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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快要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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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然真的侵犯了孃親的玉口朱,如夢如幻卻又真實無比,只因孃親檀口中的津清香至今還在喉中盤旋,那香舌被在愛吻中被肆意作的嬌態還歷歷在目。

那櫻被口水滋潤得似雨後嬌花的模樣已在腦海紮,那玉顏在耳鬢廝磨中泛起的緋暈霞波更塗滿了心頭的柔軟之處…***我躺在榻上,閉目眠,侵犯仙子玉口、戲靈動嬌舌的絕倫美妙卻總是浮現出來,彷彿那美人蛇仍在與自己的舌糾纏…那銷魂一吻,不僅是從傾城仙子的無瑕櫻上掠奪而來,更是以子欺母、悖逆倫常,忌難言到渾身發熱、難以忘懷,讓人回味無窮。

直至夜沉沉,我才暗自警醒,如若繼續沉湎,必然輾轉反側、夜不能寐。身體固然有所好轉,但也不能這般糟蹋。

畢竟是孃親數辛勞調理的成果,不可辜負,雖然暫時沒辦法運行功體、採練元炁以平心緒,但好在凝神靜氣的功夫並不依賴於內息。

我念起要訣,深深呼吐納,眼觀鼻、鼻觀心,摒除雜念,才得漸漸睡去。翌醒來,洗漱完畢後來到正堂,孃親早已坐在桌前等候,備好了早食。

孃親悠然端坐,仙姿優雅,天仙化人,但誰又能想得到,她的嬌香舌昨曾被親子含住肆意褻玩呢?我心下暗自得意,悄悄嚥了口水,卻見孃親玉手招徠,輕聲呼喚:“霄兒,來用早食,而後娘為你調養身體。”溫柔的仙音頓時讓我心中的汙穢念頭冰消雪融,乖巧應道:“是,孃親。”柳子霄啊柳子霄,孃親對你關愛有加,你怎能如此褻瀆?!

我暗罵自己一句,乖乖坐下用早食,時不時欣賞一下孃親的清麗仙姿,卻不會再起半點褻瀆之念。早食過後,我依言躺在堂中病榻,孃親則於畔握住我的手,以元炁細心調養。

玉手相握,那光滑嬌的觸令人心蕩,但我並無出格之舉,靜靜受、未加騷擾。且不說孃親在為我梳理氣血、化解沉淤,如此唐突只會讓孃親分心、無益於自己康復,更何況孃親一片拳拳愛子之心,我又豈能因貪圖一時歡愉而褻瀆呢?

誠然,孃親的仙子嬌軀完美無缺,即便我身為朝夕相處的親子,亦不能做到心如止水,但那濃得化不開的母愛是我看重愛護之情,哪怕慾念磨人到只有發洩在仙軀上才能紓解,我也不會在此時唐突分毫…

只因這份母愛亦是我十餘年來夢寐以求的珍貴寶物。孃親心無旁騖、全神貫注為我療體祛傷,而我則凝神怡氣,恪不妄動,靜靜地欣賞她的仙容側顏。

許是我的身體好了大半,足可以更久地承受孃親的冰雪元炁,此回療傷竟然持續了兩個時辰有餘。雖說冰雪元炁如風化雨滋潤傷體,連細微之處的氣血不暢也被調理無恙。

但這般久耗心神、於深微,恐怕連先天高手亦非毫髮無損,待我發覺過來已是積重難返,不由心如揪拽。

事已至此,不可讓孃親前功盡棄,再出言相勸無疑不是明智之舉,我只能暫且將心疼壓在中。

直至午時將近,孃親才緩緩收功,睜開雙目,長舒一口氣:“好了霄兒,今晚好好休息,身體便可盡復舊觀了。”我細細打量著孃親的仙容嬌靨。

果然從美眸中察覺到一絲疲,不由心疼道:“孃親,辛苦你了。”孃親溫柔一笑,盡展母愛:“無妨,霄兒身體康復便好。”我暗歎了一聲,心疼勸道:“孃親,這樣損耗太大了,可以慢慢來的,孩兒已經好起來了。”

“豈不聞除惡務盡、防微杜漸?”孃親仙顏綻笑,柔聲安“正是由於身體愈加好轉,才更要將病痛徹底除、一網打盡,否則他傷患盡為旺盛氣血所掩,要將其拔除就會更加困難。”

“唉…孃親,孩兒說不過你,但孃親要聽孩兒的,現在馬上去休憩一會兒。”我心中也知孃親所言有理,但卻無論如何不能坐視孃親勞過後仍舊憊累疲軀。孃親的美眸蕩起一絲暖波,柔聲答應:“好,娘聽霄兒的。”

“嗯。”我主動放開了素手,孃親微笑頷首,回柔荑,施然起身,蓮步穿堂,數度回眸。望著孃親的清傲背影,我的心疼難受才稍。待孃親進了東廂,我才小心地起身下榻,來到屋簷下寬敞的走廊,坐於案几前,將瑤琴輕輕放置,雙手按住琴絃,卻不曾撥,壓抑住自己的心聲。

我深自己的無力,腦海中湧現出自責:以往遇事衝動任,徒惹孃親擔憂也就罷了,如今經過了生死大劫,卻還沒有長足進步,總讓孃親牽腸掛肚、憂思勞神,哪怕如今狀況並非我存心如此,自責亦無濟於事,但偏偏忍不住悲從中來。柳子霄啊柳子霄,你曾說要保護孃親。

但何時才能成為足可為孃親遮風擋雨的男子漢呢?我悄無聲息地下眼淚,為了不打擾孃親休息而強忍哽咽。

左思右想,及早凝練聖心、恢復武功乃是上上之策,事不宜遲,須早做打算。下定了決心,我擦去淚水,凝神靜氣,靜待時間過去。未過多時,遠遠望見胡大嫂從山道而來,我提前上,告知她孃親正在休憩,還請小心些。

胡大嫂亦體諒苦衷,連誇孝順,靜靜去了側廚,待孃親醒來再準備晚食。過不多時,正堂傳來一陣輕輕的腳步聲響,我心下一喜,立時起身。

果然見到孃親自大門而出。望著孃親仙容再無一絲疲累,我放下心來,高興地喚道:“孃親,你醒啦?”

“嗯。”孃親螓首輕點,蓮步微移向我走來,黛眉微蹙“霄兒怎麼哭了?”

“啊…”我連忙用衣袖擦擦淡淡淚痕,胡亂找了個藉口“沒事的孃親,只是眼睛被風吹進了沙子。”

“什麼風能剛好把沙子吹進兩隻眼睛裡?”一陣清涼柔膩的觸襲來,孃親雙手捧住我的臉頰,以珠圓玉潤的拇指撫摸著淚痕,溫柔道:“霄兒,我們既是母子也是夫,有什麼可隱瞞的?還是說你不願與娘敞開心懷?”

“絕無此事!”我誠惶誠恐,立馬斬釘截鐵地否認,摟住柔軟肢坦白“孃親,孩兒是見你為我療傷太過勞累,心中不忍才淚的。”

“傻霄兒,只要你的身體能夠好轉,娘再辛苦勞累也是甘之如飴,何必淚?苦了自己。”孃親的愛意讓我鼻子一酸,脫口而出:“那幾孃親為我了那麼多淚,我現在為孃親一些也不算什麼。”此話一出,同時觸動母子心中的傷心事,我一下子淚眼朦朧。孃親將我擁入懷中,香風灌入口鼻,我身體一僵,枕在孃親肩頭,淚珠緩緩下。

“沒事了霄兒,都過去了,不會再有事了。”孃親輕輕拍著我的背,和聲細語,溫柔安

“嗯…”我知道自己只是為孃親的憔悴勞累而難受,孃親卻是幾乎經歷喪子之痛。

那般滋味該是何等的撕心裂肺、絕望悲慟?我不願讓孃親過多回想傷心的記憶,趕緊點頭,輕輕掙脫了孃親的懷抱,擦擦淚水道:“孃親,經你調養,我覺身體好多了,看看孩兒能不能彈奏一曲。”

“好。”我坐於案前織蓆,孃親則翩然落於同側,相隔半個身位,卻並不影響那淡雅清香,薄如紗、尖似針,鑽進了心底。

一口氣,撫平心中波瀾,雙手撫琴,幾首曲目在我心中轉,最終選擇了《梅花三》。此曲乃是描述梅花動靜姿態,按說與母子共賞瑤琴的情景不符。

但我並非是要借曲訴情…此舉要求心境與意境,太過耗費心神…而是純粹為了檢驗身體恢復程度,否則我定會選擇《鳳求凰》。敲定曲目,十指應心而動,琴聲依韻律出,我本想按部就班地彈奏一曲就好。

但不知不覺,心神與琴曲玄妙地契合,漸入佳境,某些莫名的體悟與情自然而然地奔而出,匯成意境。高山水終有盡時,我悠然彈出尾音,宣告曲畢。

“孃親,此曲如何?”對於曲中莫名出的東西,自身也是雲裡霧裡、朦朦朧朧,想一窺究竟,便向孃親請教。

孃親睜開美目,自意境中脫身,綻開笑容:“很好,與原本的意境相比,此奏於動靜二極的表現更加懸殊,極靜合於死亡的浩渺太虛,極動合於生命的萬物發…

霄兒,生死大劫已全數化為你的基石碁子了。”聽了孃親的點評,我恍然大悟、醍醐灌頂,作為險死還生之人,我並非無懼生死。

而是明生死極意,死的肅殺,生的活力,都瞭然於。我們母子二人相視一笑,而後,孃親主動提出簡單弈棋,我亦隨遇而安,便將瑤琴置於一旁,擺上棋盤棋笥,開始對弈。

當孃親又將左手置於案几上時,我還是沒忍住將魔爪伸了過去,孃親依舊淺笑嗔白,任我輕薄。

我喜滋滋地握住孃親光滑如脂的柔荑,或或捏,或撓或壓,好不愜意,最終還是變成了五指相扣的狀態,這樣更讓我覺到心意相通,心曠神怡。以左手落子的我自然是輸得不少。

不過有孃親的玉手供我褻玩無疑是最好的安,自是毫不在意,弈棋權當打發時間,如此對弈五六局後,天忽然微微變暗,靖嵐山脈上方升起了烏雲,遮罩群峰,雨意昭然。

孃親輕輕將玉手走,我心下了然,定是胡大嫂快要來了,果不其然,胡大嫂急急忙忙地小跑過來。我和孃親起身相

她用布衣裾擦了擦手,歉意道:“柳兄弟,仙子,快要下雨了,我得回去收揀衣服和其他物什…骨湯和飯都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