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格(0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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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一隻大手在他身上游走,這隻手溫暖而柔軟,和班康監獄那些糙的長滿老繭的苦刑犯們的手完全不一樣。這隻手緩慢地遊走在她的身體上,而不是暴地直奔房,這讓她的心裡略安。這個曾經被格當小弟弟看的男孩子,給她帶來無盡地獄的小混蛋,此刻卻要佔有自己的身體,這種違和竟然讓經歷了太多荒唐姦的格也亂了方寸。
「如果這是一場鬧劇的話,嚴確實成功了。」格這么想著,一對溼熱的嘴已經壓到了她的嘴上。格突然拼命的掙扎起來,烈地在上和嚴抗爭著。她突然覺得這種羞辱就和當年在班康兵營被強制與大黑歡一樣令她無法忍受。她也不太明白,在經歷了那么多凌辱之後,本該完全麻木的自己,怎么會突然爆發起來,是因為福米暴的事情擊潰了她最後的希望,還是與嚴太多的命運糾葛讓她覺得嚴在侵犯她最後的底線!
然而,這畢竟是一場不公平的對抗,不要說格帶著的這一身枷鎖,就是給她一把槍,她那僵硬的手指大概也扣動不了扳機了吧。
事實上,嚴的大手一掠過格的房,她就痛得一個冷戰。這都是班康監獄302那個禿頭三哥的傑作。
「官爺,賞俺們幾豬鬃唄!」昨晚她挪進302囚室時,便聽到三哥在後面諂媚地向看守哀求著,「這個臭婊子實在太狡猾了,一到後半夜她就偷懶呀,不好好收拾她可不行。」
「行了行了,你席子底下的哪些私貨你以為爺不知道嗎?爺就喜歡聽這母狗叫,她要是不能叫上一夜,明天你就給我叫一天!」
「您聽好吧,保準又香又脆,還帶顫音的。」豬鬃,確實是一種奇妙的刑具,當它進入女人的房後,會順著腺神經的走向自動轉彎、跟進,就好像熱跟蹤導彈一般,而且又不會對女人那妙的組織造成徹底的破壞,而當它退出是,又因為其特有的鱗片型表皮,如倒刺一般持續地傷害沿途的組織,給女人持續的疼痛。
「這裡,跪在這裡!」禿頭一邊指揮著格跪好,一邊從席子下面翻出一小把豬鬃,「你們,過來幫忙。」於是上來三個強壯的傢伙,兩個人一邊一個死命踩住格的小腿,一邊用手抓著格的肩膀。中間的一個人則死死地揪住格的頭髮,讓她始終昂著頭。
禿頭著嘴,在格面前蹲下,一隻手托起她雖然有些下垂,但依然豐滿的房,用手擠捏著,直到中間的頭充血變硬。便對準頭的中間,將一豬鬃慢慢地進去。進二分之一的時候,禿頭抬起頭一臉壞笑地盯著格,已經滲出汗珠的臉,「母狗,痛就叫出來,官爺還在門口等著呢。」說著,便猛地將豬鬃到底。
女人立刻睜大了雙眼,一對眼珠像是要從眼眶裡蹦出來,但是,女人大張著的嘴僵持了半天,竟然只發出了一聲沉重的嘆息聲。
「哼,是不是被幹多了,不了?這樣怎么對得起官爺的一片好心呢」說著,禿頭猛地又把手裡的豬鬃拔出大半。
「嗷……」女人終於哀嚎起來。一邊努力地向前探這身子,希望藉此減緩豬鬃出的速度。
這當然是徒勞的,因為三哥男人一直牢牢地控制著她的身體。
「這就對了嘛,只是還不夠清脆呦!」於是豬鬃再次到底,但沒有任何息,又被拔了出來。這樣反覆了五、六次之後,女人已經像剛才水裡撈出來似得一身大汗了。
「這才第一呦!」禿頭笑著揮動著手中的那一把豬鬃,「美好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呢!」等到禿頭兩手空空時,格身後的男人已經換兩撥了,女人柔軟得如麵條一樣的身體被勉強提起來,「準備好了嗎?兄弟們已經想了你一個多月了!」禿頭拍這女人汗淋淋的臉蛋說。
是的這個牢房裡住著二十個男人,他們每40天可以使用格的身體一次,這對於這些力旺盛的重刑犯來說實在是有點兒長了,每個人都要好好地珍惜這一晚。為了保持良好的體力他們甚至安排了分撥睡覺的計劃,但總的來說每人兩次總是有的,個別力格外旺盛地也會開展個小比賽,目前的記錄是一夜5次。
這一切的娛樂,對於格則是無盡的痛苦,禿頭是個很「講究」的人,每個頭裡都扎進10幾豬鬃,每豬鬃都傾斜一定的角度,均勻地擴散開來,嵌入她的房深處。不需要外力擠壓,就是身體的抖動都會牽扯著整個部像抓心撓肺一樣的疼痛。
更何況男人們總喜歡她前的那兩個團,以獲得更大的刺。
「起來,你這隻偷懶的母豬!」輪到禿頭時,女人被揪著頭髮從地上拽起來,「老子砍了一天的樹,到晚上還要伺候你嗎?」女人被兩個人架著,踉踉蹌蹌地架到禿頭的骨上。
「動呀,你這隻死豬!」禿頭一把抓住了格的一個房,使勁地著。
「啊……!」女人淒厲的叫聲像是發的野貓。
禿頭到女人原本寬闊得好像下水道的下身驟然收緊,好像要把他的陽進體內一樣。男人滿意地哼哼著,但上面的女人已經像了筋一樣向一邊癱倒下去,剛剛有覺的陽瞬間劃了出來。
「你這隻蠢豬!連伺候男人都不會。」禿頭翻過身去抓住女人兩個房同時用力著。女人大張著嘴甚至忘記了喊叫,一股酸水突然從她的嘴裡湧出來,搞得一頭一臉都很不是樣子。
「還是讓她歇歇吧,死了咱們都不好過。」有人說道。
「晦氣!」禿頭抱怨著,「你們給她擦擦,繼續幹她,不過不要在碰她的子了,我先去睡會兒,醒了在收拾她。」禿頭睡了,格似乎也在男人的中,昏睡了一會兒。或者,是疼昏了?這個格也搞不太清楚,她只記得後半夜禿頭如約來找她了。這次她被兩個男人架著,坐在禿頭的骨上,禿頭那雙糙的大手,持續而有力地著她的房,每一下,她的身體就向上一竄,然後再沉重地落下去。她除了竭盡全力地哀嚎,就是默默地數著自己跳起來的次數。1、2、3、4……到374時男人終於興奮地了。
再後面的事情,或許還是乏味的輪姦吧,格已經不太記得清了。她只記得走廊裡白熾燈耀眼的光線,和一些搖晃的人臉。她似乎又睡了一會兒,或者,只是在痛苦與疲憊的煉獄裡遊走了一圈。
她的臉突然被重重地打了一下,女人吃力地睜開眼睛,受著自己的身體,她發現自己已經坐立起來,靠在冰冷的牆上,一個人正揪著她脖子上的鋼圈把她的臉提起來,又是一個耳光。
女人遊離的知覺終於收攏回來,「張嘴!」一個聲音飄進她的耳朵,女人當然明白這是什么意思,只是她的大腦還在疲憊的泥塘裡掙扎,「猴子,幫幫她!」有人托起了她的房,一陣突如其來的劇痛從女人右房的深處發起,迅速擴散開來。就好像有人抓住了她的一腺硬生生地拔出來一般。
女人哇地一聲慘叫起來,但聲音剛出喉嚨,一段硬硬的已經頂進了去。
還沒等她過一口氣,一股熱乎乎的體已經直衝進她的食道和氣管。女人應地劇烈咳嗽起來,但身前的男人毫無放棄的意思,反而緊緊地扣住她的兩腮,繼續釋放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