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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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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籍這吹噴的不多,很快就倒七七八八。

桃姑將溼淋淋的牝戶在他陰上揩了兩揩:「你飲了『金槍不倒酒』,起碼還可多搾三、四次!先躺一會,等會再有人來陪你!」她爬下,披回裙子、開門走了!

張籍躺在上,只覺丹田仍熱,那話兒雖軟未軟!他神智未盡失:「看來,我是落在妖女手上,假如不走,必然盡人亡…我…非走不可!」張籍爬下來,但站也站不穩,雙足一軟,就跌倒在地上。

他顧不得自己是一派掌門,亦不理身上無寸縷,他手足並用,向房門口爬出去。

門外是花園,這似乎是間大宅。

「只要到了草棚,再想辦法翻出屋外!」他爬得吃力,但逃生要緊,此刻也顧不得許多了!

張籍爬到花園中,他滾了兩滾,就滾到一棵榕樹下。但當他的手想撐起時,才發覺草叢中有個繩套,套著他的手就收緊,將他凌空吊了起來!

張藉赤條條的被吊起三寸,他要豎起腳尖才可站著!

「哈…哈…」背後響起桃姑的笑聲:「你這不中用的傢伙,想逃走啊!」她和四個半少女,從牆角走出來,各人拿著燈籠。

張藉又叫一聲「苦」!他雙手高舉被吊著,出了瘦股及半昂起的小東西,始終尷尬。

「這傢伙不打不成!」桃姑嬌笑著折了一榕樹樹枝,走到張藉身後,手起樹枝落。

「拍!」的一聲,張藉的股多了一道紅痕!

「啊…噢…」他呻了兩聲。

「拍、拍、拍…」桃姑的樹枝像車輪鞭似的,密密落張籍的瘦股上。

一道又一道的紅痕,他的股似乎腫了起來,但張藉的面上就現出滿足的神情。

「噢…看…」一個少女掩嘴嬌呼:「他…他那裡大了…看不出…」另外三個少女亦掩嘴一邊笑一邊看,有個更把燈籠挪到他腿前看。

「嘻…男人原來要打才有快!」一個少女促狹的:「我們用火燒他的雀巢,他豈不是更高興!」

「不!」桃姑制止了提意見的少女:「人家僱請我們,是要搾乾他…」

「假如把他的『雀巢』燒光了,收不到銀票的!」桃姑望著張藉昂起的下體,突然想到了一種玩意似的,她走到一個少女身前,講了幾句。

張籍聽不到,他又羞又興奮,「金槍不倒」酒的酒力令他半醒半醉!

桃姑慢慢卸下了裙子,站到張籍面前。

但她與他之間的距離,仍有十步之遙,雖是二更,但她雪白的體,在燈籠光照之下,仍甚搶眼。

少女對同伴講了幾句,兩個少女就站到張籍身後,將繩子一扯。

桃姑在對面看了看:「夠啦!」張藉此刻雙足離地,他愕然之際,身旁的一個少女就拾起樹枝,撻在他的股上,另一個就大力的將他往前一推!

他身子蕩前,而桃姑就張開大腿,將牝口著他衝來的!

「啊…」直衝入她深處,桃姑輕叫起來:「噢!這下子可頂到入心入肺了!」她下陰一一放,她跟著雙手向他心口一推,將張籍蕩回兩個少女那邊。

「用力點!」少女的樹枝大力撻落他股上,張籍在痛時,下體又昂起,另一個少女這時將他大力往桃姑方向推回去。

桃姑豎起腳尖,「吱」的一聲,他的莖又入她牝戶內。「啊喲…連子宮也撞瘀了!」桃姑又嬌呼,她的樣子,似乎是非常受用。

這種打秋式的做愛,張籍捱了廿來卅下,已到妙不可言,他溷忘了手腕被吊起的痛楚。

「姐姐,你比潘金蓮還利害!」旁觀的一個少女嬌叫:「人家西門廣只不過是把葡萄投入陰戶內,而姐姐就來衝,還是十下有九下中呢!」桃姑這時正好著蕩過來的張籍,她眉絲細眼:「你…你今次不要太早洩啊!」她抱著他的,陰戶著他的莖不住的一張一放。

張籍只到她的子宮似乎向前凸了出來,正啜向他的龜頭上!

兩口碰在一起,他再也支持不住,他連連的打冷顫:「喔…喔…我…我又丟了…沒…沒有啦!」他白漿又再噴出。

這次,他噴出來的已不是漿、而是汁。

「哎唷…哎唷…真是!」桃姑嬌呼起來:「次次都是令人半天吊!」圍觀的兩個少女拍了拍手掌:「他真是窩囊,怎麼可以做掌門?」桃姑披回長裙:「解下他,抬他回,等會再玩另一次!」張籍噴了三次漿,應該很疲累才是。但,他雖遍股傷痕,前邊仍是半軟不倒!

他內心叫苦:「一個時辰已噴了三次,到天亮還有三個時辰,我…我可能真的變成人幹矣!」他又躺回上。

四個少女,捧著銅盆溫水,細心的給他洗了莖一次。她們的手甚輕柔的,將溫水由龜頭到陰囊底著著實實的洗抹乾淨,張籍只好閉上眼睛任由她們「玩」。洗乾淨後不久,桃姑就進來了,她換了一條新裙子,手上多了一幼麻繩。

「你們不要走,看看我怎樣整治他!」她走到前,將張籍一拉,他雙腿就垂到沿,桃姑將手上的繩一纏,就要綁起他的莖似的!

「這些容易丟的男人,要用繩綁著他們的莖末端!」桃姑似乎示範似的,「教導」四個少女。

「綁好陰莖尾,再將他的兩顆小卵像扎粽似的裹著,只要兩顆小卵不向肚皮縮,不中用的傢伙亦變大丈夫!」桃姑將張籍的玉莖綁了起來,只出前面三寸!

「綁好之後,他的東西是短了一點,但,今次就可幹長久一點!

桃姑說完之後,俯頭吐出丁香舌,就去舐他的頭。

「噢…噢…噢…」張籍樂得哼起來。

他不甚好女,老婆又早死,從來沒試過女人「品蕭」的妙處。

桃姑又舐又,舐了一枝香的時間,他的玉莖又發硬起來。

「你們看著,這招地蓋天,可以控制著他!」桃姑一坐,又坐落張藉的肚皮上!她並沒有立即壓入,又是將牝戶在他玉莖四周揩來揩去。

這樣揩,是令她牝戶的汁泛起。桃姑摸著自己雙:「來,你們都上來,給他樂一點!」四個少女脫下裙子,赤條條的爬上來。

她們有的用小房去揩張籍,有的用牝戶去擦他口臉,張籍忙得兩手亂摸時,桃姑就一坐!她將他的入「內」,由於尾綁了繩,桃姑只能納入三寸左右!

「哎…啊…」她吐了兩聲,身子突然向後一屈,做出拱橋姿勢,這又令到張藉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刺!

她的陰蒂凸了向前,剛好擦在他的龜頭上!

由於陰蒂較硬,揩落去時,令他到又麻又癢,張籍忍不住亦哼叫起來:「好…啊…對了…」桃姑雖肥,但身子軟,她仰後之後,又切身向前:「好硬…不…要…早洩…」上的四個少女,這時都停了手腳,看著桃姑和張藉「搏」。

桃姑做了七、八次拱橋後,額角已泌出汗來。

而張籍雙手忍不住握著她房,大力的她的頭。他是用掌心的熱力,壓著桃姑頭來磨的,手掌順著頭磨了十來廿下,她的頭已發硬凸起,頂著他的掌心。

「哎…啊…給我親一口!」桃姑又俯身下來,兩隻子似木瓜似的垂下。他身子往上一仰,伸長嘴巴就含著那紅棗大的頭,狂啜幾啖。

桃姑這次似乎淋漓盡興了,她又多做一次拱橋:「哎…啊…來了…來了…」她牝戶的肌突然像筋一樣,繁緊的「咬」著他的陰莖。

「噢…噢…」張籍只到她花心內噴出像「熱水」似的體,浸向他的龜頭。

他的莖被浸溼,水滴從兩人下體的「接合處」滲了出來,點點滴滴瀉落在張籍的肚皮上。

四個少女看得掩嘴輕笑。

「這就…就是…高…」桃姑臉上似痛苦又似歡欣的神情。

張籍到,她陰道內的肌突然收縮得很快,像有個大力握著他的陰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