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說 阅读记录

第916章其實不怪慶生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但剛剛傳達出來的那種覺卻讓她興奮,興奮地幾乎亂了章程。要不是逃得快,大腳都不知道再讓慶生那麼上一會兒,自己還有沒有力氣走回來呢。櫃子上有大杯的涼白開,大腳端起茶缸子“咕咚咕咚”驢一樣的飲了好幾大口,那股火終於生生的被壓了下去。

怏怏地上了炕,囫圇的鋪好了被窩鑽了進去,涼涼的被窩讓大腳忍不住地打了個寒戰。屋裡靜悄悄的,外面起了風,風颳樹枝的沙沙聲從窗外透進來,讓本就空曠的屋子裡更加的蕭索。

大腳緊緊的著被角,把自己深深的埋進去,腦子裡卻像電影一樣的畫面忽隱忽現,都是做那事兒的樣子,白白的和不知道是哪個男人的碩大家夥兒。

大腳努力的從腦海裡驅趕,但越趕那個東西卻越發的清晰,壯又立,大腳甚至清晰地看見了那上面暴漲的青筋和紫紅紫紅的龜頭兒,就那麼在大腳的眼模前兒矗立著,散發著一股股濃熱的氣息。

一下子,大腳心裡的那股火又燃了起來,閉著眼睛卻忍不住出的張開了口,一口口呼出氣。

剛剛還冰涼的被窩一下子變的燥熱,大腳透了的身子就像被一股腦的扔進了熱氣騰騰的籠屜裡,一股股的溼潤把大腿浸得乎乎得滑膩。

大腳忍不住的把手伸進了那裡,就像很多個這樣的夜裡一樣,伴著一陣緊似一陣的息,讓自己久曠的身子顫抖起來。

腦子裡的畫面也不再驅趕了,放任它更加的清晰,那裡面的男人個個都有雄壯的東西,像風搖曳的蒲在大腳的面前顫巍巍的晃動,又一股腦的進自己水漬漬的地方。

大腳幻想著所有身邊的男人,有富貴,有鎖柱,竟然還有慶生…想起這些,大腳無法抑制的興奮,身子拱成了個橋息著哆嗦,下面的手動作的更加猛烈,像搖動得一對擼,把自己的身子推向那個讓自己死的地界兒。大腳忍不住的叫了出來,咬著牙卻從嗓子眼兒擠出了斷斷續續的呻,那聲音猶如一隻要下蛋的老母雞,急促熱烈卻透著一股滿足。

突然的,大腳覺腦後一股涼風襲來,掩好的門吱扭一聲被推開,大腳被嚇了一跳,驚得趕緊扭頭去看,卻見慶生模糊的身影站在門邊,挑著門簾還在探頭探腦,大腳忙問他作甚,慶生卻小聲的說:“娘不舒服了麼?聽娘在哼呢。”儘管屋裡黑著燈,大腳仍是手忙腳亂的把已經散開的被子重又好,平復了一下剛剛還在驛動的心,昏暗中卻不知如何回答慶生的問話。一波一波持續的酣暢陡然被打斷,大腳不有些沮喪和惱怒,就像到口的一碗美食被人瞬間打碎了飯碗。

聽慶生還在關心的問,竟有一些惱怒,挑了被頭,把自己的腦袋縮進了被裡,急躁地說:“沒事沒事,回去睡吧。”慶生卻沒回去,悄悄地踱到了炕沿,還在問:“真沒事兒?”

“沒事兒!沒事兒!趕緊回去吧!”大腳揮了光潔的一段小臂更是焦躁。慶生慢慢的轉身要退出去,走到門邊不甘心地又停住了,吭吭唧唧的似乎言又止。大腳沒聽見關門的聲音,終於探了頭回身看,見慶生還在那裡磨磨蹭蹭的,忙問:“幹啥呢?咋還不回去?”慶生似乎有些難為情,小聲的說:“娘,在你這屋睡中不?那屋冷呢。”大腳詫異的抬起了半邊身子問:“咋想起在這屋睡啦,多大了你?”慶生卻還是那個理由:“那屋冷呢。”大腳有些為難,本想著趕緊轟慶生回去,自己好繼續完成剛剛被中斷的美事兒,冷不丁的慶生要過來,大腳倒真得有些不情不願。要是平裡還好,但今天實在有些特殊,這種特殊大腳自己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就是覺得今天的氣氛有些怪怪的,讓自己沒來由得心慌氣,沒來由得比往更加的情盪漾。

心裡就像揣著一隻活蹦亂跳的兔子,一時一刻的也消停不下來,鼓譟得自己的身子總是火燒火燎的,大腿的那個惹禍的地方,就從來沒個乾的時候。

但慶生還在那裡眼巴巴的瞅著,大腳又實在的不忍心去拒絕。人常說兒大不由娘,好不容易兒子又和自己親了,做孃的斷沒有推出去的道理。勉勉強強的,大腳還是答應了:“中吧,去,把被抱過來。”慶生歡快的答應了一聲兒,咧著嘴笑了,在一團昏暗中出滿嘴的白牙,扭身踢哩趿拉地跑回了自己的屋,又飛快的抱著一團被褥回來,鋪在了孃的身邊。

“躺好了沒?趕緊睡吧!”見慶生鑽進被窩還在翻來覆去地折騰,大腳忍不住的催,思量著慶生趕緊睡著,趁著還有些功夫,悄摸兒地讓自個舒坦一下。她哪兒知道,這個慶生竟一點睡意都沒有呢。背對著娘睡覺得地方,慶生的眼睛卻瞪得溜圓。

終於和娘睡在了一鋪炕上,這讓慶生不興奮非常。這段時間和巧姨娘倆廝混,讓慶生悉了女人所有的一切,不管老的還是那個小的,慶生閉著眼就可以知道她們想要什麼,甚至從她們的一笑一顰,慶生都可以估摸出她們心裡想的是些什麼。

這讓慶生很是自滿也很是得意。巧姨說了,女人都是一樣的,不圖別的,但最怕的是夜裡守著個冷被涼炕,那可比死還讓人難熬呢。娘也是女人,爹不中用,對娘來說比巧姨的冷被涼炕還要難受呢,要不,娘咋會去偷人?

要不,爹咋會讓自己睡娘呢?那還不是被憋急了?今天孃的一舉一動慶生都看在了眼裡,他知道娘有些受不了了。

貼了門縫兒聽娘躺在炕上哼哼,慶生更加的肯定了自己的臆測,這才壯著膽子進了屋。唯一不把握得是慶生不知道娘會不會和自己好,畢竟是親生的兒子,想想都覺得牙磣別說真的去了。

但慶生想試試,慶生沒想那麼多,就是覺得不喜歡娘去外面偷人,何況,娘長的也不比巧姨差,那一身白比巧姨還要誘人呢。再說了,爹都願意,做兒子的怕個甚?現在,娘就躺在了自己的身邊,那身饞死人的白就裹在旁邊那桶被裡。

這一切,讓慶生哪能睡得著,可是,咋才能貼過去呢?卻讓慶生一時的犯了愁。正想著法子,冷不丁聽娘在背後輕喚:“睡了麼?”慶生像得了命令,刷的翻過身,瞪大了眼睛說:“沒呢。”陡地一見慶生那一雙在黑暗中閃著亮的眸子,大腳氣餒的幾乎掀了被子,但平白無故的,還不好表出來,煩躁的翻了身,給了慶生一個後背,壓抑著鬱憤嘟囔著:“趕緊睡!明兒個不上學啦!”

“睡不著,還是冷。”慶生靈機一動,找好了理由。聽慶生這麼說,大腳倒但了心,連忙回身,伸了胳膊去摸慶生的額頭“咋了,別是發燒了吧?”手搭額頭,卻是一片溫涼“沒事兒啊!”慶生知道自己沒事,但還是堅持著說冷,身子更是縮成了一團,看上去竟還有些微微的發抖。大腳更是著了慌,也沒披衣裳,就那麼坐了起來,手探進兒子的被窩摸著兒子的身子問:“酸不?疼不?”慶生說不疼也不酸,大腳這才放了心,想了想也沒什麼法子,只好掀了自己的被子說:“要不,上娘這邊來?”

“哎!”慶生等的就是這句話,還沒等娘反應過來,就像條泥鰍似的鑽了進去。一股混合著體香和溺靡味道的熱氣撲面而來,讓慶生一下子到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興奮,幾乎是下意識的手腳就纏到了孃的身上。

兒子突如其來的親熱,讓大腳一時間心慌意亂的,掙了幾下沒有掙開,索由他去了,給慶生被角,又轉了身背對著慶生催促著他趕緊睡覺,心裡卻怏怏地懊惱:早知道不說了。

倒真應了那句老話:讓他暖和暖和,他還就上了炕。今天慶生反常呢,這讓大腳隱隱得覺出了某些不妥。

忽然的想起了那天富貴出的餿主意,聯想著今天慶生突如其來的轉變,竟驚出了一身的冷汗--莫非是這爺倆兒個竟是一個心思?想到這兒,大腳開始惴惴不安。要真是那樣兒自己可咋整?像罵富貴那樣也把慶生罵上一頓?

或者是打上慶生幾個耳光?大腳也不知道了,大腳一時得腦筋變得混亂,對這樣的事情她無論如何也沒有一點的經驗,但更令她害怕的是,不知道為啥,冷不丁的想起富貴說的那事兒,竟然不像那天那麼的反了。

相反,竟還有一些隱隱的躁動。就像要發芽的麥苗,在土裡面拱啊拱的,拱得大腳心慌慌的幾乎跳了出來。

慶生的心也是慌慌得,和娘不一樣的是,他的心慌來源於一種刺,就像去別人家菜園裡偷黃瓜,潛伏在瓜架下面的時候,他的心就是這樣慌慌地跳,有一絲興奮還有一絲大戰來臨前的緊張。

這種覺讓他有些口乾舌燥,一手一腿搭在孃的身上,受著娘溫熱柔軟的身子,更是讓他被火燒了般的焦灼不安。

他希望娘就這麼趕緊睡過去,睡得渾然不知,這樣的話他就不會那麼緊張,那麼的無所適從,可是慶生知道,娘沒睡著,相反,從娘劇烈起伏的身子上他知道娘比他還要清醒。

接下來再怎樣,慶生又不知道了,他回憶著當初是怎麼和巧姨上的,力圖尋找到可以借鑑的方法。

但無論他怎樣梳理那天的所有細節,竟發現完全的和今天不一樣,和巧姨是那種水到渠成的,本沒費什麼心思,慶生相信,即使那天自己沒有主動,早晚巧姨也會自己把自己放到炕上。

可今天呢?沒準兒自己再進上一步,來的很可能是娘一個大耳刮子。一想到這兒,慶生忽然的有些興趣索然,剛剛猛一抱住孃的身子時候的動。

突然的就消退了一半,就像下艾河翻卷地花,洶湧著拍打了一下堤岸,見撼不動一草一木,便沮喪的退了。

慶生心灰意懶的想回仍舊搭在娘身子上的胳膊和腿,但那具身體上傳來的陣陣溫熱和柔軟又讓他無論如何也舍不下。於是慶生就任由自己的心口砰砰地跳著,腦子裡亂成了一鍋粥,卻又像煮開了一樣。

冒著泡兒鼓著沫兒地往上溢。慶生突然地想起了那個偷窺的夜晚:娘白的身子在炕蓆上扭動,叉開的‮腿雙‬中間,夾著爹憨的腦袋,嘴裡語無倫次的哼著,兩個豐滿的子在孃的兩手之下被的起伏跌宕…

慶生猛地意識到,燈火昏黃下的那具身子不就在自己懷裡麼?想到這些,慶生突然就變得亢奮起來,就好像一火柴丟在了枯黃乾燥的荒草上,那股子火刷的一下就被點燃了。

他甚至可以覺到一股熱乎乎的血瞬間便衝上了腦門兒,忽忽悠悠的,自己的雞巴猶如被氣吹起了似的昂起了頭,像個槌一樣地頂了起來。

卻正好抵住了娘弓在那裡的股上,直到杵著娘股上的一團柔軟,慶生才到有些不安,忙往後縮了縮身子,希望離那裡遠一些。

但慶生還捨不得放開手腳,只好就那麼勾羅著身子,雞巴卻似乎是故意一般,竟仍舊茁壯的怒放,像個不屈不撓的叫驢,越往下按著偏偏越倔強的仰著頭。

覺即讓慶生緊張又讓他一陣陣的興奮,下意識的,慶生竟想著再暗暗地加一把子勁兒,再往更深處杵上一杵。儘管現在的慶生,在男女之事上,早就不是當初的那個雛兒一樣的半大小子了。

可說到底,骨子裡裡仍有些孩子的習。就像一匹牲口,望上去高高大大但掰開了牙口一看,卻仍是個駒子。慶生還沒學會剋制和壓抑自己的情,其實也不怪慶生,從頭到尾慶生睡上炕的女人也就是巧姨那母女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