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花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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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這樣的他,會很沒藥救?很無趣?很不應該?
他停下手,第無數次看向腕錶一一三點零六分。
子回去探望叔嬸,晚上才會回來。
空蕩蕩的屋子,少了她變得好安靜,連時間都走得格外緩慢。不過是一年的婚姻生活,便已倚賴她甚深了嗎?沒了她,連子都不知該怎麼過了…
他自嘲地笑了笑,怎麼也回想不起,沒有她之前的那段歲月,一顆心麻木死寂,蒼白得沒有一頁值得記憶。
幸好子也不常回去,最多一個月一次吧,好歹是她成長的地方,嘴上說沒有眷戀,心裡哪是真可以割捨得乾乾淨淨的?嘉珉不是那種人。
畢竟是世上唯一有血緣牽絆的人了,他想,偶爾讓她回去走走,心靈上至少覺得,自己還有個孃家,反正次數不多,那一家子看在豐厚禮金分上,總還是肯做做表面工夫,就算是虛假的情。
譚家留她吃了晚飯,她是在約莫八點過後回來。
客廳留了盞小燈,她步履輕淺地走來,推開房門,靠臥在頭那人,溫溫地朝她望來。
“回來了。”
“嗯。”一應聲,忽覺鼻頭酸酸的。
只是很尋常的對話,卻讓她覺得無比溫暖。
她的丈夫,從不在言語上耍花俏,情內斂的他也甚少骨地對她表態什麼,卻是實實在在的對她好,永遠為她留一盞燈,靜候著她。
這是她的家,他給她的家。
她突然一個箭步上前,面吻上。
楊叔趙微訝,一個不防被她壓倒。
子很少如此主動熱情,一眨眼睡衣已被扯落數顆鈕釦,小手乘隙滑入。
“嘉珉?”她怪怪的。
“抱我。”他伸掌,貼在她背心,輕輕拍撫。
“怎麼了?”
“我現在不想談。”她坐起身,脫掉連身洋裝,趴回他身上。
“只想好好受你。”只有他給的溫度,才是最真實的,毫無虛假。
楊叔趙不再多言,在子的協助下,除去衣物,赤luo身軀親密貼觸。
她貼上他,讓他進入內最深處,而後傾下身,擁抱他,心貼著心、腿迭著腿,緩慢地,律動廝磨。
過程中,他們一句話都沒說,只是十指握,望著彼此,間或換幾個溫存細碎的吻。這場**,持續了很久,沒有過度的情與狂熱,卻有更多、更幽微入心的纏綿情韻。
之後,他們一起進浴室泡澡,楊叔趙這才問:“說吧,他們又怎麼了?”她搖搖頭。
“我不想再過問他們的事了,就當我一直是一個人,沒有親人、沒有孃家。”早在父母過世時,她就該接受、認清這個事實了,不該奢望還能由那個家得到一絲一毫關愛。
頓了頓,仰眸望他。
“你會覺得我這樣很無情嗎?”
“不會。但是你確定嗎?”要真能如此灑脫,不會婚後一年還因對方的態度而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