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花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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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當然知道你可以，我的意思是…”慌得差點咬到舌頭。

她只是想問，可能有很多動作他不方便做，那她又不是很懂，所以他可能得說清楚些，告訴她該怎麼做…怎麼簡單的幾句話，讓她說出？

她挫敗到簡直想撞牆。

楊叔趙挑眉，倒是聽懂了。

“呃，好。那、那我…”

“過來。”她慢地，小碎步上前，“這個步驟可以留給我。”

“所以，你得多配合些。”在頭解浴袍帶子，被他按住。

剝光新娘，是全世界所有新郎的共同樂趣。

他無聲張手，她意會地在他身旁坐下，輕輕偎靠過去，覺他收攏臂膀，輕輕拍撫。

“你很緊張?”

“一點點。”

“沒關係，我們慢慢來。”他只是一下，又一下，掌心輕輕挲撫她背脊，那讓她想起，有一回他找到躲在醫院樓梯間偷哭的她，厚實掌拍撫的溫柔，以及無聲的安，與陪伴。

那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覺到幸福，第一次覺到有人憐惜、呵護，第一次覺…怦然心動。

她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會買雞蛋糕疼惜她、在她難過時願意來到她身邊安靜守護的男人，卻教自己一時輕率，錯放了。

往後，每回傷心難過時，她總會想起那一，想起那雙厚實掌心的力道，與溫度。

沒有人知道，錯失他，她有多遺憾，多痛惜。

思及此，環在他際的力道緊了緊，將自已更加縮進他懷中。

像是回應她的不安，他俯首柔柔親吻她鬢角、額心、臉頰，細細碎碎淺吻。

“想什麼?”

“怕…這是夢。”她低道，主動吻上他的。

楊叔趙溫溫地啟，有意無意啄，引領她不自覺上來，吻得更深，舌尖輕、軟軟纏上他的舌。

他任她去探索她的樂趣，因為他也有自己的樂趣，掌心撥開左肩浴袍，輕輕挲，受年輕肌膚柔細緻的美好觸覺，由半開的襟口順勢探入，握住一方溫軟，拇指指腹輕頂端一“啊！”她椎一麻，撲跌而去，齒不經意碰撞在一起。

“唔！”他悶哼。頭一回被女人撲倒，受到的卻不是軟玉溫香抱滿懷的銷魂滋味，而是被撞破嘴的疼痛。

“對不起、對不起一一”沒想到新婚之夜，先見血的竟是新郎官。她好愧疚，湊上嘴吻了又吻，了又。

他嘆氣，如此誠意十足的賠罪方式，也只能認了，順勢環上她，雙手在光滑玉背、間遊移，不急著更進一步，的溫度、膚觸、體息。只是步調緩慢地，悉彼此。

這樣的新婚夜，添了很多很多的溫存氛圍，她漸漸鬆緩了原先的緊張與不安，安心地悉他、用自己喜愛的方式親近與碰觸。

他剝光了她，也很公平地讓她剝光，從頭纏到尾，再抱著纏回來，彼此的氣息、肌膚相貼的觸覺，已經很悉、很悉了。

她趴在他身上，已經從頭吻到腹，畢竟是生新手，矜持害羞，不敢太放肆，又臉紅紅地一路吻回來，埋在他頸間企圖種草莓。

楊叔趙被她又又咬，有些按捺不住，低著把她抓回來狂吻，一手往下探尋。

“可以嗎?我恐怕不能等了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