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親王大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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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惜若抵受不了心愛男人的目光,別過俏臉,羞澀地在前款款而行。楚非雲跟了上去,不過心裡倒有點緊張,他倒真怕鎮南王反對兩人的事,畢竟連李玄華這個皇帝都要給鎮南王三分面子。
終於見到了林惜若的父親鎮南王,只見他年約五旬,身材修長,一身金黃長服,繡著四爪金龍,袖口寬大,臉龐有若刀削,手拂一把美須,不怒自威,頗有氣勢,想來年輕人時也該是一位俊朗人物。
“下官見過鎮南王!”楚非雲硬著頭皮行禮道,只是表面上不動聲。
“你就是楚天翔吧?年輕人,不錯不錯!”鎮南王眼中閃過一絲光,上下打量了一下楚非雲,心中很滿意,雖然對於他之前的身份有些不悅,不過真正見過之後覺得倒也與女兒相配,再者人家都成了欽差,還有賢親王來幫他說話。
楚非雲真有點受不住鎮南王的眼光,因為他的目光耐人尋味,人家都說丈母孃看女婿是越看越有趣,不過現在這岳父看女婿也是著實有意思。
“爹!您怎麼這麼看著楚大哥呢!”林惜若看不過去了,忙挽著鎮南王的胳膊,撒嬌道。
“好好好!爹真拿你沒辦法,女生外嚮,這麼快就不要爹這把老骨頭了啊!”鎮南王慈祥地看著自己的女兒,眉開眼笑地打趣道。
“爹!女兒不理你了!”林惜若蓮足一跺,嬌嗔不已道。
鎮南王笑呵呵看著自己的女兒,楚非雲只好自己出來打圓場。此時這場壽宴終於開始了,賢親王一身黃袍華服,緩緩陪著李玄華走了出來。原來賢親王剛才去接了李玄華,在場所有人齊齊下跪行禮,同時賢親王將李玄華送到上座。
“眾卿平身,今只為慶賀賢親王大壽,朕也只作一位客人!”李玄華手一拂,微笑道。
“謝皇上!”所有人恭聲應道。
楚非雲這才注意到,丞相顧肖宇也在旁側,正與賢親王等人談笑風生,老狐狸可不是普通人能比,這種場合這種人最為拿手。
很快所有人進入席內,賢親王與顧肖宇陪在李玄華兩側。酒桌上,楚非雲也與身邊幾位大官談笑風生,由於他頗受李玄華器重,自然被安排到了主席。
當酒席差不多時,賢親王便請所有人移至後庭,原來那裡特地準備了一個大舞臺,不必多說,自是為蘇清柔的表演所準備。舞臺前擺放著不少舒服的椅子,李玄華坐在主位後,其他人這才落座。
楚非雲也坐於第一排,心中也頗為期待蘇清柔的表演。
不消多久,只見一個清秀女子抱著一琴幾來到臺上擺好,然後盈盈退下。一陣環佩聲響起,只見一群身穿表演用的彩長裙、肩披蟬翼薄紗如同半透明的蝴蝶翅膀般的美女輕快地魚貫而出,她們各個長得都是貌美如花,此時臺上一片鶯鶯燕燕,幽香四溢,看得人眼花繚亂。
那些舞姬俏立在臺前,臉上掛著人的淺笑,眼波盼。一個抱著古琴的白影如仙子般,翩然落座於琴幾前。她信手彈了幾下,撥了幾聲,發出清脆的琴音。直到舞姬向兩邊退開時,才見到中間的蘇清柔。
她一身雪白,衣袖寬大,俏臉蒙著一層白紗,透著隱約朦朧之美,出的雙眼,充滿靈動,顧盼生姿。她秀髮挽成一個高髻,更顯女兒家美態,清麗嫻雅卻又風情無限,充滿矛盾的兩者有機結合在一起,只為她更添一份驚心動魄的魅力!
纖長的十指間,淌出一個個音符,雖未成曲調,卻已含情其中。楚非雲見周圍所有人都出痴之,不嘆蘇清柔的魅力太大了,她高貴典雅、不可褻瀆,正好讓這些得不到她的男人,深深戀。俗話說得好:“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空靈之曲,滿含情愫,聽得在場眾人陶醉其中,沉浸在音樂的海洋中。楚非雲聽著她的曲子,心中掠過一絲驚訝,這曲調與上次自己彈唱的《千里之外》有些相似,主題旋律大致相同,可是細節有很大的修改。
楚非雲知道自己彈唱的現代歌曲,給蘇清柔有了很大啟發,所以她才能創造出全新的舞曲。不過幸好楚非雲唱的是中國風歌曲,不然在這個古代世界裡唱起r&b,恐怕這些古代人定把他當成神經病了。
“天籟之音,如此動聽優美,曲調又新鮮特別,果然不愧為音樂大家!”顧肖宇嘆一聲,娓娓道來。
“不錯!朕也是非常欣賞!”李玄華頗為欣賞蘇清柔的才華,深深望著蘇清柔。
李玄華率先起身,賢親王與顧肖宇都站起身緊隨其後,楚非雲知道是李玄華要去找蘇清柔。那些舞姬在表演後,都去了特地為她們準備的大間休息卸妝,李玄華在楚非雲等幾位最大的高官陪同下,進了大間。
那些舞姬紛紛跪地福身行禮,李玄華讓她們平身後,就含笑向蘇清柔而去。蘇清柔雖然心中不喜與官場中人打道,不過皇帝畢竟是一國天子,她還是很給面子。
“民女蘇清柔見過皇上!”蘇清柔清冷的聲音響起,不卑不亢,很有一派風範。
李玄華將蘇清柔仔細打量了一下,才慨道:“蘇大家果然鍾天地之靈秀,美貌風情無不讓人傾倒!音律方面的造詣,更是無人可及啊!”蘇清柔不動聲,依然平淡地道:“多謝皇上讚美,民女不敢當!”
“蘇大家,皇上對音律也頗興趣,如果蘇大家願意,不若到宮內小住幾!相信宮內各位皇妃一定會欣喜異常,也能向蘇大家學習一下!”顧肖宇果然是人老成,一見李玄華對蘇清柔很興趣,馬上便接口道,試想皇帝的邀請,可沒多少人敢拒絕。
楚非雲不聲地冷眼望了一下顧肖宇,暗含煞氣,心中葦。
蘇清柔似不經意地掃過面前眾人,楚非雲臉上微小的情緒波動,自然瞞不過她。芳心暗喜,自己的愛人如此在乎自己,所以她連想也不想,便婉言拒絕道:“多謝皇上,但民女喜好清靜,實在不適應皇宮生活!請皇上恕罪!”
“蘇大家乃是追求音律之人,喜好與大自然為伴,尋求一種心境以創作,也許宮內的環境確實不適合蘇大家!”賢親王見狀,忙話道,順便讓雙方都有臺階可下。
“是啊!丞相,像蘇大家這樣追求自然之道的音樂大家,也許皇宮確實不適合她!而且聽說蘇大家的目標是遊歷各地,領略不同的風土人情,從而創作屬於自己的獨特音樂,我等也不該勉強蘇大家!”楚非雲站出一步,笑地望著顧肖宇道,同時心中早就問候他祖宗十八代裡的女了。
“既然這樣,那就不勉強蘇大家了!”李玄華似乎也知道像蘇清柔這樣的女子,不太可能會喜歡住到宮中,也不勉強她,只是頗為遺憾。
“多謝皇上成全民女!”蘇清柔盈盈一福道,聲如黃鶯,又若銀鈴清響,很是動聽。
楚非雲可不想讓李玄華看上蘇清柔,再者他已與蘇清柔情定終生,只是還未公開,畢竟現在被人知道,恐怕會引起軒然大波,到時她就無法保持置身事外的高調姿態,還不如等她下嫁進他楚家門時再說!
最後身為主人家的賢親王還是邀請蘇清柔一起小飲了幾杯,蘇清柔自然沒有推辭,畢竟觸怒皇帝就算她身材再超然,恐怕也會有大麻煩。雖然知道無論出什麼事,楚非雲都一定幫自己,但她還是不想讓楚非云為了自己而受到傷害。
最後李玄華先擺駕回宮,壽宴也圓滿結束。林惜若依依不捨與楚非雲告別,先與鎮南王返回王府,不過楚非雲已經答應平時只要她有空,都可以來找自己。至於自己上門,暫時還是免了,找個恰當機會再說。
宴會結束後,賢親王拉楚非雲在王府花園內漫步閒聊。
賢親王走著,突然半轉過身子問道:“楚非雲,不知道你對顧丞相有什麼看法?”
“呃…這個…”楚非雲怔了一下,他不太明白,為什麼賢親王要問他這個問題,他拿捏不準賢親王的意思。
“無妨,你大可直言,本王又非險小人!”賢親王呵呵一笑,拍了拍楚非雲的肩膀道。
楚非雲理了一下思路,大著膽子,正沉聲道:“依我來看,顧丞相城府很深,心計太多,老巨滑。”
“這也確實是實話,不過本王倒有另一種看法!”賢親王似乎早就料到楚非雲會這麼說,一點不在意,只是含笑道。
“另一種看法?不知是…”楚非雲似乎隱約把握到了一點東西,不確定地道。
賢親王慢慢走了起來,楚非雲跟在他身邊,只聽他侃侃而談道:“顧肖宇這個人八面玲瓏,為人圓滑,他與本王是兩種人,但是在皇上身邊卻又不能少了我們兩人!”頓了一頓,賢親王見楚非雲面現疑惑之,接著道:“帝王身邊,總有一個白臉一個黑臉!現在本王唱黑臉,在皇上身邊提醒皇上,而顧肖宇則是唱白臉,以解皇上煩惱!世上之人誰不愛聽奉承之語呢?再者,皇上理萬機,總是需要神上的放鬆,所以本王才說無論是本王還是顧肖宇,都是必不可少之人。”
“我似乎明白起來了!事物總有兩面,有光明就存在黑暗!”楚非雲手抵前,若有所思道。
“現在皇上身邊又多了一個你,你的存在就是皇上的左臂右膀,你也是皇上的利劍!哪裡有需要,皇上就能將你這把利劍直指而去!”賢親王深深地看了楚非雲一眼,淡聲道。
楚非雲眼睛一轉,微微一笑道:“王爺不想我與顧丞相鬧得不合是吧?其實王爺所說之理,我也大致明白了,再者我對官場也不是很在乎,完成我該做的事後,我就會身離開,沒有任何人能阻止!”
“這點本王明白,其實你是閒雲野鶴,官場只是你暫時停留之地!你最終的歸宿,大概是攜妾逍遙快活吧?”賢親王嘴角出一絲笑意,語氣輕鬆地道。
“是啊!真希望這天能早點到,其實我在江湖上經歷得也不少了,有時甚至徘徊在鬼門關前,不過現在有了家眷後,人生就大不同了!我不可以自私,要為她們考慮!”楚非雲嘆一句道,微微搖頭,目光變得深邃起來。
“好了好了,本王也不與你討論這個問題了!時間不早了,還是早點放你回去,不然你家中嬌可就要怪罪本王了!”賢親王語帶打趣地道。
楚非雲聞言,臉微紅,乾笑一聲道:“王爺,那我就先告辭了!”離開王府,楚非雲踏上自己的馬車,掀開前簾,剛進入車內,就覺一股幽香。還未及多想,就有一個溫潤柔軟的女體擠入他的懷中。
楚非雲覺到那悉的氣息與嬌軀,心中驚喜,擁著美人坐下,開口柔聲道:“清柔,你怎麼會躲在我的馬車裡?”不錯,此人正是所有人眼中聖潔高雅、美若天仙的蘇清柔!見楚非雲毫不遮掩的欣喜之,蘇清柔美眸中透著絲絲情意,眉梢帶喜,輕嗔道:“人家就是怕以後再有人找,乾脆早點到你家去,後便讓其他人先離開京城!不過,等過完年,你得負責把人家親自送回去!”
“沒問題,老婆大人的命令,為夫自當遵守!”楚非雲眼含笑意,臉上卻一本正經地道。
蘇清柔千嬌百媚地白了他一眼,櫻桃小嘴一嘟道:“少貧嘴了,反正人家說不過你!”楚非雲摟過蘇清柔,聞著她一頭秀髮所散發出來的芬芳,樂呵呵地道:“過年了,我們要好好準備!你看你夫君我,如何大顯身手,到時保證各位愛滿足!”
“人家要試試你的手藝,一直都沒機會呢!”蘇清柔一纖蔥玉指搭在前,調皮地道。
楚非雲一拍口,眉一挑道:“放心!為夫君一定讓夫人滿意!”馬車中響起一串銀鈴般的笑聲,迴盪在楚非雲耳邊。在黑夜中,華貴的馬車顛簸著,朝楚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