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卻置之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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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非這個原因,說到底這也是閨房之樂的一種,倒沒什麼折辱的。”不曾想孃親並無慍怒,反倒微微一笑,道出緣由“只是為霄兒的武道前途考量,陽若損耗於體外,陰陽不得融平衡,勢必影響將來破境。”我強抑興奮,試探道:“那也就是說…”
“就是說霄兒入了先天之後,想在哪處都行…”孃親並無羞赧矜持,大方接口,風情萬種“只要不影響陰陽維衡,那些姿勢,娘都會教霄兒一一嚐個夠…”那百依百順、曲意逢的衷情讓我心頭火熱,出口卻變成了百轉柔腸:“孃親,你真好!”孃親在我鼻樑上一刮,溫柔道:“傻霄兒,你既是孃的兒子,又是孃的夫君,不對你好對誰好?”望著玉雕雪塑的仙顏,聽著纏綿的情話,我由衷到幸福:“得如此,夫復何求?”
“貧嘴…”檀口吐出嗔語,旋即主動獻上了櫻,柔吻起來,孃親主動送上的雙,自然與被我掠時無異,宛若花膏般的嬌滑軟膩,但那份情意卻讓我更加心醉。
“唔…”四相抵相磨相,孃親與我的鼻息漸漸濃重,仙子動情的哼更是讓我沉淪無比。
那兩瓣櫻雖如入口即化的膏脂,卻又怎麼含都不會減少半分,反而愈加甜潤,似乎情慾更催發了起特質。
我並未得寸進尺,規規矩矩地親吻,偶爾將那柔輕咬,孃親也會投桃報李地奪去我的嘴,細細地抿舐,似乎想以此摹刻我的痕。舌相固然銷魂。
但哪有母子心意相通、溫柔熱吻的水融更加享受?眷戀著瑩眸中的柔情意,我沉浸在愛吻中,當香津潤溼了彼此的嘴之後,孃親才緩緩抬起了螓首。
那光潤亮澤的櫻上並未牽出涎絲,但卻異常誘人,只因那是我們母子心纏吻的痕跡。孃親仙顏上溢滿了溫柔,一瞬不瞬地注視著我,彷彿我比世間萬物還要珍貴。我當然滿心溫暖。
但考慮到孃親歡之時體力耗費甚巨…其實直到現在,孃親也在留心力道,我依舊覺得身輕如燕…也該收拾收拾,休息一會兒了。
可惜這竹榻席不夠寬敞,否則母子二人就此安歇倒也不失為佳法,不過我又注意到另一個問題:“孃親,孩兒在你體內的東西,要怎麼處理?”上回房花燭夜,孃親準備萬全,有綢巾收拾濁,自然不虞。今次雖非幕天席地,但是為了平息我的悲憤而倉促為之,卻是沒什麼準備了。
此時也是全靠消軟陽具與花徑緊密結合,才不致洩體外。孃親並未犯難,心中早有議計:“雖未曾準備布巾,倒也不妨事,待孃親煉化即可。”煉化。
其實和消化差不多,不過以元炁萃取無主之物的生機罷了,但卻須得親密接觸。
“煉化?”不知為何,我不由自主地出聲阻止“孃親,那可不行?”
“為何不行?”孃親美目一眯,卻無半點疑問,似乎只想知道理由。
“呃,這個…”我頗有一些張口結舌。
但著急忙慌之下,還真給我抓住一點靈光“孃親說過,生兒育女由此物始,是也不是?”
“不錯。”孃親微微頷首,目中意味深長。我趕忙接口:“那就對了。”
“怎麼對了?”
“它們也能讓孃親受孕,如此說來,就算孃親的半個子孫了…”我自知牛頭不對馬嘴,卻還是硬著頭皮說了出來“清凝可不能大義滅親啊!”
“竟是些歪理說!現下霄兒都不可能讓娘受孕,還什麼‘半個子孫’。”孃親忍俊不,曲起玉指輕敲我的額頭“想讓娘把你的壞東西留在身子裡就直說,又不是什麼大事。”早知瞞不過孃親,我也沒有被戳穿的尷尬,反而腆著臉問道:“嘿嘿。那孃親是答應了?”
“夫君有命,妾身哪敢不從?”孃親的美目飄來,泛著絲絲媚意,讓我心頭一蕩。這點壞心思得逞了,我卻又有些不好意思,歉意道:“清凝,委屈你了。”
“既為夫君之物,便是雨恩澤,妾身本當盡納,有什麼委屈?現下反正不會受孕,留著也不算礙事。”孃親滿臉溫柔,毫不在意“好了,天也黑了。娘抱你回房歇息。”溫存至此,夕陽已然隱於地平線之下,卻還有些微微光亮,我元炁已復,倒是沒有目視不清之虞。
“嗯。”我並無留戀,略帶心疼地囑咐道“孃親待會好好休息一下吧。”
“是,會疼人的小夫君…”孃親微笑膩聲,而後在我上輕輕一吻。這吻一觸幾分,卻極為動人,我雖願孃親早些休息,卻也有些戀戀不捨,不過如此姿勢倒不知孃親要如何起身,我不由全神貫注。
孃親仙顏未動,忽見那披袍月稍稍抬起,下消軟陽物也被帶著直起來,玉臂撐在我頭顱兩側,支撐著上半身緩緩扶正,只覺前一輕,柔膩觸消失,隨即一對不該同時存在的皓月佔據了我的視野,如赤角白龍徐徐騰空。
隨著孃親起身,那仙軀體在衣衫不整間重真顏,由於已被冰雪元炁清潔,軀體並無香汗殘留,玉白雪素,耀若青瓷。
雪頸香肩,傲柔腹,軟月,嬌玉腿,皆是極美。無論我的目光落在何處,都能欣賞到人間絕景,恨不能生就千百雙眼睛,將這嬌軀的每一分每一寸、每一纖每一毫全數攝入眼中,牢牢記在心中。
除了腿雙間一條不合時宜的陽物,半軟半硬,小半截正在花中,將玉戶撐得稍稍變形,連我這個主人都覺得它十分可惡,此時孃親的下體不像上次那般汁水淋漓。
卻見一隻玉手靈巧地探入間,捉住了那條招人怨恨的穢。
“嘶…”玉指清涼,握上的一瞬間教我舒得倒冷氣。
孃親見狀,微微嗔道,提前囑咐:“娘要把它拔出來了,霄兒可不許使壞…”我不由苦笑:“孃親還真是高看孩兒了。
體內元陽幾乎消耗一空,現在真是有心無力。”這倒是實話,此時陽物雖未全消,不過是仗著花徑持續不斷的刺,才沒有變為軟綿綿的姿態,但若再展雄風也是有心無力。
“嗯。”孃親微微頷首,不再猶豫,五指捏住下半截陽物,身漸漸上浮,陽物點點從花徑中退出。
“哦…”陽物已然半硬半軟,但仍在忠實地向我傳來花徑緊緻的裹纏,讓我不由呻出聲“孃親,好緊…”
“嗯…”孃親美目微泛水波,這一聲卻不知是應答還是快美難抑“噢…”最後這一聲猝然嬌,卻是因為陽物身已全數退出,龜首冠溝與入口竅環輕輕相撞相嵌…此番情狀,若不使些力氣,還真是不易拔出。我輕幾口,不由打趣道:“孃親的花在挽留孩兒呢。”
“送君千里終須一別。”孃親笑道“今次到此為止,來方長。”沒有嬌羞,沒有做作,這般自然的風情真是教我愛煞。玉手微加一分力氣,玉腿將抬高,雙管齊下,只聽“啵”的一聲,龜便從花徑中脫身而出,帶出一小股清黏愛。
“啊…”這一下箍刮緊夾甚是快美,又教我舒低喊。
“嗯…”孃親亦是猝然盪出一聲嬌,手上動作卻未慢半分,飛速抓起袍子一角,探到間接住了花中吐出的濃濁陽。
那未及合攏的粉,立時出了汙穢陽,混合著清亮花,先是白濁如,粘稠如糊,垂而不斷,而後帶著微黃之,最後變得如同稀粥一般。
有清有濁絲。水往低處,如此姿勢,玉宮中的穢並未分股排出,而是連綿不絕地緩慢下。
仙子吐固然是一副絕景,教人目不轉睛,我卻驚異道:“孃親,怎麼用這件接住?這可是你常穿的袍子啊。”孃親瑩眸飄來,柔情似水,輕吐愛語:“娘連身子都給了霄兒,何惜一件陋袍?”我心中動萬分:“孃親,你真好!清凝,我愛你!”這兩句話,一者以為人子的身份而說,一者以為人夫的身份而說,看似重複,其實若非如此,難以表達我複雜的愛意。
孃親微微一笑,與我溫柔相望,一切盡在不言中。過了一會兒,孃親收回目光,往下一瞥,輕輕說了句:“壞霄兒,得還真多…”
“嘿嘿,還不是孃親夾得太緊了。”我嬉皮笑臉地回了一句,也往孃親手中望去,只見那袍角一片溼痕,一堆粘稠白濁的體躺在其中,如同一大坨漿糊,比起上次的小山包也不遑多讓。與上次一般,仙子手上的的東西,我仍舊覺得嫌棄。
在顛鸞倒鳳之間,慾火焚身、狂疾送,只為將子子孫孫盡數噴發在仙子體內,但在離體的一剎那,卻忽然覺得那東西骯髒無比、汙穢不堪。
它本源自我體內,而且是從絕美器中出來的,而非什麼齷齪之地,卻為何遭到了主人的厭棄?饒是我已對情慾之事毫無牴觸,卻還是無法接受,當真奇怪萬分。孃親玉手虛握,將那團濁包裹住。
只見長袍飄飛,靈巧翻身下。
“娘先去洗淨,待會兒再回來給霄兒清理。”話雖這麼說,孃親卻是一手點在我的陽物上,以元炁清理了其上的汙跡,而後拉起了薄被蓋在我腹間。
孃親赤足而立,衣衫大開,雪嫣珠,傲立微顫,玉腿修長,腹下一撮絨,恥丘微亂,一縷濁沿著大腿內側的緩緩滑落,臂彎挽住的長袍遮住了肢曲線,但依舊玲瓏誘人。
“嗯,孃親去吧。”我輕輕點頭,以作回應。孃親展顏一笑,彎拾起凳上的綢褲鞋襪,虛握著那團汙物出門而去,白袍飄飄,恍若月宮仙子。孃親的玉戶上明明還有些許濁黏絲,卻置之不理,反而先為我清理並蓋上被子之後,才給自己潔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