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墮入凡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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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琴與樸玉珍聞聽屋內的聲響,怕楚非雲出意外,想也沒想便衝了進去。兩人的動作十分的默契,柳月琴冰雪聰明,此時對於自己下意識的行為,也已經有點麻木了,就算再不明白情愛的人,估計也能體會出個八、九分了。
不過當兩女衝入屋內後,見到一個極其不堪入目的場面。地上到處都是熱水,此時還冒著絲絲熱氣,支離破碎的浴桶碎片,濺得滿地都是。霧氣繚繞之中,只見楚非雲渾身不著寸縷,聳立在屏風後面。
兩女一見,一時之間還未及反應,便將楚非雲的身體一覽無餘。英俊卻不失陽剛的臉龐,彷彿有一種異的魅力,劍眉星目,長髮飄逸,說不出的瀟灑。他一身壯的肌,每一寸都恰倒好處,似蘊涵著爆炸的力量,完美的軀體能引任何女人。
不過,下一刻,兩女便同時驚叫出聲。柳月琴和樸玉珍均是羞急地轉過嬌軀,哪還敢再看下去。柳月琴還好有面紗遮掩,樸玉珍一張俏臉早已通紅,如透的蘋果,讓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沒有猶豫,兩女飛也似的逃離現場,楚非雲自己也是一臉尷尬,不免老臉通紅。可惜等他反應過來拿起掛在屏風上的衣服以遮掩身體時,兩女早已轉身逃離現場了。
“尷尬了…全被她們看光經了…”楚非雲低聲嘀咕起來,忙飛速地穿上自己的衣褲。雖然被看光了,不過幸好觀眾是兩位萬里挑一的美女,這也讓楚非雲心裡平衡多了,只是有些不知該如何出去面對兩女。
捂著秀面的樸玉珍與故作矜持的柳月琴跑到屋外,兩女臉上那層動人的紅霞,怎麼也掩蓋不住,原本就生得嬌豔美麗的二女,此時更是因為這一份羞意,更添動人風情。鼓脹飽滿的酥,不住起伏,顯示出兩女內心的不平靜,或許該用驚濤駭來形容。
“琴姐姐…”樸玉珍俏臉發燙,輕喚了一聲道。
柳月琴現在再也無法自然起來,一顆芳心都快跳出腔,低語道:“玉珍妹妹…”
“這是男人的身體嗎…怎麼那裡那麼大…”樸玉珍回想起宮中那教育啟蒙的畫冊,她身為公主,自然必須學習,以便將來服侍駙馬,所以也大致有些瞭解,剛才見到赤身體的楚非雲,雖然只是驚鴻一瞥,但也足夠讓她印象深刻了。
柳月琴純潔無暇,對於這方面的事,本毫無所知,但聰慧的她還是聽明白樸玉珍的話,頓時大窘,羞道:“玉珍妹妹,休要再提剛才之事,實在太羞人了,而且事關我們女兒家名節以及楚公子身份,切不可再胡思亂想!”樸玉珍忍著羞意,唯唯諾諾道:“知道了,琴姐姐…”三人之間發生瞭如此尷尬之事,柳月琴更加無顏面對楚非雲,以前所修習的凝心定神之法,此時完全不起作用,芳心早已大亂。
“咯吱”一聲,是房門打開的聲音,兩女心頭一驚,情知是楚非雲出來了,卻不敢面對他。
楚非雲也是面微紅,雖然清洗了一身,換了一身乾淨清的新衣服,可是剛才被兩個大美女看光的場景還是讓他很是尷尬。三人就這麼默契地站在屋前,曖昧的氣氛在三人之間漸漸瀰漫起來。
兩美身上淡雅清新的體香,卻慢慢變成了一種催情劑般,讓楚非雲有些躁動,著兩女身上的香氣,不由浮想聯翩。和這樣兩個美女,有了曖昧不清的關係,確實可以讓任何一個男人想入非非、心大動。
“那個…”楚非雲有些受不了這樣的氛圍,打破寂靜,吐吐地道。
“楚公子既然沒事,月琴便先行告辭了!”柳月琴無奈之下,只得選擇逃避,這樣曖昧下去,估計她自己也會把持不住。
樸玉珍饒是有理論知識,此時一個女兒家的矜持,也讓她羞得不行,見柳月琴提出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哪還猶豫,忙跟著道:“我陪琴姐姐去!”這回輪到楚非雲發怔了,兩女把他給看了光,卻一聲都不吭就要走,他可不樂意了。不及多想,楚非雲就已出手,各抓住一女的嬌的柔荑,不滿道:“喂!你們把我全身都看光了,就這麼一走了之,太不負責任了吧?”
“你…你…你還好意思說…誰要看你…還不是我們擔心你,這才…”樸玉珍被楚非雲拉住,受到他寬厚手掌傳遞而來的熱氣,象徵地掙扎了幾下,才羞赧地嗔道。
楚非雲一聽,愣道:“怎麼聽起來,還是我佔了便宜啊?”
“你是男人,吃虧的當然是我們女人了…”柳月琴只想快點逃離這個是非之地,忙幫著樸玉真說話。被楚非雲抓著手,讓她嬌軀一個靈,渾身發軟。
語含嬌羞,一顰一笑間無意中展出一絲嬌媚風情,楚非雲看著面前兩女羞中帶媚,不由心神盪漾,手中也不知不覺緊了緊。兩女此時俱是最的時候,楚非雲的小動作,頓時讓她們一陣羞臊,想手退開。
不過似乎老天爺故意要和他們作對一般,就在這時,鄭寅清一眾人突然闖進了院子。所有人毫無疑問地見到了楚非雲手拉著兩女的情形,除了對中原武林並不太瞭解的拓拔峰、宮本清十郎以及不識江湖事的楊清風外,其他人均是目瞪口呆,嘴巴張大足夠下一個雞蛋。
如果可能的話,這些人的下巴恐怕都能拖到地上了。柳月琴和樸玉珍此時羞得無地自容,哪還有臉見人啊,沒想到這麼曖昧的一幕卻偏偏被人撞見。饒是楚非雲臉皮之厚可比城牆,此時也只有乾笑著。
鄭寅清最先反應過來,一個轉身,佯裝道:“這裡什麼人都沒有,我們去別的地方吧!”音井嚴連忙點了點腦袋,附和道:“是啊是啊!我沒看見這裡有三個人!”這話一出,頓時讓楚非雲與二女一寒,估計額頭上會出現幾條黑線。
楊清風心領神會,忙招呼其他人離開。一瞬間,所有人都跑光了,楚非雲看著兩女,訕笑道:“這個…純粹是巧合…呃…估計是我今天人品不好…”柳月琴和樸玉珍已經被一連串的“打擊”得麻木了,此時很有默契地對視一眼,羞憤地轉過螓首,對著楚非雲就是一記河東獅吼,當然柳月琴還是很淑女,並沒以聲大取勝,而是用玉指掐。
楚非雲被嚇得一溜煙跑了,估計自己再待下去,很可能會搞出人命。
客廳裡,鄭寅清等人均在,只見他口沫橫飛講著什麼,當楚非雲剛走進來,他就很及時地閉嘴。眾人全是用很曖昧的眼神盯著楚非雲,這讓他十分不舒服,硬著頭皮坐了下來,喝了幾口茶水。
“你們剛才在說什麼?”楚非雲如坐針氈,忍不住問道。
鄭寅清咳嗽幾聲,清了清嗓子,貌似鄭重地道:“我們對你的敬仰有若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又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是吧?你能不能把這些廢話省了?”楚非雲瞪了這小子一眼,沒好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