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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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掛號處沒什麼人,而且掛號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男的,這讓我免去了當著排在我後面也掛號的人說出我來的目的時的尷尬。還好,聽了我的陳述,掛號的小夥子頭也沒抬,說:“五塊,沒病歷加兩塊五。”我靠,真的是黑店,一個病歷就要二塊五,姐姐醫院裡可是隻要三錢的。我沒病歷,所以給了他十塊,他依然沒有抬頭,把單子和找的錢
給我,說:“左邊第三間。找梅大夫。”看著掛號單才明白,原來如此,治我這病的是
光科。
看著門上的牌子,我猶豫了一下,敲響了門,心裡暗暗祈禱:別是一女的,千萬!敲了半天,也沒人應門。我只好又回到掛號處,意外的發現那個小夥子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位二十多歲的女人,臉很黒,手卻異常的白。
聽了我的投訴,她拿起電話:“喂,劉大夫,您知道梅大夫去哪了嗎?哦…這有個病人,割包皮的,對…等一下,你今天就做嗎?”她大聲地問我。這時,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恰巧排在了我的後面,我有點窘,小聲說:“我想…先看看…”心裡把這個黑臉女人罵了個遍,就算問我話,用得著這麼大聲嗎,現在恐怕整個醫院裡的人都知道我是來幹什麼的了。
“好,嗯,謝謝了劉姐。”掛上電話,女人讓我去左邊最裡面的診室找劉大夫,並囑咐我:“先敲門!”我心想,壞了,劉姐?!應該不是男的…最裡面的一間,門上赫然掛著:婦科,我倒…我明白了,估計是男科大夫不在,臨時給我找了個婦科大夫看,怪不得讓我一定先敲門。
我一邊硬著頭皮敲門一邊心中默唸:“劉姐是男的,劉姐是男的”絕望的期待著奇蹟出現。而應門的冷冷的年青女聲讓我的心又一次往下沉。
診室也就七八個平方,一道淡藍的屏風將房間一分為二,辦公桌在一進門的左手邊,這個劉姐就坐在辦公桌的正後方,我知道屏風後面一定有一張檢查
,天底下的醫院診室都差不多,我雖然是頭一次進婦科,但在姐姐醫院裡呆的次數多了,大致的佈置還是知道的。
劉姐接過我的掛號單,示意我坐在她桌子的對面。這個女醫師看起來很年輕,大約三十出頭,臉屬於比較瘦的瓜子臉,很清秀,眼睛不大,單眼皮兒,眉很細,緊緊的簇在一起,鼻樑高
,嘴很薄,像刀片,左邊嘴角有一顆米粒大小的痣。
她穿著一件還算乾淨的白大褂,口上彆著一個帶照片的
卡,我看到上面寫著:劉瓊,婦科,主任醫師。
雖說已是深秋了,但因為房間裡空調打得熱,我估計白大褂兒裡面也沒穿多少衣服,從白大褂的領子開口處能看到白晰的皮膚。我坐定後,她問了我的姓名,年齡等,我一一做答,她在病歷上做了登記。
當然了,我是不會報真名的,就連年齡也加大了二歲,說成18歲,也不知道她信不信,不過就差了二年,應該也沒什麼破綻吧。作完登記,她抬起頭,開始了例行的醫詢,聽她的聲音柔柔的,雖然很冰冷,卻也算好聽。
不過第一個問題就讓我不知所措:“你以前有沒有發生過關係?”我靠,問這個幹嘛?這可是我的個人隱私啊。她看到我不知所措的張大了嘴,繼續說到:“別緊張,我們保護你的個人隱私,你也不用不好意思,現在的年輕人發育得早,發生過
關係也是正常的。”我心中稍安,紅著臉點了點頭。媽媽的,我發生過的
關係都快數以打計了,也算是見多識廣,沒想到被她一問居然還會臉紅,自己都覺得奇怪了。沒想到她接著又問:“以前的同房時間大約能持續多久?”啊,還問啊?
“是這樣的,如果你有早瀉的病,通過包皮手術,可以得到緩解。相反,如果平時
時間已經比較長了或
困難的話,做了這個手術後,可能持續時間會更長。
所以我們要先了解一下你的情況,也讓你對手術及其產生的後果有一定的瞭解。”劉姐看我又張大了嘴“善解人意”地解釋著。我靠,要換了別人,聽說有這效果一定會竊喜的,不過對我而言卻正好相反,本來就已經夠長的了,要是再延長時間,還不把我累死啊。
“我,應該…比較正常吧,大約…十幾分鍾吧…”我尷尬地回答說,並且明顯的覺吼嚨有點澀。媽媽的,要是我告訴她我一次能維持一個鐘頭,不知她會有什麼表情。
“我們醫院現在對於切除包皮有幾種方法,可以手工,光,還有剛從韓國引進的不用開刀的方法,你可以
據你的經濟情況選擇。”接著在她的介紹下,我大致明白幾種手術的不同之處:手工,手術過程慢,但切口平滑,要縫針,要出血,最便宜。
光,手術過程快,但切口比較大,而且容易出現灼傷後造成的水腫,要縫針,要出血,價格居中。
韓式,手術過程幾分鐘,不出血,不縫針,術後形狀完美,幾乎看不出什麼手術的痕跡,當然,價格最貴。
我斗膽問韓式多少銀子,答:所有費用都算上的話,不到一千元。嗯,我還付的起。我想做韓式的,可因為女醫師在介紹的時候用了“形狀完美”這幾個字,我又有點兒不好意思直說。
“怎麼樣,想好做哪種了嗎?”女醫師問。
“韓式的不用縫針是嗎?”我避實就虛。
“嗯。”她冷冷的說,有點兒不耐煩。
“那,那我就做這個吧。”我討好的對她說。
儘管我選擇了最奢侈的手術方式,女大夫也只是抬頭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又冷冷的“嗯”了一聲兒,緊簇的眉頭依然沒怎麼舒展。女醫師在我的病歷上簡單的寫了幾個字後,繼續冷冷地說:“今天可能做不了,主管手術的大夫出診了。”我鬆了一口氣,心想正求之不得。
“哦…我今天正好也有事…得過幾天再來做…今天就是想先看看…”我突然想盡快離開這兒,我有點兒怕她。女醫生點點頭,拿出一張單子在上面快速寫了幾行字,想了一下,又寫了幾個字,對我說:“拿著到收費處費,然後拿著單子還找我。”
“謝謝大夫。”我順從的拿起單子,恭敬的道謝,轉身走了出去。我邊往收費處走,邊看女醫師給我開的單子。我只能勉強看懂我的名字和用黑體印著的物理檢查,其它都是女醫生手寫的,跟所有我看過的醫生處方一樣,天書。
哼,就問了幾個問題,這也算檢查了?還物理檢查!果然是黑店!我憤憤不平的想。現在的黑店還真多,看冒都可以花上三百多塊,不知這個物理檢查會宰我多少銀子。
因為現在是夜間門診,而且這是小醫院,收費和掛號居然是同一個人,就是剛才那個二十多歲的黑黑的女的。她接過我的單子,仔細辨認了一下,突然同情的一笑,問我:“劉大夫開的?”
“對呀。”我冷冷的說,心想,難道還是我自己給自己開的!我對她莫名其妙的笑到很不舒服。她看到我冷冷的態度,不再笑了,板起臉,也冷冷的說:“二十五塊。”哎,我還真錯怪這家醫院了,才二十五,其實我剛才心裡早想好了,超過一百八我就跟她急,因為我現在身上就帶了二百,一會兒沒準還要吃點夜宵補補身子,沒想到這麼便宜,竊喜。
我若無其事的掏出錢,遞給她。掛號處的女人收了錢,在單子上狠狠的蓋了一個戳,幸災樂禍的遞給我。這人,有病,我想。我拿著單子回到婦產科,再次敲門進去,低聲下氣地將蓋了現金收訖的單子給年青的冷冷的女醫師。
女醫師拿過單子看了一眼,正準備說話。就在這時,有人敲門。
“進。”女醫師不太高興地說。進來的居然是一個穿著警檫制服的女刑警,三十多歲,皮膚很黑,身材高大,足有一米七多,眼睛大大的。
後面是兩個男人,一個胖胖的,大約四十多歲,型貌萎縮,另一個還像個孩子,頂多十六七歲,很瘦,眼睛很大,臉長得還算清秀。
“劉大夫,又麻煩您了,梅大夫又不在呀?跑哪兒去了?”女警檫大大咧咧的對女醫師說。
“哦,吳娜呀,你怎麼來了?老梅最近家裡出了點兒事兒。怎麼了?有事兒嗎?”
“咳,這倆兒貨一會兒要送七里墊,李隊讓我帶著找老梅做病測試,七里墊那邊兒現在不管查了,直接就收人。”女警檫解釋道,特別強調了“
病”兩個字。
“老梅沒在,掛號處給發您這兒來啦。”女警檫又補充道。
“又是嫖娼的吧?”女醫師鄙誼撇撇嘴,冷冷地看了那兩個不知所措的人一眼。
“是呀,這個小孩兒
還沒長齊就不學好!讓您費心了。”女警檫隨手給了那個小嫖客一個後拐脖,大笑著說。女醫師嘆了口氣,拿出兩張表。我有點兒驚奇,那個小孩子怎麼看也不像嫖客呀,會不會是“嚴打”期間被帶進來的。現在是召開“十六大”期間,全市正在按慣例組織“掃黃打黑”大行動,要是正好撞到槍口上,只好自認倒黴了。
“叫什麼名字?”女醫師冷冷地問那一大一小兩個男人,分別登記完了後,她從辦公桌的屜裡拿出兩個密封的塑料袋,我隱隱約約看到裡面有
長長的的東西。
“你先等一下。”女醫生對我說。
我點頭,表示沒事兒。
“你跟我進來。”女醫生拿起塑料袋起身,示意那個歲數大點兒的男人。大男人順從的跟著女醫師走進了屏風。
女警檫開始好奇地觀察我,我儘量裝得若無其事兒看著窗外。媽媽的,幸虧近段時間我沒往特警隊跑,裡面認識的人還不多,不然今天就要被她認出來了。那個還是個孩子的小嫖客,手,一臉緊張。
“把褲子脫掉。”屏風後年青的女大夫冷冷的命令那個男人。女警檫早已料到,開心的看著那個小男嫖客吃驚的表情。我突然覺得小男孩子兒很可憐。我聽到飛快地解皮帶的聲音。
“這種情況有多長時間了?”過了一會兒,女醫生突然冷冷的問:“三四天了吧…”男人想了想,小聲兒說。什麼情況呀?我想。
“小便的時候有沒有刺痛的覺?”女醫師接著問。
“有。”大男人說,想了一想又討好的補上一句“最近幾天都不敢喝水了。”
“這樣疼不疼?”女醫生又問。
“不太疼。”大男人含糊的說。
“到底疼還是不疼?”顯然女醫生對男人模能兩可的回答不太滿意,手加了力氣。
“哎坳,這樣疼。”這回大男人肯定被女醫師痛了,小聲兒忍著痛說。