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宴會爭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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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剌王子對音律倒也算有一手,只見他從手下處接過一長笛般的樂器,樣子雖然奇怪了點,不過對於在座的人,都是很有新鮮。楚非雲也是十分好奇,這種樂器他也是第一次見,看來不同民族都有自己特的樂器。
沒由來,楚非雲想到了如果讓蘇清柔來看看這些樂器,應該會相當有趣。想到這裡,楚非雲又記起一件事,那就是他的mp3被蘇清柔拿去聽了。為了教會蘇清柔使用mp3,楚非雲還真是花了不少時間,不過mp3裡的歌曲倒給她了很多靈,那些新的歌曲,讓蘇清柔的靈如同火山爆發一般,靈源源不斷。
略微走神了一會,思緒又翻飛回現實,楚非雲拿起一杯酒,美美嚐了一口,悠閒地聽著瓦剌王子吹奏起來。曲調主旋律以金戈鐵馬為主,氣勢磅礴,在座中人不免想起戰場上浴血奮戰的情景。
突厥來使大概最為投入,他們身為草原霸主,鐵騎是各國中最強最良的,不過天朝以強大兵力以及詭變的兵法,打得突厥無力東侵,最後臣服於天朝,成為一個附屬國。
一曲吹奏完畢,那眾人不由鼓掌叫好,傅言晨笑讚道:“好一曲金戈鐵馬,氣山河!瓦剌王子通音律,這曲子把我等的熱血都給吹起來了!”賢親王也點頭道:“確實不錯,大氣磅礴,鏗鏘有力!”李玄華也面現驚,沒想到這瓦剌王子倒有兩把刷子,如果楚非雲不能把他壓下去,這就有些丟天朝這個泱泱大國的臉了。
他把目光移到楚非雲身上,似有所應,楚非雲暗中回了一個安的眼神。
悠閒地喝了一口美酒,楚非雲只覺回味無窮,看來自己被酒仙師傅帶壞了,喝酒的品位也高了許多,這進貢的御酒可都是陳年佳釀啊!
吩咐了一聲太監後,楚非雲也站起身。不消多時,一架上好的古琴被一個宮女小心地抱了過來,同時還有一個琴幾也被下人抬至場中央。當然,地上已經鋪好了一層地毯。
“喂!你要加油,我看好你,上次你彈唱得這麼好,這次絕對能把那瓦剌王子比下去!”樸玉珍見那瓦剌王子頗為得意的嘴臉就討厭不已,當下撅著嘴對楚非雲道。
楚非雲啞然失笑道:“你對我還有信心的嘛?”樸玉珍白了他一眼道:“說你兩句好,你就得意忘形,臉皮也真厚啊!”
“呵呵!隨你怎麼說,不過今天一定讓你這個大小姐滿意!”楚非雲出一個很優雅的笑容道,此時他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灑脫意味。
樸玉珍見了,微圍望了片刻,隨即她又暗自奇怪了,把自己剛才怪異的表現都歸為錯覺,沒錯,一定是錯覺,或者是喝多了!
其實楚非雲倒還真沒想好該彈什麼曲子,最主要的問題是,他對這個世界的古曲所知不多,而且譬如《高山水》、《漁舟唱晚》等古曲,又需要深遠的意境,很顯然他還把握不好,所謂現醜不如藏拙,揚長避短才是正途。
轉念間,他突然想到了蘇清柔,她很喜歡楚非雲彈唱的《千里之外》,所幸為了討好美人,他還是花了點時間去研究,要他用古琴彈奏一番應該遊刃有餘。想到就做,楚非雲有成竹,淡然地面對眾人的期待目光。
輕坐於琴幾前,一身高雅的長衫,配合楚非雲俊秀儒雅的面容以及出眾的氣質,使得這一副撫琴畫面猶為和諧。意境已有,渾然天成,這讓在場懂音律的人都是微微詫異,因為楚非雲此刻的表現,儼然有一派大家的風範。
畢竟受蘇清柔影響,楚非雲自然是浸朱者赤,浸墨者黑。修長的十指,撥動著琴絃,婉轉悅耳,幽幽情調,化作一個個音符,彷彿有著靈般,繚繞於席間。楚非雲雙目微闔,樂曲如行雲水般,毫無拖沓。
隨曲而唱,楚非雲將自己的心神沉浸在當向蘇清柔表白的情景下,飽含深情,似乎當情況又重現一般。歌詞從他口中傳出,吐詞清晰,曲調委婉。剛才瓦剌王子表現戰場的浴血豪情,楚非雲與他所選則恰恰相反,他表現的是兒女情長,由此也可見二人的心境完全不相同,楚非雲更趨向於平和,並無爭奪名利之心。
其實這一點,也正是李玄華看重的,所以李玄華才敢如此重用楚非雲,帝王之道在於善用賢能。他知道這個道理,所以他敢用楚非雲,同時他也瞭解楚非雲,沒有其他顧慮。
聲音漸止,一曲終了,在座眾人無一不出沉醉之。這新奇的曲風不僅衝擊著他們顧有的觀念,同時也引起了心中共鳴。愛情似乎永遠是人類情的主題,試想好來塢經典影片中,悽美絕倫的愛情故事最能打動人心,永遠刻入輝煌的歷史。
這次彈唱最為絕妙的是楚非雲的心境,他讓自己回憶起當之景,達到一種音樂與心靈結合的狀態,真正抒發出了自己真實的愛戀情,這才達至如此的效果。
“好好好!果然是長江後推前,此曲不僅風格新穎,而且濃情厚厚,如陳年美酒般,久香不散,回味無窮!”賢親王彷彿大有觸,緩緩道。
彼肖宇也沒多言,微閉雙目,似在回味。瓦剌王子雖然心中實為不忿,可是通音律的他不是傻子,自然明白楚非雲勝他一籌。再者,在座中人,文雅之士頗多,對音樂的鑑賞能力絕不弱,這次瓦剌王子是敗得很徹底。
突厥來使長身而起,這時楚非雲才發現此人身形偉岸,他濃眉目,一身氣勢彷彿有若猛虎下山,不虧是長年在草原與猛獸為舞的突厥人。
只聽突厥來使道:“楚大人此曲果然不凡,確有真才實料!聽聞楚大人也通武藝,我突厥最重武,希望能找機會與楚大人切磋一番!”
“客氣了,如有適當機會,在下自當奉陪!”楚非雲不卑不亢,神態自若地回道。
樸玉珍美眸忽閃忽閃,愣愣地盯著楚非雲,今他的一派氣度,優雅舉止,倒真讓她芳心猛跳。不可否認,當楚非雲紳士起來,舉手投足間儘可見其儒雅飄逸之風範,對女人有著巨大的殺傷力,更何況是在這個古代世界,他這樣的人更是獨一無二。
楚非雲一手負在身後,一手執摺扇,翩翩風度,把在場服侍的那些宮女都得神魂顛倒。施施然回到座位上,還未坐熱,樸玉珍就湊了上來,一雙水靈的大眼睛,好奇地瞧著楚非雲,其中滿是不解困惑之。
“別這樣看我,我知道自己很英俊瀟灑,我可怕你愛上我!”楚非雲眼睛一眨,不懷好意地曖昧一笑道。
不過這樣卻破壞了他現在的形象,也讓樸玉珍回過神,聞言她馬上微紅著臉,沒好氣道:“我看你臉皮厚才對!自大狂!追求本公主的人,可以從我寢宮排到皇城外呢!就你這樣子,恐怕還得排到百來號外呢!”楚非雲喝了口酒,調侃道:“喲!看不出嘛,我們的刁蠻公主也有這麼多人追求?不知道他們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你說什麼?”樸玉珍杏目圓瞪道,這幾個字幾乎是從牙齒縫間擠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