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握住臋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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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了司村之遊，已經接近未時，我先後與胡大壯、範從陽分道揚鑣，緩緩走在回到幽宅的山道上，沉思今見聞與聖心之事。範從陽雖未直言不諱、點破意圖。

但他所表達的意思我卻瞭然於…他希望我以天下蒼生的疾苦為念，鑄就聖心。今的一番見聞如同穿針引線，將出谷以來所見朝廷的腐朽面目搗碎在一起，熬成一副猛藥，對我觸動極大，但心中仍舊有些遲疑。玄武王朝真的無藥可救了嗎？

答案不言而喻。皇帝不思朝政，貪圖享樂。權相仇道玉朝綱獨斷，其外甥猖狂到屠村滅戶、殺良冒功。

而身為當地父母官的趙知縣助紂為、為虎作倀…不破不立，再造幹坤，是唯一的辦法，但我真的是可以肩負起如此重任的人嗎？

我有那般才幹、見識、襟和韜略嗎？不，這不是最關鍵的，關鍵在於，我能夠忍受牛嬸這樣的樸實農戶被貪官汙吏欺壓剝削嗎？答案是否定的。

我深一口氣，已然有了決斷。回到了幽宅前坪，孃親正在屋簷下等候，美目盼兮。

“孃親。”我輕呼一聲，快步走去，抱住了孃親，枕在她的肩頭，呼著淡雅清香，心中全無一絲慾念。孃親雙手撫上了我的脊背，溫柔問道:“怎麼了霄兒？”

“沒什麼，讓孩兒抱一會兒。”

“好。”我擁著嬌軀體，享受著慵懶放空，心神安逸，這是孃親不會吝嗇的。孃親的嬌軀動人，但我無暇思，玉手在背的撫更讓我心靈放鬆。

但一直慵懶毫不作為也無濟於事，於是我深一口清香，離開了孃親的懷抱，望著仙顏，堅定說道:“孃親，孩兒已經決定以何為聖心了。”

“哦，是麼？”孃親美目微挑，似乎並不意外。

“孃親，玄武王朝腐朽貪汙，橫徵暴斂，黎民百姓苦之已久。”我毅然決然，擲地有聲“孩兒雖非生而殊異、天選之子，但願以天下蒼生為念，盡己所能，再造幹坤。”孃親靜靜聽完，柔聲問道:“這條路可不好走，霄兒想清楚了嗎？”我堅定點頭:“想清楚了，再苦再難，孩兒也無所畏懼，或許一事無成，但…惟願心安。”

“好。”孃親鄭重頷首，卻綻開不可方物的柔笑“無論前路如何艱難，娘都會陪在霄兒左右。”

“嗯。”我望著孃親無任支持的眼神，頓時覺得世間事、前途險，俱皆不值一提。孃親溫柔一笑，關切開口:“好了。

走了一下午，餓了吧，先用晚食吧。”我也沒有過多留戀，放開了懷中的嬌軀，頷首應道:“嗯。”用過了晚食，我並未與孃親溫存，徑直入了西廂休息。

一來是雜的心緒需要平靜，二來是昨焰被強行消除的畫面歷歷在目，讓我心有餘悸，不敢輕舉妄動。今所見所聞，猶如靜湖投珠，讓我久久不能平靜，夜深後才漸漸入眠。

＊＊＊翌，用過晨食後，我提出凝練聖心，孃親卻說暫緩，今且只撫琴弈棋，範從陽所給的卷冊一直由孃親保管，我無從得知。

況且聖心已有決斷，緩個一時半刻也於大節無礙，我自無意見，聽從安排行事。奇怪的是，孃親請胡大嫂早早地做了晚食，未時過半便已用完。

送走了胡大嫂之後，孃親更是神秘一笑，讓我在堂外稍候，我依言等待了一會兒，才聽見仙子的呼喚:“進來吧，霄兒。”

“是。”我踏進了堂中。

卻見到一番別樣景象:天地牌位前，漆木方桌上點燃了兩隻紅燭，嗶剝作響，貼近桌緣處擺著兩杯薄酒。

孃親一襲白袍，立於供桌前，仙顏含笑。我走上前去，好奇問道:“孃親，這是…”孃親撫上我的面頰，溫柔凝視:“霄兒，娘答應要與你前路同行，此刻雖非良辰吉時，但擇不如撞，我們母子便在今拜堂成親、共度良宵。”

“孃親，這、這…”我未曾想到是如此巨大的驚喜，一時間高興得無以復加、口舌難言，氣血直衝天靈，幾乎要不省人事。

孃親溫柔地撫上膛，及時以冰雪元炁為我理順了氣血。我捉住孃親的柔荑，動到難以置信:“孃親，這是真的嗎？！孩兒沒在做夢吧？”

“當然是真的。”孃親溫柔頷首，仙顏含笑“霄兒不想和娘拜堂成親麼？”我哪有半分猶豫，動點頭，直抒臆:“想！做夢都想！”

“事不宜遲，霄兒還等什麼？”孃親柔荑拉著我的手，來到天地牌位前，檀口司儀“一拜天地…”沒有三書六禮，沒有八抬大轎，沒有祥龍紅鸞，沒有鳳冠霞帔，沒有高朋滿座，沒有恭賀祝禱，只在窮鄉僻壤的清幽宅堂裡，卻比史書上任何萬國朝拜、祭天封禪的宏偉典禮更令我心旌動搖。

更何況為此等悖逆綱常、顛倒倫理之事的司儀不是旁人，正是從前冰清玉潔、守身如玉的孃親！

我壓抑住亂竄的心頭熱血，看著無盡溫柔的孃親動一笑，而後齊齊躬身，朝著成雙紅燭、天地牌位深深一拜。

孃親起身後，將垂在前的青絲拂至身後，溫柔一笑，櫻輕啟地唱道:“夫對拜…”這一笑一顰幾乎讓我幸福得頭暈目眩，四肢僵硬卻又自如地拜了下去，隨著孃親唱儀的天籟之音，迴盪在灑滿明光的正堂裡，我們母子二人相對而拜。

青絲如瀑地垂落至我眼簾，淡雅清香隨之而來，教我迫不及待地起身，望著孃親溫柔的絕仙顏，正擁抱，卻被一隻伸來的玉手止住了動作:“霄兒不急，還有合歡酒未飲呢。”未等我反應，孃親袍袖一展，快若閃電地在桌上來回一拂，便見兩隻玉手手各自端著一杯酒，輕巧地遞來。我更為動，手忙腳亂地接過左手那杯合歡酒。

在孃親的指引下，與仙子玉臂相回折，將酒杯遞至嘴邊，迫不及待地仰頭一飲而盡。辛辣酒水入喉，我忍住咳嗽，不為所動，注視著孃親櫻抿住杯沿，螓首輕昂，將酒水飲盡，將瓷杯置於一旁，柔情似水地望來。

合歡酒杯而飲，宣告著我們母子二人永結同心，已成名正言順的夫！曾經是嚴母孝子，如今成了同命鴛鴦，饒是我早料到有此一，但仍覺如墜夢中。

望著溫柔清麗的仙子輕輕揩去嘴角殘酒，我忍不住踏前一步，將孃親擁入懷中，緊緊抱住，顫聲呼喚:“孃親！”孃親自然地環住我的背，雙峰緊貼我的膛，柔笑打趣道:“傻霄兒，都成婚了。還叫孃親呢？”我雙手箍得更緊一分，動喚道:“清凝！”

“嗯…”孃親溫柔回應。我在孃親的雪頰吻了一下“孃親該怎麼稱呼孩兒？”孃親並無羞赧，檀口輕啟，大方愛語，天籟清音化為纏綿柔情:“夫君…”一陣火熱走遍全身，我再也忍不住，張開大嘴將櫻含住，烈索吻，孃親亦是靈舌勾人，與我纏痴繞，爭渡津涎，母子二人吻得溫柔纏綿，滋滋作響。

熱吻良久，我才依依不捨地放過孃親的香舌，如夢初醒地懇求道:“孃親，再叫一聲好麼？”孃親促狹一笑:“怎地又叫回孃親了？”

“啊？”我不由一怔，隨即反應過來“孩兒覺還是孃親叫得順口，可以嗎？”

“當然可以啦。”孃親柔柔頷首，自無不允“霄兒是孃的夫君，想怎麼叫都可以。”

“嗯。”孃親的善解人意讓我大為動地點頭，隨後揶揄“孃親還說孩兒呢，自己都叫得亂七八糟，又是娘又是夫君的。”孃親也是仙靨微愣，隨即母子二人同時一笑。待嬌笑停歇，孃親才溫柔撫面道:“現下娘和霄兒既是母子又是夫，這些稱呼本就是理所當然，我們高興便好。”百依百順的孃親讓我受用無窮，雙手不由得沿著光滑脊背滑了下去，卻在如瀑青絲尾端停住，帶著希冀問道:“孃親，孩兒可以摸嗎？”曾因輕舉妄動而讓仙子自情中驚醒，以致於錯失了嬌軀，現下我雖已與孃親結髮成婚，卻仍是未敢輕越雷池。

“此身已屬柳郎，夫君想摸便摸，何須過問妾身？”孃親極盡溫柔之軟語，教我心頭既是柔情湧動又是炙灼火熱，一口含住櫻深淺，惹得懷中仙子嬌儂儂。一雙伺機待發的魔爪向著峰進發，卻沒有唐突魯。

而是隔著袍服，珍而重之地以手掌輕輕貼著體輪廓緩緩臨摹，自窩而始，先是如同登山攀嶽地起勢，而後到達了圓潤峰頂。

緊接著就是飛直下，既似遊歷了傲峭絕嶺，如同從天宮摘下了一輪明月。翻山越嶺之後，我的大手停在豐下沿，體悟著從方才手心劃過的完美的圓弧，心下火熱，隔著袍子一把抓在了峰上。

“嗯…哼嗯…”孃親的豐受襲，櫻又被吻。那動人情盡數化作了或短促或彌長的嬌哼，從瓊鼻中盪漾而出，美目眯成一條縫，將秋波盡數擠了出來。

圓、翹、彈、軟、柔…即使隔著袍子，諸般美妙受卻比勁弩還鋒利，毫無阻礙地破開素袍。

在掌中如同電掣雷鳴般盪，直透心底教我渾身酥麻。我已是意亂神地五指盡張，卻只能堪堪覆蓋瓣，用力抓握之下，大手既是深陷軟不能自拔，卻又能受到彈力十足的峰在反抗。

在指縫間集結成淺丘，或弱或嬌地反抗著逆子的侵襲。抓握數記，我被那驚人的彈與柔軟折服，啜飲著孃親檀口中的香津，兩隻手掌改成貼伏在峰上，圍繞著峰頂來回摩挲，輕撫緩間。

那尖竟似能夠嚴絲合縫地嵌在手心，迸發出令人連忘返的柔彈觸。盡享了半晌絕倫妙觸之後，我的雙手又順勢一抓，握住瓣，盡力向兩側扒開，似乎想將那隱秘的溝壑全數在朗朗幹坤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