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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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笑地撫著自己的額頭,他沒有想到直接被拒絕的滋味竟是如此難受。
奇怪的是,儘管嘴裡嚐到苦澀的滋味,下半部的身體卻有截然不同的反應;一種即使面對森冷的拒絕也無法平息的高溫正烈地在腹間竄燒,對她的那種不可理喻的渴望正逐漸使他的身體處於一種極度飢渴的狀態。
“陷阱?”竭力控制一觸即發的渴望使他的聲音聽起來格外低沉。
“對,陷阱。”像是強調自己絕對不會相信似的,她加強了那兩個字,然後以一種疲倦得不得了的目光看著他“好了,你的詭計失效了,我可以回去睡覺了吧?”這只是禮貌的詢問,實際上她的腳步已經開始往門口移動。
“貝鬱珊。”他喊住她。
“拜託,我真的很累…”
“你不相信我沒有關係,但是…但是你可不可以給我?”什麼?
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然而無論是他的表情還是他的眼神都認真得不得了。
這、這個傢伙實在是…
這種一點也不含蓄的請求讓她當場面河邡赤。
任誰聽了都會覺得這是太過無理的要求,就算是喜怒不形於的貝鬱珊也忍不住怒氣發。
“庾隼翼!”jjjjjj“給我,我想要你。”平靜地凝視貝鬱珊,庾隼翼的語氣透著堅決。
那種幾乎要燃燒起來的目光似乎有將四周一切燒燬殆盡的本事,就連貝鬱珊的意志也受到波及,她有點糊了起來。
那種執著而投入的眼神有一種挑誘的魅力,使她忘了接下來的動作。
沒給她拒絕的機會,身體裡的高溫早已到達不能負荷狀態的庾隼翼大步向前,兩手入她發中,抬起她的臉,把迫不及待的狠狠地貼上她的。
那因慾望又猛又急而顯得不知節制的魯地壓在她上,瞬間疼痛曾讓貝鬱珊的神志在短暫間清醒過來;然而這樣的清醒維持不到一秒,就隨著他靈舌的強制入侵而墜入更茫的深淵。
“唔…”完全沒有機會發出的抗議像是被收入腔內似的,只剩下說不出涵義的輕微呻在喉嚨深處打轉。
將柔如嬰兒般的舌悉數人自己溫熱的口內,庾隼翼雖然覺到飢渴稍解,然而隨之而來的卻是另一波更加洶湧、更加澎湃的慾望;入發中的手指不由自主地移到她的後頸,另一手則抬起她的下巴,使她被迫上仰,讓自己因渴望而輕顫不已的舌尖更加深入,汲取她彷彿具有滅火功效的津。
因被迫仰起而呈現半眯狀態的眼眸可以看見室內柔和的燈光在她的眼中閃爍著,那彷彿具有惑心神的眸光當場使他更深陷於著般的瘋狂中。
掠奪、狂、深,才一下子的時間,貝鬱珊就覺得虛弱無比、渾身癱軟,內心儘管到恐慌,卻無法開口說話。
而他溫熱的吐息就像在驅走她外表的冷漠,一次次地拂過臉頰,催促著她藏在內心深處的熱情趕緊甦醒。
前一分鐘的警戒彷彿是多餘的,她完全沒有抵抗地被攻陷了,為自己這種脆弱面可怕的窘境到沮喪,然而她卻無力阻止他大膽而帶著需索的手指滑繞到際,鑽入敞開的外套裡,摸索到衣的邊緣,並輕輕拉起,順勢往上尋找到保暖羊內衣下的隆起。
伴隨著手掌用力的捏,庾隼翼忍不住從喉間發出一聲近似滿足的息,徹底失在她人的纖與雖比不上外國女人豐滿卻具彈的部觸。在十幾天以前,他本就沒想到事情會發展至此。
之前若有人告訴他,他將會喜歡上這個比仇人更令他深惡痛絕的貝鬱珊,他是打死也不會相信的,然而現在,僅僅只是觸摸著其中的一處柔軟。
他整個身體就宛如要燃燒起來一樣地疼痛不已,所有意識亦被她身上的氣味俘虜,那種沉倫與墮落早已超出戀的範疇。
狂熱而騒動不安的舌頭好像終於找到宣洩的出口,他重重地舐,幾近貪婪地噬,極盡可能地蹂躪無處可躲的柔軟,儘管覺到她似乎不勝敗荷地輕輕一顫,然而在宛如發著高燒的情況下,理智會被丟棄一旁似乎成了可以理解的事。
在他的肆下,體內竄燒的高溫早已不需暖氣就能覺到一股熱氣打從心底蔓延,等到她稍稍回過神,才發現不知何時自己的身體已躺到那張許久未動,卻因為母親費心維持而顯得乾淨整潔的上,而原先握在手上的水杯,則不知何時被擺放到桌上。
她之所以會稍微回過神,是因為原本霸道地佔據舌的溼熱已轉移陣地,此刻正沿著臉頰吻,逐漸將那抹溼熱擴散到自己不知為何緊緊拉直的脖頸上。
正當她想要發出聲音制止這一連串不試發生的行為時,脖子突然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她覺到他的牙齒在瞬間深入她脖頸的肌。
她皺起眉,發出類似痛苦的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