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以無心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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孃親美目一白，嗔怨道“都怪霄兒，方才不讓娘清潔身體，否則怎會這樣？”我卻不以為意，嬉皮笑臉道:“正是這樣才好，託孃親的福，孩兒不僅裡面與孃親合為一體，外面也能如此。”

“哼，油嘴滑舌。”孃親一臉無奈，只得開口道“快些吧，還聽不聽娘講故事了？”

“聽聽聽。”我連忙點頭，在孃親的微痛呻中，雙手按住雪腹，廢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將皮緊粘的陰分開。

往下一瞧，我的陽具早已消軟，不足巔峰時期一半壯，幸得孃親含住大半截，未能滑出，好在恥丘與陽結合處雖然曾是愛氾濫之所。

但由於緊緊貼附而並未蒸乾，否則孃親得出水的更要受罪了“嗯…”隨著孃親一聲淺淺的低，我將陽具緩緩出，帶出一圈薄薄膜，莖身水意盎然，雖然不足方才壯，但孃親的道仍是密緻地含裹著。

身退出時亦被輕箍軟刮，極為快美，我的鼻息也重了半分。及至拔得只剩龜首，卻並沒那般輕易了…孃親花徑入口的竅環恰好箍住冠溝，似在挽留一般。

“等等。”我正將餘下的龜拔出，孃親卻出聲阻止，從頭櫃拿起一方絲巾“待會兒霄兒的壞東西出來時用此巾接住，否則汙了褥不好收拾。”我接過方巾笑嘻嘻的點頭稱是，部後撤，只聽“啵”的一聲輕響，龜脫離了裂，二者之間連著長長的粘稠水絲，退出十數寸才斷開。

“嗯…”孃親一聲嬌哼，只見腿心處被撐得滾圓的裂快速收縮，唯有嫣紅的小巧玉一時半會兒未能合攏。

眼見那小巧竅一張一翕，一股粘稠渾濁體已經探出頭來，我連忙將絲巾貼在會陰處，那些似固似的東西便緩緩了出來。

如同漿糊一般膠著，從孃親的仙子玉中出來的，正是我這個悖倫欺母之逆子的陽，但還混合著一股粘稠愛，汩汩不絕，有的泛著淡黃，有的則如純白膏，很快在方巾上堆積成了一座黏糊小山，竟有些沉手。

孃親仙軀‮體玉‬臥於紅之上，香汗餘澤光潤，雙手疊於雪腹上，落落大方，飽滿酥微微起伏，玉腿曲膝分居於我的兩側，將間風景毫無保留地展示給愛兒。

雪白大腿與豐均帶著淺淺櫻痕，正在迅速消退，帶著一撮凌亂絨的陰下方，經過一番蹂躪的玉戶仍是美無儔，亮澤愛塗滿了飽脹恥丘，花如桃瓣帶雨，晶瑩剔透，更似塗上了一層蜂，唯有那被愛子瘋狂入侵過的花徑略顯泥濘，一張一翕。

正在吐出外來者留下的穢物。我望著手帕上粘稠渾濁的與，有些自豪，也嘆不已。

自己到底在孃親花宮中噴了多少陽啊？恐怕真如孃親所說，我沒有脫陽而死已是幸運了。

直到粉竅吐出了十幾二十股濃稠穢，花裂才恢復了美姿態，但仍帶著幾縷濁絲，我以絲巾邊角擦拭了一下裂，惹得孃親一聲微，趕忙將那團汙物包裹了起來。

卻有些手足無措，只因此刻連自己都覺得有些骯髒。

“怎麼？自己的東西自己還嫌棄麼？方才在娘身體裡洩出來的時候可是很開心啊。”孃親瞥了我一眼，促狹調笑。

而後又指點津“將它放在櫃子上吧。”我正不知如何處理，一聞此言如聽仙諭，趕忙挪到邊將汙物放在櫃子上。

一回首，孃親已然側臥，‮體玉‬橫陳，藕臂擎鬢，素手托腮，輕聲喚道:“來霄兒，到娘身邊躺著。”我自然聽話，側躺於孃親身旁，二人相視而臥。

孃親順手將白袍蓋在我們二人，一拂手以冰雪元炁將兩人身體的汗漬清理，瞬間覺十分淨，然後彷彿慈母注視睡的愛兒一般看著我。

孃親的仙顏近在咫尺，我凝神細看，卻挑不出半點瑕疵來，吹彈可破，冰肌雪膚，泛著一層自體而生的微光，越看越覺得美絕倫，全不似人間應有之貌。

青絲垂於額鬢，眉眼如畫，纖睫曲翹，美眸中殘餘著淡淡意。瓊鼻雪潤，玉面緋暈如同入了靜湖的紅墨，正在淡去。瓣櫻緋光滑。

嘴角微微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淺笑。面前仙子體大半赤，雙峰被擠得近乎一團卻又橫亙一道雪溝，望之心神都要失。我心下一蕩，伸手抱住了孃親的脊背，將嬌軀擁入懷中，此刻，我與孃親同共枕。

她雙手環繞我的頸後，微笑注視著方才在身上肆意馳騁的愛兒。仙顏近在眼前，我忍不住伸手一攏嬌軀，吻住了孃親柔軟瓣，纏綿索取起來。

前緊貼著孃親的豐碩雪，兩粒蒂珠清晰可，一手在光潔脊背上來回撫摸，聽著仙子軟軟鼻，好不快活。雙舌競逐了一會兒，孃親輕輕移開櫻，溫柔道:“好啦，霄兒不親啦，聽娘講故事。”

“嗯。”我意猶未盡地嘴角，但還是聽話點頭。

“這才是孃的小乖乖。”孃親在我鼻子上一捏。

而後環繞我的頸背，將我的右手也壓在她的雪頸下、秀髮間。這副姿態幾乎可算是頸而眠、耳鬢廝磨，彼此的呼吐納清晰可聞，甚至落在對方面頰。

我一手捏著青絲秀髮，一手撫摸著光滑脊背，腿在玉足上磨蹭，聽孃親將陳年往事一一道來。

孃親仙顏離我只有數寸，溫柔凝視，蘭息微醺，輕啟櫻:“娘與你父親之事，霄兒已經清楚了，便不再多言。你父親是光純四年生人。

他的父親…也就是霄兒的祖父…原本是京畿周邊縣城的小知縣，為官清廉，愛民如子。光純十年，你祖父家境清貧，請不起名師高儒，也無入讀太學的資格，便只好請了當時還在落魄修史的範從陽啟蒙取字…

彼時範從陽還未創建水天教、密謀逆國事。

“據你父親所言，十六歲那年，鄉試中舉之後未能及第，便來了青州，一邊遊學，一邊等待候補官吏。

在那時候加入了水天教…想必是與範從陽重逢了，他本就受你祖父愛民之舉潛移默化，應當很容易就入教了…而後一直暗中為水天教謀事，直到遇到了娘。

“當時權相蔡淵當道，為了更好地諧民施政，你祖父不得已入了蔡黨，但從不為傷天害理之事，後來蔡淵倒臺時。

他本也受了牽連，要被罷官下獄，幸得縣內民眾爭相上書請願、力陳政績功德，太寧炿便免了他的罪責，官復原職，只是他為人正直，為了維護朝廷法度，自願辭官掛印，從此在當地教書度。

“娘與你父親上京城面聖時，也曾去拜訪過他們二老，但他得知你父親曾經謀劃了逆反大事，堅持閉門不見。

也不許你祖母出來相見，我們也就作罷了，如今他們雖在人世，恐也是一般執拗，無緣得見，更或許不在當地了也未可知。”

“原來是這樣啊，那孃親呢？”我聽完若有所思地點頭，卻將左手探入白袍裡，伸到了孃親的月上，輕輕捏起來。

孃親笑地瞥了一眼，卻任由我在嬌軀上肆意妄為，若無其事道:“至於娘啊，娘並不知道自己的生身父母是誰，也不知他們是否尚在人間。”聽得此言，我立時停下了動作，但並未移走壞手，受著翹月的豐滿與彈，望著近在咫尺的仙顏，靜待後言。

只聽孃親繼續說道:“約是光純五年開，瑞雪未消，昊澤郡沐恩城附近，一座名喚無心齋的尼姑庵前，一個尚在襁褓的女嬰被遺棄在門口，無心師太晨起掃雪時發現了遺孤，將之救起，帶回庵內養育成人…那個女嬰便是娘了。”

“孃親…”聽到此處，我也不由傷悲，但孃親柔笑搖頭，示意無恙:“這麼多年過去了，娘對他們已無怨滯…或許娘只是一對私奔的苦命鴛鴦的意外結晶，帶著娘諸事不便，或許他們只是普通農戶，自知無法將娘養育成人，只好出此下策…但無論如何。

他們將娘送至無心齋前，也算是為親生骨謀了一條生路，已經仁至義盡了，否則隨意拋棄，娘早在風雪中凍餒而死了。”

“孃親…”聽了如此身世，我心中沒由來一股悲傷，想安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只得停下手中褻動作，靜靜抱緊孃親一分。

但我與孃親幾乎是裎相對，如此舉動使得豐玉腿更貼近一分，尷尬之氛圍愈加明顯。還是孃親豁達一笑，輕捏我面頰道:“好啦，娘還沒脆弱到要霄兒安，有這份心娘就很滿足了。”

“嗯，孃親沒事就好。”我也安心地鬆了一口氣。但隨即一個細節引起了我的注意“無心齋？當時那業師稱呼孃親為無心佛子，是否與此有關？”孃親輕輕頷首“嗯，霄兒猜得不錯，是與此節有關。當年猶如幻翳大師降下法旨，命天下寺院尋找降世的佛子，擇其善者而培育之。

“無心齋主無心師太本就慈悲，庵中的幾畝福田給農戶耕種，只收取少許收成，也不強求供奉。

而沐恩城中白馬寺為九州佛門發源聖地，附近不乏名寺古剎、高僧大師，一年到頭也接不了幾場法事，故此每歲入糧僅可供庵裡眾人勉強度，子過得清貧寡素。

“娘尚在襁褓還不妨事，但到了四五歲，庵裡又添了幾個棄兒，就有些入不敷出了，無心師太觀娘確有慧，便奉法旨將娘以降世佛子的身份報呈，白馬寺應允之後，送來錢糧佛經，以‘無心’冠名，娘便成了無心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