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等我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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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陽得到母親的默許只覺得心裡的興奮噴薄出，說不出的高興，他一邊哼著歌一邊想著晚上的旎，嘴角忍不住翹起一角…柳心此刻卻是忐忑不安，她兩眼空的洗著碗，不知道在想什麼，最後似乎是下了什麼決心一樣，深了一口氣，眼神漸漸凝聚…南山今晚沒有月光，整個南山屯黑的伸手不見五指，鄭陽家那古古香的樓房一捧泛黃的燈光從一樓窗戶裡爬出來又縮了進去，似乎害怕這漆黑的夜，又或者是少了月老的陪伴覺得無聊吧…鄭陽躺在上，看著邊的母親慢慢脫掉外衣，動作婉轉，他心撲通通的跳著。柳心關掉房間的燈鑽進被子裡，她很平靜的開口了:“陽陽，媽有電話想和你說，媽知道你的心思，你別急著解釋，聽媽說就好”可能是漆黑黑的夜掩蓋了一切，柳心的聲音很平靜。鄭陽被母親說的一愣，母親這句話直接讓他心裡冷了下來。

柳心沒有管兒子的反應，她自顧自的說著:“媽說過，那晚是個夢，是個應該忘記的錯誤。你快上大學了，以後會更加的成，媽希望你清楚，你對媽是因為你一時的懵懂，等你走出去見識多了就知道了。你永遠是媽的好兒子！”柳心對兒子耐心的分析解釋著，又像是對自己說一樣，最後的“兒子”兩個字她說的很重。

鄭陽沉默了。他仔細的回想著這些子的生活，也想到了從小到大和母親的相處，他久久不語，似乎在尋找著什麼，分辨著什麼…柳心也在沉默，她在等兒子的答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心裡很不安，似乎很怕得到答案一樣。

良久…“媽，你也永遠是我的好媽媽。”鄭陽平靜的說。

柳心心裡一震，覺心裡空空的，她覺口有點痛。眼前一下子浮現出以往和兒子親切相處的音容笑貌，還有那晚，那個夢，她眼神空的望著天花板，想說點什麼，又不知道說什麼。

“可是，我會用時間向你證明，這-是-愛-情！”鄭陽說完第一句後停了一會，似乎是為了給母親時間消化，接著他用更加鄭重甚至莊嚴的語氣說出了這句話，最後四個字更是一字一頓。

柳心心裡正亂，聽到這句話如遭雷擊，心裡面如打翻了五味瓶，羞惱，甜，嗔怪，害怕…糾纏在一起，她再也忍不住了，眼淚嘩嘩的了出來。

“嗚嗚…混蛋…嗚嗚…”她哭著撲進了兒子的懷裡，小手捏著拳頭狠狠的砸著鄭陽的膛。鄭陽被砸的生疼，咬牙忍著，他伸出雙臂緊緊的抱著柳心嬌小柔軟的身體，大手在母親背上溫柔的撫摸著…這一晚鄭陽沒有做什麼出格的舉動，他只是抱著母親，柳心哭了很久喃喃自語的睡了過去。母子兩直到天微亮的時候才不約而同的同時醒了。

“你醒了。”鄭陽低頭看著母親微微一笑，眼神平靜，輕聲的說著早安話，不同的是，他沒有柳心“媽”

“恩”柳心看著兒子，再看看兩人緊緊貼著的姿勢，臉微微一紅，輕聲恩了一聲，又低頭把臉貼在了兒子的膛上。

接著母子兩什麼都沒說，靜靜的躺了一會，很自然的相擁著，沒有任何的尷尬，就像一對情侶一樣，不同的是，他們是母子。

接著鄭陽和母親起，洗漱，做早餐，吃早餐，檢查行李，終於一家人依依不捨的送到了村口外的公路邊，張大叔的三輪車早早的等在那裡了。

“陽陽，我再送你到火車站吧。”鄭靜靜紅著眼睛，她昨晚本來想和弟弟最後瘋狂一晚的，誰知道喝了點酒就倒了，早上起來懊惱了半天，看著鄭陽的眼神充滿了幽怨和不捨。

“不用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再說家裡還有事媽一個人做會累的，你要幫媽媽做點。”鄭陽微笑看著姐姐，心裡也有點遺憾。

不等鄭靜靜再說什麼，鄭陽就輕輕抱住了姐姐，鄭靜靜耳邊輕輕的耳語:“好好照顧自己，回來我會檢查的哦，小靜靜…”一邊說一隻手隱秘的捏了一下鄭靜靜愈發高聳的房。

“嚶…壞蛋，恩…我會的，等著你回來檢查…”鄭靜靜嬌一聲卻是嬌羞的回道。

鄭陽終於是走了，柳心站在公路邊看著遠去的三輪車，她心裡久久不能平靜，耳邊迴盪著的是兒子上車前在自己耳邊輕微卻堅定不移的聲音…“別忘了我昨晚說的話，等著我的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