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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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昨晚做愛做到後面有了強烈的快,但是風雨平息之後,陰部還是到火辣辣的疼,新破的創口也時不時的隱隱作痛,的走路都有點一瘸一拐。
文非拗不過思雨的死纏,兩人在學校附近找了家便宜的旅店,文非狠狠心了個帶衛生間彩電的標準房,說好了只住半天,思雨跟老闆講了半天價最後給了30塊錢。
旅店衛生倒也還搞的不錯,白的單看上去還蠻幹淨。父女倆分別舒舒服服的洗了個熱水,把昨晚的各種體衝的乾乾淨淨。文非坐在上點了支菸說:“思雨,我知道你的意思,可你下面還很疼吧,你別裝了。
爹是過來人能不知道嗎?再說我們已經對不起你媽了,爸不想再錯了。”思雨倒在上,調皮的將腳伸到父親臉上磨蹭著。
“別鬧”文非怕控制不住自己,把那可愛的小腳擋了開去。
“爸,你小時候不是經常檢查我有沒有洗乾淨嗎?那再幫我檢查一下吧,聞聞臭不臭?”下定決心要讓爸爸幸福的思雨將可愛與完美的融合在一起,考驗著文非並不堅強的理智。白裡透紅的腳板又伸到了文非的嘴邊,文非無法再矜持了,他扔掉了菸頭,將鼻子伸伸的埋在女兒的腳板下,貪婪的聞著那醉人的味道。
舌頭將剛剛洗過的腳板又反覆的掃了好幾遍。
“真香,思雨,爸爸最喜歡聞你的味道了,從小就愛聞,長大了更愛聞,我咋就聞不夠呢?”不知是動還是良心受到譴責,說著說著文非的眼淚滑落到了思雨的腳上。
這一刻,思雨體驗到了小說中山一般厚重的愛,但這種混合著並不單純的父愛卻是任何文學書籍都未曾描繪過的。思雨忍著淚將溼溼的腳板回,轉而將腳趾往文非腳裡著,父親欣喜的將蔥般的腳趾一一。不知為何。
只是腳被玩卻動了思雨剛剛萌動的慾,她覺得除了癢之外還有另外一種說不出的覺,讓她覺得渾身熾熱,她坐起身來將裙子脫下扔在一旁,封住了父親帶著煙味的大嘴。
大舌頭與小舌頭織坐了一起,一時著對方的口水下,房間裡一片急促的呼聲。文非突然站了起來,將衣服扒了個乾淨,然後魯的將思雨雙手推上,舌頭溜進了腋下,將那稀疏的可愛腋噙在嘴裡把玩著。
不知為何,他覺得這剛剛洗過的味道反而不如火車上微汗的味道來的刺。小罩被推了上去,經過一夜洗禮的頭彷彿長大了一些,文非痴痴的看著那微微凸起的粉紅,舌頭隔一會才伸出來輕輕的一下,思雨享受著父親的寵愛,小腳輕輕的在爸爸起的雞巴頭上轉了兩圈。
這一下把文非點燃了,他猛地把那圓潤的房幾乎全部包在了嘴裡,舌尖在頭上掃著,一隻手捏著了另一隻頭不停的著,思雨仰頭學著發出媽媽那種呻聲,她知道爸爸聽到呻聲會更加興奮的。
果然,女兒帶著拖音的綿長‘嗯…’叫的文非雞巴暴長,他一把扯下小小的三角褲,將嘴巴堵住了那可愛的紅陰,舌頭一頂進入了溼的陰道,一股鹹鹹的味道直衝腦門,他一邊掃著一邊努力的竟裡面少的可憐的水汁入了嘴裡。
“唉喲,疼”忽然思雨叫了一聲,文非這鬍子長的奇快,一天沒刮就長出來一大片,硬硬的鬍鬚可能扎到了創口上,疼的思雨呲牙裂嘴。
“對不起啊,寶貝女兒,都是爸爸不好。”文非愛憐的輕輕吻了吻陰道外面,仰聲躺在了上,起的雞巴豎的高高的在那裡。
思雨本來想著再‘犧牲’一次讓爸爸舒服了再回家,可這陰道還在發疼,如果再被那長長的雞巴捅進去還不得疼死!看著爸爸的大雞巴半天也沒軟回去,乖巧的思雨爬過去將嘴慢慢的套了上去,勉強吃到一小半就再也無法進入了。
她奮力的含著大的雞巴進進出出的吐著,文非高漲的火正無計消除,忽然那沖天的孽進入了一個溫暖的港灣,雞巴被女兒的小嘴包的嚴嚴實實,不停的進出讓外皮不斷與柔軟的嘴摩擦著,文非舒服的直哼哼。思雨吃了一會嘴巴有點累,她吐出雞巴想歇一會再玩,文非誤以為女兒不想了。
正在興頭上的他豈肯罷休。他站出來扳過思雨的頭,另一隻手扶著雞巴進了女兒鮮紅的嘴裡面,雞巴重新得到了水分和溫度,文非的一哆嗦,他雙手抱著思雨的後腦,將她的頭不斷的頂向自己的雞巴,長長的雞巴不斷捅到嗓子眼,思雨一陣反胃想吐,文非正閉著眼舒服的哼哼著。
此刻天塌下來他都不管,雞巴動的速度更快了,可憐的思雨想吐吐不出,推也推不開,口水和胃裡的酸水不斷湧出來順著嘴角到了白單上,又頂了百十來下,文非悶吼著身子急抖了數下,一股股猛烈的衝向思雨的嘴裡,雞巴終於退了出來。
思雨馬上趴在上狂吐,空空的胃裡除了酸水什麼也沒有。吐完的思雨盤腿坐在上,頭上胡亂的散在四周,嘴角的還時不時的滴下一兩滴“舒服了沒有,爸?”思雨一邊拿紙巾擦著剩餘的一邊問。
文非看著女兒嬌小中略帶靡的樣子火又起,他將軟下來的髒雞巴再次入了思雨的嘴巴,思雨忍著雞巴上面的異味,賣力的裹著。
剛剛完的雞巴度提高了好幾倍,舌頭一掃文非就覺的奇癢無比,他又想躲又捨不得這醉人的滋味,他第一次知道完的雞巴被是如此舒服。
看著父親透了的樣子,思雨很得意自己的努力得到回報。她腦中什麼也不想,只是奮力的提高速度讓雞巴在嘴裡進出,舌頭也竭盡所能的四處颳著,軟下來的雞巴一會又重新漲大,幾分鐘後,文非在女兒被封的嘴巴傳出“嗯…”的聲音中,再次將注入了思雨的嘴裡…此後的幾年生活又恢復了平靜,文非努力做回一個好父親,女兒已經到了談戀愛的年紀,不再再保持那種關係了,要讓她同每一個女孩一樣。
正常的談戀愛結婚生子。文非剋制的很好,就算是暑假寒假思雨回來時,他也頂多只是趁著紅英沒注意時摟著女兒狂吻一陣,香甜的口水和柔的舌頭,手摸一摸逐漸長大的頭,但底下卻絕不觸碰。
思雨知道父親的良苦用心和艱難的剋制,每次放暑假時,一到吃飯思雨就會趁媽媽不注意調皮的用穿著絲襪的腳摩擦爸爸的褲襠,她還故意裙子裡面不穿內褲,腿分的開開的著父親的方向裝著看書,文非一看到女兒黑密的陰和紅的陰就挪不開眼睛。
然後就是等著紅英回家從後面狠狠的一頓,不顧她的哀嚎和謾罵,把那巨次次到底的捅進去。
為什麼從後面呢?因為這樣可以把母親幻想成女兒。冬去來,時間毫不留情的把熱血少年變成唏噓的中年、把含苞的少女變成俗氣的婦人。轉眼九年過去了,中國大地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幾千塊錢的手機和電腦如同過去的收音機一樣被老百姓們眼都不眨的購入,過去吃是加餐,如今吃野菜才是享受。文非一家也發生了不小的變化,紅英的紡織廠在市場衝擊中倒閉了。
自強的她和幾個姐妹了個家政公司,經常兩年的奮鬥,逐步站穩了腳跟,到了2008她已徹底脫產當起了老闆。文非的新華書店也承包給了同事小張。
看著過去每天點頭哈派煙遞茶的年輕人如今對自己吆五喝六的,文非一氣之下辭職回到了家,反正紅英攤子越鋪越大,家務基本沒空打理了,他乾脆當起了家庭婦男,反正也50歲了,不辭職也幹不了幾年了。
而且他胃也不好,一發作就痛的直不起來。思雨大學畢業後順利的進了一家大型雜誌社,憑著良好的文學功底和善解人意的格,不到五年功夫就當上了主編,前年終於當上了幸福的新娘,丈夫是大學同學,如今在深圳一家外資企業當部門經理,孩子今年剛一歲,就寄養在外婆家裡,名字是外公給取的,叫晨曦,文非對外孫寵愛有加,天天摟著小傢伙睡覺,的紅英都有點‘吃醋’。
國慶的時候,雜誌社放了一星期假,思雨一下班就打車從單位回了孃家,這時候不管汽車火車都是人滿為患,從省會到家也就一百多公里,丈夫和自己一月加起來一萬多收入,這點錢不算個啥。28歲的思雨看起來比少女時候更加引人了。
那飽滿的房、翹翹的股,配上披肩長髮和書卷氣十足的姣好面容,走在大街上回頭率非常的高,她今天穿了件到膝蓋的白無肩套裙,裡面黑的內衣輪廓清晰可見,底下是黑的長筒絲襪配著黑的無帶半高跟鞋,看起來讓男人垂涎滴。
五點鐘上的出租,路上車如梭,平常一個半小時的路程今天用了兩個半小時,7點半才回到家。
疲憊的思雨用鑰匙打開門,只見房內只有父親在和兒子小晨曦在做著遊戲,半年不兔崽子,父親好像又老了一些,白髮覆蓋了頭的大部分,臉上佈滿了長長的皺紋“爸,我回來了,我媽呢?”從包裡拿出給爸爸買的好煙好酒她一邊換上拖鞋一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