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雅靜別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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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不諳事理，幾乎絕望的娟子準備離開時，忽然想起老師在她們畢業時的講述，告知踏入社會後後的種種遭遇，其中“遂自薦”四個字印象最深，隨後她就象奔赴刑場似的鼓足勇氣，敲響一扇掛有副局長字樣牌子的辦公室門，得到允許後推門進去。

只見一個非常寬大辦公桌後面的老闆椅上背朝門口，坐著一名身著戎裝制服的檢察院官正在埋頭擺一體打火機，那檢察官頭也沒抬，不耐煩地:“什麼事？沒看見我正忙著嗎？剛才不是讓你去…”一邊說著一邊轉過身來，看見滿臉通紅的娟子正拘束地站在門口，不知該進去還是該出去。副局長的二寶有個習慣，只要有身材勻稱的女子出現在視線中，都要眯眯地看兩眼。眼前美景卻讓他這個久經沙場的老手也楞住了，對每個漂亮異有特別的嗅覺的他頓時振奮起來。

站在他面前是他從未見過的大美女，美麗的容貌，漂亮的鵝蛋臉，一頭烏黑長髮，168cm身高，身材勻稱高挑，凸凹有致，超凡脫俗的年輕女孩，簡直就是《神鵰俠侶》小龍女飾演者劉亦菲翻板。

他眼睛一動不動盯著眼前的美女。

“我…我是來應聘的…”由於膽怯，她聲音低的都聽不清說的什麼。

“說什麼？再說一遍？進來，把門關上，坐那裡吧。”老練的二寶，畢竟是見過世面的人物，很快就從慾中鎮定下來。

求職心切的娟子，見勢趕忙把自薦書恭敬地遞給眼前這個可能改變自己命運的副局長，然後，以懇求的目光看著二寶，此時，二寶已經恢復了原有玩世不恭的公子哥樣子，裝模做樣地看一遍她遞過來的自薦書。

然後，慢悠悠地點著一支香菸，心裡已經暗暗好盤算一個卑鄙的陰謀，那就是這個親自送上門來的女孩子就是他下一個獵物。隨即，不聲地耍起官腔:“不行啊，我們這是政府機關。”事實上，憑藉他目前的權勢，錄用個公務員很容易，不過，他想借機調戲一下站在桌前，眼巴巴等待他這個狼宰割的女孩子。

一聽到答覆，失望的眼淚從娟子美麗的眼中象斷了線的珠子，嬌軀不住的顫抖，邊哭邊懇求著:“您錄用我吧，啊？好不好？我一定能成為一名優秀的檢察官的…”娟子抱著最後的一絲希望，也顧不得害羞，繼續懇求著:“求您了，我求您了…嗚…”越哭聲音越大。

“別哭了。

什麼事情也不是絕對的，等我們考察一下你再說。”見這情景，勝券在握的二寶怯喜不已，獵物一步步落入自己早已設好的圈套。

“真有希望？您再說一遍。”聽到二寶這番話，無知的女孩哭泣立即停住。

“是啊，你沒有聽錯。

不過，”他故意停頓一下，看看面前這個美麗的獵物複雜的表情後，接著曖昧地說:“不過，就看你如何能否先讓我這個掌管人事錄用權的副局長滿意。”

“我一定會努力的，我一向很乖，孝敬父母，學習刻苦，成績優異…請領導考驗我…”望著渴望的面孔，二寶本就沒有仔細聽到娟子語無倫次地向他表的決心。

“是嗎？那你坐下。”在絹子緊張地坐在沙發時，二寶邁出辦公桌，走到飲水機旁，接了一杯溫水，順手拿過一盒面巾紙，一併遞給她。她趕忙起身恭敬地接住，連忙道謝。

二寶伸出手按住娟子的肩膀，示意她不必客氣，又拖過一張椅子在她前面坐下，蹺起二郎腿，近距離地仔細大量著眼前天使般的女孩子，開口道:“有男朋友了嗎？”看見她羞澀地連忙搖頭後，又掏出一支香菸。娟子見狀，遲疑了一下，趕忙去拿辦公桌上的打火機，又轉身打著給二寶點菸。

由於她從來沒有用過打火機，而且這是個有特殊功能的並有玄機的進口打火機，任憑她怎麼樣按蓋子就是不聽使喚，仔細一看。

原來是一隻用白金鑲嵌著立體體女郎圖案的打火機，頓時，絹子便尷尬地羞澀起來，這時，陰險的副局長又裝作很嚴肅的樣子，道:“要想成為一名合格的檢察官，在偵破調查案件當中會遇上種種難關，你怎麼能過任何細節呢？”本來羞澀的娟子正暗自琢磨堂堂的檢察院副局長，怎麼用如此穢的東西。當聽到上述的話後，原來這也是考察我的項目，立即為剛才的想法而懊悔，差點冤枉了副局長。

又重新仔細地擺起那別緻而穢的打火機，可是任憑她如何使勁還是沒有通過副局長的第一次考察。眼看美麗的女孩子，著急的快冒汗時，副局長說話了:“難道你在大學，沒有學過生理課？”看了一眼滿頭霧水的美女，從她手上拿過鑲嵌著立體體女郎圖案的打火機，給她講解玄機的奧秘。

原來這隻進口打火機，必須把手指放在體女郎凸出頭輕輕一按，就從體女郎的口中出火苗，關閉火苗時，再把手指放到體女郎陰部輕輕一摸，火苗立即就會消失。

接著，狼局長別有用心地繼續戲著天真的娟子，看見她認真地傾聽他褻的語言，繼續道:“你要想成為合格的檢察官，就必須掌握所有的知識，包括知識，哪能象你這樣害羞？這樣表現能被錄用嗎？

…

”在二寶變著花樣地調戲無知的女孩子的過程中，不偷偷地打量著令她敬畏檢察局副局長，從進入這個辦公室的門，只顧得求職心切，沒敢正眼看他一眼。

原來，這個能夠幫助她實現人生理想的檢察局副局長年齡並不大，漂亮英俊的臉蛋、飄逸的舉止、令所有女孩子眩暈的儒雅氣質、還有能倒任何一個少女‮婦少‬的嘴…這難道不就是為之傾心的白馬王子嗎？想到這，少女般的羞澀的紅暈在她嬌美臉頰上逐漸變得更加燦爛。

娟子的心裡細微變化哪裡能逃過情場老手的二寶局長的眼睛，這點他太自信了，因為曾經有數不清的靚女美婦，被他這風倜儻的氣質所倒，從而臣服於他的下。＊＊＊講義氣的我，始終沒有把二寶已婚的秘密告訴娟子（助紂為孽？），那夜，醉意朦朧的她，也沒注意到臥室牆壁上懸掛著的婚禮照，對於二寶野蠻魯地使她失身，到極度的厭惡，但娟子並沒有過於記恨奪取她處子之身的男人。

從小生長在偏遠不發達地方的她，一直接受著傳統思想的禮教。孔老先生的教化始終伴隨著她…‘女子者，順男子之教而長其禮者也。’女子的從屬地位就由被迫抗爭變成了自覺接受，繼而這種三從四德的理論深刻在娟子的意識中，併成為一種恪守的規範…三從四德的理念視貞比命還重要，節不保的女子是禍水，永遠被人們恥笑。

因此，娟子愚昧地認為第一個和她有肌膚接觸的男子，使她丟掉清白的男人則是她一輩子的丈夫。對僅僅結識不到一星期的、奪取她堅守23年那塊神聖淨土的二寶，無知地認為就是她自己終身託付的男人。

娟子無奈地接受了既成的事實。在陪侍住院的娟子幾天中，是我有生以來最美好的子，能夠和我的夢中偶像近距離的接觸，使我快樂無比。

我倆一起聊天，從理想抱負，一直聊到人生命運。從大陸文學，一直談到海外文化。從臺灣作家瓊遙，一直聊到法國19世紀前期漫主義作家雨果。

自然談到不朽名著《巴黎聖母院》，我倆一起慨外貌醜陋但內心善良的敲鐘人卡西莫多和天真貌美心地淳厚吉卜賽女郎艾絲米拉達，對“惡”的鞭撻和對“美”的謳歌的詮釋有一致觀點。

看到我從內心迸發出的自信，娟子疑惑地覺到此時的我，是不是幾天前，那個自卑心洋溢在臉上的、對二寶唯命是從、不起眼的傻大個，我掌握的知識以及談論的話題與她的戀人二寶截然是兩類人似的。

她那外表英俊瀟灑的白馬王子二寶，則是說話俗、驕橫跋扈，趾高氣揚，聲犬馬，相識這幾天裡，常常帶她出入豪華賓館、夜總會以及情場所，對黃錄像、刊物樂此不疲，本不務正業，與他身處顯赫社會地位、國內著名重點大學畢業的大學生的身份不相符。

她不暗自尋思，如果她親愛的戀人能具有大牛一樣內涵該多好，此時天真善良的絹子，哪裡知道她所傾心的二寶，其實就是一個繡花枕頭，英俊灑脫外表內只是些酒囊飯袋，是一個玩女人情高手的大氓。

一心夢想成為一名身穿制服頭戴國徽檢察官的她，哪裡能識破經驗豐富、道貌岸然者的真面目，何況，她已經被二寶風倜儻儒雅所傾倒，俗語說熱戀當中情人，最愚蠢。二寶的其他劣跡被她輕描淡寫而忽視。

二寶這幾天常打電話給她，見機迴避到門外的我，依稀聽到房間內情人間的語“咯咯咯咯…討厭…你真壞…咯咯咯咯…不，我沒有怪你，你不必愧疚…真的…知道你是愛我才…以後不許再說了…不麼，人家要你接我麼…就不麼…

大牛？他是個好人，對我很好…給你說，他很有才氣的…說什麼呀你？你說和他？怎麼會呢？

…

不理你了…我也愛你…那你明天來接我出院…

討厭…你真壞…咯咯咯咯…“情竇初開初嘗果的娟子，哪裡得住，勾引靚女美婦高手二寶的花言巧語和甜言語的誘惑，以及信誓旦旦的承諾。＊＊＊高幹病房樓儼然就是一棟別墅，雅靜別緻，目前整棟樓只有娟子一個病人，娟子病房設在底層走廊的盡頭，沒有人打擾。第二天上午，早已穿戴整齊的娟子，不時地向門口望去。大約中午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