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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麻煩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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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別了季東行後,楚非雲便徑自返回他們自己住的宅子,雖然季東行這裡沒出岔子,但楚非雲心裡總不塌實。

回到宅子裡後,他就一個人坐在客廳主位上休息,思考著問題。柳月琴與樸玉珍雙雙而至,兩位絕代佳人均是一身長裙羅裳如畫中仙子般,讓楚非雲一見之下,不免驚豔一番,連連讚美,樸玉珍一副“算你識相”的神態,柳月琴則依然淡雅清新,溫文有禮,十足的淑女。

“非雲,你一個人在想什麼呢?”柳月琴聲音極其柔和地道,以前她說話雖然也很輕柔,語調婉轉動聽,但卻有一份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清冷之意,現在則完全不同,聲脆如鶯中還帶著一份淡淡的溫柔情愫。

“對啊,楚大哥你想什麼呢?”樸玉珍還真是那副天真活潑的樣子,不過楚非雲突然發現,如果哪天身邊沒了她嘰嘰喳喳的聲音,那還真會很不習慣。果然,當一個人習慣於某人或某事物後,突然有一天那人或那事物不在,會有種茫然之

楚非雲不想讓兩位美人為心煩之事而皺眉,故作歡顏道:“沒什麼!只是有些問題想不通被卡在腦袋裡了,你們不用擔心!”

“誰會擔心你啊!自大狂!”樸玉珍還是不免要打擊一下楚非雲,嬌哼一聲道。

楚非雲當下苦著臉道:“姑,小的沒得罪你吧,怎麼老咬著我不放啊?”

“咬著你?你是在轉彎抹角罵本小姐是狗嗎?”樸玉珍杏眼圓瞪,輕嗔薄怒道。

“絕對沒有!”楚非雲忙澄清道,他可不想得罪這姑

樸玉珍顯然不肯就這麼放過楚非雲,拎起粉拳,就想教訓他,不過楚非雲見機一個閃身,躲到柳月琴身後,兩隻手趁機握住她那纖細的蠻。頓時,飄渺心閣的人間仙子嬌軀一僵,隨即覆蓋著一層面紗的俏臉上浮起兩朵紅雲,可惜她身後的大狼沒機會欣賞到就是了。

“好了好了!玉珍妹妹,別再鬧了!”柳月琴見狀,只得忍著羞意以及從身體上傳來的陣陣異樣的銷魂覺,出面調解道。

樸玉珍粉手猛地拍開楚非雲那對爪,狠狠白了一眼這個男人,拉過柳月琴,撇撇嘴道:“不準佔琴姐姐的便宜,你這個大狼!”

“嘿嘿!怕什麼?反正遲早都是一家人嘛!”楚非雲摸摸下巴,故意眯眯地來回打量兩女“偉大”的酥

“不要臉!還有,眼睛不準亂看!”樸玉珍面對楚非雲那熾熱的目光,還是敗下陣來,連番嬌啐道。

柳月琴聽楚非雲如此一說,心中卻黯然,自己雖然勉強接受了現在的關係,可惜畢竟不是長久之計,若是哪天此事被師父知道,還不知結果會如何…想至此,柳月琴不心中幽幽一嘆,現在她真的希望自己的身份只是個普通的女子。

楚非雲和樸玉珍因為互相鬥嘴,都沒注意柳月琴眼中閃過一絲黯然之。耍嘴皮子的功夫,柳月琴也是見識過,自己就被他調侃過好幾次,看著眼前這對冤家,她又不莞爾,暫時放下心事。

“累死了!”鄭寅清的大嗓門,果然厲害,頗有獅子吼的風範。

音井嚴不滿的聲音,已經遠遠傳來:“你幹嗎叫那麼大聲啊?耳朵都快聾了!”

“我怎麼能不大聲?萬一我們回來時,那小子正和他老婆們親熱,那我們突然進去,豈不是尷尬?再說了,我可不想當電燈泡!”鄭寅清一副煞有其事地道。

“電燈泡?電燈泡是什麼啊?”音井嚴疑惑不解的聲音,越來越近。

楚非雲陰沉著臉,嘴角有些筋,真有種哭笑不得的覺。樸玉珍聽了頓時毫無淑女風範地咯咯大笑起來,差點緩不過氣來,毫無作為當事人的覺悟。柳月琴則是臉蛋一紅,可也對此忍俊不,皓腕輕抬,玉手隔著面紗輕掩芳淺笑盈盈。

“我說你們兩個傢伙,知不知道,什麼叫做人要厚道,為人要低調啊?”楚非雲轉過身,狠狠看著進門的兩人,不滿道。

“呃…做人要厚道聽你說過,不過後面半句,就沒聽你說過了!”鄭寅清還故作沉思狀,半晌才道。

楚非雲一副“被你打敗了”的樣子,神情萎靡地道:“你們兩個傢伙,以後出去不要說我認識你們…”

“對了,電燈泡是什麼啊?”音井嚴顯然對這個新鮮的名詞很是在意,虛心好學地問道。

不過,這導致的結果是,楚大盜聖一個踉蹌差點撲街。沒好氣瞪了故作無辜狀的兩人一眼,沉著臉道:“有什麼事說吧!”就在這時,柳月琴卻細語輕聲道:“我們先離開,你們慢慢談!”江湖有江湖的規矩,那就是絕不參與官場中事,雖然知道自己心上人是幹這一行,但是柳月琴還是不想參合進去。

楚非雲當然明白柳月琴所想,也知道她身為飄渺心閣傳人,就已經夠她忙了,便溫柔地道:“月琴、玉珍,你們要是悶的話,去散散步吧!”柳月琴嫣然輕笑道:“那我們先走了!來吧,玉珍妹妹!”樸玉珍不甘心地白了楚非雲一眼,這才親熱地拉著柳月琴那潔白無暇的玉手離開。這看得楚非雲一陣嫉妒,要知道就是他也沒這麼肆無忌憚地摸過柳月琴的手。

見兩女走後,音井嚴猛盯著楚非雲,說出一句讓他噴飯的話,只聽音井嚴道:“你小子真夠厲害,連飄渺心閣的傳人都倒貼上來,我覺得你以後應該改盜聖為情聖更貼切!”楚非雲頓時被氣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狠狠地伸出了一中指,這才坐了下來問道:“情況怎麼樣?”一說到正事,鄭寅清他們都馬上換上肅穆的神,只聽鄭寅清道:“我查過,基本沒什麼問題。季東行他們的行軍記錄,我都查過,終於收繳上來作為賑災用的糧食也清點過,至於銀款方面也沒什麼問題!”楚非雲一聽,有些頭痛道:“我總覺得哪裡不對…”

“你不是去試探季東行了嗎?結果怎麼樣?”音井嚴皺眉問道。

“季東行這個人怎麼說呢…從表面上來看應該沒有問題,不過我們還是得稍微留個心眼…”楚非雲沉了一下,又道“做官真是累,如果不是皇上給我這麼一份差事,不必混在官場裡和那些人虛與委蛇,估計我死都不會答應做官!”鄭寅清白了他一眼,不滿道:“如果不是你小子,我也不會被拉來做巡查使,現在多辛苦啊,還是以前好,每天到處逛,想吃什麼就吃什麼!”

“對啊,原本我可是一個人在江湖上瀟灑,從認識你小子後,不說麻煩一大堆,更是一直倒黴,不提也罷!”音井嚴果然很配合地大倒苦水。

楚非雲免費贈送了兩人兩中指後,忿忿道:“你們兩丫的,別真以為老虎不發威,就當我是hellokitty啊?”

“哈羅什麼?什麼玩意兒啊?”鄭寅清和音井嚴對於楚非雲口中暴出的奇怪語句已經習以為常,當下只是好奇問道。

“當然是一隻貓啦!”楚非雲嘿嘿笑道。

“…”兩人頓時無語,出現了一個小冷場…

夕陽西下,鮮豔的紅光,染遍雲彩,為原本有些單調的晴朗天空,多添了幾分彩。層層浮雲,也被點綴得更為美麗。

活潑好動的樸玉珍不在旁邊,就只有楚非雲與柳月琴漫步在蕭瑟淒涼的大街上。這對戀人之間,雖然有著不少障礙,但是楚非雲相信,只要自己有足夠強大的實力,那一切問題便可刃而解!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楚非雲看著身旁佳人在美麗的彩霞下,更顯嬌豔動人,不由也學起古人那般文雅地道。

拿下面紗,出絕玉容的柳月琴美眸一亮,笑盈盈道:“以前就在江湖上聽說你文采風,只可惜一直沒機會真正見識一番!今天月琴方是明瞭,何為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

“嘿嘿!月琴,你可別誇我,我會驕傲自滿飛上天的!”楚非雲乾笑幾聲,故意調侃道。從前人那裡剽竊過來的詩句,可是越用越少,真要他自己寫詩,那還不要了他的老命啊?

“女人的未來也許就像這夕陽,總有一天會紅顏老去,芳華盡逝!”不知為何,柳月琴有些惆悵地幽幽嘆道“人生在世,只是彈指之間,又有多少東西能永恆呢?”

“我不同意你的觀點!”楚非雲搖了搖頭,滿含深情地道“你看星,只有一瞬間,但是就是這一瞬間創造了絢麗的軌跡,雖然只是曇花一現,卻足夠讓人將那一刻永遠銘記在心。相愛的雙方,也許人生匆匆數十年很短暫,但是我依然希望能與你相伴到老。等你白髮蒼蒼時,我依然要在守在你身邊為你畫眉梳髮!”聽著心上人真摯的表白,柳月琴第一次被動得熱淚盈眶。本來以她如今的心修為,本不會有如此劇烈的情波動,不過愛情的魔力果然很大,它能改變一個人,甚至改變整個世界,人類一直都在尋找愛情的真諦,對愛的解釋有千百種,卻無人能真正下一個定義。

“月琴!”楚非雲柔聲喚道,因為他看見了美人眼中的水光。

柳月琴忙轉過嬌軀,羞澀地道:“你不要看人家!”楚非雲乍聞之下,頓時全身酥軟,沒想到柳月琴出一副女兒家羞態用嬌媚的聲音說話,能有如此巨大的殺傷力。

正當楚非雲有下一步動作的想法時,一陣不合時宜的馬蹄聲從城門口傳來。遠遠便能看見一陣塵土飛揚,因為在場二人均是高手,豈有聽不見的道理?

柳月琴再次轉過身來時,美眸中的霧氣已然消散,不過望向楚非雲的時候,卻能發現一絲濃濃的愛意。不論最終結果如何,柳月琴已經決定,不管怎麼樣都要去爭取一次,因為她真的淪陷了。

“好眼啊!”楚非雲看著騎馬而來的人,突然撓撓額頭,有些詫異地道。

“好象是華山派的趙俊龍…”柳月琴認出來人,忙道。

“是啊!還有嵩山的丁少傑,他們怎麼來了?難道找我來了?”楚非雲突然有種不好的覺,每次來這種覺,他就知道肯定又有麻煩找上門了。

馬蹄聲由遠及近,看來馬上的人也發現了楚非雲兩人。只見一條人影突然從馬背上躍下,身姿矯健,輕盈如柳絮。楚非雲見狀,毫不猶豫,腳尖一點,飄身而去。兩條人影頓時相觸,融合在一起。

“鳳儀,你怎麼來了?”楚非雲驚喜道,兩手一把抱住面前充滿**風韻的俏佳人。

“夫君別!有人看著呢!”單鳳儀一身水藍絲綢長衫,下身則是短不過膝的褶裙,兩條曼妙修長的玉腿則包裹在長褲中,手中提著一把女式長劍,這樣的打扮則比較靈巧適合女子行走江湖。被愛人抱在懷中,雖然芳心也是一陣甜,可是終歸還有外人,她不堪羞澀,連忙掙脫道。

楚非雲知她臉,趁無人能注意到,便利用角度和身體的遮擋,在美人越發肥美俏的雪上輕拍了一把,這讓單鳳儀差點嬌呼出聲,狠狠白了一眼這個壞男人。只是有段時間沒被男人雨滋潤的她,心裡卻有些渴望受到愛人的侵犯的衝動。

一身儒衫,俊逸不凡的趙俊龍在見到楚非雲時,臉上覆雜的神一閃而過,隨即與穿著長衫、身背寶劍的丁少傑一同跳落馬背。

“看來你們是來找我的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楚非雲見兩人神嚴肅,不由皺眉問道。

“是的!江湖上出事了,亂成一團!”丁少傑把楚非雲當作自己認的老大,見他問起,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