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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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笑出聲,起身下,背對著她,彎低身子,“起來。”她馬上有默契的跳上他的背,環抱他的頸子,“去哪?”他不說話,逕自往前走。
她嘟起嘴巴,“該不會還有什麼把戲吧?我告訴你,經過天窗的驚嚇之後,你現在告訴我還有一間旋轉浴室,我也不會驚訝了。我跟你說,做人不可以太享受,你知道的,古人說過…啊!你太過分了。”趴在他的背上,她看見另一個魔術空間。
“放我下來!你真的太過分了。”她咬一口硬實的肩膀,“這本是溫水游泳池。”眼前有一座白石砌起的天然浴池,熱氣嫋嫋,瀰漫一室的氤氳。
蕭驤一輕柔的放下她,她高興得飛奔上前,踏進浴池內,坐下。
“哇!真是太舒服了。”他也踏進浴池,將她攬到前,拿自己當椅背,讓她躺得更舒服。
“哇嗚!”她長嘆一口氣,享用他的奉獻,只是這兒僅有一長條玻璃讓少許的夜光灑進來,不如臥室那般賞心悅目,“這兒為何沒有開天窗?”
“連著隔壁。”臥室位處轉角,旁邊又沒有高樓,地利之便,所以直接開啟天窗,但是浴室為了隱私和安全,只能開側角,讓裡面的人看見些許夜空。
費巧看著這一切超乎想像的設備,突然回頭看著他,“這兒的租金非常貴吧?咖啡館的生意那麼爛,你怎麼付房租?而且你今天又沒有營業!我最近偶爾經過這兒才發現,你本是愛開不開,那麼為何過去我們每次聚會,咖啡館都有營業?”太奇怪了!必於這件事,她早就想問了。
他出不以為意的痞痞眼神,照實回答,“你們有預約。”費巧差點昏倒,超想掐死他,“難怪咖啡館的生意那麼爛,有預約才開,那你平常喝西北風啊?!”蕭驤一暗暗盤算著,要告訴她嗎?可是看她為此擔心、為此心煩氣躁,他不可控制的想要逗她。
這女人怎麼了?經濟恐慌症?
費巧趴在浴池邊,低聲哀號。
她就是有這個體質,總是遇到不事生產的男人。
“你是獅子嗎?”她皺起眉頭,眼神哀怨,好想哭。
這話是什麼意思?他挑了挑眉,等她說下去。
“你知道嗎?在獅子的世界,母獅子出外覓食,公獅子就在家裡等吃的和…”和什麼?他再度挑眉,與她對望。
費巧暗自哭泣。他像極了,而且是最猛的那頭公獅子,只負責吃和傳宗接代。
“喔…”蕭驤一恍然大悟,咬住她紅的耳朵,“還滿意嗎?”這死男人,明明不多話,但是一開口,就是狠角。
懊怎麼辦?她確定自己離不開他了,他太可口、太人、太…太讓她滿意了。
她連他姓啥叫啥都不知道,就將他吃得很徹底了,現在才回過頭來煩惱他是不是獅子,會不會太慢了?
瞬間,矛盾淹沒了她。
看著她一臉煩惱,毫不優雅的趴著,蕭驤一也痞得很放鬆自在,很高興她不是因為崇拜他而來,純粹為了他是男人。
本來他的認知就是情愛之間不該有太多條件,他就是他,她就是她,赤luo且不加修飾,貼合的是對對方的失控與相信,相信之間的火花與真實。
他不得不承認,這樣的覺讓他的憂傷少了很多。
他的她愛煩惱、愛發脾氣,采耀眼。
眼看他享受著運動後的鬆懈,費巧嘆口氣,認了,而且肚子頗餓,眼前雖然有一座可以luo泳的美麗浴池,但現實還是越過情愛,搶佔思緒,那麼她只剩一個問題。
清了清喉嚨,她認真的看著他。
“你…到底叫什麼名字?”蕭驤一將月光下抬頭仰天的女人畫作掛在白牆上待幹,手上的煙像陪伴的妝點,在夜光下忽閃忽滅,左手邊的咖啡已冷,他不在意的端起,啜飲一口。
為何他從來不會想畫百惠?
百惠和費巧一樣美,甚至連個、氣質都和外表相稱的美,她總是仙氣飄飄,不曾情緒動,不曾對他說一句重話,甚至談離婚的時候都是理智客氣的,讓他連發怒、抗議的機會都沒有。
那是一段煎熬殘忍的歲月,當時他是剛崛起的新生代畫家,畫壇呼聲頗高,卻賣氣不佳,她扮演著男人背後的安穩好老婆,給他希望,給他未來,可是時過久,她沒有等待到享用果實的時刻,拋下頹喪的他,毅然決然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