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輕輕撫慔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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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磅礴的洩意沛然莫之能御,無法掌控身體的我只能無助地大喊:“啊嗬…孃親…孩兒也要了…”
“啊…娘也來了,霄兒一起…夫君、小乖乖,給娘…”孃親雪頸長仰,嬌媚長未盡,月重重坐落,將陽物深深貫入花宮,起四濺的花,已然來極,美目翻白,嬌軀如同花枝亂顫,玉手死死地抓住我的手和大腿,月如同痙攣了一般陣陣收縮。
與此同時,溫熱花徑陡然夾緊,如絞纏如箍鎖,死死夾著陽具,一大股冰涼滑膩的愛如傾盆大雨般盡數澆在了火熱龜頭上。
又來了!無法運起囚龍鎖的我,本無法抵抗冰火兩重天的極致快美,陽關開,直覺囊內漿亟噴發!
“啊…”我狂吼一聲,不知哪來的半分力氣,將微微一,陽物稍稍搠入更深處,幾乎與孃親來極的同時,陽具抵在仙子的神聖玉宮深處,如同爆炸一般地勁噴薄,將子子孫孫肆意播撒蕊,將白濁漿股股灌注花徑…
“啊…霄兒、進來了…”極的樂狀未停,孃親似是被陽燙到了一般,體一陣顫抖,意亂情地嬌呼,花徑纏咬之更濃半分,快美更上一層樓。
緊咬帶來的無盡快美,讓我無法自制地狂奮洩陽,只覺得卵囊一縮再縮,似乎要將所有的血都噴灑在孃親體內,直至盡人亡為止。
在陽狂的釋放與花徑死命纏夾的快中,我視野神志均已模糊,死死地盯著不時痙攣顫抖的美珍腹,似乎想透過冰雪肌膚,看見龜頭在花徑裡怒吐的樣子…
不知卵囊收縮了多少次、陽勁了多少股,我才從仙死的快中掙脫開來,只覺眼會陰絲絲刺痛、陣陣…
這幾的存量恐怕已經揮霍一空,當真是點滴不剩。回過神來,痛完畢的陽物似乎更加漲半分,仍舊扞在孃親的絕妙花徑中。
孃親雙手撐在我腹上,柔情似水地注視著我,肢極盡溫柔地徐徐起伏,在月升空時,花徑會稍稍緊夾半分,似是想將中殘餘的漿也乾淨。
身上溫柔起伏的仙子,傾世玉顏殘留著緋霞櫻絲,朱若勾,情未散,極餘韻驚心動魄,更讓我心醉的是那柔波盪漾的美眸,一瞬不瞬地凝視著我,彷彿在欣賞世上最珍貴之物。我不由痴痴喚道:“孃親…”
“嗯,娘在呢。”孃親瞬時應聲,報以微笑,天籟清音微微顫抖,似是還沉浸在極中,柔聲問道“霄兒好了麼?”
“嗯。”如此掛記獨子的愛語,大方自然又柔情萬分,教我心中濃情乍起,趕忙點頭應聲。
“那就好。”孃親微微頷首,綻開安心笑顏,慵懶之隨即浮現“那娘休息一會兒。”話音剛落,月柔柔地沉落到底,輕輕貼上我的腿,未發出任何聲響,卻已將陽物溫柔納回花宮。
而後孃親雙手撐在我的頸側,將我面上抹掀開,無瑕玉顏如雪蓮飄落,完美體如白雲薄霧一般緩緩傾倒,柔柔地壓在了我身上。
豐碩雪恰好壓在我鎖骨,香肩則在頷頸,微熱的緋暈靨頰與我側臉相貼,幾乎呈現一副耳鬢廝磨、水融的愛侶模樣。
我側眼看著孃親的柔順青絲以及若隱若現的瓷耳,中湧起的卻是刻骨心疼。孃親的呼雖然平穩,但是這般慵懶地臥躺,卻是第一回見到。
此時我才驚覺,孃親在此回歡好中消耗有多大。我如今不能動彈,更無法控制肌,別看孃親在我身上起伏烈,似是情濃至極而縱慾無忌,拋晃脆響連連。
但我卻從不覺得沉重壓迫,唯有死仙的無盡快美,要知道,孃親不僅身量高挑,又是玲瓏浮凸,無論怎樣,百來斤總是有的。
而我卻在歡好中始終覺得身輕如燕,哪怕孃親極將近,意亂神、烈搖晃月軟之時,我也未覺有恙。我的武功基礎雖然不差,身體結實硬朗。
但此時不能硬起肌抵抗外力,較之常人強不了多少。哪怕碩肌壯骨的硬功高手,毫無防備之下受到百來斤的重擊也會疼痛難當、氣息不暢,又何況是癱瘓在的我呢?
然而,我在這場烈歡中絲毫無異,更得盡享無窮快美,只能是孃親的緣故。我稍一思索,便明白了其中緣由:孃親在烈歡的情慾之中,還在分心以化勁收束、控制力道,既沒有讓沉落傷及我的軀體,又沒有過於輕巧以致減輕快,哪怕直到極臨身時也未曾有過疏漏,所以縱使孃親是先天高手,也顯出了疲態,心神耗費之巨可見一斑。
最後為了讓我舒服地享受餘韻,更是在極過後強打神,以花徑溫柔套、引殘,直至我回過神來,才安心休息。
男子後的空虛與疲憊,我是深知的,雖不知女子如何,但想來大抵無差…畢竟是洩去了體內元陽元陰…而孃親為了愛子卻能無視難耐的慵懶,讓我盡情享受歡的餘韻。
如此無微不至的關愛,如此費心盡力的侍奉,教我既動又愧疚,但眼下不是打擾孃親的時候,靜靜地等候孃親休息完畢,才是最我應該做的事情。
我強忍心疼傾聽孃親的呼,受著緊貼身上的絕妙體微微起伏,香汗稍有些溼潤黏滑,卻讓我異常安心,靜待孃親恢復。***與傾城仙子歡已是極為享受。
更何況她還是我的親生母親,又兼那鬼斧神工、妙不可言的體,縱使我難於久戰,耗費的辰光也不是屈指可數了。
此時此刻天方暮,從堂門窗欞中灑來的晚照落在孃親身上,如同上天為了撫因歡好而疲憊不堪的仙子,特意為她披了一道橙霞薄紗製成的妙衣。
我恰可將伏在身上的嬌軀盡收眼底,方才的烈歡好,讓素雅白袍落至半,內衫凌亂,出雪白頸窩與半截香肩,鋪著一層細膩香汗,極是水潤光澤。
從青絲與頸肩傳來的清香,較平時濃烈數分,微有些蒸醉醺燻,但卻極為細膩,總覺得怎樣呼都不夠。繼續望去,從綢衫窺見了蝴蝶骨的輪廓,比翼飛。
袍衫緊貼著脊背,勾勒出優美玲瓏的脊線與背廓,先是緩緩下沉,過了窩後遽然上升,猶如幽谷起絕峰般驚心動魄,引出瞭如同丘巒般飽滿的豐。
孃親依舊是跪坐兩側,上身伏拜、肢沉落,愈發顯得豐翹,雖是為後袍所遮蓋,但那如皓月般圓滿的輪廓,沐浴著殘暮餘輝,恰似陰晴不定的玉蟬。
我曾親手捏撫摸過那月,豐柔與翹彈,互相矛盾的兩種觸卻似心調配,完美得全然不似人間之物。
不過話又說回來,我與孃親雖然已經裎相見、二度歡,卻還未曾仔細觀賞過這絕美的月…無遮無掩的那種。
此時孃親伏在我身上,豐翹得恰到好處,雖有袍服遮蓋,我卻知其下乃是不著片縷的,且是為了服侍愛子才會有這般香豔之舉。
那上的衣褶袍皺錯落有致,更多的是緊貼谷峰的雪素面料,似乎與肌膚的湛白相差無幾。
但我卻深知二者相去甚遠:孃親的嬌軀通體雪白,冰肌玉骨宛若天成,又兼有太陰遺世篇的神功護體,幾乎每一寸肌膚都是水潤滑,完美無瑕。
這件白袍雖是深受孃親喜愛,其甚討歡心,纖塵不染,若無特殊情況,孃親均是身著此服,但要與那欺霜賽雪的月相比。
也不過痴人說夢罷了,我不由暗歎,若是有朝一,可以直面這人心魄的豐彈月啊,哪怕死也心甘了。
不過,我與孃親已成鴛侶伉儷,以孃親對我的…百依百順,應該不是難事…吧?思慮及此,口乾舌燥稍稍消停,移開停留在峰的目光,轉而掃到跨跪我身側的玉腿。
白袍如翼展一般,幾乎蓋住了孃親的玉腿,隱約能看清屈膝回折的姿勢,但最妙的是在外的左足,如閨中麗姝正在好奇地探出螓首。我頸首靠枕,上身略高,恰好能看到那緻瓷器一般的月足,足渾圓、足弓玲瓏以及足心雪。
那如同珍珠豆蔻的足趾晶瑩剔透,微透著粉紅,許是餘韻還未散盡,偶爾還會痙攣似的微微蜷縮並緊,泛起一陣月波,卻攪得我心頭癢癢的。當真是妙至纖毫的月足。
想起我曾經將其含入口中肆意,心中甚是得意,即使孃親蟄伏身姿,亦有許多妙不可言的美景,當這具完美體赤地呈現在我面前時。
甚至有種眼花繚亂、手足無措的衝擊,不知該欣賞何處,此時我更受到,膛上被擠壓扁四溢的雪是何等的滑光纖,以及花徑中的溫熱緊溼,簡直煦暖如,哪怕不能動,亦是快美舒。
其實這兩回歡,無論我的陽物是充血漲到極致,還是消軟冷卻如頹蛇,孃親的妙徑都能緊緊裹纏,幾無絲毫間隔,隨著呼時不時輕輕擠箍,似乎想將中餘榨乾殆盡。
更何況孃親花入口處還有箍圈一般的環竅關,哪怕我的陽物恢復常態,亦能被鎖在花宮中,盡享溫柔纏綿,實是妙不可言。唔。
那處關竅如此奇妙,未破此關時,拒推抗敵。突入其後,卻比無數素手的撫捋套更令人慾仙死…或許該有個專屬的花名?化龍關?取鯉魚躍龍門之意。
但我的陽物還難以稱為巨龍…隔世鎖?取恍如隔世之意,但過於拗口…還是說…“嗯…”正當我在胡思亂想之時,耳邊忽然響起了一聲彌長而慵懶的哼。是孃親休息好了!
我頓時顧不上思考其餘之事,只覺得欣喜又心安。一隻冰清玉手輕輕撫上我的右頰,輕輕撫摸幾下,而後五指停留在我的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