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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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七年發生了許多大事,安南正式就任聯合國秘書長、改革開放的奠基人鄧小平逝世、長江三峽大江截成功,當然最大的事莫過香港迴歸祖國的懷抱。故事就從這一年說起。
這是一個普通的夏夜,懶惰的風整整一天都沒開工,廚房裡佈滿灰塵的吊扇拼了命的舞動著巨大的翅膀,但這帶著熱氣的風並沒有給人帶來一絲涼,汗水絲毫不顧及風扇的辛勞肆無忌憚的著。
文非一家三口正在廚房吃飯,菜很簡單,一個炒白菜,一個酸豆角,一個豆炒丁,再加一個西紅柿蛋湯。戴著眼鏡斯斯文文的就是文非,他今年42歲,在縣新華書店上班,身材瘦削,國字形臉看上去很有男人味。
旁邊著齊耳短髮的是他的子任紅英,今天41歲,是紡織廠的女工,她的面容姣好,身材苗條,但由於過多的勞使的她看上去很憔悴,頭上甚至冒出了兩不應該在這個年齡出現的白髮。
剩下的一個是他們的寶貝女兒文思雨,今年16歲,正上著高一,思雨遺傳了母親良好的基因,長的秀氣又苗條,只是臉不夠紅潤,有點過於白淨讓人擔心是否有輕微貧血。
任好英‘哧溜哧溜’的喝著湯,對正在扒飯的女兒說:“思雨啊,最近隔壁市發生了好幾起氓尾隨好學生強姦的事,你放學一定不要一個人回家,要約上幾個同學一起走。”聽到‘強姦’兩個字,思雨害羞極了,她沒有抬頭繼續扒著飯低低的說了聲:“知道了,媽”文非聽了母女的對話突然有種莫名的惆悵,一恍女兒都十六了。
那個天天在自己背上騎馬玩,聲氣的小思雨已經到了讓男人打主意的年齡,自己又怎麼不老?
文非不滿意的瞪了子一眼,任紅英沒什麼文化,說話魯沒什麼修養,一喝湯就‘哧溜哧溜’的很不雅觀,剛才‘強姦’這個詞也不應該當著女兒的面說,完全可以婉轉的表達嘛,的孩子多尷尬。
文非兩口子子過的不容易,文非當個小店員一個月600掛零,任紅英稍微好一點,要是多加點班能拿到七八百塊,除去各種開支雖說也能存個幾百塊,但還要存一筆錢留著給思雨讀大學,的家裡連彩電都還是過年前添置的。
文非時常嘆自己懷才不遇,要不是高中時太偏文科考個一般大學應該不難,自己知識淵博做事認真勤懇,可混到現在還是一個小店員,過了下個月就滿42‘高齡’了,這輩子大概也就這樣了。
所以他把全部希望都寄託在女兒思雨身上,思雨是個懂事的孩子,讀書很聰明,能舉一反三,深得老師的喜愛,她還遺傳了父親的文學基因,從小學到高中作文經常得獎。
洗完澡一家人各幹各的,思雨在自己房間學習,任紅英追著她的電視劇,文非躺在上看著新出版的《中篇小說選刊》。
9點半的時候看完兩集電視的紅英打著哈欠回到房間躺到了上,剛躺下文非的手就從睡袍的下沿伸進去撈住了子的房,紅英打掉文非的手。
“明天給你吧,我有點困了”文非執著的撈住了另一邊房:“明天你不夜班了嗎?回頭又要等一禮拜。”紅英沒有表情的將睡袍內褲迅速的脫掉,四仰八叉的躺在上,嘴還在埋怨著文非:“難怪人家說越有文化的人越氓,你瞧你一月掙的還沒我一個紡織女工多,辦這事倒上心。”文非打量著子的祼體,紅英身體苗條皮膚好,子稍微有一點下垂,也不算很豐滿剛夠文非一隻手握住,葡萄一樣的大頭呈紫黑,陰不是很多,主要集中在陰附近。
特別是兩邊陰上的,看起來讓人特別有慾望,一雙34碼的腳,腳背上的皮紅潤光滑,修剪的很整齊的腳趾甲在燈光下顯得很晶瑩。
文非趴在子身上,嘴蓋住了子的紅,舌頭像蛇一樣的想伸進去遊蕩,紅英厭惡的扭過頭去“別搞你這套氓功夫,吃舌頭多髒啊,上面都是口水,要玩到街上找子婊去,你那煙味難聞死了。”文非無奈的搖著頭,趁紅英閉著眼往手上悄悄吐了點唾沫抹在龜頭和冠狀溝四周。和紅英作愛不容易,她不喜歡前戲,可是不前戲就沒有水出來,直接進去她又會疼的拒絕作愛,吐點口水抹在上面她又嫌髒。文非把子兩腿的腿分到兩邊彎起來。
用手撐在房兩側,猙獰的龜頭慢慢撐開陰緩緩了進去,‘嗯’,紅英發出一聲不知是痛還是舒服的哼聲,文非雞巴受著子陰道里的溫熱和的擠壓,舒服的一到底,‘啊’!
紅英痛的叫出了聲‘你要死啊!死人了,不是叫你別到底嘛,都捅到我子宮口了,人瘦瘦的怎麼長了個這麼大的雞巴’文非聽著子的話,只好忍痛割愛把雞巴到一大半就退出來再進去,漸漸的速度由緩至快,文非悶著頭衝刺著。
木發出吱啞吱啞的響聲,閉著眼被的上下搖動的紅英突然睜開眼說:“你明天下班買點紅參什麼的給思雨補補吧,或者你到藥店先問一下發育的女孩子吃什麼食補好一點,她都16了,那子還沒什麼塊出來。是不是營養不良啊?”‘嗯’,文非聽到子說到女兒的子彷彿受了刺,他在快速的動中回了個嗯。然後動作突然變的又快又狠,長的雞巴次次盡。‘疼,疼,你別那麼深,慢點,痛死我了,你起來,不做了’文非突然變的野蠻起來。
不再理踩子的不滿,俯身咬住子的頭,底下像打樁似的一下一下重重撞擊著紅英,不知為何,文非彷彿此時咬住的不是紅英的大頭,幻覺中出現的卻是思雨紅紅的小頭,他發著狠的拼命往子陰道動,卵子不停的甩到陰道的下沿,紅英被的昂著頭髮不出聲音,雙手像溺水的人一樣在涼蓆上徒勞的想抓住什麼。‘啊!’終於,滿身汗水的文非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攤倒在子身上,紅英一把掀開文非。
“你瘋了,那麼用力那麼深,想死老孃啊?你再這樣死搞下次不讓你了。”說著下咧著嘴拿紙巾擦拭。
文非乏力的倒在上,為剛才瞬間出現的罪惡幻覺懺悔著,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想到女兒的身體?不不不,這是萬劫不復的深淵,以後再不能胡思亂想了。
他相信自己會恢復一個純粹乾淨的慈父,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第二天是星期天,早上思雨懂事的做好早餐才喊父母起。文非慈愛的吻了吻女兒的頭,散發著芳香的髮絲和少女獨特的體香充斥著他的大腦,久久不願移開。
‘平時天天晚自習晚自習的那麼辛苦,星期天多睡會嘛’思雨微笑著抱著文非的調皮的搖著說:“爸爸媽媽平時那麼辛苦,就讓我小小的孝敬一下吧。”比自己矮不了多少的女兒的小小房頂在口。
隨著她調皮的搖晃不時的摩挲著,文非到身體變的很熱,再不鬆開底下的西裝短褲就要現形了,他趕緊推開思雨微笑著說:“大孝女,快吃吧,都涼了。”吃過早飯一家人高高興興的去公園划船看風景,中午的時候文非想去館子犒勞一下女兒,結果被子批評了一頓:“飯店那麼貴,你一個月工資下的起幾回館子啊?”最後還是決定回家包餃子。歡樂的子總是過的很快,思雨覺還沒怎麼休息夜幕就如期降臨了。
媽媽吃過晚飯就去上夜班了,爸爸去路燈下看人下棋去了,思雨鎖好門準備放水洗澡。家裡條件不是很好,還沒有熱水器,思雨先倒了一瓶熱水在盆裡,再端了一盆冷水倒進去,用手試了一下,不冷不熱剛剛好。
清涼的沐浴塗在身上很舒服,思雨仔細的洗著身體的每一寸角落,她對自己的身材很滿意,就是房小了點,看到班上的女同學個個都起來高高的,她甚至有一點自卑。
雖然她無論長相還是成績在班上都是數一數二,但這種自卑卻還是始終在她心頭纏繞揮之不去。怎麼才能快快長大一點呢?她茫然的在軟軟紅紅的頭上毫目的的著。
了一會好像有點效果,就是頭從房裡起來了一點,也不像剛才那樣軟棉棉的了,身體也發生著變化,好像有一種怪怪的覺彙集到神經中樞,身體變的很熱了,甚至有用手指去底下的少女聖地的衝動。她的臉變的通紅,手指停了下來。
雖然剛才那樣著非常舒服,但她也隱約的覺這是一種下免費為,她曾經被動的聽那些調皮的男生在課間休息時說起過,好像說這是下的女人在想男人做那事的時候才會這樣。‘以後再不能那樣了,要是父母知道還不得氣死’,思雨後怕的想著。
趕緊把身上衝洗乾淨穿好衣服。文非百無聊賴的回到了家,那幾個臭棋簍子下棋實在沒辦法看,天天下也沒點進步,漏招百出,還不如回家看看書。
一推門卻推不動,文非估計是思雨在裡面鎖了,他拿出鑰匙打開門然後轉身鎖上。
“思雨,思雨”他輕輕叫了兩聲,沒人回應,過了院子剛踏進正門,就聽見思雨房間傳來嘩嘩的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