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0二回大汗名王圖霸王中原豪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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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天驕的玉簫點更是武學一絕,他的玉簫可以當作判官筆用,又可以當作五行劍使,還可以從簫中吹出純陽罡氣。髯須武士一刀劈下,簫劍相
,只聽得“當”的一聲,武林天驕的玉蕭絲毫無損,髯須武士的月牙彎刀卻已給他盪開,刀鋒也損了一個缺口。
武林天驕笑道:“知道厲害了麼?”揮簫直進,步似蜻蜓點水,身如水行雲,衣袂飄飄,從容瀟灑。玉蕭所指,全是對方的要害
道。髯須武士本來以為一刀可以劈碎他的玉簫的,此時才知對方的玉簫竟是一件寶物。兵器上吃了虧也還罷了,對方點
手法的奇妙,更是難以抵擋。髯須武士使出渾身本領,只不過鬥到三十招開外,便已手忙腳亂,敗象畢
。
另一邊,武士敦與烏蒙對掌,亦已漸漸佔得上風。烏蒙的本領比髯須武士強得多,他雙掌的力道一剛一柔,互為牽引,深得運勁卸力之妙。武士敦以金剛猛撲的掌力,雖然攻得他只能招架,但急切之間,卻也還不能勝他。不過,暫時雖未能勝他,卻已是穩佔上風,勝算在握。
就在這兩個蒙古武士將敗未敗之際,忽聽得馬蹄之聲,來得有如暴風急雨。
武士敦抬頭一望,卻原來是一隊金兵疾馳而來。領隊的軍官喝道:“好膽大的強徒,竟敢毆辱蒙古友邦的使者,給我把這四個不知死活的強徒,統統拿下!”他們在街心惡鬥之時,街上的行人都已逃避一空,兩旁的店戶也都已關上店門。故此這隊金兵在大街馳騁、全無障礙。不過武林天驕是在街道的一個轉角之處與那髯須武士打鬥的,金國領隊的那個軍官只瞧見他的背影,還未認出他是何人。杜永良夫婦在街口把風,金兵衝殺過來,先和他們上了手。
武林天驕疾攻三招,把對方迫退三步。驀地從暖玉簫中吹出一口純陽罡氣,熱風如箭出,髯須武士正在退而復進之際,給這口純陽罡氣吹個正著,觸面如燙。髯須武土大吃一驚,怕被損害雙目,慌忙閉上眼睛。武林天驕身手何等迅捷,喝一聲:“著!”玉簫已是點中他的“環跳
”髯須武士大叫一聲,摔出了三四丈外,這一次是他給點中了
道而摔倒的,比上次因為閃避而跌的一跤,自是摔得更遠更重。饒他有閉
之能,也是痛徹心肺,一時間哪裡爬得起來。
武林天驕抬起頭來,冷笑說道:“好兄弟,你不在王府,來這裡幹嘛?哼,哼,你想不到在這裡碰上你的大哥吧?我的‘貝子’已經讓給你了,你還要把我怎麼樣?原來這個領隊的軍官不是別人,正是武林天驕的堂弟檀世英,他是奉了金主之命,以三百里外郊的隆重禮節,來
接蒙古的使者的。金主完顫雍繼位未久,在採石礬大敗之後,忙於整頓軍事。因此,金國雖然與蒙古的邦
一向不睦,但完顏雍因害怕蒙古的強大,害怕蒙古趁他新敗之餘進犯,故此不能不低首下心,討好蒙古,命檀世英以最隆重的禮節,代表國君來作三百里外的郊
。
檀世英驟然看見他的堂兄武林天驕,這一驚端的是非同小可!不但是由於他謀奪了堂兄的貝子之位而心中內疚,而且是由於他深知武林天驕的厲害,生怕武林天驕拿他報仇,當下檀世英連忙撥馬避入一條小巷,他手下的御林軍,也是人人都認得武林天驕,檀世英都已避開了,他們如何敢去捕捉武林天驕?金國士兵四面散開,武林天驕冷笑道:“世英,你好自力之。念在兄弟之情,今饒你一次。”搶了士兵的一匹馬,杜永良夫婦也各自搶了一匹馬,跟著武林天驕直衝出去。
武林天驕笑道:“武幫主,不要戀戰了。走吧!”他看出武士敦大佔上風,而且以武士敦和他的身份,也絕不能以二敵一,故此武林天驕只是向他打個招呼,沒有前去幫他。他以為武士敦已佔上風,要擺脫敵人那是容易之極。不知事實卻不似他料想的那樣容易。
原來烏蒙的內力雖然是不及武土敦,但他運用內力的功大卻是十分怪異,雙掌發出的力道一剛一柔,互相牽引,把武士敦的掌力牢牢住。故此武士敦雖然佔了上風,但想要在急切之間擺脫他的纏繞卻也不能。
武林天驕與杜永良夫婦奪了匹馬,把金兵衝散,轉眼間馳過長街。檀世英鬆了口氣,這才敢從小巷中探首出來,此時那髯須武士在地上還未曾爬得起來,檀世英忙道:“還不趕快給我過去請那位蒙古貴官過來,待我向他賠罪。”御林軍的兩個副統領忙過去將那髯須武士扶起,檀世英則帶了他的卜多名衛土上前,想要幫忙烏蒙擒拿武士敦。
武士敦的金剛掌力何等雄渾,烏蒙的掌力柔中寓剛,也是如晴之洶湧,有極大的威力。這兩大高手對掌,掌力
盪,尋常的人如何得近?檀世英的衛土踏近三丈之內的圈子,立即便給他們的掌力拋了起來,跌得頭破血
,檀世英大吃一驚,連忙勒馬。
就在此時,只見又有十多名蒙古武士跑到這條街上,其中一個似是官長模樣的人喝道:“豈有此理,這些女真蠻子居然敢毆辱我們的使者。不殺他們凡個,他們也不知道厲害!”原來他看見金國的軍官把那髯須武土從地上拉起來,又見金國的士兵在街上亂竄,只道這是地方上的駐軍,來毆辱他們的使者的。髯須武士是給武林天驕點了道,摔在地上的,他似水牛般的身軀,有二百來斤重,兩個金國的軍官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剛剛把他拖了起來,髯須武士跌傷了肋骨,滿身沾血,難怪這個蒙古軍官誤會他是受了金兵的毆辱。
兩名蒙古武士飛跑過去,不分青紅皂白,就拔出長刀,把拖起髯須武士的這兩名金國御林軍的軍官刺死,髯須武土道未解,咿咿呀呀的說不出話。金兵見蒙古武士胡亂殺人,大驚逃避。
另幾名蒙古武士跑去要殺武土敦,踏進距離他們相鬥之處的三文之內,也給他們的掌力拋開,跌得頭破血。那蒙古軍官大怒,其時正有一名金兵因為給杜水良刺傷了他的坐騎,控制不住,衝到這蒙古軍官的身前,蒙古軍官一把就將他揪下馬來,高高舉起,手臂揮了一道圓圈,將這金兵作了一個旋風舞,向武士敦擲去。
武士敦聽得勁風呼呼,不用回頭,已知是有重物擲來,而且力道非同小可。但武士敦卻不躲避,心中想道:“來得正好!”金剛掌力加緊地向烏蒙攻去。
“蓬”的一聲,那拋來的“人球”壓著武士敦的背脊,武士敦大吼一聲,藉著這股壓在他身上的力道,加上他原來的掌力。
登時把烏蒙震翻,摔出了三丈開外!
武士敦摔翻烏蒙,擺脫糾纏,立即就衝了出去。那名被當作“人球”的金兵摔在街心,變成了一團講。那蒙古軍官見武士敦給他用“人球”擲中,還屆然能夠打翻烏蒙,而且還能夠健步如飛衝出去,心中也是十分驚詫,不由得“啊呀”一聲叫了出來。
原來這個蒙古軍官乃是尊勝法王的大弟子,名喚呼韓。尊勝法王門下,以他武功最強。這次奉派為鐵木真的正使,他的師弟烏蒙和那名叫兀赤的髯須武士則是副使。鐵木真派尊勝法王的三個弟子作為使者,出使金國,原來就有讓他們以武功震懾金國之意。
呼韓喝道:“退下!”從兩名蒙古武士的手中接過了他的師弟兀赤,這才知道兀赤是給人點了
道。武林天驕的點
手法乃是獨門的重手法,呼韓
也不知道如何解法,後來強用內力,替兀赤推血過宮,這才解開了他的
道。兀赤固然是痛苦不堪,呼韓
也累得滿頭大汗。
檀世英嚇得面如上,下了馬戰戰兢兢地過來,躬
說道:“小官檀世英奉大金皇帝之命,恭
貴使。”呼韓
道:“哦,原來你們是
接我的?”此時烏蒙已經爬了起來,他傷得不如兀赤之重,過來說道:“他們是金國的御林軍。和我相鬥的這人是漢人,據說是丐幫的幫主武土敦。檀貝子率領的御林軍的確是來
接咱們的,與武士敦並不相干。”呼韓
哈哈笑道:“如此說來,倒是我誤會了檀貝子了,恕罪,恕罪。”檀世英的叔父濟親王檀道雄掌握全國大極,他們叔侄的名字呼韓
等人都是知道的,故而在檀世英自報姓名之後,呼韓
與烏蒙也不能不對他客氣一些。
檀世英誠惶誠恐他說道:“貴使臣在敝國遭受冒犯,我們不能預為防範,貴使縱不怪責,我也自覺難堪。待我回到京師,稟明叔父,將這大同府的官兒嚴辦。還望恕罪。”呼韓哈哈笑道:“那也不必了。我們的武士最佩服有本領的人,打架有輸有贏,算不了什麼。”說罷又問鳥蒙道:“傷了兀赤師弟的又是個什麼人?此人的點
功夫也很了得。”烏蒙道:“這人就是號稱武林天驕的檀羽衝,聽說和檀大人是一家人,是嗎?”檀世英臉
青裡泛紅,尷尬之極,連忙說道:“檀羽衝本是我的堂兄,他於國不忠,於家不孝,叔父早已把這逆子亂臣遂出家門了。”呼韓
道:“聽說令兄是貴國第一名武士,可惜我還未得見識他的本領。
貴國高手不少,待到了大都,公事辦完之後,我們倒想向貴國的高手討教討教呢。敝國民風尚武,經常有比武之會的。倘能在貴國開一個比武的盛會,咱們兩國的武土有機會切磋切磋武功,這也是兩國武林的佳話呢。還望檀貝子促成此事。”檀世英道:“貴使意以武會友,這個容易。進京之後,我請家父安排便是。”心裡想道:“這些蒙古武士驕傲得緊,正好借比武之會挫挫他們的氣焰。他們連檀羽衝都打不過,想來絕不是完顏將軍的對手。以武會友是點到即止的,挫折了他的氣焰,卻不致傷了他的臉皮。”要知呼韓
的手下不分青紅皂白就殺了金國御林軍的兩個軍官,檀世英心裡亦是很不舒服,只不過奉了主主之命,不能不對他貌為恭順而已,他心目中可以勝過蒙古武士的“完顏將軍”即是完顏長之,現任金國御林軍的統領,也正是他的頂頭上司。完顏長之是當今主國的第一高手,以前曾與武林天驕
過幾次手,每次都稍稍佔了一點上風,故而檀世英認為完顏長之若是和蒙古武士比武,定然可
勝算。卻不知武林天驕的武功已是更勝從前,而剛才的那場打鬥,呼韓
卻還未曾出千,武林大驕打敗了呼韓
的師弟;並不等於是打敗了呼韓
。真個較量的話,呼韓
、完顏長之、武林天驕的本領各有幹秋,鹿死誰手,殊未可料。後來那個主京的比武之會鬧出偌大風波,這是後話,按下不表。
且說武士敦突圍之後,一口氣跑出了大同城外,只見武林天驕和杜永良夫婦正在路旁歇息,談甚歡。杜永良見他來到,站起來笑道:“武幫主想來不認得我,我卻認得武幫主。前年來石礬之戰,武幫主手刃完顏亮,智勇雙全,令我們好生佩服。想不到今
又有幸相逢。小弟杖永良,家師是——”武士敦不待他說完,便即哈哈笑道:“我看杜兄
出的功夫,令師想必是東園前輩吧?杜兄的大名我也是久仰的了。這位娘子是——”社永良道:“她是拙荊宋巧兒,家民是宋金剛。”武士敦笑道:“這麼說更不是外人了。賢伉儷上哪兒?”武林天驕忽道:“武大哥,你的面
有點不對。歇歇再說吧,”武士敦笑道:”沒什麼緊要,我已經運氣通夫,不至於受傷了。嘿嘿。後來才來的那個蒙古軍官本領最強,幸而他的掌力不是直接打到我的身上。”原來武士敦被呼韓
拋出的“人球”擊中,當時
中亦自
到氣血不舒,隨著又一口氣跑了許多路,故而面
就有點不對,給武林天驕看了出來,武林天驕聽了他講述後來的那一段突圍經過,抱歉道:“我不知道蒙古武士中還有這麼一個厲害的高手,沒有接應武兄突圍。慚愧,慚愧。”武士敦笑道:“略有風險,算下了什麼。也幸而有那軍官將金兵向我擲來,我才能借他的力震翻了我那個對手。這次前往大都,若有機會的後,我倒想找那蒙古軍官較量較量呢?”杜永良待他門的說話音一段落,才有機會答覆武士敦剛才的那個問題,說道:“小弟正是從大都出來,要回轉祁連山的。”武士敦道:“這麼說,杜兄是在耶律元宜那兒的了?”杜永良道:“我正是奉了耶律將軍之命,替他到京城打聽消息的。家師和西門師叔(西岐鳳)都是在耶律元宜的軍中。”武士敦笑道:“這可真是巧極了。
前尊師曾到光明寺找我,我恰巧在前兩天離開光明寺,與尊師緣鏗一面,卻不料在這幾得以遇上杜兄。”杜永良道:“耶律將軍聽得金虜有大舉‘掃蕩’祁連山的風聲,是以派人四方求援。家師往訪武幫主,就是想取得丐幫之助。”武士敦道:“我已經傳訊本幫各處分舵,到時定必來援。”仕永良道:“家嶽也已知道了消息,他聯絡了凡支義軍,可以在黃河兩岸,牽制金兵。我們回到祁連山報訊之後,還要到家嶽那兒打一個轉。”武士敦道:“好,有宋老英雄登高一呼,定必四方響應,義軍的聲勢更浩大了。”杜永良的岳父宋金剛乃是北五省最負盛名的武林大豪,當年來石礬之戰,蓬萊區女就曾得過他很大的助力。
杜永良道:“另外,赫連女俠親自到山東去訪柳盟主,此時想必也已經到了。”武士敦笑道:“那更好了。我不知道你們已經有了人去,前幾天我也用了飛鴿傳書往請柳盟主呢。”接著問道:“杜兄剛從金京出來,可有什麼新的消息?”杜永良道:“我在大都已聽得蒙古使者要來的消息,檀道雄與完顏長之因要按蒙古使者,對祁連山的軍事行動,可能要延遲十天半月。”武士敦道:“這樣對咱們更有利,可以多些時間準備。剛才咱們碰到的那幾個蒙古武士,想必就是和他們的使者同來的。我們到了大都,正好可以趕上熱鬧。”杜永良道:“還有一個消息,恐怕是與貴幫相關的。”武士敦道:“什麼事情?”杜永良道:“金京藉口要整飭市容,連
來大捕京城的花子。”武土敦怒道:“哦,竟有如此之事!連叫化子討飯也要管起來了?看來定是要對付我們丐幫,所以不分青紅皂白,凡是叫化子都要捉,好,我這次到大都,倒要認真地對付對付,”杜永良道:“武幫主這次前往大都,可切莫
出身份。風聲正緊呢!”武士敦道:“多謝杜兄關心。不過若說到危險,檀兄比我更冒風險,他是貝子的身份,剛剛又遇上檀世英這廝,他想必料得到咱們是在大都。”武林天驕笑道:“想不到咱們未入都門,行藏已經洩
,不過,越險越有意思。你說是不是?”杜永良笑道:“兩位是藝高人膽大,想必也定能履險如夷。
不過,為了謹慎起見,我想送兩位一件小小的禮物。”說罷,拿出了兩張人皮面具。
武林天驕笑道:“這玩意兒倒有趣。”與武土敦各自戴上了一張人皮面具,相對而視,見對方面目全非,都忍不住哈哈大笑。杜水良道:“兩位戴上了這人皮面具,即使是在鬧市之中行走,也絕不會有相的人認得出來。”人皮面具製得十分巧妙,薄薄的一張貼著面孔,天衣無縫,絲毫不現皺紋。而且栩栩如生,若不說破,別人絕不知道是戴著面具。壯永良道:“我與巧兒,就是仗著這人皮面具,在大都大搖大擺,逃過了鷹爪們的注意的。如今我們已經出了大都,用不著它了,正好送給你們。”武、檀二人謝過了杜永良,便戴了人皮面具,逕赴大都。
他們腳程快速,在檀世英那隊御林軍尚未回京之前,他們已是先進了都門。守城的兵士果然認不出“檀貝子”他們混在客商之中進城,兵士全不盤問。
武士敦曾在金京住過十年,地方極。他們在酒家吃過了一頓豐盛的晚飯,逛了一會夜市,捱到三更時分,茵上的行人已經疏落,武士敦這才帶路,與武林天驕去找大都的丐幫分舵。
大都的丐幫分舵在天壇北面,遠離市區。
“天壇”是皇帝祭天之地,周圍樹木甚多,民屆卻少。丐幫買了一座破落戶的住址,作為分舵的舵址,三位正副舵主以富豪的身份出現,所以在大都幾十年,旁人都不知道這是叫化子的機關。
正行走間,忽聽得樹木叢中有人輕輕地拍了三下手掌,接著有兩個人影出現,走在前面的那人也輕輕拍了三下手掌。樹林里人聲說道:“是自己人。”這兩個人就走過去了。
武士敦悄悄說道:“事情恐有不對,且待我試它一試。”當下也輕輕拍了三下手掌。樹林中人影出現,回了三下掌聲,說道:“過去吧。”武士敦卻不過去,走到那人身前問道:“事情辦得怎麼樣了?”那人說道,“只跑了兩個老叫化。古先生和我們的人都在裡面。”武士敦道:“好,我也進去,你在這裡待一會兒.”出其不意驀地就點了那人道。
武林天驕道:“是什麼人?”武士敦道:“尚未知道。看情形多半是分舵正被鷹爪偷襲。”兩人施展上乘輕功,悄無聲地進入院子,只見屋頂上、花園裡影綽綽的總有十多個人,武、檀二人在那些人的身旁掠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都點了他們的道。那些人只道是自己人,毫無防備,給點了
道,連哼都未曾哼得一聲,就似著了定身法似的,呆若木雞了。故而第一個人給點了
道,第二個人絲毫也沒發現,立即又給點了
道。武士敦道:“檀兄,你在外面搜查,看看還有漏網的沒有。我進去看。”正是,驚他魔影幢幢現,喜有英雄夜午來。
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風雲閣掃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