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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耀宇宙重啟(第二部)(1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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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萬美金?whatthefuck?」我退後幾步打量著這個俱樂部的建築外觀,怎麼看都不像是收十五萬入會費的店子。

接待員是個金髮碧眼,笑容很有染力的美女,她雙肘撐著櫃檯,奇怪的是身體總是前後聳動,忽然一隻大手掀開她從她身後的簾子縫伸了出來。

一個拉丁裔模樣的男人正在後入狗著和她,原來如此,男人好想剛發完,一臉扭曲表情,我注意到了他拔避孕套的手,手腕上的勞力士格林尼治證明了女孩所言非虛。

接待女郎光著腚朝我微笑,拉丁裔男人拍了一巴掌女孩的股,長吁一口氣轉身就走。

大的有沒優惠?」我翻開錢包搖頭問。

帶著東西宮兩位娘娘進入俱樂部,兩位美女穿著連體漁網襪,一黑一紅,正好呼應她們小腹上紋的顏,還好裡頭有一件比基尼,只不過那紋暴在外,陰道和子宮形狀的紋身由忍冬和玫瑰荊棘纏枝,「子宮」位置還白茫茫一片代表裡頭盛滿了我的

光這些我倒不生氣,最主要的是,這兩個蕩婦居然在自己的大腿外側貼了個slut的花體字紋身,還是夜光的,slut旁邊還有個女符號♀,一隻馬眼噴的大從♀符號的圓圈裡穿過,肚臍下方也貼了個意味盆的cumdump體英文。

我伸出大手左擁右抱,一左一右把她們遮住一大半的蛋子護在手心。

這傢俱樂部貴的確由它貴的道理,掀開簾布,入口豁然開朗,一座純金的大衛凋像和一座維拉斯凋像聳立到八米高的頂棚,也不知道美國人怎麼搞的二創,兩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神,居然在媾和

裝飾的是新古典主義,四面八方的羅馬柱拱衛著大廳,中央噴泉裡三三兩兩和穿著連體漁網襪的女人噘著股勾引著一旁擼管的男人。

黑白相間的大理石棋盤地板上,散落無數用過的避孕套,鶯鶯燕燕的叫聲不絕於耳,全身赤的男人不佔少數,他們個個都想吃了過量的偉哥,下的陽物直起。

大多數男人手裡都拽著狗鏈,牽著鏤空情趣內衣的女人們四處亂逛,也有打扮稍微緻的女人,端著雞尾酒杯面不改地撐著桌子,噘起股和其他人聊天,那歐美大洋馬的肥後,一個個排著隊的男人著雞巴她。

「我的天啊。」辛妮遮住眼睛,用指頭縫朝外打量。

「太瘋了,都不覺得髒嗎?」糖美人癟嘴。

我用力捏了捏兩位美女的,還好這兩位有自知之明,帶了一副黑貓面罩和狐狸面罩,不過一身比基尼加大網眼連體漁網襪暴出前凸後翹的身材,已經有男人躍躍試。

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察覺到周圍不懷好意的目光,糖美人和辛妮趕忙把拴著她們天鵝頸的狗鏈子進我手心。

「先生,你的兩位母狗能不能分享……」一個打扮溫文爾雅的西裝老男人朝我走來。

「我們是私人娼,不接待外客。」糖美人蹙著柳眉一副嫌棄。

「價錢可以商量。」我瞥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綠水鬼,再看了看老男人手腕上的代託納6236,朝辛妮使眼

「知道啦,下次你生送你支獨角獸。」辛妮又氣又笑。

「這還差不多。」我不搭理那老男人,拽著狗鏈往大廳盡頭的雙跑樓梯走,沒好氣地,我伸手拍了一巴掌糖美人那貼著bitch紋身的,「什麼叫私人娼,唐依琳,能當人不好好當,就喜歡當狗是吧?」

「人家就是老公的母狗嘛。」糖美人鑽進我懷裡,一個想要從她身邊擦身而過揩油的傢伙,被她躲過,母馬撂蹄似的踹了那傢伙一下,真氣無形,還得那傢伙以為自己腳滑一股跌下樓梯。

「老公,待會開個包間,狠狠透她,把她肚子灌大。」辛妮壞笑。

「呵呵,我巴不得吃獨食。」要想找到雲大少爺並不難,這傢伙皮囊雖然沒我好看,但好歹也是玉樹臨風的帥哥兒,而且作風張揚,一進二樓的別廳我就一眼看到了坐在vip專區的他,一身槍駁領西裝人模狗樣,西褲拉鍊卻大敞開,一柱擎天的大在外面漏風,下一個身材豐腴的黑髮女帶著眼罩正在舐他的陰囊。

別廳很大,昏暗的幽藍燈光讓人心情安靜,正中央是一個有不少鋼管柱的鏡面t臺,膚各異的脫衣舞娘隨著靡靡之音翩翩起舞,門口掛著一個的牌子,看來這俱樂部還是有稍微正經的地方。

「接下來怎麼辦?監視他?」辛妮小聲問。

「事情都暴了,還用監視什麼個勁,他都送上門了,咱們這出假買賣也要演倒位。」我拉著狗鏈從繞過脫衣舞舞臺,大大方方地坐在了雲慕亮對面。

不出意外,這傢伙一邊享受著女的口,眼神貪婪地再糖美人和辛妮身上打轉。

「你們三位好興致啊。」雲慕亮抓住女人的後腦,像玩飛機杯似的來回套

「雲組長才是吧,我們這是化妝偵查。」我把兩美擁入懷中。

「我也是,做戲做全套嘛。」雲慕亮仰頭息,忽地他拉著女人的頭髮,讓女人上下舐他的大,在東西宮娘娘面前賣自已的本錢。

兩位養尊處優的娘娘見過世面,對他那玩意沒帶正眼瞧。

「中翰同志你這就不厚道了,咱們共事一場,連最起碼的互通有無都沒有,看吧,這下人被劫走了,咱們怎麼和首長們代?」雲慕亮發現我的老婆並沒有看他下那大陽具,微微惱怒。

「雲組長,這都是首長要求的,怨不得我啊。」我攤攤手,故意示弱,「不過,這傢伙怎麼會被劫走的?又是誰走漏消息了?」

「俄羅斯人在美國的情報網很發達,估計從麥克道格拉斯公司內部就走漏消息了。」雲慕亮演技拙劣,他加入諜報系統時間不長,撒謊時微表情都控制不住。

「雲組長,劫人的都是哪些什麼人來著?」我繼續試探,對面雲慕亮站了起來,握住了大雞巴部,敲打雙腿之間那位美婦嘟起的紅,磨了一會,按著她的腦袋,把大雞巴從上自下了進去。

「本地很有勢力的黑幫,他們的頭目是我的線人,待會我出面涉。」雲慕亮長吁短嘆,結實的股如同抖篩,下的女人仰頭嚥著他在喉嚨裡發,男人在高的時候掩飾不住最真實的模樣,雲慕亮高高在上頤使氣指,「要是你上報給我,就不會出這種亂子,重要目標被一群混混劫走,講出去都丟人。」我起後槽牙沉默,奧斯卡演技上身,不服氣,屈辱,憤怒三種情緒演繹地淋漓盡致。

「好啦,放輕鬆,問題不大,我是組長我來兜底。」雲慕亮完一股坐進沙發,他抬起那雙穿著小牛皮鞋的腳踩著美女的股,笑容猥瑣,「休息會,這裡不能intercourse,但是可以……」雲慕亮下用大股當腳墊的女人嘴,「可以口,但不能讓撒出來……」

「這位是?」我問,瞥了一眼把臉埋進地毯的女。

「哈哈,小茹的媽媽,我岳母。」雲慕亮眯起眼睛,一手拽著狗鏈,仰頭倒進沙發靠背,雙腿搭在美女肥上下沉的窩裡。

「慕亮同志好手段。」我豎起大拇指。

「人生得意須盡歡,特別是我,擁有海龍王就像詛咒,中翰你別笑,我的慾很強,伯母也是如狼似虎的年紀,伯父去年去世,身體需要安,很正常,小茹也同意。」雲慕亮伸手把玩女那對保養極佳的肥,「而且據我所知,惠惠姐的媽媽,也和你有情。」雲慕亮的意思是大家都睡了岳母,就不必裝清高,只可惜我比他還要過分,屠夢嵐是我百分百確定的小媽,岳母,兼另一種可能的「親媽」。

這傢伙一嘴老電影正派主角的腔調,但腦子裡裝的東西比我齷齪,看見糖美人和辛妮蹙眉噁心的表情,我趕忙轉移話題。

「海龍王是什麼?我就聽過青龍,雲組長,你這編的東西有些玄啊。」

「哈哈,中翰你有所不知,青龍也分上下品級,我不是給自已臉上貼金,海龍王是青龍中最強悍的,能力也是最頂級的,萬中無一。」雲慕亮喝了口紅酒繼續說,「我十五歲那年,生理反應一直消退不下去,家裡請了三個御醫世家會診,這東西是真實存在的。」我也不知道他們雲家是從哪找到的半本《鑑龍冊》就認為海「龍」王是最強的,海「龍」上頭不還有給昊「龍」嘛……「男人的陽具分龍,蛟,蛇,蟲四個大品,龍里有海,地兩種,我的海龍是萬里無一壓制地龍的,你還別不信,這裡頭一環扣一環,大魚吃小魚,只要我起,距離一米的男人都沒辦法起,用現在年輕人行的話講叫血脈壓制,還是不信你讓辛妮和依琳給你摸摸,看你硬得起來嘛?」我真想把白眼翻到天靈蓋上。

見我無動於衷,雲慕亮冷笑一聲,「中翰,咱們現在在美國,其實我也很想和你心的談一談,回到景源新區,大家也要一起共事,景源新區對你我都是人生中的一次大考。」雲慕亮這傢伙除了惦記我女人,干涉母上大人們工作,陰悄悄破壞國家的對外政策,在景源新區,我負責反貪紀檢,他搞經濟工作,我和他實際上是井水不犯河水,至於朱普成執意拉攏我的派系鬥爭,我也不興趣,國家往左往右,姓社姓資,對我來說太過遙遠。

「咱們公對公,私對私,我的工作時常會調查你的屬下,慕亮同志別上心,都是公事公辦,我上頭還有檢察院,還有紀委。」

「呵呵,玲玲姐和惠惠姐當了檢察院副院長,院長還是葛家的歐陽尋玉,紀委書記也是老朱的人,這一堆人都是給你李中翰鋪路墊腳的,整個景源新區的紀檢工作實際就你李中翰一個人說了算,咱們啊,還是打開天窗說亮話。」雲慕亮這人的確沒有城府,不過好像彎彎繞繞也沒多大必要。

辛妮聽到這麼一大堆大人物都是圍著我轉,面具下那雙媚眼望著我犯桃花,小嘴微張。

「慕亮兄說笑了。景源縣明年一萬億gdp的經濟工作,也還不是您雲慕亮一手抓?經濟決定上層建築,我辦公室換電腦還要您雲主任點頭啊。」我哈哈一笑,雲慕亮身居發改委副主任,一把手也是他爹的得意門生,財政、稅務、住建幾個條線都被他們雲家和雲家的盟友佔得嚴嚴實實。

雲慕亮被我一通彩虹馬拍樂了,的確換做我一個人主持這麼大的攤子,我也會飄飄然。

「對,發展才是硬道理。」雲慕亮點頭大笑,抑揚頓挫的腔調頗有些領導派頭。

我點頭附和,依琳和辛妮微微搖頭翻著白眼起身去看脫衣舞了。

「你老婆走了,我給你說件事,聽了別生氣。」雲慕亮伸長脖子望著我的褲襠,小聲說,「你先別管我從哪知道的——聽說……你下面那活兒是草蟲?」我心裡暗罵這傢伙三句話不離下三路,真是煩。

「你們李家沒可能不知道《鑑龍冊》,當年烏主席打趣的一句誰家有真龍,就讓誰來組織工作,瀛臺所有人家都是上了心的。」雲慕亮神神秘秘,「其實也不必要灰心氣餒,十二公分就是國人平均尺寸了,你少三四公分也是在正常範圍內。」嘆出一口氣,以前我實在不明白這幫政界上混的這麼在乎自己兄弟尺寸,現在明白了,原來是有前人指路。

「要不然林阿姨和屠阿姨怎麼會那麼急切地找九龍甲殘篇,不過,九龍甲冒牌的多,兄弟我奉勸一句,別瞎練的走火入魔,縮陽入腹了。」

「你也會九龍甲?」我心底咯噔一聲,我一直以為九龍甲是我們老李家特供。

「當然。」雲慕亮攤開手,鬼鬼祟祟朝四周望了望,確定沒人看我們,他手心積攢起了一道黑如淤泥般的真氣,「九龍甲分陰九龍和陽九龍,需要從陰九龍一層一層往陽九龍上爬,想必你也是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