這種從未有過的陌生讓他不知所措,只能遵循本能,用銳爪小心翼翼地蹭上部,大爪輕輕按壓上去,一寸寸割開細軟布料,半圓杯罩裹著柔軟豐的兩團雪,晃晃悠悠地暴在空氣中,中間的兩點嫣紅似乎也封鎖不住,隱隱探出頭來。

“嗷嗷…”長獠牙將元琅的肢輕輕固定在口中,他轉身出,在墨硯般濃稠的夜下,帶走了這頭雌獸,他很早就發現元琅了,從看到這頭小雌獸第一眼開始。

他就對她起了興趣,莫名地不想讓這頭小雌獸再離開自己的視線。當她從那一堆墜落後燃燒的黑殘骸裡爬出來的時候。

他剛解決掉一頭盤踞在北山的巨大毒蜥,正在毒蜥巢,也就是在亂石堆上方的一個峰頭曬太陽打瞌睡。

他對石塊後頭老雄獸壓倒一頭小雌獸,得汁水四濺的混亂情景選擇了視而不見。這兩頭獸很奇怪,剛開始相處得十分融洽,他猜測是伴侶關係。

後來雌獸嚶嚶呀呀地被撲倒,還被雄獸綁在樹上,可能這是他們族群的特殊媾方式吧,他慵懶放鬆地眯起眼,甩甩尾。

想起石塊後面棲息著好幾株嗜如命的斑蟄藤,一旦碰觸到雄活物就會立馬對其發起進攻,並不是一個歡的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