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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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沒坐過火車看什麼都新奇,爸爸坐過好多次火車懶得看了’,文非邊說話邊收回衝動的眼神繼續看書。
6點鐘的時候父女倆簡單的吃了點晚飯,火車上的飯實在是不敢恭維,一點味都沒有,幸好紅英買了好多火腿腸、八寶粥,待會餓了的話再墊補一下。
吃過飯文非舒服的來了跟飯後煙,了小半後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對思雨說:“思雨啊,你現在也算是半個大人了,本來這些話應該你媽媽和你說,但你媽這個人你也知道,沒什麼文化,我估計十有八九她沒和你說過。”思雨靜靜的低著頭聽著父親的教誨,文非了口煙繼續說道:“你長的漂亮,在大學肯定會有不少男孩子追你,當然,爸爸也不是不准你談戀愛。
但是,一定要有底限,在結婚之前,最好不要、不要…那個”文非想了半天只好用那個來代替無法在女兒面前說出的詞語,冰雪聰明的思雨聽了前半句就知道爸爸想要表達的意思,等爸爸吭哧著說完後她紅著臉小聲的說:“知道了”文非不知道自己說這一番話是純粹出於愛護女兒還是帶於一些忌妒,怕別的男人佔有了女兒純潔的身體。思雨剛才只吃了幾口飯,那飯又冷又硬,實在是沒法吃,剛過七點肚子就開始抗議了。
她從包裡拿出兩火腿腸,扔了一給爸爸,紅英買的是那一種兩塊錢一的大火腿腸,很頂餓。文非幾大口就吃完了,思雨吃的很慢,她眼睛看著書把火腿腸在嘴裡一小口一小口的咬著。
文非看著專注小說的女兒吃東西的樣子,很像黃錄像裡跪在地上吃雞巴的女人,又長又的火肥腸像極了自己的大傢伙的尺寸,要是把思雨嘴裡的火腿腸換成…文非不敢往下想了,他閉上眼晴想睡一覺,女兒含著大火腿腸的樣子卻總是揮之不去。思雨也睡不著。
從來沒出過遠門的她想到要離開父母長時間的獨自生活,不免有一絲惆悵。火車隆隆的向前飛弛著,各懷心事的父女倆想著想著都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
半夜的時候思雨被漲醒,上完廁所回來她想看看爸爸有沒有蓋上毯子,走到前卻發現爸爸正在做夢說夢話,思雨一笑,貼近爸爸的頭旁邊想聽聽他說些什麼,回頭好取笑他。夢中的文非正閉著眼雙手亂揮著喊:“思雨,別怕,爸爸在這裡”!,思雨臉上的笑容凝固著。
雖然爸爸有對自己有過‘起事件’和‘玩腳事件’,但她相信即使父親可能對自己產生過這種不道德的想法,可這世界上最愛自己最疼自己最怕自己受委屈受欺負的絕對是爸爸。她把毯子輕輕的蓋在爸爸身上。
看著爸爸英俊的臉龐上己經有了一些長長的皺紋,頭上還有幾應該是今年才長的白頭髮,思雨的鼻子忽然有一點酸,她忍不住輕輕的在爸爸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嘴剛接觸到父親的額頭,忽然她覺得部一緊,被爸爸摟著摔倒在他身上。
原來睡夢中的文非正夢到遭氓調戲的女兒哭著撲向自己懷裡,他雙手一抱,卻被一個綿軟的身體砸向自己,文非立刻嚇醒了。
睜眼一看,夢中的女兒活生生就壓在自已身上,一股悉的少女芳香直衝向而鼻子,鼓鼓的部正好堵在自己嘴上,他嚇的趕緊鬆開手,:“怎麼是你呀,思雨,嚇死我了”!思雨剛才倒下去時房壓在父親的嘴上。
此刻正羞的無地自容,她趕忙爬起來整理了一下頭上和裙子,坐在父親頭說:“你剛才在說夢話,我看你那麼可愛,就在你額頭上親了你一下,嘻嘻”!
思雨故意扮可愛,以掩飾自己房壓在爸爸嘴上的尷尬。文非憨厚的笑著,拍著思雨光滑的手背說:“唉,小思雨長大了,要離開爸爸嘍,都已經上大學了。
然後就是工作,談戀愛,結婚。唉,要是嫁到外地爸爸想看你一眼都難嘍。”說著有點黯然神傷,思雨笑著說:“爸,你可真能想,我大學還沒報名,你就想到我嫁人了。
那起碼也產六七年以後的事,好吧,我今晚就挨著親愛的爸爸睡,過了今晚你要幾個月都見不到你的寶貝女兒啦,嘻嘻。”文非半真半假的生氣說:“胡鬧,哪有這麼大的姑娘和爸爸睡的啊?你醜不醜啊?你都18了。不是8歲!”他怕自己一聞到女兒的氣息時間長了會控制不住。思雨卻不管他生不生氣,脫掉鞋就擠到裡面和他並排躺著,還調皮的把一把腳搭到文非多的小腿上。就這樣,兩人就這麼並排躺著,說些思雨童年的趣事,不時一起哈哈大笑,文非巴不得就這樣聊到天亮,這種幸福的時刻已經好多年沒有了,從明天開始他就要等到過年時才能看到女兒了,所以他必須好好珍惜這火車上的溫馨時光。
可思雨臨走這幾天玩的太瘋了,還沒說到兩個小時就眼皮打架了,文非說著說著覺女兒半天沒接話也沒笑了,扭頭一看,思雨已經睡著了。***火車裡漆黑一片,窗外不時一閃而過的暗紅燈火照在車廂顯得異常曖昧。文非無法安然入睡,心一直在秤秤跳著。
鼻中聞著女兒身上純純的淡香,他很想好好欣賞把玩一下女兒芳香的體,雖然他知道這種想法違揹人倫、違背道德、也會被社會唾棄,但這種心火卻總是按不住,反而隨著時間的推移火苗越燒越旺。
隨著思雨的一天天長大成,他每次想到自己辛辛苦苦養大的可愛女兒會被另一個陌生的男人褻瀆,她的白身體會被男人用骯髒的舌頭,會像自己紅英一樣按在上狠,他的心就發疼。
甚至還有一種強烈的嫉妒。他下輕輕打開門來到火車車廂連接處菸,從門縫裡灌進來的風吹的他手上的香菸火苗飛舞,文非大口的著煙,到底是痛苦的做一個好父親還是卑鄙無恥的做一個快樂的父親呢?
上的思雨其實也沒有睡著,她也在做著痛苦的選擇,如果父親今晚忍不住和自己‘親密’,自己要不要堅決抵抗呢?如果默許的話又能默許到哪一步呢?父親對自己戀有兩三年了。
雖然他一直刻意的掩飾和迴避,可她從爸爸的眼神裡知道他的心裡一直想著自己的身體,明天就要去大學報名了,她不敢擔保自己不在大學校園裡談戀愛,甚至不敢保證自己畢業時還是一個女處。
做為一個從小愛好文學的女孩,思雨其實情很豐富,身體也很,每回洗澡時只要把指頭戳進小就會想哼哼。
幫爸爸治傷他的‘小頭’、和父母同住那晚聽他們作愛,這兩件事讓她明白了男人和女人都可以通過器官的接觸讓對方達到一種瘋狂的快樂當中。
特別是那晚媽媽舒服的嘴裡又是哼又是呻股像打樁一樣在爸爸身上套,讓她知道女人做那事時其實是非常舒服的,從前她覺得女人只是讓男人發洩的對象。
只是從小懂事的她知道孰輕孰重,家裡的條件不好自己只有先不想那些事情,把書讀書找個好工作才能對的起父母的養育之恩,也才能讓父母過個幸福的晚年。
看著從小就對自己疼愛的甚至有點溺愛的父親正在慢慢變老,以前帥氣儒雅的父親才四十幾歲就已經有了不少皺紋和白髮,思雨很不好受。
她也知道爸爸其實並不愛媽媽,在家經常受沒有文化且脾氣暴躁的媽媽的氣,父親喜歡的也許就是自己這種文靜有文化的女人,這可能也是他對自己著的原因之一吧。
如果按照正常的生活過下來,(當然她相信父親無論如何不會對自己用強的)也許父親一生都會在這種想要而不敢要而且還自責悔恨的錯綜複雜的痛苦中,那樣的話也許父親不到50歲白髮就會全白的,思雨不忍心眼睜睜看著父親就這樣痛苦一直過到老。
現在自己唯一能撫父親的也許就是自己的,讓他能在即使以後沒有自己陪伴的子裡也能有一段美好的回憶。如果要給,她就要給自己的那一次,她不想把被別人的男人髒的身體再讓爸爸親吻。
只要一次,她的心裡也只允許一次,過了今晚依然父是父,女是女,誰也不會知道。就算是上天責罰她也認了,為了父親她什麼都願意做,如同父親對她一樣。
想到這,她豁然開朗,(當然爸爸那又長又的‘那個’和怕人的圓龜頭還是讓她有點擔心萬一真的到那一步自己緊窄的小會不會不堪重負)她繼續閉著眼裝睡等待父親的‘親密’!
文非也決定豁出去了,如果一直這樣活在煎熬中他怕自己有一天會瘋掉會爆炸掉。以前他可以忍,可以裝作一個慈父,可是思雨已經長大了,她也許今年就會談戀愛,會和男人接吻,會被男人撫摸甚至作愛,然後是結婚生子,如果以後她嫁到別的城市的話想看一眼都難了。
不,不,我寧願被雷劈死也不要悔恨而死!文非扔掉菸頭,堅定的往回走去。文非回到車廂,輕手輕腳的關好門躺回上。黑暗中看不清什麼,但從女兒均勻的呼聲中判斷應該是睡著了,他把身體倒過來趴在思雨的腳邊,用鼻子從腳趾頭開始輕輕往上面聞著。
父女倆在火車上都沒法洗澡,文非鼻中聞到一股汗味和淡淡的香味,沒有任何理由的,也不需要理由,文非就是覺得女兒身上任何味道都是香的。思雨拼命讓自己冷靜,爸爸火熱的鼻息噴在腳上和小腿上,的腿上纖細的絨覺癢癢的,她本能的想縮腳躲開卻又不敢,雖然遲早要面對,但能避免尷尬還是儘量避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