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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玉顏雖未緋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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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下練習,轉身一看,果然是胡大嫂。我還劍入鞘,笑著回應:“是啊,多虧了大嫂的掛記,我才能好得這麼快。”

“哎呀,我也就是說說,能有什麼用啊?”胡大嫂不好意思地擺擺手,又自責道“你說也是的,早知道柳兄弟今天會好起來,我就叫當家的也來了。”

“沒事,明天來也一樣的。”

“也是也是,明天我就叫當家的一塊來,叫他再抓條魚。”

“正好,我也有幾沒見過胡大哥了,想念的緊。”我笑呵呵地回應“不過話說回來,平不下雨,魚兒也會出來嗎?”

“少一點,不過也有的。”與胡大嫂寒暄了一會兒,我又繼續練劍,她又與孃親談幾句之後,便興高采烈地做飯去了。

待那略顯輕快的腳步聲漸漸遠去,我才暗暗嘆了一口氣,只因想起了他們夫的悲慼境遇遇。胡大壯傲骨錚錚,拂香苑前寧死不屈。胡大嫂熱情待人,知恩圖報、一片真心。

一對心地良善的夫婦,卻遭受了喪子之痛,險些家破人亡、落草為寇。為何如此,答案不言而喻。如果說方才我對欺騙聖心還有些遲疑躊躇,那麼此時此刻,我已然意識到。

為了貧苦黎民而改天換地,不僅需要眾志成城,武功也是必不可少。受朝廷苛捐雜稅之桎梏,江湖已然沉寂了十數年,卻不代表武功就如儒生說的那般魯無用,雖然血五步、天下縞素無濟於大事。

但在亂世之中必能大放異彩,上陣殺敵、守土衛城,皆是大有可為。思慮及此,我練武更為專心致志,一招一式務求無錯。

練劍至午時,用過晚食,與胡大嫂告別,我也不怠惰,轉而採練元炁、開闢丹田,直到夜沉沉,孃親點燃紅燭,喚我歇息,這才收功回房。

元陽未復,不敢真個銷魂,但孃親的香吻卻是予取予求,碩也任我捏,盡享仙軀奧妙、暢遊體丘巒。

但我也沒有得寸進尺,為免慾火太旺、有擾睡眠,簡單與孃親嬉一番,聽幾聲嬌,便在滿目柔情中罷手,而後我便摟著動人嬌軀,嗅著頸間清香,在孃親的溫柔撫唱中緩緩睡去。

***白天練武,晚間凝氣,偶爾與孃親耳鬢廝磨、親吻纏綿一番,很快便又過了兩。用過晚食,胡大嫂回家之後,因天未暗,我仍是在練習劍式。午後下了場小雨,此時炎陽未落,雨水已蒸,天光仍盛,卻並無炙烤之意,山間微風拂面,倒是頗為愜意,正當我練劍不輟時,忽聽得廊間天籟響起:“霄兒,留些力氣。”我聞言停下動作,回身看向孃親,不解道:“為何?”孃親嫣然一笑:“霄兒忘啦,今是第三了。”

“第三?”我疑惑不解地念叨一句,卻忽然明悟,熱血湧上心頭。這是孃親約定的壓制聖心之期,也就是合體歡、陰陽泰,雖然我已能對聖心欺之以方,但只是免去了反噬之虞,若不壓制,間或亦將發作。

是以為了心神無礙,孃親便約定了以三五為期,便與我歡好一度,也正好是元陽恢復所需的間隔。

這幾心無旁騖地重練武功,我竟幾乎將此事忘記。我心頭火熱,近幾步,顫抖開口:“孃親…”

“霄兒不急,晚上定教你好生享受。”孃親安然靜立,笑地溫柔哄道“現在且讓娘先行沐浴。”

“…嗯!”望著廊間白袍玉顏、風情逸韻的傾城仙子,焰微灼之下,我不由嚥口水,卻還是強忍慾火,只因我記得母子二人共拜天地、成其好事之時,孃親尚且無法接受白之舉,不忍唐突拂逆心中仙子的意願。

“霄兒真乖。”孃親寵溺誇獎,笑得更加令人沉醉,施施然地便朝廊簷盡頭的水房去了,望著玲瓏隱現的飄然仙影進了水房,我哪裡還有心思練劍?到下體已然有些充血,我不由苦笑,還劍入鞘。

若是孃親不提前說知,我便可直接享受晚間的縱情歡好,但現下猝然得知了此等美事,卻還需苦等數個時辰,著實煎熬。我嘆了口氣,來到廊前,盤膝於席,將含章劍橫置腿上。

雖然難耐非常,卻也只能等待。此間幽宅的水房,其實也是浴室,中有一個近圓形的浴池,方圓十餘步,水深約沒半人,青壁環池,半深處有寬敞臺階,可供坐浴,兩頭有缺,一頭引來山間活水,另一頭可入池洗浴。

初見時我不免稍有驚訝,後來問過胡大壯才知其中內情。世襲武安王賜姓外族、代己出家,為籠絡其人,便在雲隱寺附近修了這座宅子,只因地形限制不好大興土木,才不曾勞民傷財,浴池便是彼時一併修成的。

這間雅緻的幽宅,本屬武安王的二重身所有,但後來代天祈福的規矩愈發不成限制,他們皆可娶生子、置辦產業,有的甚至直接在寺廟裡與兒子女團聚天倫,便乾脆棄之不用,只是教人定時修繕。

孚咎當年在京畿不受待見,範從陽也落魄修史,二人居然頗有些同病相憐,遂成好。前者得知範從陽來靖嵐山脈採風,命人打掃清理後,又置辦了瑤琴與棋笥,幾乎將宅子轉讓給了後者。

而範從陽則將其作為招待我們母子二人的居所,自己借住於寺廟香房,孚咎也不疑有他,或者說毫不在意。這幾為防慾火難消,我與孃親都是先後沐浴,倒不曾享受過鴛鴦戲水的閨房樂趣。

坐了沒一會兒,我不由想起了前事。當母子二人尚在葳蕤谷中時,每逢孃親沐浴,我須在靜室打坐,只能聽聽水聲。

但這回,我距離浴房十餘步,且大門緊閉,我連水聲都聽不著了,從前哪怕孃親沐浴的水聲清晰可聞,我也不會生出半點不敬的念頭。

可現下連滴答都不曾入耳,腦海中卻是不由自主地冒出了在水潭浴池中與孃親共效于飛的旎場景。

鴛鴦戲水教我浮想聯翩,心中慾火更是難消,左顧右盼之下瞥見了閒置的瑤琴,我靈光一閃,頓時有了主意。我手忙腳亂地將瑤琴擺上案几,迫不及待地撫弦琴,彈起《鳳求凰》來。

如此本不合音律之道,但我本就不彈出原汁原味的意境,倒不如說那急切才是我想傳達的念頭,相信孃親定能品出其中意味,果然,琴音方落,不遠處浴房的大門便在同時打開。

這番變化,我那裡還不明白其中意思,喜不自勝、慌忙起身,快步向敞開的大門走去。

“孃親?”到了近前,我又壓下急迫,探頭探腦地向裡望去,只見水房內明暗替,中央浴池水汽氤氳,雲霧繚繞,看不真切,竟似人間仙境。不曾見過的奇妙異象讓我稍稍錯愕。

但立時便知,如無意外,此乃孃親神功所致。

“霄兒若要沐浴,便自行來吧。”此時此刻,孃親的清音自雲霧間飄蕩出來,空靈婉轉,彷彿撥開了絲絲霧靄,真與天籟無異。

“是!”二人可說只有咫尺之遙,我也不急於一時了,一邊寬衣解帶一邊嬉皮笑臉“孃親,孩兒的《鳳求凰》彈得如何?”

“霄兒彈了《鳳求凰》?娘怎麼聽著是《鳳凰求歡》啊?”空靈的聲音伴隨著些許水波搖動,教人心頭髮燙。

“不,是《鴛鴦戲水》。”我壞笑回應,已然除去全身衣物,著半硬陽物,從外側缺口的臺階走入池中雲霧。

“譁…”隨著池水沒過了身,清涼而舒穿至靈臺,我輕哦一聲,只覺夏的煩悶一掃而空。極目望去,氤氳水池中,一道仙影已然隱約可見。

我心頭一喜,在池中趟了幾步,便見薄薄菸絲中,傲立著一位風華絕代的仙子,如同靜水上盛開的白蓮。

傾世仙顏水意潤澤,青絲滑珠,櫻,孃親半掩濡溼白袍,雪頸修長,香肩圓潤,兩鬢垂下的秀髮掩住粉嫣暈,半上有清,盡數滑入溝,到柔腴小腹,最終匯於沒過身的池水。

半截白袍在水中沉浮,又兼水面泛起氤氳,將池下遮掩大半,下身輪廓碎在水波中,只能隱約分辨修長玉腿以及飽滿恥丘。

如此美景,讓我渾身熱血霎時下衝,陽物無懼了水中寒意,虯猙,攪動池水。我在水中趟了幾步,擁住孃親的肢,下體頂在柔腴陰緩緩滑動,抵上水潤額頭,碰著瓊鼻道:“清凝,都老夫老了,怎麼沐浴還要穿件袍子,怕夫君把你吃了嗎?”

“沒有啊,清凝沐浴時都會披件袍子的。”孃親雙手搭在我頸後,將豐凝酥獻上,滿面柔情,朱咬,遞來溫熱蘭息“聽夫君這麼一說,清凝還真怕被吃了…”懷中仙子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樣,逢著閨房私語,我忍不住將近在咫尺的濡溼朱吻住。

“唔…”孃親瓊鼻頓時盪出一絲促,似是猝不及防,卻在同時主動張啟了檀口,回了我的舌,將那截紅藥般的香舌纏了上來。

我一邊含香舌、咬吻櫻,一邊沿著線撫上了水下的瓣。魔爪在水中動作似是受阻,不由緩慢少許,且那豐也更為滑了。

隔著袍子都有些難以握住,只能輕輕撫摸捏,才不致教那水中滿月滑走。氤氳水霧仍在升騰,但無礙於緊吻纏的母子二人,直吻得滋滋作響、輕哼曼

那雙美目似眯未眯,一縷柔情始終在我面上遊蕩。

“嗯…”聽著孃親似快美似難受的哼,我不逮住香舌纏綿一番,陽物也頂住陰,在下水緩緩滑動。

那柔滑至極的觸似真似幻,卻讓它愈發硬。水下的接觸雖然快美,動作卻有些遲滯,與靈合一相比,似在隔靴搔癢,終是難得藉。

我最後將孃親的香涎飲幾口,將紅舌撥幾下,才依依不捨地放開朱,只見牽出水絲的檀口已比方才更加潤澤,玉顏雖未緋紅,瑩眸卻有著淡淡柔波,極為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