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金榜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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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如梭,眨眼間便臨近恩科開考,各方學子幾乎要把京城內的客棧擠滿,走到那些客棧內,就見到不少書生樣的人坐在那裡附庸風雅,出口成章,更有甚者賣自己的文采。幸好楚非雲在京城能住杜馨蘭家,自然不用那麼辛苦去擠客棧,很多沒什麼錢的考生只得住那些條件較差的房間,甚至幾個人擠一間。
那些考生們趁還差這一兩天要開考,正在努力複習中,而楚非雲則不同了,他可真是享受,夜夜笙歌,三女是任他索取,又服侍周到,除了偶爾看會書外,不是與三女一同出遊,就是逛京城裡的小吃店。
林惜若也找機會,偶爾來看看楚非雲,當然她身邊那四個貼身婢女是少不了,夏荷每次都是最動的,楚非雲與她們小姐林惜若的關係也是越來越好,楚非雲已經能牽她的手,偶爾能輕輕抱抱她了。
終於來了恩科試考,楚非雲一大清早起來,打了一套太極拳,放鬆身心,然後吃著三女為他做的愛心早點後,便帶著三個大美女慢悠悠走往考場大院而去。
考生接踵而至,不過楚非雲算是比較張揚的一個,誰讓他身邊陪著三個大美人呢,一道道羨慕又嫉妒的目光如針芒般來,可楚非雲依然神態自若,看都不看他們一眼。
來到考場大院門前,楚非雲吩咐三女回去做自己的事便可,因為現在文有皇帝和太后的支持,使得楚非雲他們能大膽地直接銷售,雖然有些衛道人士對文公開販賣頗有指責,認為這樣成何體統。
不過因為有官府支持,而且杜馨蘭早就對不少達官貴人的夫人們做了思想工作,再者文特別為女而設計,價格也不算太昂貴,所以銷售依然良好。楚非雲早就讓三女想辦法制作出一些廉價文,以供窮人使用,等以後經過一系列的降低成本,再把價格下調,使之完全普及起來。
至於絲蕾內衣這些,則是在原輕紗睡衣基礎上修改而成,所以價格自然比較低廉,銷售情況不錯,楚非雲決定在完全打開市場後,再把男汗衫推出,以方便男人。
三女先行離開後,楚非雲便步入考場,恩科試考總共有三天,也就是說有三場要考,進入一個大間裡,裡面有很多位置,考生都到桌前去查看名字,位置在一開始就已經定好了,不得更改。
楚非雲坐好位置後,就等著監考官員進來,突然他莞爾一笑,心道這恩科試考還真像高考。沒多久就走進來兩個官員,一身朝服,頭戴官帽,坐於堂上,眾考生行完禮後,那監考官員見時辰差不多,就宣佈試考開始!
一連三天,楚非雲都是輕鬆自如,雖然他寫字的速度比不上古代人,不過好在他不像他們那樣喜歡長篇大論,他是以簡短練為主旨,以他現代人獨特的觀點來闡述問題,至於詩詞歌賦等方面,他早就看過試卷,自然對答如。
終於全部考完,楚非雲伸著懶回家等消息,三女早在他回來前,就已經準備好了飯菜。回到家,有人在等待,這種覺楚非雲有好幾年沒受到了,突然有些慨,他真的很喜歡現在的幸福生活,或者說豔福生活!
夜晚,楚非雲把自己一張躺椅擺放在庭院裡,舒服地躺在上面,三女手中各拿著水果和酒,坐在他兩旁,現在他覺自己就像皇帝一樣,而且還是個逍遙皇帝。
幸好這躺椅夠大,左右各一邊可勉強擠下一個人,單鳳儀和玉添香兩女側身坐在一旁,依偎在他肩頭,杜馨蘭則坐在楚非雲大腿上,手中拿著一些小吃,喂著他吃。
“夫君,結果應該快出來了吧?”玉添香喂他吃了一顆葡萄後,嫵媚笑道。
楚非雲點了點頭道:“是啊,皇上還挑選了一些考生試卷親自過目,不過那只是掩人耳目,目的是把我的試卷調出去,皇上要親自看看,同時再和那些批卷官員討論名次安排!”杜馨蘭輕伏到他膛上,巧笑盈盈道:“那非雲你覺得有把握嗎?”楚非雲得意地一挑眉道:“別說有皇上給我作弊,就算沒有,我寫出來的東西,準讓他們嚇一跳,肯定前無古人!”單鳳儀檀口啐道:“大言不慚!”楚非雲怪叫一聲“忿忿不平”道:“什麼大言不慚,這叫有成竹!耙說夫君壞話,看夫君我怎麼懲罰你!”說著,楚非雲一把抱住她,嘴巴直接印上她的櫻,舌頭探入她的檀口,抓住她的香丁盡情,魔手則攻擊她飽滿的**,單鳳儀只是開始時象徵地掙扎了一下,隨後便陶醉在與愛郎的熱吻中。
杜馨蘭已經見怪了楚非雲的“荒”此時也只是粉臉含羞,啐道:“要親熱,等回房間再說嘛!”玉添香咯咯嬌笑起來,花枝亂顫,她一隻玉手搭在杜馨蘭肩上,調侃道:“夫君又不是第一次了,馨蘭你應該早就習慣了嘛,小心他等會第一個找你下手,把你得明天下不了,他可是有那本錢的!”杜馨蘭臉紅,輕嗔道:“真不知道他怎麼那麼厲害,竟然有一個晚上能出來,人家第二天渾身痠軟,連起都不行!”單鳳儀好不容易擺脫了楚非雲,嬌連連,嫵媚地白了這個男人一眼,旋又向杜馨蘭打趣道:“他不是普通的,而且還練了那《御女心經》,真是把我們給折騰死了!”楚非雲見她們開始興師問罪,忙反駁道:“是誰每天晚上叫得那麼大聲,還說好舒服、再用力之類的話?”在場除了玉添香這個不知害羞為何物的嬌外,其他兩位嬌均是俏臉通紅,彷彿要滴出血一般,兩女馬上將手伸到楚非雲軟處,反擊楚非雲並藉此掩飾自己的羞態,畢竟她們兩個臉,如果換作是玉添香,她會很高興楚非雲誇她叫聲大!
丙不其然,玉添香咯咯嬌笑,打趣兩女,四人擁作一團,夜還是那麼的靜,不過四人之間的打情罵俏則使得庭院裡熱鬧非凡…
終於到了放榜的子,皇榜上貼著考取寶名的考生姓名,基本都是進士之類的功名,而前三名自然會有不同的公佈方式!
楚非雲攜三位嬌來到考生聚集的大酒樓內,一會便會有人送來前三名的名單。楚非雲帶著三位美人來到二樓,這裡坐著不少公子樣的年輕人,甚至也有不少年過三、四十的考生,應了那句古話,十年寒窗,就為這金榜題名一刻。
楚非雲本不想坐下,因為已經沒位置提供三女,可是玉添香將他輕輕拉下,讓他坐在桌旁,三女很自覺地俏立在他身周,無言地表明自己是楚非雲的女人的身份。
周圍不少人都把視線移到楚非雲四人身上,他們均是羨慕加嫉妒,無疑自是因為三女的美貌,楚非雲坦然自若,他早就習慣了,所以很悠閒地拿起茶杯,細細品起清茶來。
“幾位美人兒,如果你們肯跟著本公子,那本公子必定讓你們穿金戴銀,榮華富貴享之不盡!別跟著這麼個沒前途的小子了!”突然一個長得俊美的公子哥走到楚非雲四人旁,輕蔑地望了楚非雲一眼,便把褻的目光轉移到三女身上,同時囂張道。
楚非雲眉一挑,顯然已有怒意,單鳳儀冷冷地道:“你再侮辱夫君一句話,今天就別想活著從這酒樓離開!”
“還有啊,別以為你有錢就了不起,大言不慚,還敢在我們夫君面前放肆!”玉添香連看都不看那公子哥一眼,淡淡地道。
“什麼?你們這些賤女…”那公子沒想到兩女會如此說話,當下氣得面通紅,破口罵道。
不過他還沒罵完,突然臉上灼疼,出現一個紅印,顯是被人摑了一掌,他還沒來得及反應,楚非雲就已經面含殺意,同時用一種極度冰冷的語氣,毫不客氣地道:“如果你再敢罵我的女人一個字,你馬上會成為一具屍體!”不說那公子哥,連周圍的人都有一種如墜冰窖的覺,簡直是寒冷刺骨,手腳冰涼,原本還熱鬧的二樓頓時沒有了一點聲音,那些人連大氣也不敢!就在這時,一陣上樓梯的聲音打破了有點寂靜的二樓。
只見一個穿著輕便的人跑上來,他了口氣,所有人都知道那是公佈今天的前三名,只見那人從懷中掏出一張錦布,解開上面的結,從裡面拿出一張金紙,簾所有人都屏氣凝神,更有甚者,已經緊張得汗水直下。
終於那人深一口氣,高聲喧道:“第三名探花得主,楚天翔!”所有人都向四處望去,只見楚非雲大方站起身,走向那報喜之人,隨手打賞了一錠銀子,接過金紙,淡笑一聲道:“我中了探花!”楚天翔正是楚非雲此次恩科試考所使用的假名,這是與李玄華事先商量好的!
三天後,楚非雲進宮面聖,因為他可是探花,他與不少考中功名的考生都在一大廳內等候,他們各自談論著,不外乎能做什麼官之類,而楚非雲也見到了今科狀元公孫羽,公孫世家是個大家族,公孫羽是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
楚非雲剛見到公孫羽的時候,沒想到他反而先一步上前,對楚非雲拱手一禮道:“想必這位便是第三名的楚天翔,楚探花了!”楚非雲也是拱手回禮道:“不敢當,想必閣下便是公孫世家大少爺…公孫羽了!”這公孫羽年紀比楚非雲大幾歲,長相說不上俊美,卻也耐看,身材瘦長,手執紙扇,但頗有一番文人雅士的氣質,還有一份世家子弟的高貴,這類人大多恃才傲物,不過他較為平易近人。
“不知楚兄在朝中,可有親戚朋友為官?”公孫羽搖著紙扇,問道。
楚非雲微聳聳肩,同樣搖著自己手中的摺扇,淡笑道:“並無任何親戚朋友!”鮑孫羽微微皺眉,隨即又道:“如果楚兄有什麼需要幫忙,大可來找在下!”
“那就多謝公孫兄了!”楚非雲還是能摸清公孫羽的心態,他公孫家勢力大,而楚非雲本身在朝中並無人脈,所以他想提前拉攏楚非雲,這樣以後為官,楚非雲等於站在他那邊,多一個朋友比多一個敵人好。
就在這時,李玄華差人前來,說是要見楚非雲,他自然是跟那人先行離開。在場的人都是面面相覷,沒想到皇帝會如此看重楚非雲,公孫羽望著楚非雲離開的背影,暗自打定主意,至少要搞好兩人的關係。
楚非雲被帶到後殿花園處,李玄華正在那裡賞花,旁邊還站著上次那個太監,楚非雲先行禮道:“草民楚非雲叩見皇上!”
“平身!”李玄華回過身,淡笑道:“怎麼樣,朕的安排還不錯吧?”
“皇上,你這下叫我出來,我可就成了名人了!”楚非雲不無苦笑地道。
李玄華當然明白,哈哈笑道:“朕這也是幫你一把,因為你在朝中並無人脈,只有讓別人知道朕看重你,才方便朕接下來的安排!”楚非雲嘆口氣道:“我明白了!”
“對了!楚非雲,你的試卷,朕已經看過了,你寫得相當簡潔,卻又很練,直指中心,比起其他考生長篇大論,卻又不明不白擦邊而過,要好很多!”李玄華讚道。
“沒什麼,只不過我不習慣寫那麼多而已!”楚非雲隨口道。
“不過你的想法倒很奇特,朕覺得很新鮮,讓朕從另一面來觀察事物!”李玄華突然侃侃而談起來。
楚非雲表面不動聲,只是陪在一旁,偶爾說兩句,但他心中卻是大汗淋漓,治國之策他可不懂,無非是把以前學的那些歷史給搬出來,幾乎相當於照本宣科。
“皇上,時辰差不多要到了!”身旁的太監低聲提醒道。
李玄華點了點頭,和楚非雲邊往大殿而去,邊道:“本來朕覺得讓你做狀元,再給你個大官做,不過朕知道你是江湖中人,如果真讓你做了狀元,那將會有很多束縛,探花則沒有那麼多限制,即使你以後不想做了,朝中那些大臣也不會多言!”楚非雲理解地點了點頭道:“這點我早就想到過了,也多謝皇上能體諒!”李玄華輕嘆一口氣道:“其實也是朕比較自私,把你拖了進來…算了,和朕一起去大殿吧!”
“是!”楚非雲微微詫異地望了李玄華一眼,淡聲道。
楚非雲先那些考生一步來到金鑾殿之上,那些考生自然心中有數,皇帝親自找人叫他,現在又早一步到大殿,看來此人與皇帝關係不錯,有些人甚至想和楚非雲好好聯絡一下“情。”大臣官員分文武兩列站一旁,李玄華一身龍袍坐於龍椅之上,顯得頗有帝王的威嚴,神情肅穆,那太監例行公事般高聲喧道:“傳今科試子入殿!”楚非雲等今科考生都在金鑾殿內的外殿等候,此時便井然有序進入大殿,所有人下跪行禮,聲音洪亮,大概都想給當今天子留個好印象吧,不過楚非雲心中則不大,古代人為什麼要行跪禮呢,他這個現代人還真是不大習慣。
“眾卿平身!”李玄華手一抬,示意道。
“多謝皇上!”一片聲音再次響起道。
楚非雲因為是前三名,自然站在最前面一排,這時他也見到了考取榜眼的楊清風,此人身材適中,年紀大概比公孫羽大一些,長相還不錯,一套儒衫較為文雅,顯得比楚非雲二人要成穩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