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急得團團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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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呔!胡思亂想!雲貂何等聰慧,區區幾個氓,又豈會放在眼裡?”老道一聲怒斥,隨即語調一變,又沉道:“不過俗話說得好,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那幾個痞子乍見如此姿,早就蟲上腦,只想纏上美人肆意羞辱一番,哪裡會聽她的計謀。他們上下其手,不出片刻,雲貂便衣不蔽體。”
“氓!”騷猴子面慘白地尖叫道。黃蓉聽得一陣惡寒,手臂上都起了一層疙瘩,恨不得上前將那騷猴子拳打腳踢一番才好。老道捋了捋鬍鬚,才道:“好在雲貂聰慧,幾番言語挑撥,引那幾人內訌,自己趁機逃脫。
不過她畢竟女之輩,奔至一片樹林,便被一人追到。雲貂此時衣衫襤褸,後面那人又見起意,眼見那白花花的身子在眼前慌逃,哪裡還能按耐得住?他虎吼一聲,一把扯過雲貂,撕去衣衫便將她摁在身下,行將施。
雲貂不甘受辱,便要咬舌自盡,突覺身上的男人身子一僵,偏頭吐了兩口血便不動了,她心知有變,連忙推開那廝,卻見他背心正著一隻箭羽,人已經沒了聲息。就在這時,前方一陣馬蹄聲響起,一箇中年男子伏在馬背上緩緩行來。
只見他身強體壯麵白倜儻,雖是風塵僕僕,雙目卻炯炯有神,對面前仙肌玉膚的美佳人竟是恍若未見,只是警惕地觀察著四周。不是別人,正是那挾天子令諸侯,殺孽無數的一代梟雄,曹!”眾人譁然,繼而竊竊私語。黃蓉聽得哭笑不得,雲貂怕是那貂蟬無疑,又哪裡會和曹勾搭上?她也懶得去爭辯。菜上來了,黃蓉邊吃邊聽,消磨時光。
在這老道口中,雲貂先是與曹私定終生,後來因為戰亂失散,落到司徒王允府中。曹尋到雲貂後,卻並沒有將她帶走,反而把她當成一顆暗子安在司徒家,借她探知情報。
後來曹得知了司徒王允的陰謀,便幾次攛掇她去配合這出反間計,並許下承諾,事成之後和她成雙歸隱。
可憐雲貂痴心不改,越陷越深,為了和心愛的人在一起,不得不先後委身於董卓和呂布。黃蓉聽著聽著,竟也漸漸入了。只覺雲貂命運悲苦。
為了那無情的男人,竟是放棄了一切。同為女人,自是恨極了曹,然而想到自己和郭靖從初識到海誓山盟,這中間歷經種種艱難險阻培養出的情,如今竟也漸淡漠,不心下慨。
前些時間,通過一些蛛絲馬跡,她懷疑郭靖和那蒙古的華箏藕斷絲連,雖然沒有什麼具體的證據,但心裡總擱置不下。黃蓉越想越不對味,忍不住哼了一聲,心想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哼!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騷猴子冷哼一聲,咬牙切齒,充滿了對負心男人的批判。
“呂布大敗後,攜雲貂來到徐州,望著東的江水,雲貂心力瘁。曹的承諾一變再變,早已遙遙無期,丈夫呂布被四處追殺。
看著牙牙學語的幼兒,她到一切都錯了,可是一切都已不能阻止。三後,呂布被曹所殺,幼子溺死。曹問雲貂:可願隨往?雲貂問:可往何?曹靜默,轉身而去。”眾人一陣唏噓,黃蓉也是有些嘆。
忽然,眼尖的她發現角落裡一個漢子行為怪異,他正隔著褲襠握著自己起的下體,趁著眾人不注意,不停地套著,黃蓉心頭暗啐,又忍不住偷看,身體彷彿也跟著緊張起來,那老道不知是否有意,對第愛之事講得尤為詳細。
甚至連心理都刻畫得栩栩如生,往往引得男人心頭火氣,又無處發洩,他卻怡然自得,忽然,那漢子背一僵,卻又強忍住不出聲,黃蓉也跟著深口氣,緊緊盯著那裡。
片刻,漢子輕噓口氣,伸出手往褲襠裡掏了掏,又胡亂地往後甩了甩,凝神聽故事去了,黃蓉見漢子完事了,不心頭輕哼,暗暗鄙視他。她正待喝水,忽然發現茶杯口上黏了一塊事物。
想到那漢子完事後亂甩,不羞怒異常。真是豈有此理,這種噁心的東西怎能亂丟?黃蓉不由自主地想起李老漢昨晚的場景,那噴灑的還了自己一身呢!好難聞!
她趁人不注意,將茶杯放在鼻下輕輕一,濃濃的濁騷攜帶著男人下體的溼,被深深地入她的心肺,彷彿一團火,由內而外,燒遍了她成的體。
“話說雲貂隱居後,怕自己的美貌再次惹來事端,便終綢紗遮面,甚少出戶,只有和鄰居王老漢偶有來往。
這,突降大雨,雲貂上山採藥,被困山。是夜,暴雨連綿,可憐她渾身溼透,又無法生火,不出半便染了風寒。第二天雨停之時,她已高燒昏厥無力返回,如此一來,不出兩,一代佳人怕是要香銷命隕了。”眾人大急,紛紛替雲貂擔憂。老道喝了口酒,見吊得差不多了,便道:“好在沒多久便有人尋到了她。”
“是誰?是不是歹徒?”老道搖了搖頭。
“啊!難道又是地痞?”老漢又搖了搖頭。
“天啦!難不成,難不成是…,狼!”騷猴子縮成一團,驚恐地尖叫著,終於有人看不下去了,一腳將那廝踢開。老道接著講道:“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雲貂的鄰居王老漢。
雲貂以採藥為生,又不方便拋頭面,便委託王老漢代售。王老漢兒全無,也是孤苦伶仃,見雲貂不易,便常常幫襯,兩人也算相依為命。
昨二人約好相聚,雲貂卻遲遲未歸,直到入夜,王老漢確定她是被大雨困在山林裡了,他連夜前往相救。
等到在山中尋到雲貂的時候,天已經亮了,王老漢將雲貂揹回家中,熬了副藥喂下,一番忙碌後,自己已是飢腸轆轆,便出去買些吃食。他雖外表豪,內心卻極細,一邊走一邊琢磨起了家裡的雲貂。
一直以來雲貂都是黑紗遮面,看不出面容,王老漢本以為是面目醜陋不敢示人,也沒在意。倒是那身段人至極,王老漢活了一輩子也從未得見,他喪已久,見了這般美妙的身子,晚上每每便忍不住想著雲貂翹的豐,聊以自。
今天在山裡尋到她時,雲貂便是昏的,王老漢見她面紗半解,忍不住就想看看雲貂是啥模樣,是不是真的容顏折毀。
他小心翼翼解開面紗,將臉湊過去瞅,這一瞅便是半天。王老漢現在都不記得當時是怎麼了,只覺腦子裡嗡嗡的,再也邁不開步子了,那仙女般可人的模樣兒,以王老漢那貧乏的言語是沒辦法形容了。”黃蓉靜俏俏地坐在那裡,彷彿也成了聽眾的一員,忽然,一個不和諧的小動作進入了她的視線,又是那個人,他又開始套了!這個該死的男人,剛才明明過了,怎麼又…哼,齷齪的臭男人,吧吧,盡人亡才好呢!
黃蓉心裡誹謗著這擼男,眼睛卻緊緊地盯著他的動作,正凝神間,一隻溫暖的大手緩緩撫上了她的柔。黃蓉身軀一僵,卻沒有出手,那大手捏了兩把,轉而往她肥美的後摸去…
“王老漢本想雲貂相貌醜陋,自己好好表現一番,雖然歲數老了,也能抱得美人歸。以那女人死人的身子,自己老來得嘗,與她翻雲覆雨些年,就算死了也含笑九泉。
但今得見了雲貂的容貌,王老漢心神震撼的同時也是倍打擊,這樣仙女下凡般的人兒,自己又怎麼配得上人家?
想到這裡,王老漢又吃不下了,心頭的苦悶自卑一齊湧來,竟有些老淚縱橫,難道自己註定只能孤獨終老?他自卑不已。
又隱隱有些絕望,要了兩斤辣酒胡亂灌了下去,腦子變得昏昏沉沉的,一個人折騰了半天才拎著飯食回家。王老漢老實了一輩子,哪怕當初老婆被人辱了。
也只是忍氣聲,不敢聲張。她老婆四十不到就死了,有一半是被他氣死的,不過事情總有例外,就像現在。王老漢今天喝了很多酒,這酒一喝不要緊,老實了一輩子的人卻在這當口犯了混。”
“啊!他,他要把雲貂怎的?”騷猴子忍不住哆哆嗦嗦又蹭了回來,不過現在卻沒有人理他,都盯著一臉凝重的老道。
“嘿,怎的?這你還想不到嗎?一個憋了幾十年的老男人,忽然天上掉下個嬌滴滴的女人在自己上,接下來會怎樣,你還想不到嗎?”老道冷冷一笑,好像故意要嚇唬騷猴子似的,而那騷猴兒也果真被嚇得不輕,死死地拽住身旁一個男人健壯的手臂,臉一片煞白,連聲音都發不出了“去你媽的!”壯漢一聲怒吼。
“哎呀!”騷猴子慘叫一聲,被踢翻在地。
“不過事情也非所想那般。王老漢醉醺醺走到家門口,卻忽然發現門早已被打開,裡面也是空空如也,朝思暮想的雲貂更是芳蹤全無。他愣了愣,繼而大驚失,酒意全消。
看著四周狼藉,王老漢一時間六神無主,急得團團轉,過了好半天才扇了自己一嘴巴,開始尋找線索:屋子裡很凌亂,說明這裡曾經發生過爭執。
炕上有幾片殘衣碎布,王老漢一眼便看出是雲貂身上的,不難猜出雲貂曾遭受過魯的行為。王老漢腦子裡出現這樣一幅場景:自己外出後,陌生的男子闖進房中,見到昏睡在的雲貂,心生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