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4章胡舏擦抹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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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時也覺自己喝醉了酒般,暈暈乎乎的軟下來,倚在牆角呼哧呼哧的氣。兩腿間溼乎乎的,浸透了內褲,粘粘黏黏熱辣辣地糊著難受,卻無力整理,只是糊糊的蜷縮在那裡。
“不知道娘是什麼時候出來的,直到一腳踩到了我的腳面,我這才驚醒,沒容娘說話,翻起身來就想往外跑,卻被娘一把薅住了胳膊。”娘驚愕的都有些亂了章法,一時間也有些手足無措,見我要跑,下意識的拽住了我,拽住了卻不知要說些啥,嘴張張合合支吾了幾聲,卻吐不出個話。
“我還在死命的掙扎,甩了幾下便甩脫了孃的手,卻不再往外跑,一轉身,逃命般的鑽進了自己住的東廂房,一頭拱在炕上,心砰砰亂跳。”×××××××××慶生也走出來,黑乎乎地見兩個人影撕扯,不知道什麼狀況,愣怔著有些發呆。待巧姨定了身形,告訴他是大麗時,他一下子也慌了神,忙問:“看見了?看見了吧。”巧姨顫著音兒說。
慶生差點沒哭出來,心提到了嗓子眼“那咋整?要告我娘咋整?”巧姨摩挲著脯,定了定神兒,想起女兒並沒跑出去,略微的放了點兒心,卻也有些心焦。這要是讓大腳知道了,那天就塌下來了,我也就沒個臉活了,越想越是害怕,慌亂的眼神看到了同樣六神無主的慶生,一下子便有了主意。
一把摟過慶生,說著別害怕,手卻伸下去摸索著解慶生的褲子。慶生不知道巧姨要幹嘛,以為她還要,卻再沒那份心情,便去攔著巧姨的手。巧姨卻堅持著把褲子給慶生褪下來,俯在慶生耳邊說:“你不是喜歡大麗麼?”慶生愣愣的看著巧姨,不知道說什麼,巧姨又捅了他一下問:“喜歡不?”慶生遲疑了半天,終於點了下頭。
“那就行,去!”巧姨拿起慶生的褲子,竟把赤的他往東廂房裡推,一邊推一邊努嘴“去,把大麗給了!”慶生又嚇了一跳“那咋行!”巧姨死命的推了一下,差點推了慶生一個趔趄,慶生只好壯了膽子,摸了進去。
進了屋,黑咕隆咚的見大麗靠在炕沿,呼哧呼哧的氣。慶生蹭著過去,手卻掩了吊著的下身,嘴裡磨嘰了半天,終於吭吭哧哧的說:“要跟我娘說麼?”大麗橫了慶生一眼說:“我說不出口,噁心!”慶生一下子放了心,高興地便想往回走,剛走到門口,卻被守在那裡的巧姨又一把推了回來,跌跌撞撞的搡到了炕沿,赤的股咯在冰涼的炕沿上,靈一下打了個冷戰,忙慌亂的去瞟大麗。
大麗白了他一眼,見他腿中間那個東西無打采地當啷著晃動,忍不住竟撲哧一笑。見大麗笑出了聲兒,慶生陡然有了一股勇氣,撲上去就抱住了她,使勁的去剝她的衣裳。
大麗先是不讓,拼了命的掙扎,但架不住慶生的兇猛,還是被撕扯著剝下了衣服,一下子便沒了力氣,綿軟的癱在那裡。
慶生手忙腳亂的腿下大麗的褲子,手在她襠裡摸了一把,見褲衩裡也是溼漉漉一片,忙扯了下來,把大麗壓在了炕上,手捏著自己半硬不硬的雞巴在大麗那裡蹭。
大麗那裡還是溼溼的,手觸上去溫熱滑膩,蹭了幾下,慶生便覺得自己的雞巴又漲了起來,硬的像個槌。擰了擰身子,硬擠著往大麗中間的縫裡,再一,滋溜一下鑽了進去…大麗“啊!”地叫了一聲,覺下面似乎被什麼東西一下子撕開了,一個熱乎乎梆硬的東西就那麼肆無忌怠的鑽了進來,疼得她身子猛地蜷縮起來。
下意識的用手去推,卻又覺渾身無力,情不自的蛇一樣扭動,卻越扭越覺得那個東西鑽進鑽出的越發順暢。疼勁兒過去了,竟有一絲絲快活,得她更是無法控制,個不停扭得也更歡。
巧姨始終在門口看著,見兩人漸漸的入了港,便長吁了口氣。慶生越越歡實,嗷嗷叫著似乎就快到了盡頭,巧姨想起了什麼一下子竄過來,到慶生身邊,輕聲說:“別到裡面!”慶生也聽話,連忙拔出來,抖動著卻覺得那股勁又要回去,閃得他難受,不由得臉漲得通紅。
巧姨忙伸過手,合掌攥住慶生,上下的捋動,沒幾下,慶生便哽咽著噴了出來,一股股濃濃的體水槍般出,打出了老遠。巧姨這才鬆開了手,回身抱起了大麗,疼愛的攏在懷裡。
大麗沒再掙扎,受了委屈般偎在孃的懷裡,一時間倒覺得後悔萬分。她知道慶生對她有好,她卻一直裝著清高,尋思著要多享受一下被男孩追的樂趣,沒想到如今竟這樣就被這個臭小子了。
一個閨女的身子就這麼稀裡糊塗的沒了,心裡霎時堵得厲害,淚水忍不住淌了下來,一會兒工夫,竟搭搭的出了聲兒。見大麗哭得悲愴,慶生一時有點蒙,退也不是進也不是,傻愣愣的站在那裡,一陣風隱隱的吹過來,有了些涼意,慶生這才發覺自己還光著個身子。
褲子被巧姨扔在了炕上,慶生小步挪著要去拿,就著堂屋裡打進來的光,突然看見自己低垂的物件兒上,沾滿了黑紅的血,驚得一叫,忙用手去摸,卻不疼不癢,一下子便有些困惑,抬起頭來探尋地望著巧姨。
大麗還在那裡哽咽著泣,巧姨輕輕地把她放下,找了件被單搭在大麗身上,這才下了炕。見慶生哭喪著臉,捏著自己的東西正不知所措,心裡一陣懊喪:還真是忙活,光顧著那邊又把這邊忘了,這一晚上,亂得人心慌。讓慶生別動,忙去外屋打了盆熱水進來,擰了個手巾把,幫慶生一下一下的擦。
“沒事兒,不是你的。”聽巧姨這麼說,慶生這才安下心。看巧姨端著水又到了大麗身邊,扳著大麗在下身擦拭,才看見,大麗的腿兒同樣星星點點的血跡,猛地明白,這應該是鎖柱說的見紅吧。
去年村裡傻娶媳婦,成親沒幾天,傻竟把個新婚的小媳婦打回了孃家。當天那媳婦兒孃家浩浩蕩蕩的來了人,聚在了傻家的院子,扯破了嗓子和傻兒的娘對罵,罵著罵著又臊眉搭眼的回去了,圍攏了一群人在看。那天慶生不在,鎖柱他們看了個真著,回來後對慶生繪聲繪的描述。說傻的媳婦兒不是閨女身子,沒見紅,讓人過的。慶生問鎖住,啥叫沒見紅?鎖柱也是知道個大概,估摸著說,女人第一次跟人睡應該血的,就是見紅。
儘管解釋的有些模糊,也讓慶生頭一回佩服鎖柱,這小子咋還知道這些?
“書上說的,俺家有一本計劃生育宣傳手冊,我總看。”鎖柱神神秘秘的炫耀“那裡面還畫著雞巴呢,那麼大。”後來那本書鎖柱偷出來給慶生看,還回去的時候,已被慶生捻得捲了邊兒。×××××××××盛夏的頭就是那麼的毒,剛過了晌午,整個虎頭溝就被炙烤得蔫了秧兒,了無生氣的窩在那裡。
只有此起彼伏的知了聲兒還在一陣陣的鬧著,但也是抻蕩得有氣無力。大腳帶著洗衣,細撐著盆嫋嫋穿行在白白亮亮的陽光下,午後的炙熱讓她的臉上帶著慵懶的睡意。
空空的河堤上長著淺淺的草,草地上散放著誰家幾隻吃草的羊。有隻羊白白黑黑的,斑駁的花紋像個牛。
大腳心裡嘀咕著著:這指定是一隻黑羊和白羊鼓搗在一起出了這隻小花羊。不由得腦子裡映出那樣的情景,黑羊趴在白羊身上的樣子,一拱一拱地在動。
大腳彷彿看到了黑公羊下面紅紅的像辣椒的一樣玩意兒,自己的下身不由得跳了一下。富貴白長了一幅男人樣,再好的手指加舌頭也比不上一燙燙的小辣椒,想到這些,大腳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真想學了他巧姨,就這麼豁出去了。
起碼得了那滋味兒,咋也比見天的不上不下這麼懸著好,一時間覺得更熱,解開了幾粒釦子,捲起了褲腿,站在清涼的河水裡狠狠地踩著腳下的苫布。
苫布沾了水,死沉,大腳用力的翻過來,用子捶打著,動一動渾身便大汗淋漓,滴滴答答的順著鬢角往下淌。
堤上有人走過的動靜,大腳擦擦汗回過頭,遮著頭去望,陽光下一個身影歡快地蹦跳著,順著大堤的斜坡滑下來,身後帶出一溜滾滾的土煙。
“大腳嬸,洗苫布吶?”鎖柱咧著嘴,笑摸滋兒地打著招呼,手裡拿著草編的籠子,另一隻手拎著沾了瀝青的竹竿兒。
“哦,鎖柱啊。”大腳彎繼續洗著苫布“大晌午的,不在家歇著又去瘋?”鎖柱舉了舉籠子說:“去沾知了,慶生呢?去找他了,沒在家。”說著話,眼睛卻瞟上了大腳彎身出的一截白淨的。
“誰知道死哪去了!”大腳聽慶生又沒在家,不有些生氣。出門的時候還在呢,一會功夫又跑了,這些子,慶生兩條腿就像安了繃簧,在家一時也坐不住,一不留神就沒了人影,不到飯點兒本不回來。
“慶生忙活啥呢?好幾天沒看見他了。”鎖柱上前幫著大腳,眼一抬,又看見了大腳低垂的領口,便順著縫隙瞄進去,裡面鼓鼓囊囊的兩個子就那麼晃盪著,一覽無餘。大腳卻沒注意鎖柱的眼神,還在自顧自的說著:“天天不著家,沒去找你?沒啊!這狗東西,回家得好好問問。”大腳立起身,惱怒的說。
鎖柱連忙移開眼神兒,幫著大腳擰乾溼淋淋的苫布,心裡也有些沮喪:咋就給慶生告了狀?連忙把說出的話往回找:“興許去學校了,學校裡有活兒,老師說暑假裡讓幫著幹呢。”大腳“哼!”了一聲,和鎖柱兩個人把苫布撐開,抖了抖水花,又疊邊對縫的攏好,放在盆裡,這才笑滋兒滋兒地說:“還是鎖柱好,還知道幫嬸兒幹活呢,比慶生強老多了。”鎖柱不好意思的“嘿嘿”的笑說:“這有啥,往後有活兒,大腳嬸儘管叫俺。行!”大腳收拾著東西,見鎖柱還站在那裡不動,幫他擦了擦腦門上的汗“今天多虧你了,要不嬸兒一個人還真費勁。去玩吧,哪天來找慶生,嬸兒給你做好吃的。哎!”鎖柱快的答應,扭身往大堤上奔去。大腳在後面又喊:“小心點!別下河洗澡。”鎖柱跑著應了一聲,轉眼就沒了人影。大腳頂著火熱的太陽,懨懨地回了家。富貴在屋裡躺著,打著山響的呼嚕睡得正歡。大腳看他那樣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拿著個洗衣的槌便照富貴的眼上捅,把富貴桶得一靈,翻身坐了起來。
見大腳鳳眼圓睜的瞪著他,打了個哈欠卻也不敢再睡了,大腳扭身出了屋,邊往院裡走邊沒好氣的說:“跑的跑睡的睡,合著就忙活我一個。出來!把苫布晾了!”富貴蔫頭耷腦的出來,和大腳一起拎著苫布,在院子裡晾好。進了屋,大腳仍是喪著個臉,乒乒乓乓地拿了個水盆盛了水,用巾沾著,塗抹汗水浸透的身子。
富貴腆著臉訕笑著過來,要幫大腳抹一下背,卻被大腳一下子甩開。富貴不知道老婆為什麼發火。
也不敢問,縮著身子蹲在一邊,捲了菸,吧嗒吧嗒的。大腳也不再理他,胡亂的擦抹完,把手巾往盆裡一扔,扭頭進了屋。
躺在上,閉了眼,大腳的睏意卻少了很多。腦子裡又映出那隻公羊下紅通通的小辣椒,糊糊的又想起了那回他巧姨和張貨郎在屋裡摞在一起的樣子:兩個人撕纏著絞在一起的四條腿,張貨郎身子下硬邦邦顫微微晃動的傢伙,像電影畫面般的重疊閃現,得大腳一時間竟有些臉紅心跳,夾緊的兩腿間更是一陣陣的燥熱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