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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格(0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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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xiaoxiaoshu字數:15974嚴·格1-2嚴啟阿嚴站在城堡二樓的落地窗前,看著一隊軍車開進院子的大門,這確實是一個寬大的莊園,一隊車走了好一陣才在城堡前的小廣場上停下來。一個保安局的上尉從領頭的軍用吉普上跳下來,三兩步跑到早已守候在廣場一側的康面前,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然後簡短地彙報了幾句。康不耐煩地揮了揮手,上尉連忙立正敬禮,轉身向隊尾的軍車招呼著。

兩個士官模樣的保安警察從隊尾的軍車裡鑽出來,提著鑰匙來到車隊中間那輛黑囚車前,不大的功夫囚車的門打開了,隨之幾聲呵斥,一陣清脆的鐵鏈聲從黑的車廂裡傳出來,一個白花花的身體出現在眼前。

在這個該死的雨季,今天真是一個難得的好天氣。嚴一早起來時,濃霧還瀰漫在整個山谷裡,而此刻久違的陽光居然把霧氣食得一乾二淨。從山谷裡吹來的風混雜著溼的泥土的芳香,就是隔著厚重的玻璃窗也依然可以聞到。在嚴的記憶中,他的整個童年就是呼著這種氣味長大的,但自從來到萬榮,這種味道就和他的童年一起遠去了。

一聲女人的驚叫聲,打斷了嚴的思緒,他看到那具白花花的身體從囚車裡飛了出來,重重地摔著溼軟的草地上。

「幸好這是雨季,要是在乾熱的旱季,她這一跤估計要把這個肩膀摔碎了。」嚴這樣想著。

一個士官罵罵咧咧地從囚車裡跳下來,女囚能這樣飛出來,大概就是拜他所賜。但是,那個士官的怒氣似乎還沒有消退,他先是踢了地上的女人兩腳,又間的警和另一個士官一起沒頭沒臉朝著地打起來,被鎖得結結實實的女囚甚至連躲藏都做不到,只能在泥地裡蜷成一團,痛苦地哀嚎著。

首先失去耐心的是康,「混蛋!」他大喊著,「老子讓你押犯人,不是讓你殺豬的!」那兩個士官立刻停了手,不知所措地看著康。他們這么做完全是想在主子面前顯唄一下,畢竟眼前的這個女人是這個國家的頭號公敵和漢婆,在過去的四年多時間裡,讓她在痛苦中哀嚎、或者遭受母畜般的凌侮是取悅主子最有效的方法,這在保安局裡是盡人皆知的事情。只是以他們卑微的身份是不知道這一切從今天要會發生一些改變了。

氣急敗壞的上尉衝過去打了兩個士官幾個耳光,然後,催促著他們把女犯人從地上拖起來。一直拖到囚車的前面,正對著嚴的窗戶。嚴終於可以清楚地到女犯人的樣子——她依然是全身赤著,那副不鏽鋼的腳鐐依然拖著她的兩腳之間,間也依然鎖著一圈鐵鏈,另有一鎖鏈與間鏈子相連,從她的下繞過去,成為了一個鎖鏈組成的貞潔褲。嚴知道在那兩腿間女人隱秘的裡,此刻一定著一十幾公分長的大鉚釘,同樣她的門裡也應該有一,被「鐵內褲」死死地束縛著。

「這幫傢伙,把琅南礦井的裝備又用上了。」嚴冷笑著想。

再往上女人的雙手毫無懸念地被倒剪著鎖在脖子上的鐵環上,這使她的雙臂不僅向後拉到極限,還迫使她不得不始終高昂著頭。這使她的目光正好與嚴相對。

嚴分明看到,那張原本呆滯的臉上,快速劃過了一串複雜的表情。先是吃驚,而後是驚恐,繼而是哀怨和憂傷。彷彿是離家已久的孩子,看到破敗的老宅時的哀婉神情。嚴突然意識到這裡原本就是這個女人的家,她曾在這裡度過了快樂的童年和萬妙的少女時光。這一刻,嚴的心底甚至升起了一絲同情。

然而女人悽楚的眼神,又開始像煎鍋裡慢慢融化的糖塊一樣,逐漸擴散、離開來,與之相應的女人的臉也越發紅潤起了。這讓嚴也到有些奇怪,一個赤條條的在男人堆裡生活了4年多的女人,總不會因為回到了「家」,就開始變得害羞了吧。忽然,女人深深地低下頭,原本緊抿著的小嘴發出一聲驚叫。接著,那女人竟然在一群男人面前就這么公然的排洩了,由於她的陰道里確實著一個大鉚釘,大量的不是垂直地從私密處出,而是四散地噴出來。眾人措不及防地向四面跳開,但還是有人被濺到了。被獨自丟在地中間的女人足足排洩了一分多鐘才結束。可想而知,接下來女人得到了應有的教訓,康帶著一群人,用皮鞋和皮帶狠狠地教訓了她。女人再被拖起來的時候,渾身上下都汙穢不堪,鼻涕、眼淚和血水更亂糟糟地糊了女人一臉,那樣子活像一隻剛從泥坑裡爬出來的野豬。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骯髒的氣味,隔著窗戶似乎都可以聞到。

一個原本彩的「歡儀式」就這么被這隻母豬給毀了!此刻嚴心底的那一點點同情,早已被深深厭惡所取代。嚴甚至有些懷疑自己當初費盡心思把這個女人到這來的想法是不是太過異想天開了。

看著兩個嚴的貼身警衛極不情願地架著那隻腐臭的母畜走進側門,嚴陷入了深深地沉默,他正在努力地把記憶中的那個風姿綽綽的大小姐和眼前這具糟糕的軀體聯繫起來。太陽已升上樹頭,清晨的涼意早已散盡,當女人被架上青石路面,走近城堡的陰影裡時,清脆的腳鐐聲也隨之響起來,在陰影灰暗的光線下,女人身上的汙穢暗淡了,在兩個警衛深綠制服的映襯下,女人的身體看起來慘白而柔軟,纖細的肢和豐滿的部形成了一對優美的s曲線,她本來就有一雙長而勻稱的腿,此刻被腳鐐拖拽的,似乎更長了。女人的陰柔之美慢慢從汙穢中萃取出來。

「把她好好收拾一下,等下午再見她的時候,希望不要讓我失望。」嚴對一直站在身邊的蘭說。

「上校,您就放心吧!」蘭一邊答應,一邊俏皮地笑著。

嚴忽然用十分嚴厲的眼神盯著蘭,嚇得蘭立刻收住了笑容:「這裡是她的家,她比我們任何人都悉這裡,一定不能出差錯!」

「我明白,我一刻都不會讓她離開我的視線的!」蘭忙忙答應著。

是的,她就是格,那個曾經觸動阿嚴少年情懷的女人,那個讓嚴嚮往和渴望男女之情的女人,那個被嚴毀掉一生並被推進無盡煉獄的女人,那個嚴要徹底征服的女人。

臨近傍晚的時候,嚴讓人在面向山谷的小花廳裡擺了一張小方桌,又開了一瓶紅酒,獨自喝著。暮的山谷裡下起了小雨,但半山的城堡還沐浴在斜陽裡。

「今天真是雨季裡,難得的好天氣。」嚴這樣想著,慵懶地把身體靠到藤椅上。自從朗叔死之後他一直在忙著收拾局面,現在一切基本都得到了控制,他有理由要放鬆一下了。

「上校。」一個侍從小心地呼喚著,「蘭姐說,她準備好了。」嚴壓制著動的心情,簡單地說了聲,「好。」然後坐直了身體。

首先聽到的是腳鐐聲,金屬撞擊木地板的聲音有些沉悶,但在空曠的城堡裡,產生了很大的迴音,搞得一邊侍奉的傭人也好奇地抬起了頭。

腳鐐聲在樓梯口停了一下,然後是鐵鏈撞擊樓梯的聲音,隱約地還可以分辨出高跟鞋敲擊樓梯的咔噠聲。一個身影從樓梯拐角處轉了出來。女人在那裡遲疑了一下,便緩緩地走下最後一段樓梯。儘管雙手被拷在身後,還有一副礙事的腳鐐,女人卻依然努力地讓自己保持優雅的姿態,一步一頓地走下樓梯。

小花廳離樓梯不算太遠,斜斜的陽光正好照到樓梯的邊緣。首先走進陽光的是一隻銀灰的尖頭高跟鞋和一段光潔的腳背。女人穿的灰長裙基本蓋到了她的腳踝處,那副不鏽鋼腳鐐的鋼箍像某種誘人的裝飾一樣,忽隱忽現。當另一隻腳出現在裙子邊緣時,可以看到裙子的正面浮現出一條長腿的輪廓,緊接著是一陣清脆的鐵鏈聲。灰長裙的上面是一件大開領的白衣,烏黑的長髮被認真的打理過,變得蓬鬆而光澤,好像波一般披散下來劃過衣的邊緣,脖子上的那個鋼圈此刻也成為了一件點睛的「首飾」。站在陽光中的女人,像是一朵剛剛綻放的水仙,淡雅而高潔,似乎任何的觸碰都是對她純潔的玷汙。這是多么有趣的事情,在過去的4年裡,嚴無數次地注視過這個女人赤的軀體,哪怕是她最隱秘的部位也曾毫無保留地暴在他的面前,儘管總會有人在他面前讚許這幅身體的美妙,而且,嚴也確實安排過各種男人去侵犯這個身體,但他自己卻已經很久沒有對這個身體產生過任何覺了,恩,如果一定要說覺,那她能讓嚴受到的就只有惱怒、厭惡、焦慮和疲憊。然而此刻,那種少年對成的原始嚮往和衝動再一次充盈在嚴的心中,他幾乎是情不自地站起身來,著女人的方向邁了一步。

嚴立刻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他迅速調整了自己的動作,側身指著方桌另一邊的藤椅緩慢而堅定地說:「大小姐,請這邊坐。」女人停下來看著嚴,她的臉上似乎劃過了一絲不安。是的,作為保安局最重要的犯人,這個女人在過去的幾年經歷了太多正常人無法想象,也不可能體驗的「荒唐」的事情。上午還赤著被士兵們踢來踢去,此刻卻自被捕以來第一次穿上了一身正常的衣服,這一切看起來確實很像是場惡作劇。如果換做是別人恐怕早就跪在嚴的腳下,哀求這位魔鬼上校的寬恕了。但是,格確實沒有讓嚴失望,她最終還是緩慢地走向了那把椅子,甚至還在經過嚴身邊時還以禮貌的微笑。

「這是一個多么頑強和驕傲的女人!」嚴暗暗嘆到。

直到格走到藤椅前一直跟在一旁的警衛才把她背後的手銬打開,但順勢又把那雙手鎖到了身前。

嚴一直都很滿意他保安局的這班兄弟們,這不僅表現在他們有著高度的忠誠和堅強的意志,還在於他們在任何細節上都不馬虎。這也是為什么嚴可以在短短4年裡從朗叔的一個小跟班變成這個國家的實際控制者。

「請坐吧。」嚴一邊說著,一邊幫格挪開椅子,格輕輕地坐下去,幾縷柔順的長髮不經意地落在嚴手背上,那種如絲綢般柔滑的覺,如電般瞬間穿透了嚴的身體,擊中了他心中的柔軟。他連忙開了扶著椅背的雙手,坐回到桌子對面的藤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