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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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智商這麼高當然想的到,爸爸那裡又沒有受傷,自己那麼小的動作怎麼會疼呢?不疼那就只能是舒服的抖了,想到這她偷偷的笑了一下。
巾繼續在肚子、創口周圍、小腿上擦,文非依舊是疼的呲牙裂嘴,這種燙傷的痛是一陣陣火辣辣的。思雨的眼淚又不爭氣的出來了,沒辦法,本來女孩子的淚就容易滑落,再加上是心愛的爸爸。
怎麼才能幫上爸爸呢?思雨想到剛才巾碰到爸爸的頭時很享受的樣子,她優雅的把長頭向後甩甩,用皮筋紮起來。
然後趴在文非前,用紅潤的小嘴親了一下文非起的小豆,文非彷彿把電了一下,他慌亂的推開思雨的頭:“別,不能這樣。思雨,你回房間睡覺去吧。”思雨眼淚汪汪的說:“別,我知道你怕什麼,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懂。我相信我們不會發生、發生、發生…那種事,也不會觸碰隱密部位,我只是覺得這樣能讓你減輕疼痛,等你傷口好了我會不會這樣做了。”文非也淚了,他無力的把頭倒在褲子上,傷口依舊很疼,他痛苦的說:“思雨,乖,爸爸扛一下就過去了,這是陣痛,一會就好了,回去吧,爸爸不能害你呀!”思雨本不聽文非的話,她像雞啄米一樣把嘴含住頭又鬆開,一會左邊一會右邊,奇怪,自己親個不停,可是彷彿還沒有剛才巾擦過的效果好,爸爸好像沒有什麼舒服的覺。她笨拙的吐出一小截舌頭,試探的在文非頭上點了一下。
然後抬眼看著爸爸,文非像被電擊中一樣,身子震顫了一下。思雨佩服著自己的聰明,她儘量伸長舌頭在文非的頭上轉著圈的掃,偶爾含到嘴裡再用舌頭在上面掃蕩。文非舒服的全身骨頭都輕了三兩,疼痛彷彿完全不存在了。
他不由自主的被這麻麻癢癢卻又撓不到的覺發出了呻聲,他不敢睜眼看思雨,他覺得自己是在犯罪,他強迫自己狠心,文非‘怒’了:“你這孩子怎麼不聽話,出去,馬上出去。”思雨知道爸爸其實很享受,乾脆不理他,舌頭加快速度在文非頭上不停的轉圈,不小心有一些口水滴在了文非前,思雨覺得很髒很醜,趕緊用舌頭乾淨,誰知粘著口水的頭被舌頭一刺更強了。
文非覺得這種舒暢比和紅英作愛還強烈。他不由自主的把思雨的頭按在了口,生怕她突然改變主意不似的。思雨悟超強,她順從的任由父親按住自己的頭,不顧舌頭的痠麻繼續著。
等文非的手鬆開,她又努起紅潤的小嘴慢慢吐出一些唾滴在文非的頭上,再把舌尖抵住口水化開,在頭上研磨。
文非覺自己快爆炸了,顧不得是親生女兒在讓自己享受快,他不停的哼哼著,短褲中間被高高的頂起。思雨又了一會,估計父親傷口應該沒有那麼疼了,端起臉盆悄悄的退出了房間。
思雨剛走一會,閉在眼睛‘睡覺’的文非睜開眼睛,掏出腫脹已久的雞巴,回想著剛才從睡裙領口看到的思雨黑小罩和她自己頭的情景,用手飛快的套著,幾分鐘後,一股向著天空了出去…
***早上思雨5點就起來了,把飯菜好後,就匆匆忙忙幫著書包出門,臨走前她還是放心不下爸爸腿上的傷口,決定看一眼再走,輕輕的一推就開了。
原來門沒鎖,她本來想著要是鎖了就算了,省得吵醒爸爸,只見爸爸臉上帶著笑容睡的很香,身體四仰八叉的睡成個大字形,身上蓋著的毯滑落在間。
思雨怕爸爸冒,連忙去拿起來準備給爸爸蓋上,手拿著毯的同時她的臉突然唰地紅了,原來文非睡覺時只穿著一條很舊的平角內褲,此時不知是在做夢還是被憋的,整個起的雞巴向右著。
碩大的龜頭已經從內褲裡探出了頭,紅紅的大龜頭和思雨的眼睛只有很短的距離,甚至連紅的冠狀溝都看的清清楚楚,內褲的右側被漲起一個長長的橢圓形。
思雨胡亂的把毯蓋在爸爸身上,趕忙紅著臉慌亂的退了出去。邊往大門外走思雨邊想:原來爸爸的那裡這麼嚇人,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這麼大呢?
還是隻有爸爸的才這麼大?那媽媽那裡要多大才能裝的下爸爸的那個大東西?
…
此後的幾天文非恢復了理智,他堅決不讓女兒再自己頭。
雖然每次擦身子的時候他總是會情不自的瞄向女兒的黑或者紅罩(媽媽只給思雨買了兩個罩),偶爾小巧的子會脫罩映入文非的眼睛裡,這樣文非就覺得非常幸福了,何況還能聞到女兒身上獨特的香味。
文非也很恨自己,一看到罩他就會不自覺的起,思雨當然也看到了爸爸褲子裡的膨漲,但她都裝作不知道。她並不認為這樣子爸爸就是氓、是壞人。
她想爸爸可能只是這方面需求強,媽媽一星期不在家,他看到女人的會起也不算太過分,以後自己管好前的小白兔就是了,一個星期很快就過去了,父女倆都長吁一口氣。
特別是文非,這種覺很煎熬,兩人單獨相處時既有深厚的親情又有一點讓人不敢往深處想的慾望,最難堪的是自己總是聞到女兒身上的香味或者看到一點點在外的身體(罩、鎖骨、小腿)就會無恥的起。
思雨也怕,每次看爸爸傷口的時候她都能覺到爸爸呼急促眼神也變的炙熱,特別是褲子裡面供起的龐大一塊。她總有一種可怕的覺,怕這樣長期單獨相處下去遲早會超越純潔的父女關係,至於會如何發展,她不敢想,反正肯定是很可怕的東西。
好在傷口也好的差不多了,文非理所當然的被任紅英臭罵了一頓,請一星期假扣錢不說,還耽誤了女兒的學習。子又恢復了平靜,除了天氣更熱了以外。星期四的晚上思雨正在做在物理題,10點鐘的時候,突然風扇不轉了。
她趕緊叫爸爸過來修,文非是半個書呆子,哪會這個啊,了半天也沒修好,任紅英不耐煩的說:“瞧你笨手笨腳的,修到明天也修不好,這麼熱沒風扇也沒法睡啊,乾脆今晚思雨就到我們房間睡,把沙發攤開不就是張嗎?明天拿到電器修理鋪修吧。”思雨躺在沙發上怎麼也睡不著,她習慣了自己的房間和小,換了個環境一時沒法適應。輾轉反側的剛有點糊糊的睡意,突然聽到父母在小聲說話,她隱約的覺得父母半夜說話肯定是做大人晚上做的事,臉突然紅了。
但此時想避也避不開,只能繼續裝睡。文非一覺醒來,也不知道幾點了,黑暗中只有風扇在呼呼的轉動,聞到子身上香香的女人。
他的心一動,手從衣服裡伸過去握住了子軟軟的房,手指在頭上輕輕捏著,這一捏紅英也醒了,她低聲呵斥著:“幹什麼?思雨在這裡呢!睡覺!”文非固執的著大大的頭,嘴裡輕輕的說:“沒事,你聽,她在打呼,睡的正香呢。”紅英被的酥酥麻麻的,41歲又正是慾旺盛的年紀,她猶豫的說:“你的傷行嗎?”文非輕輕的說:“你上來搞嘛。”說完把子衣服掀起來,著兩顆大頭,才了幾十下紅英就癢的受不了了,她脫掉自己的內褲,迅捷的扒掉文非的短褲,一手扶著巨大的雞巴對著溼的口慢慢坐了下去。
剛坐到底紅英‘啊’的一聲停止了動作,她小聲的說:“這樣不行,你的雞巴太長了,一坐到底就好像捅到子宮一樣,好疼,我不做了。”雞巴剛了一秒鐘的文非可不幹了,他惡作劇般的向上了兩下,輕聲對紅英說:“你趴下來壓在我身上作就沒那麼深了。”任紅英被文非的惡作劇頂的‘噝’的叫了一聲,:“死鬼,懂的還不少,是不是經常趁我不在家出去亂搞?”說著試著用股慢慢套了幾下,這種姿勢紅英可以控制雞巴深還是淺,果然不痛了。
掌握決竅的紅英越套越舒服,股由淺到深的慢慢向下試探著,丈夫大的雞巴把陰道里賽的滿滿的,她小聲哼哼著股越套越快,兩人器的結合不時出一片水響。
失眠的思雨卻在沙發上煩躁不安,父母的親密對白、母親壓抑的呻聲、作愛時出的水聲,讓思雨面紅耳赤的想逃離房間,母親的呻聲讓她明白了原來做那事的時候女人也很舒服。
她不自覺的把手伸進了自己的小,裡面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變溼了,手指的進入讓她覺得很舒服,輕輕在裡面出入了幾十下後,那怪怪的覺讓她想哼出來。
水也越來越多的滲了出來,把小內褲的溼溼的,她害怕自己會控制不住叫出來,更怕水把溼了明天會被媽媽發現,趕緊把手出來不玩了,她把臉埋進毯裡,手捂住耳朵不去聽父母的好事,慢慢的進入了夢鄉…
子像水一樣波瀾不驚的過著,文非一家三口和大多數中國老百姓一樣過著平靜的生活,上班的上班,讀書的讀書。
只是文非和思雨之間彷彿多了一層隔膜,文非再也不敢像以前一樣親吻思雨的頭髮了,雖然他很想親。思雨也不敢再去摟著爸爸的撒嬌了,其實兩人都知道彼此的情並沒有一絲一毫的減弱,反而比過去多了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情。
但正是怕這種不明情會往可怕的地方發展,才導致了這種隔膜,這一年小城的冬天特別的冷,天氣預報說這是二十年來氣溫最冷的一次,大雪接連下了兩天兩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