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耀宇宙重啟(第二部)(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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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2月26第132章·慈善晚宴(2)拿到了尤金提供的厚厚一迭情報,我讓情報員小馮整理上牆,新帝國運動的組織脈絡清晰展開。
「組長,我建議從這個叫謝爾蓋的傢伙入手,他是整個新帝國運動的財務,一定能抖出不少黑料。」情報員小徐用筆敲了敲白板。
「咱們又不是來幫新西伯利亞市掃黑除惡,不用費時間。」我看著一封貼在組織網絡邊的晚宴邀請函出神。
「但他能找到利益輸送啊,咱們不就能鎖定他們的保護傘是誰了嗎?」小徐急忙解釋。
我點點頭,但心裡已經下了結論,官當得這麼大,把腦袋別在褲帶上撈金的可能不大,從動機分析,八成是意識形態或者是為了政治利益。
「你說的也對,按你的思路趕緊去部署監聽,人手可以從王隊長拿要,他們能遂行這種任務。」我也不願意放棄這個可能,反正現在閒著也是閒著。
整理完情報已經天黑,關上房門,我一股嵌在沙發上,腦袋裡還思索著那位「保護傘」的動機,一個左翼工團國家的政要,一步步爬起來,他要是個極右民族主義者,那不得是惡鬼進廟聽了幾十年金剛經。
俄羅斯要從工團國建國放長線佈局,這個可能簡直約等於零。
如果是為政治利益,如今外敵在前,全工團國上下鐵板一片,任何內部鬥爭都不如外部矛盾大,要想給如今主政的工團書記使絆子,還能組織到一大幫同謀,也是不可能發生的事。
小子璧端著咖啡輕手輕腳來到為跟前,悄悄地把被子放在我面前後,抱著托盤不敢打擾我。
「若若,給你佈置給任務,幫我查一下最高委員會的那幾個人,有沒有民布背景的?親俄言論的?泛斯拉夫主義的?這些都是開源情報,上網也好,翻舊報紙也行。」我喝了口咖啡,拉著子璧的小手讓她坐下。
若若在我對面扶了扶金絲眼鏡,「不用了,我早就做過功課,答案是沒有。」
「從那幫人上大學的時候就沒有?」我的挑刺換來了若若的白眼。
「沒有。」若若搶過我手中的咖啡喝了起來。
「怪哉,怪哉……這群妖魔鬼怪能扎這麼深,還不得有一條埋得很深的嗎?」我閉目眼神,大手像撫摸貓咪一樣愛撫著小子璧的小腦袋。
「或許是後來被腐化呢?」若若問。
我繼續思考,子璧潺潺地小聲問,「哥哥為什麼說妖魔鬼怪會扎這麼深呢?」把子璧從「打手」培養成一個合格的情報員也好,我會親囊相授。
我剛想開口解釋,若若就抓住話頭。
「因為開戰前,有人故意洩漏了南線的黑軍的戰役機動防禦計劃,其實初期南線俄軍的戰果的主要原因就是提前瞭解到這個,並不是外界傳言的收買官員。」
「果然做過功課啊。」我豎起大拇指,起身踱步到白板前,扯掉那封我一直盯著的晚宴邀請函,上頭的西裡爾字母拼寫著一家基金會的名字,是一場慈善晚宴。
「新聞上說得這場晚宴很隆重,很多企業家和工團國的文工團明星都會參加。」若若提醒,「包括新帝國運動現在洗白上岸的民團團長,叫羅季翁伊萬諾夫伊萬諾維奇的傢伙。」我的行事風格小心謹慎,下手前必須要做好萬全準備,但此次機會恰巧就在今晚,猶豫再三權衡利弊後,我還是決定用偽裝身份赴宴,畢竟我找不出任何風險。
「晚禮服帶了沒?」我上下打量若若,她個頭一米五七,即便穿上十公分的高跟鞋也是小鳥依人,如若不穿晚禮服,還沒進門就會被當未成年攔住。
「當然帶了。」若若兩眼放光。
得到我的首肯,若若叫來了三位情報員,他們麻利地作彷生皮膚3d打印機,給我和若若量身定製了兩幅「人皮面具」,又用光打印機給我倆偽造了兩本假護照,時間充足,通過kt的遠景基金會,我又搞到了兩張邀請函。
最^.^新^.^地^.^址;www.91ks.online回到三樓主人房,我和若若各自換上行頭,出了衣帽間再次打量,若若已經穿上了一襲黑拽地的高定晚禮服,上半身束身,高領的蕾絲繞頸,無肩帶設計,連著綢緞般的黑紗料,託舉起前那兩團飽滿巨,質地如紗般輕薄的料子上黃金細鏈點綴,在巨下小腹上還有一條s形狀的透明紗網,玲瓏的肚臍和平坦的柔朦朧可見。
下半身則是連體的單邊開叉裙,一條筆直渾圓的美腿上黑絲長筒襪泛著星星點點的鑽石光芒,腳下一雙趾高跟鞋展示著優雅婀娜的小腳丫,猩紅的指甲油在黑絲的朦朧裡彷佛寶石,金絲綁帶繞著纖細的小腿,襯得黑絲美腿更加。
若若得意地緩步上前,替我整理蝴蝶結。
「真漂亮。」
「有多漂亮?」若若問,湛藍的眸子含情脈脈。
我拉著黑絲長手套裡的柔荑把小仙女用華爾茲轉了個身,戴上假髮的若若青絲飛舞,挎在香肩上的黑小坤寶掉在地上,裡頭的東西散落一地。
我低頭一看,赫然發現了一枚包裝完整的岡本001,於是壞笑著撥,「漂亮到,我現在就想把那枚001用了。」換做是小君被發現「自帶糧草」肯定支支吾吾地尷尬,凱瑟琳則一定是羞紅臉逃離現場,但若若不一樣,她直面慾望,坦率地老成,十五歲的少女卻有著四十歲女那般杯水主義的酷勁讓我著。
「用來幹嘛?吹氣球啊?」若若的大眼睛忽閃忽閃,黑的金邊菱形耳墜晃盪,俏皮地墊起腳尖捏著我的鼻子。
「你怎麼知道?」我甜甜一笑,抓起套子就想撕開,「哥最喜歡吹氣球了,這岡本質量好,能吹好大,哥給你看看。」若若撲哧一笑,粉拳錘在我口,我摟住她的小打情罵俏一番才下了樓。
尤金所說半個小時的送車服務並非誇海口,一輛賓利車被王隊長從遠離安全屋的市區開了回來。
此次行動,我帶上了兩位情報員做技術支援,他們負責黑入晚宴周圍的信號基站,把會場裡所有手機通話和數據傳輸全部攔截,五名特種作戰作員負責警戒,小子璧穿好夜行衣在外圍接應。
我和若若則化妝進入會場,接近羅季翁,在通過人力或者技術情報的手段順藤摸瓜。
kt集團的遠景基金會成為了掩護我們的畫皮,賓利車駛入幹部療養院,沿著白雪皚皚的山坡公路,來到了晚宴舉辦的地點,一座在小山山頂送禮的蘇聯時代大型建築。
若若挽著我的手,踩著紅地毯漫步,沖天的藍燈照亮我們面前這座有著太空設計風格的建築,它像是一座混凝土修建的火箭發基地,建築線條硬朗毫無凋飾,光看它的外形像極了一座紀念碑。
我賣著肚子裡的丁點墨水給若若講解蘇聯時期的未來主義建築,臉上戴著「人皮面具」讓她看起來像是一位身材嬌小的少婦,五官少了完美的靈氣,但說話還是少女的嬌滴滴,好在她脯貨真價實的巨能夠瞞天過海。
給門口的門童出示了邀請函,我們順利進入會場,撲面而來的暖氣讓我全身舒展,服務生熱情地替我們收走外套,金碧輝煌的室內就是一座用來集會的禮堂,張望一圈衣著體面的男男女女手捧香檳杯聚成小團談。
莫扎特的d大調雙鋼琴前鳴奏曲悠揚,我們隨意找著一對慈眉善目的老夫婦聊天。
「荷蘭是個美麗的地方,我一直都想去看鬱金香和風車。」換名片後,我說起毫無營養的場面話,眼神搜尋著人群中的目標。
「是嘛,下次到阿姆斯特丹可以到我家做客。」老頭微笑,「這西伯利亞也是一個美麗的地方,只是咱們來的不是時候,吳先生,依您所見,這場戰爭明年會結束嗎?您們kt一定中斷了和俄國的生意往來吧。」
「難說,您知道在俄羅斯,這場戰爭被叫做什麼嗎?」我瞥了一眼周圍,三三兩聚攏了想要巴結這位老人的賓客,仔細一看他紐扣和領撐有著象徵荷蘭王室的金獅家徽。
「噢?他們把這場戰爭叫什麼?」老人的老伴好奇地問。
「叫鄉巴佬戰爭,或者叫老人戰爭。」我用英語侃侃而談,「俄羅斯的人口城市化率很高,據我觀察,俄軍內的基層軍官和士兵百分之八十都是來自偏遠地區的少數民族,相比較城市裡的俄族依然歌舞昇平,年前人絲毫不關心這場戰爭,作為宣傳機器的電視臺只能引老年人對戰爭支持,但他們可上不了前線。」老人若有所思地點頭,「您的觀點很有趣,也就是說在這場戰爭的話語空間裡,有兩個不相的二元割裂,俄羅斯就是依靠這個才能持續戰爭。」
「俄羅斯是寡頭政治,年輕人的政治力量都是在野的政治,只有切切實實動搖到有話語權的人嘴裡的蛋糕,這場戰爭才有望結束。」我猜測著老人真實的身份。
「那通過西伯利亞工團國的軍事勝利呢?」一位留著小鬍子,俄式口音濃烈的男人打斷我問,他表情嚴肅並不同意我的觀點。
我很想搬出軍事指參的專業知識反駁,但說透徹可能會漏出馬腳,「這方面我就不太懂了。」
「閣下期冀敵人內部崩潰的想法太過於悲觀。」小鬍子男人笑著搖頭。
「巧了,這方面,我勉強算專家。」忽然我聽到了一個悉的聲音,倫敦腔,慵懶優雅,每一發音都像是充滿美的花體字。
我和若若驚得瞪大眼睛,轉身一看,一位金髮碧眼的豔婦站在我們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