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踏入險途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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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樓笑道:“那可說好了,明ri午後我定要離去,哥哥可不許再挽留了。”司空藍宇哈哈笑著,“好,一言為定,走!回我義軍大營去。”說完吩咐兄弟們驅趕著運糧草的一百多匹馬,押著那些俘虜,朝周田縣方向行進。
因馬們身上馱的糧食都很沉重,所以行走起來也極慢,不過司空藍宇興致很好,一路和玉樓打趣說笑,倒也不寂寞。
這一次走了五個多時辰,臨近天亮時,才終於回到了義軍的大營。玉樓本以為義軍的大營應該是在野外搭建的許多帳篷,但是來到一個淳樸的村莊後,司空藍宇指著那莊子大門上幾個字,說道:“賢弟,到了。”玉樓抬頭一看,只見上面寫著三個大字:結義莊。心道,原來這結義莊就是義軍的大營,此處果真隱秘,就算官兵們來了,也不知這結義莊竟駐紮著兩千多義軍,這義軍的統帥杜大人真是有膽有識的豪傑啊!
杜大人和焦武早已得到了通報,帶著幾十名義軍兄弟,已來到了莊外接司空藍宇和玉樓了。
沒想到杜大人一身書生打扮,白淨的臉上,一雙小眼睛笑眯眯的,全然沒有統帥的架子,倒是那焦武身胖體壯,似是練武出身。
雙方抱拳行禮後,司空藍宇為他們作了介紹,杜大人哈哈笑著,吩咐手下快快開席,他又對玉樓道:“宋兄弟,今ri咱們大醉一場,慶祝勝利,請請。”說罷帶頭往莊子內走去。
來到議事堂,酒席早已擺好了,大家落座後,杜大人端起酒杯笑道:“宋兄弟,來,敬你一杯,這次多虧你了,聽猴子說,你的武功極高,簡直可比仙人哪,你真是我義軍的福星啊!你此後就留在這結義莊,加入我義軍如何?”玉樓一口喝乾杯中酒,連連擺手,“杜大人過獎,玉樓只是練了一點淺功夫,只是猴子兄弟誇大其詞罷了,這加入義軍嘛,玉樓已和哥哥說好,因有要事在身,今ri午後就要啟程,此事以後再議。”焦武看到玉樓只是一個普通的少年,見杜大人極力挽留,這玉樓竟不識趣,臉上便有些不高興,他道:“我義軍也不是見人就要的,宋兄弟這般清高,和我義軍兄弟格格不入,留在結義莊,恐ri後和兄弟們不和罷。”司空藍宇急忙打圓場,“我這賢弟不是清高,他只是長居山野,對世事禮儀知之甚少,還因他的確身有要事,待他處理完畢,定會歸來與我義軍同盟。”焦武橫了司空藍宇一眼,道:“司空兄弟來結義莊已不短了,定然知道我結義莊的規矩,只要跨入這結義莊的大門,哪有再出去的道理?”玉樓心裡一凜,難不成這結義莊不是義軍,反倒成了黑莊了?但他自持武功高強,心道,我若真要走,這義軍裡誰還攔得住麼?
司空藍宇的臉上頓時變了顏sè,這焦武雖是領他加入義軍的人,但焦武平時裡待人極是驕橫,這次司空藍宇奪了糧草歸來,以為自己有功,焦武定會笑臉相,哪知焦武還是不把他放在眼裡,就連自己的結拜兄弟玉樓為這次的勝利付出了這麼多,還是沒得到焦武的尊重。
但為了顧全大局,他還是稍稍平伏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端起酒杯道:“屬下來結義莊時ri是不短了,平時多虧了焦大人的照顧,還有杜大人的提攜,才有今ri,請杜大人看在這次我賢弟奪糧草有功的份上,讓他先去處理私事,待歸來後,再與我等兄弟共事。”說完敬了焦武和杜大人的酒,給玉樓遞了個眼sè。
玉樓沒想到這義軍裡看似單純,人事關係卻這般複雜,為了便於脫身,他只好站起身來,為杜大人和焦武敬酒,他道:“哥哥說得有理,帶我歸來之時,再議這加入義軍之事罷。”杜大人哈哈大笑:“宋兄弟別害怕,我義軍不是強人,這結義莊也是來去自如,焦大人喝醉了,胡亂言語,別聽他的。”玉樓道:“杜大人深明大義,玉樓能與你結識,真是三生有幸,來,幹了。”不知不覺間,玉樓已幾杯酒下肚,他的頭漸漸地暈起來,眼皮也是隻往下沉,他糊糊地道:“哥哥,玉樓想睡覺了。”說完竟一頭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來。
司空藍宇見玉樓醉得極是怪異,就知定是焦武在酒裡下了蒙汗藥,他生氣地指著焦武道:“焦大人做事就這般魯麼?強人所難!這事若傳出去,我們結義莊真成了黑莊了。”焦武yin著臉道:“這事與我無關,是杜大人吩咐廚子做的手腳。”司空藍宇不信,轉頭去看杜大人,只見杜大人微笑著點頭,心裡不覺一陣發涼,真是後悔自己為了貪功,將賢弟帶到這結義莊來,真是害了他了。
司空藍宇道:“杜大人,你…”杜大人道:“這宋兄弟是個人才啊!若不為我所用,真是極大的費,若是他ri後成為朝廷鷹犬,就是我最大的強敵,所以必須將他留在這裡,為我義軍效勞,現下就封他為督察使罷,ri後我義軍奪了天下,你等有功之臣,都會享盡榮華富貴,封高官福祿子孫後代。”司空藍宇見杜大人並無惡意,這才放下心來,想到ri後奪取天下後,那份榮華富貴在等著自己,不由得有些醺醺然。
焦武有些酸酸地道:“暫時將宋督察使送到客房裡休息罷,待他適應了我結義莊的生活後,再行使督察使之職也不遲。”司空藍宇明白焦武的意思,就是要將玉樓軟起來,除非他答應任督察使,留在這結義莊,否則休想跨出房門半步。
他想,玉樓現在雖然不理解,只是希望ri後他能理解杜大人的一番心意,好好地為義軍做出轟轟烈烈的大事來。
大丈夫既然生於世,就應該做大事,成大業,這不是爺爺以前做的榜樣麼?雖然現在我走的是另一條路,其最後的結果是一樣的,都是封官加爵,福祿子孫後代。
想到這裡,他在心裡對玉樓說道:“賢弟,對不住了,暫時要委屈你一段時ri了。”他叫來一名高大的漢子,背起玉樓往客房走去。
來到客房,司空藍宇親自為玉樓整理好鋪,叫那大漢將玉樓放在上,方才鎖上房門,走了。
玉樓睡得太沉了,對身邊的事都不知道,他的鶯歌不知什麼時候不見的,也不知道,不知道睡了多久,玉樓突然被幾聲鳥鳴驚醒了,他眼睛坐起身來,發現自己睡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鶯歌正站在桌子上歡叫,想了一會,方才記起和杜大人他們喝酒的事來。
他想難道是自己醉了,在結義莊睡著了,這裡難道是結義莊麼?他跳下來,就想推門出去看看這裡究竟是不是結義莊?剛要推門,門卻自己開了,嚇了玉樓一跳,原來是門外的人正要進來,只見門口站著一人,那人正是在那酒樓遇到那位怪異的男子,他的手裡拿著用荷葉包著的熱氣騰騰的幾個包子,笑道:“你睡醒了麼?”玉樓覺自己的頭昏沉沉的,以為是在夢中,他使勁擰一下自己臉,“哎呦,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在這裡?你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